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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小厮面色紧张:“这又是何意?”
  云怀仁挪过去,转了转谢时鸢的脑袋:“世子头部受创,里面恐怕是有瘀血,现在什么也看不出,不知会留下什么毛病。”
  谢时鸢脑袋上的纱布被拆下来,带血的那面朝上,宋忱不禁上前。
  云怀仁又说:“老夫也别无他法,只能先开些方子给世子先调着,最近这段时间你们需得仔细照看世子,有什么情况立刻告知老夫。”
  小厮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想说什么,谢时鸢摆了摆手:“先带云老出去吧。”
  小厮只得噤声,几人和云老一同退下,屋子便空了,一直被忽视的宋忱蓦地转到台前,突兀地站在谢时鸢不远处。
  宋忱小指一抖,谢时鸢和他一起穿到前世,谢时鸢是不是已经知道他知道了真相,他会做什么?
  谢时鸢突然启唇:“湖水的滋味好受吗,只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要寻死觅活,我还真是高看了你。”
  他没有提起前世的事情,宋忱心脏胡乱颤动,小声反驳:“我没有寻死,我只是不小心落了水,而且我父亲被关起来,这不是小事。”
  谢时鸢轻嗤一声:“弹劾你父亲的证据是我找的,你该是很怨我吧?”
  宋忱一顿,谢时鸢这么说,他怎么好像……宋忱迟疑试探道:“你现在醒来,还记得自己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吗?”
  谢时鸢皱起眉:“什么意思,昏迷了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他竟然不知道,宋忱往后一个踉跄,难掩惊疑。怎么会呢,他身体里的明明就是谢时鸢,那时他几次提起什么怪异的感觉,不就是两人换了身份吗。
  他瞟到谢时鸢脑袋上的伤口,心中一震,难道是因为脑子里的瘀血,他忘了那些事情?
  谢时鸢不明所以,似乎有些不耐:“莫非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宋忱忙摇头:“没有。”
  谢时鸢只盯着他看。
  宋忱咽了咽口水,端详着他的表情,突然就放松了,谢时鸢好像真是不记得。这样也好,谢时鸢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他面对对方就没有那么羞愧,以后可以偷偷补偿他。
  宋忱迎着谢时鸢的目光走到床前,要去摸他的额头。
  谢时鸢没让他成功,一把锢住他的手腕,目光如炬:“想做什么?”
  谢时鸢的力道一点也不轻,捏得他腕骨生疼,宋忱轻吟一声:“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
  谢时鸢没有松手,他的脸色在光影下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忱维持这个姿势有些累,就坐到了床上,安抚他:“我真的不会做什么,你不要害怕。”
  谢时鸢回神,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恶意道:“我亲手把你父亲送进监狱,算是你的仇人,你却跑来关心我,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
  宋忱垂下眼睛,谢时鸢现在什么都不敢相信,他不能多说,多说多错。但也要找个理由打消他的怀疑,宋忱灵光一闪:“谢时鸢,我看见你书房里的信了。”
  谢时鸢瞳孔骤然一缩,手上握得更紧。
  宋忱半真半假道:“我知道是太后指使你的,太后一直想你为她做事,你身不由己,我不怪你。”
  谢时鸢听着这话下颚崩紧了,可笑,那些信是他故意让宋忱看见的,他和太后共同密谋的事情一清二楚,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他是被逼迫的。可他甚至不需要狡辩,这人就自行把他摘得一干二净。
  谢时鸢身体轻轻抖动,他不会提醒对方的。
  宋忱不需要他的提醒,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谢时鸢恨太后恨得要死,绝对不可能和她站在一起,这次恐怕只是对付宋家的权宜之计。
  宋忱不想谢家重蹈覆辙,但也不可能让宋家去死。侯府到处都是谢时鸢的人,他迟早会知道自己那天做了什么,还不如主动交代,降低谢时鸢的疑心。
  只要谢时鸢不挑破窗户纸,自己就不会暴露。
  宋忱的手稍微挣了挣,他这次松开了。
  谢时鸢别开眼神,嘴唇紧抿着,宋忱静静瞧着他。
  谢时鸢冷不丁道:“我昏迷这段日子,你去过哪里?”
  宋忱猛地一颤,手心冒出细密的汗水,谢时鸢太敏锐,他察觉到什么了。他慌了,对方冷厉的双眸像一把利剑,把他死死地钉住了。
  “咳咳——”
  谢时鸢突然手捂着口,剧烈地咳嗽。
  宋忱找到机会逃开,他急声说:“我去叫人!”
