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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那位自我攻略的老干部影帝(穿越重生)——何良人儿

时间:2024-08-13 07:44:14  作者:何良人儿
  “噢!”陈长安拍拍脑门,“所以,原来我的角色话那么少,是因为自卑啊!”
  “不然?”
  “我以为是蔑视一切的不屑。”陈长安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类似于——‘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我才不会怕你呢’的那种感觉。”
  江柏青无语:“这就是你一直用眼睛看天,用鼻孔演戏的理由?”
  陈长安摸摸鼻子。
  您猜怎么着,还真就被猜对了。
  作者有话说:
  陈长安的西装裤摩擦了一下江柏青垂在身侧的手腕。
  江柏青(警铃大作):他又想暗示我什么?!
 
第7章 影帝搞教育
  
  又一场戏拍完,陈长安抱着胳膊叹息。
  还是龙套好当,特别是演尸体,看见一块地走过去躺下就行了,还有去晦气的红包可以拿。
  现在当男二号,连个眨眼都得研究机位和角度。
  小说里写得轻松,角色提升演技比从绿豆里面挑绿豆还容易;可是真的尝试过才明白,想要提升自己的演技,就跟从青春痘里面挑绿豆一样,那是完全没有下手的地儿呀。
  他不禁抱怨起角色:“你这个裴盛煜,真是拎不清啊,明明是读书的好年纪,怎么还有心思想谈恋爱。”
  这句话把江柏青逗笑了:“演员不行怪角色,跟不会炒菜怪锅盖有什么区别?”
  “炒菜对我来说,可比演戏简单多了。”陈长安压根听不出江柏青的言外之意,“江老师,不要对我那么苛刻嘛,粉丝朋友们都说了,我还有很大进步的空间。”
  “你的进步空间?”江柏青思考片刻,“如果人的已知能力和潜力真的成反比,那么你一定是现场潜力最大的人。”
  陈长安控诉:“江老师,您这话可伤人。”
  江柏青把愉悦建立在陈长安的痛苦上,拉开脚旁边的折叠椅,施施然坐下了。
  他刚刚开口想说什么,就在这时,陈长安的手机铃声响了。
  江柏青眉头下意识皱了皱,没再说话。
  陈长安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大反派郑容与的电话。
  他连忙接起:“喂,容叔,您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郑容与上来就是一个无波无澜的反问。
  陈长安被问出了一身冷汗:“可以,可以,您不给我打,我也得给您打呀。”
  郑容与不置可否:“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停止给你钱,等到我死了都等不到你来上香的。”
  听了这话,陈长安不得不说,反派,你真的是了解我的。
  不是侄子不爱你,主要是你太恐怖。
  就算是有狂犬病的疯狗来了,也得在你这边被你手下人按着打两针疫苗再夹着尾巴离开。
  陈长安讪讪笑了两声,郑容与自己又说:“这周五下午会有造型师去片场找你,打扮好了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容叔,怎么想起要带我了?你原来明明从来不带我参加这些。”陈长安下意识警惕。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想带就带了。”郑容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摆在家里的花瓶,总得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
  “谢谢容叔。”陈长安苦哈哈道谢。
  他能说什么呢?就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郑容与敢带他参加活动,不嫌弃他把人丢光就成。
  大老板郑容与都不怕丢人,他一个小角色怕什么。
  —
  突然,江柏青低着头,看似不经意间开口:“给你送跑车的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
  “是他。”陈长安乖乖点头。
  江柏青对于陈长安的私生活不予置评,又问:
  “他让你周五晚上要参加酒会?谁家办的?”
  陈长安挠挠头,诚实回答:“我不知道。”
  江柏青想了想也是,陈长安只是被包养的,对方不跟陈长安讲这些不奇怪。
  “沉下心来好好演戏,你想要的都会有。”他思考了片刻,隐晦地告诫,“到时候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
  陈长安摸不着头脑:“哪种‘委屈’?我没有受委屈啊。”
  江柏青语重心长地分析:“他跟你说话态度那么强硬,也不过问你的意见,这样其实是很不对的。但是你习惯了,自然不觉得委屈。”
  确实很不对啊,可是郑容与是大反派,他说月亮是太阳,陈长安也得晚上起来犁地啊。
  三秒之后,陈长安震惊了,这才发现不对:
  “等等,等等,您怎么知道他跟我说话的语气?”
