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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被动第三者(近代现代)——有猫不让我更新

时间:2024-08-13 07:40:45  作者:有猫不让我更新
  只是晏家的这些亲戚实在太会看人下菜,集团里那些能出面的董事又故意装傻不愿意处理,兜兜转转找了一圈最后还是只能落到韩特助身上来打探口风。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这通电话的结果,打了跟没打都是一样没有区别。不过韩特助一向是个好特助,深谙职场之道,知道什么事是能过滤的,什么事是不能过滤的。
  显然,这件事便属于不能过滤的那一栏。
  “前来找您的都颇为年长,几位董事便不愿意插手晏家家事。”韩特助说得从容不迫。
  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路修远安抚性地摩挲着晏冷淡的脸,安安静静地任由他趴在自己的背后听人电话。晏冷淡的下巴蹭了蹭路修远,这件事在心里半点都没起涟漪,他不耐烦地道:“随便打发了就行。无论是钱还是不动产,都不可能再有分的余地。”
  一句说完,睡眠不足的晏冷淡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他稍微用了些力气将手机扔到一边,半睁半闭着眼凑上前去亲了亲路修远光洁的下巴,艳红薄唇浅浅流连,没多久困倦睡意再度上涌,趴在男人身上的晏冷淡便就着这个姿势又睡着了。
  被当成人形抱枕任搓揉扁的路修远没有多话,只是敛下神色,不发一言,很是温柔地亲亲晏冷淡,给了他一个抚慰的吻。
  他抱着男人瘦得惊人的腰身慢慢地翻了个面,在此期间刻意收敛幅度。神经疲倦但睡眠极浅的晏冷淡一被他放下,就模模糊糊地挨过去,毛脑袋扎进路修远的颈窝处,让路修远哄着卷过两人的被子裹在了一起。
  “晚安,阿远。”晏冷淡闭着眼睛嘀咕着,一只手滑入路修远的胸腹胡乱摸索,最后定格在平坦的小腹边缘上,虚虚搭着。
  “晚安,晏。”路修远说。
  男人表情淡淡,没有情绪的眼盯着晏冷淡不似清醒时那么锋利的眉眼看了许久,才慢慢一阵困意袭来,渐渐睡了过去。
  那时昏昏沉沉的晏冷淡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醒来之后甚至忘记了这个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时常和路修远厮混,几乎要在巫山云雨间住下。
  美中不足的是,属下解决不了的问题终究需要上司亲自出马。
  等仍处于休假期的晏冷淡,再一次挂断来自韩特助的电话时终于忍不下了。
  他深呼一口气推开身前的餐具,咬牙切齿地又当着路修远的面给韩特助打了个电话,森冷男音平静中蕴藏着淡淡阴沉,怒极反笑惹人惊惧,一字一顿咬得极慢极缓:“韩特助,请给我订一个今晚从京城返回香港的机票。”
  假期被迫结束了。
  晏冷淡在晏家的地位不同寻常。父辈生性散漫热爱自由,不是经商的那块料儿,所以亲儿子一出生就将他丢给了自己的爹,被晏老先生亲自抚养在膝下。生活在权力中心的经历赋予了晏冷淡绝对的权力和说一不二,以至于他性格里不容拒绝的强势色彩很强,更是一个在晏家和晏氏说到做到言出即法的男人。
  他说今晚返回香港,那就得今晚返回香港,买不到票或者飞机推迟都得让韩特助想法子给他弄回去。不然谁都得倒霉。
  所幸近期的天气和航班都很给力。
  当天晚上,心气儿不顺的晏冷淡转头就披了衣裳坐镇集团总部。他表面上也不恼,反而还一副蛮好说话的模样,口气客套,背地里谁也不知道这男人连一件行李都没带,下午人还飘在京城,晚上就直接让特助买了机票从京城回到了香港。
  ——只为了收拾那几位惹事的亲戚,和故作姿态的董事,以解心头之恨。
  晏冷淡飞到香港的当晚,不顾昼夜一通电话就组织了一批人开始给他连夜加班卖命。他自己也没闲着,别人是得养精蓄锐等着打好仗,他是得三更半夜不睡觉就翻着财务报表冷笑,旁边站着的特助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生怕触自家神经病老板霉头。
  都说富贵人家多烦事,但凡涉及财力问题的家族注定要多生几出波折,晏家这样凶悍底色的自然也不例外。
  近两年老先生生了一场急病,不算大,只是毕竟岁数摆在那,少时在外磨练从底层爬起又多留下暗伤,两相结合的结果竟然也冲撞出了个走过一趟鬼门关来。
  晏老先生生性冷硬,人到中年不服老,还把一把拐杖舞得虎虎生威,积威甚重,当年晏冷淡入主晏氏集团时便是他一力推动,强硬压下所有不顺耳的声音。往日他身体健康时就被不少人忌惮,如今生了病,还不是小病,自然而然的,就有那么一些人生出小心思了,想要动一动晏冷淡,亦或是动一动晏氏集团。
  可晏冷淡是什么人物?