  他还没走出去,谢时鸢胸膛那股撕心裂肺的痛干徒然消失,盯着宋忱的背影面沉如水。
  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低唤一声,有个人影出来。
  谢时鸢:“去查宋忱近日里的行踪,见过什么人,都一一回来告诉我。”
  “是。”
  *
  暮色降临,寒凉袭人,谢时鸢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他就先收到了宫里那位的来信。
  他捏着信纸,眉心凝了起来,薛霁卿原来已经让宋忱见过宋鸿嘉了。
  难怪。
  谢时鸢手指握紧了,他与薛霁卿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轻易就可以扳倒宋鸿嘉,太后与宋家沆瀣一气,将朝中大权独揽,两者密不可分。想要瓦解他们的势力,只有从铁塔里面出击,先斩断太后与宋家的联系。
  用的就是太后的野心与狠戾。
  太后果然不负所望,宋鸿嘉如今体无完肤。当日他给宋忱设套,本是打算让他给宋父传信,为二人反目埋下种子,谁知出了意外,宋忱落水坏了事。
  昏迷这些天把计划耽误了,好在薛霁卿出手接上了。
  难怪宋忱会这么说,想必是宋父嘱咐了宋忱,让他不要在自己面前露出马脚。
  谢时鸢想到宋忱那拙劣的演技,冷嗤一声,如此蹩脚,连上一世都不如。
  不过……
  谢时鸢心里升腾起怪异的感觉,总觉得宋忱很反常,薛霁卿这次越过他与宋忱接触,他们两人到底说过什么?
  谢时鸢想不到,他揉了揉眉心,拖着病体去找宋忱,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掌控,摸不到看不清,他要去探个虚实。
  可惜他没能到听雪阁,薛舒的人半路拦住了他,让他立刻去见她。
  谢时鸢压下躁动,面色冷沉转了脚步。
  薛舒病了,下人没把谢时鸢做的事情瞒住,她在谢时鸢两人昏迷的第二天被气晕了,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
  房里是满满的汤药味,闻着就发苦发涩,可想而知薛舒这几天喝了多少。
  见他来,薛舒一掌打翻床头解苦的杯盏,啪嗒一声落在谢时鸢脚边,水洒了一片,碎片四溅。
  薛舒气血上涌,脖子都气红了,厉声诘问:“谢时鸢,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儿子吗!你为了上位连自己的岳父都栽赃陷害,你还是人吗?”
  谢时鸢没有辩驳,只是说:“母亲,有许多事情你还不清楚,我无法同你解释,请您再等等,以后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薛舒哪里听得进去:“有什么事情,能有什么事情?谢时鸢,你拿我当傻子,什么也不肯说,连借口都懒得找是吗?”
  谢时鸢闭口不语。
  薛舒气极,不管不顾:“和离!你去把宋忱叫来,现在就与他和离!”
  谢时鸢一边观察着她的状态,一边坚决道:“母亲,不可。”
  薛舒不敢相信:“我虽不知你为何执意娶他,但你伤他至此,为何还有脸揪着人不放?”
  谢时鸢手指握了起来,露出泛白的骨节,宛如一座雕塑静静站着。
  快足月的胎儿感受到母亲激荡的情绪,在里面轻轻挠着薛舒的肚皮,似乎是在安抚。薛舒心里一软,化做泉水涌到眼睛里,慢慢平静下来。
  她瞧着谢时鸢失望透顶:“你真卑劣。”
  谢时鸢得到母亲这样的评价,只是眼皮微颤,仍然不为所动。
  薛舒不再看他,冷漠道:“我只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把宋大人救出来,负荆请罪,并且今夜搬去听雪阁,往后与宋忱好好过日子,补偿他。要么你现在就拿着和离书去找宋忱,你选一个。”
 
 第 23 章
  
  谢时鸢沉着脸踏入听雪阁。
  他刚做出选择,谢母转头就吩咐下人搬东西,这会儿诵雨轩都空了,一点耍花招的机会也没给他留。
  方才小厮们一声不吭,接二连三进来强势填充着两人生活本该有,却空缺了很久的东西。宋忱看着这么大的阵仗吓傻了,呆愕愕站在一旁。
  谢时鸢没理会他,自顾自走进里卧,他步伐稳健,一点不像个病人。
  锦靴发出咯咯的声音,宋忱回神,跟上他,欲言又止。
  谢时鸢四处打量,接着从柜子里拿出几床被子,面色自若铺在地板上。
  他竟然要打地铺。
  宋忱看着他的动作,轻轻抿唇:“你要回来住吗?”
  谢时鸢平静无波:“母亲希望我们住一起。”
  原来如此,宋忱明白了,他蹲下来,拉住谢时鸢的手:“地上很冷,你去床上睡吧,别在这里。”
  谢时鸢顿住了,他先前在薛舒面前有口难言,咬着牙答应了她,只不过是安抚薛舒的权宜之计。原想着忍忍就罢了,可惜宋忱不乖觉,没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识。
  他轻轻勾起唇:“我不在这,你想在这睡?”
  宋忱想了想,然后定定凝视着他:“只要你去床上,我可以。”
  是他想叉了,谢时鸢恨他入骨,确实不会愿意和他同床共枕,既然如此,还是让他来吧。
  谢时鸢脸僵住了,他怪异地盯着宋忱,半晌没吭声。宋忱见状,很自然去扯谢时鸢拉着的被子角。
  两个人从两头拉着被子,一副小夫妻闹矛盾,为晚上的归宿争执不定的样子。谢时鸢反应剧烈,他猛地退开,胸膛起伏不定,口不择言:“宋忱,你是脑子犯病了!”