  江柏青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我没告诉过你,你的手机漏音很严重吗?”
  他的语气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剧组的盒饭很好吃”。
  陈长安几近昏厥:“那那那那那那上次在电梯里打电话——”
  江柏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其实我也都听见了。”
  “江老师,您会原谅我的对吧?”陈长安可怜兮兮地望着江柏青,“我虽然本来想买通稿吹撞衫,但是最后的时候悬崖勒马,良心未泯啊!”
  “然后你就把良心回收再利用,改为买通稿编排我们关系好。”江柏青毫不犹豫地戳穿,“‘悬崖勒马’,‘良心未泯’?不错,成语都被逼出来了。”
  陈长安都快被说哭了,试图坚强地再为自己辩解几句:“江老师……”
  望着陈长安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江柏青突然说:“不过我已经原谅你了。”
  这对陈长安来说可是意外之喜,他既高兴又疑惑,不过也不多问,感激道:“您真是个好人。”
  他不问,江柏青憋了一肚子话没地方说:“你不问为什么吗?”
  陈长安乖乖巧巧地摇摇头:“江老师这么说,肯定有江老师自己的道理。”
  江柏青的脸黑了,他片刻后说:“我准许你问。”
  “好吧,那您为什么不跟我计较了?”陈长安敷衍道,一看就是不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江柏青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半天才说出想说的话,“但是我就是会原谅你。”
  他本来是清心寡欲的性子,被陈长安刺激得上下起伏就算了,还总是对后者心软。
  这不是个好兆头,江柏青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陈长安听不明白江柏青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嗯……那我谢谢您?”
  江柏青显然有些无语:“……不用谢。”
  “我会尽量不辜负您的信任的。”头脑简单的陈长安十分感动,“我本来还觉得自己不靠谱,现在被您鼓励到了,我一定会好好演戏,争取拿一座影帝奖杯回来。”
  江柏青噎住:“你……”
  “怎么了,江老师。”
  “想法是个好想法。”江柏青艰难道,“就是下次你跟别人说起这个想法时,不要说是受到了我的鼓励产生的。”
  陈长安肃然起敬:“做好事不留名?”
  “没有。”江影帝淡定道,“只是单纯怕丢脸。”
  就在陈长安心灵受伤的时候,江柏青补充:
  “你最好能说是江有川鼓励的,想来江导演会很乐意捧出一个未来的影帝。”
  陈长安指着自己的脑袋,不可思议地问:“我的脑袋是皮球吗?你们把它踢来踢去。”
  “怎么会。”江影帝很慈祥地表示,“你的脑袋是一颗充满惊喜的彩蛋,只是有待开发。”
  —
  郑容与派来的造型师做造型的时候,江有川就蹲在一旁叹气,剧组的造型师也蹲在江有川的一旁,跟着他一起叹气。
  江有川深沉道:“人比人气死人,什么时候郑总能意识到导演才是一个剧组的门面,给我也安排上专属造型师啊。”
  “那个给小财神做造型的造型师我也认得,世界顶尖,是秀场老佛爷也在用的。小财神体验过更好的造型师了,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做的造型啊。”美女造型师也一脸沧桑,一副马上要失业的表情,“嫌弃倒也没关系,能不能给我一下他造型师的联系方式,我此生就没有遗憾了。”
  陪同造型师一起前来的徐橙子听见他们的叹息,忍不住笑着跟陈长安讲:“你们剧组的人说话真是有趣。”
  陈长安神秘地摇摇头:“最有趣的你还没见到呢。”
  没有见过表面谦谦君子背地里毒舌腹黑的江影帝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说完,他自发四处张望,发现还是没看到江柏青的身影。
  “真是奇怪……”他嘟囔了一声,“今天是什么风把这尊大佛吹走了。”
  还真别说,半天没见到影帝,居然还有点想念。
  此时此刻,蹲在一旁的江有川电话响了,他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影帝哥”。
  江有川下意识觉得不好,接起来就问:“咋了,江影帝。”
  江柏青口气颇为古怪:“我有一个朋友,他的一个后辈可能被包养了,作为长辈,是不是应该想方设法劝一劝?”