  和晏老先生一脉相承的嫡系子孙,自幼被抚养在膝下,完完全全继承了其祖父所有的卓然特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业内媒体评价为有“晏氏太子”遗风,文能安宅武能安邦,上能斗权下能斗民,论手腕强硬他只比老先生只多不少,晏家的那些个歪瓜裂枣哪里斗得过他?
  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全都要仰仗老先生今还尚在,偏生这些人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是自己有多特别。
  这就叫晏冷淡觉得,他们多少有点看不清自己的能力了。
  晏冷淡从小在晏老先生身边长大,是真正也是唯一亲手被他教出来的子孙,同辈后代里唯有他有此殊荣。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晏冷淡的身上倾注了老先生一生所有对后代的心血,是被其亲手推出来的完成品,最是了解老爷子不爱看那种大家族不相爱但相杀的戏码。
  所以平日里那些晏家人只要做得不过分,晏冷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爱去管。何况近两年他已退居二线,左右他不打算再接手晏家,到时候这些创瘤谁该头疼谁头疼去。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那些人的小算盘打得竟然比他还美,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这几个叔侄辈的亲戚仗着晏冷淡孝敬老爷子,便觉得拿了尚方宝剑,平日里逮着机会就拼命要给他上眼药,舔着脸没事找事,被晏冷淡收拾多次还不长记性。
  前段时间,晏氏集团有个项目,按照常理本该落进澹半麓手里,但因为澹半麓私德有亏,被晏冷淡有意忽视交给了旁人。多少有点被架空权力的澹半麓本人没有反应,这些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晏家人倒是表现得义愤填膺,频频有意煽风点火,已是踩了晏冷淡耐性。
  旧账未算,新账再添,晏家人一向在火上浇油上面颇有能耐。
  在晏冷淡长久的冷眼旁观之下,晏家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亲戚都已经习惯了给晏冷淡没事儿找事儿干。换句话说,他们被惯出毛病来了,一天不皮一皮身上的肉就痒痒,实属贱得慌。
  往日里还掌握着晏家生杀大权的时候,晏冷淡虽然心里看不上眼但到底还是顾及着老爷子,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什么。后来晏冷淡为了于玚退居二线,某些人就觉得他在情面上没有立场再能管束他们,
  殊不知,作为老先生的心窝窝,晏冷淡即便为了个男人退居二线,老先生也是态度明确,没有丝毫收回晏冷淡手握大权的地位。在晏家,在晏氏,晏冷淡仍然还是那个风光无两的太子。
  只是那个时候晏冷淡忙着和于玚培养感情,跨国恋情的不顺利让他生出了危机,一心栽在美人湾里不愿意爬出来。
  晏冷淡心里也有一把尺。
  他知道不论是于玚的性情还是能力,都不适合在晏家这样的环境生存,山不就我我便就山,晏冷淡深谙趋吉避凶之道,便干脆利落地放弃了旁人眼红都来不及的东西,主动剖离。
  面对着烦人亲戚,晏冷淡想得也很洒脱简单,唾手可得家主之位都已放弃,哪里还会想顾他们。顾自己似乎岌岌可危的爱情都来不及好吗?
  结果没想到这些亲戚好像会错了意,还真以为晏冷淡管不着他们,各自试探着消停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开始变得越来越蹦跶。
  老板没发话,韩特助也就保持距离。晏氏的董事,想得就更俗,好不容易走了个晏老先生,已是深受其害太久,没想到紧接着又来了个晏冷淡,同样的作风同样的难伺候,几番纠结之下怀着种种微妙心态,最终决定拒不出手。
  被人忽视的日子时间一长,晏家几位倚老卖老的亲戚见没人管他们,便暗自得意,愈发胆肥人飘。天还没得来热起来,人就开始膨胀,开始蠢蠢欲动,最后终于作到晏冷淡头上让他忍无可忍,不打算再看在晏老先生的面子上给他们脸。
  垂首立在身后韩特助面色平静,屏息暗暗同情那些蹦高闹事的晏家人。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晏家集团这股山雨欲来的风向是因为什么,正是因为这份清楚,韩特助看在眼里的同时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恐怕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晏氏大楼的灯都只能彻夜难灭。
  除了晏冷淡的心腹手下,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已婚的晏氏第二顺位继承人,现如今正发展情场上的第二春——晏冷淡不好容易找了个假期,和住在京城里的那位浓情蜜意,他怎么能容忍得了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脸皮上蹬鼻子上脸,不让他约会?