  宋忱低垂着脑袋,嘴角下压:“我只是不想你被冻着。”
  谢时鸢再度僵直。
  两人僵持不下,硝烟无声蔓延。
  这时候突然进来个人,是薛舒身边的,他打量二人片刻,咳嗽一声对谢时鸢说:“世子,夫人让我来照看二位,天不早了,你们该上床歇息了。”
  他像是没看见地上的被子,一句话就把谢时鸢的念头掐断了。
  薛舒这次是认真的,竟然特意派人来监视他,谢时鸢面色一沉,薛舒情绪不稳,万万不可忤逆她,看来不能阳奉阴违了。
  他呼出口气,把被子甩到一旁,出去吩咐下人备水。
  谢时鸢去了偏房,沐浴更衣。
  宋忱在谢时鸢来之前洗过了,他把被子收起来,有些忐忑地坐回床上,明明是自己睡了几个月的床铺,此时却不敢乱动,生怕弄出让人生厌的褶皱。
  薛舒派的人一直在外面,直到谢时鸢回来,他盯着对方上床,把烛火熄灭,才满意离开。
  宋忱躺在里侧,两只手探在外面,小心翼翼抓着被子,他轻轻眨着眼睛,视野一片黑沉,什么也看不见。
  耳畔旁有一道呼吸声,虽然浅,在黑夜里却清晰得像对在他耳朵里一样,宋忱耳边发烫,像有小火在烧。
  他长大后第一次与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不对,还有前世那一次,也是和这个人一起。
  宋忱平日里看着很乖巧,睡觉却很不老实,喜欢乱动,谢时鸢和他不同,他躺在床上很规矩,一点也不动。
  宋忱呆呆地阖上眼睛。
  喜欢动的是他,回到前世时,谢时鸢顶着他的壳子,做的事情却符合他自己,他那晚睡在床上就很安分。
  所以那个“宋忱”会保护自己,关心自己,只不过是因为他是谢时鸢,因为是他自己,他才会对变成谢时鸢的他好。
  是有改动的,那不是前世真正发生的事。
  那前世真正的自己,是不是对谢时鸢很差?
  宋忱难受了,眼角有泪光闪动。
  谢时鸢躺在外面,与宋忱盖的不是一床被子,两人之间隔着一条鸿沟,界限分明。
  屋里烧着炭,像春天一样暖和,身旁有暗香飘到谢时鸢鼻子里,是不容忽视的存在,好在香味的主人这会儿比较乖巧,谢时鸢无意识舒展开眉头。
  白日经历了那么多事,现在稍稍放松,谢时鸢的脑子便开始昏沉,最后一丝清明溜走,他沉沉入眠。
  宋忱听着越来越舒缓的鼻息,紧绷着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眼皮子像蝶翼扑闪扑闪的,没熬多久,随着谢时鸢一起睡了过去。
  ……
  深夜,隔着一道门窗,外面阴云密布,刺眼的雷光撕破天际,在暗沉沉的夜里为骤雨拉开帷幕。
  屋里的炭火不知什么时候灭了,阴气见缝插针,渗到里面还不肯消停。它们顺着周围的东西向里头爬,一直靠近最温暖的人体,从皮肉上每个毛孔往里钻,和滚动的血液结合在一起,路过骨头缝,纠缠不休。
  宋忱睡得不深,雷声大作后半梦半醒,小腿伸出被子。露在外面的一小片肌肤顿时感到寒凉,他瑟缩了一下,收回来时碰到了谢时鸢,宋忱潜意识在叫唤,在梦里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吓得一个哆嗦。
  他意识逐渐回笼,还没完全清醒,两只手已经随肢体记忆探进谢时鸢被子,精准摸到他修长的两条腿,手掌捂在膝盖上。
  又是一道惊雷,谢时鸢头上冒出细密的汗,被惊醒了。
  醒来就发现不对劲,两条腿着了火,热得他难受,他轻轻一动,顿住了。他没有轻举妄动,先探手拿出床边上的夜明珠,嵌在床头。
  帘子里一角照得亮堂堂的,谢时鸢僵着脸。
  睡前两人明明隔着楚河汉界,现在宋忱的大半个身子却靠了过来,两只手越过他,紧紧抓着他的膝盖。
  不知道要做什么。
  谢时鸢忍无可忍,他推开宋忱的手,把人叫起来。
  宋忱完全是懵的,其实他在夜明珠发光的时候就被刺醒了,隐隐约约知道坏事了,不敢睁眼。但谢时鸢没有放过他,还是把他叫醒了,谢时鸢现在冷着脸,宋忱看清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用他多说,自己先是脊背发凉。
  完了,上一世捂膝盖捂习惯了,他忘了,这不是前世的谢时鸢,他膝盖好好的,整条腿赏心悦目,没有一点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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