  “呃,我应该说是还是不是?”江有川试探问。
  “你说是。”影帝不容置喙道。
  “啊,好吧。”江有川点点头,“那就是吧。”
  “好,我明白了。”
  于是江柏青就把电话给挂了。
  “什么朋友啊,不就是你自己吗?”江有川小声嘀咕,“还影帝呢,演技这么差。”
  —
  半个小时后,陈长安后悔了,相见不如不见。
  没想到江柏青也参加这个酒会,还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衬衫,像是生怕别人看不见。
  情况是这么个情况:陈长安站在郑容与的背后充当花瓶,郑容与和江柏青两个人彼此都看到了对方,停下了脚步。郑容与在看江柏青,江柏青在看陈长安。
  陈长安心里暗叫不好:完了,男主反派正面相遇,估计要修罗场。
  江柏青其实早就到了,收到今晚的晚宴邀请,他隐隐有些会遇见陈长安的预感。
  他的想法很单纯,他就是想看看陈长安和他“金主”的相处状态,然后劝劝陈长安回头是岸。
  又想到陈长安叫电话那头的人“容叔”,乃至江柏青半个小时都没给那些名字带“容”的人好脸色。
  创世集团的老总姓容——四十岁啤酒肚重度脂肪肝,最重要的是还有老婆,配陈长安不合适。
  容易金行的大少名字里带了个容——泡酒吧爱搭讪二十多岁就肾虚,不思进取的富二代,没有陈长安勤奋努力。
  风云公司的董事长耳聋——七八十岁了,子女又一个个那么精干,驾鹤西去了遗产都分不出来,怎么能给陈长安想要的幸福!
  江柏青思来想去一个下午,也不会想到陈长安居然是郑容与跟前的人。
  郑容与也才三十出头,正是商场里青年才俊中的青年才俊,他平日里不纵情不好色,参加活动也从来不带人,更没听说过他养小明星。
  他这副做派,在不少名门小姐眼里都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
  今天他乐意带陈长安出来,想必是要给大家公开介绍的意思。
  如果陈长安身边的是别人,江柏青倒是能说上几句,可是陈长安身边的是郑容与,无论出于什么角度,江柏青也劝不动了。
  “这就是你口中的‘容叔’?”江柏青表情有点微妙。
  陈长安不疑有他:“是啊,就是他送我的跑车,我的生活费也是他给的。”
  郑容与听见陈长安大方提起资金来源,意味深长地看了后者一眼。
  原来的那个陈长安,一边拿着郑容与的钱,一边假装自己是富一代,可没有这么坦然。
  陈长安不是第一次见江柏青,所以江柏青肯定不是导致陈长安坦然的原因,那么变化了的只能是陈长安本人。
  在一个细小到不能再细小的细节处,陈长安光荣掉了马甲。
  收回目光后,郑容与才迟来地打了个招呼:“江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柏青回以假笑,“令侄年少有为,颇有几分郑总当年的风范。能在这里见到郑总,是我的荣幸。”
  “长安是怎么样扶不上墙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不必硬夸。”郑容与“呵呵”一笑,拍了拍江柏青的肩膀,“我嘛,对这个孩子也没有太多的期望,他过得开心快乐就好。”
  这话落在陈长安的耳朵里,就像是“我嘛,对这个花瓶也没有太多的期望,它长得漂亮好看就行”。
  陈长安敢怒不敢言,只能站在郑容与背后,愤愤不平地盯着后者的西装肩垫。
  江柏青看着陈长安眼神全程黏在郑容与的身上,莫名有点不爽:“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真心想夸奖长安的。”
  “啧。”郑容与略略挑眉,“江总似乎和我的侄子关系很好,好到毫无负担地颠倒黑白。”
  江柏青没回答前面一句话,算是默认:“黑白如何,各自心有定论,但郑总在我面前如此评价自己的侄子,似乎不大妥当。”
  郑容与端着红酒杯,散漫道:“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有你维护他吗?”
  江柏青还没说话,郑容与慢悠悠地补充:“电梯?热搜?两小时?”
  如果说江柏青对外的形象是君子如修竹,那么郑容与就是断肠草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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