  等一大早天亮,果不其然晏家集团上下一片不见血的硝烟弥漫。那些不干人事儿的几位亲戚长辈首当其冲被晏冷淡拿来开刀,笑盈盈地手起刀落都没见眨眼,心狠手辣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当年初到晏家集团立威的时候。
  收拾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自然就轮到集团里不听话的“某些人”。
  这两年晏冷淡主动退居二线,但说到底那只是他放的话,晏家权利的中心晏老先生可一直都没认,他仍然还是原来那个太子爷,甚至因为这件事还让更多人看清了那位老先生究竟对他有多宠爱,根本没人敢跟他叫板过不去。
  这些人精见马上要轮到自己,立马就屁滚尿流地爬了,爬之前为了表忠心,还亲手给晏冷淡递上顺手的把柄,好叫他能够轻轻松松认识到哪些是站不稳的墙头草。
  这种好事送到手里晏冷淡当然不会跟他们客气,甚至等又收拾了一批不会办事的墙头草之后,还想找机会反手捅一刀。但是翻来覆去顺了几遍,哪怕以鸡蛋里挑骨头的眼神,晏冷淡也没从他们里头挑出什么毛病,只好在那些人精暗含期待的小眼神中十分遗憾地放他们走人。
  但是没收拾够人的晏太子显然仍旧心不平气不顺,每天从早到晚住在晏家集团里暴雨雷鸣天下洪水,任谁也消不了他那无从下手的邪火,顶层楼特办处的秘书们连着几天都陷在老板的阴云密布里战战兢兢地工作。
  秘书长赵泓辜也是特办处战战兢兢,直面老板第一线中的一员。
  她脾气好,长得也漂亮,亲和力强,能力更是出众,在晏冷淡那一众数量庞大的秘书团里地位仅次于两位顶级特助,很多底下的部长总监都愿意和她交好。
  当然,这往往也代表着她需要在必要的时候,顶在老板面前给他们当挡箭牌。
  赵泓辜抓着手里的文件叹了口气,特意对着办公桌上竖着的小镜子照了照,发现没什么出格的地方,这才放心地拿着文件走向了晏冷淡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低哑的男声响起,隔着一道门都能听见里面蕴含的森冷寒意。
  赵泓辜心里一寒,愈发谨慎,面上沉稳大气地推开门,眼睛没敢乱看,却没看见老板的办公桌后有人,反而出乎意料地空荡荡一片,连个摆件都不存在。
  秘书长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见一道男声响在身侧:“这儿。”
  她寻声望去定睛一瞧,近在咫尺的沙发间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白皙纤细,骨节漂亮,手腕处更是洁白无瑕,凹槽微陷莹润秀美,但任谁一看都会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一位男性。
  “老板。”
  赵泓辜走过去,不敢多看,也不敢多想。她把文件递过去,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一板一眼地跟晏冷淡说:“前几天您没来时,秦导来了一次投资部,有意与晏氏合作……”
  “秦家?推了。”
  男人都没打算再听秘书小姐细讲,直接一口回绝。
  秘书长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被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没反应过来:“——好的,老板。”
  晏冷淡躺在沙发上,白色长毛厚毯盖在他的腰间,他阖着眼,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鼻梁,对此的态度很是不冷不热:
  “以后秦家的投资,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做商议。”
  开着冷气的办公室里气压瞬间再降八度,沉默凝滞着低温。赵泓辜听出他平淡话语下埋藏的肃杀,凛冽地几乎都要凝为实质,下意识应道:“好的老板……”
  等她毕恭毕敬地关上门,回到座位上,便看见自己放在电脑旁的手机屏幕亮起,里面正是他们特办处的闲聊群。
  小鹿小鹿不想加班:怀念老板不在集团的日子,这个月大楼的电费又涨了不少。
  叫小方不叫小芳:和可观的利润相比,不算什么。
  我好想睡觉啊:老板难道没有私生活吗?天天住在办公室不累吗TT,老婆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鸿鹄传信:最新消息,老板发话秦家的生意没有他的允许不做商议。
  鸿鹄传信:老婆能不能从天上掉下来我不知道,但显然老板的生命里工作比老婆还要重要。
  小鹿小鹿不想加班:收到——!秦家最近好像是有些风声,离远点也好。
  我好想睡觉啊:…毕竟老板长得那么美TT。
  叫小方不叫小芳:想当初,我来晏氏就职时还在想,老板这张脸能够我几十年都能有动力在上班前早起化妆,结果到现在为止,我连老板的脸都不敢看一眼。
  没得相亲欲望:谁能想象得了,长得那么美的美人,竟然是个比谁都冷酷无情的杀手呢。简直美丽冻人。
  我好怕啊这工作不死人吧:实不相瞒,我无论见几次老板都忍不住有一种想要闭嘴的欲望,我怕我说多一句废话老板都要把我就地格杀。
  鸿鹄传信:好久没见到老板娘了。
  小鹿小鹿不想加班:老板娘不喜欢来集团。
  我好想睡觉啊:老板好像也不怎么飞来飞去了。想当初老板娘一个电话就能让老板连夜订飞机票飞过去约会,整个晏氏集团都高兴地喜极而泣。
  没得相亲欲望:老板娘真的有一阵子没出现惹,我好想他TT。
  鸿鹄传信:……
  鸿鹄传信:不要命了你们,这都敢八卦。
  【撤回消息】
  【撤回消息】
  【撤回消息】
  【撤回消息】
  赵泓辜正面不改色低头看群里一大片系统提示,就突然听见距离她不远处的老板办公室门开了,秘书长反应惊人,镇定地反手锁屏,翻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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