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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被动第三者(近代现代)——有猫不让我更新

时间:2024-08-13 07:40:45  作者:有猫不让我更新
  如果说在金融行业里,晏冷淡有什么仇人,那必然是一抓一大把,说谁谁都行。但是倘若是说在知名私人品牌中的话,那么晏冷淡可以毫不要脸的讲,几乎没有。
  所以晏冷淡想到之后就不甚在意地睡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明天可能会有一场惊喜。
  第二天一早,忙成狗的晏冷淡七点就到了公司里。自他从二线回归一线之后,整个晏氏集团上下已经人为被他提早了上班死线,大家谁也不想赶在勤劳的老板后面打卡进公司,每天一个赛一个地起早爬半夜,争取能让自家美人杀手似的老板在年末时多发点钱。
  就连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顾韩特助的秦明月,也被他逼着起得一日比一日早,永远能在晏冷淡需要他的时候准时出现。
  今天的晏冷淡心情也依旧不是很好。晏氏法务近日又收拾了几个胆大包天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的野生“记者”,直接赠送一套法律铁拳,至于他们意图散播的消息,幸而根源发现得早,控制良好,倒没溅起一朵水花。他在看完报告之后核对了下确认属下处理没什么问题,就又一心扑进了工作里忙得可谓是晕头转向。
  晏冷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见路修远的。
  手下人一早就排好了他的日程表,电子版上明确显示了在今天十一点的时候,会有一个做影视的公司代表人来谈合作。
  虽然晏氏集团在影视上一向没什么投资意向,但做过调研之下,据说发现这个公司在业内还蛮有名,风评也挺好,跟京城的世家沾亲带故的,晏氏集团也就给了这个面子。
  晏冷淡本来不想去。他的工作太忙了,哪里有时间给什么谁家的亲戚一个面子?
  但秦明月说这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我看了看他的资料,觉得见一见也是可以的。
  于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晏冷淡心思一动,处理完工作之后遂走进会客室,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侧影正对他坐在门边,印证了他的猜测。
  清淡俊雅的男人循着动静一抬眼,带着防御力的静气就震得晏冷淡猝不及防地站在原地。他似笑非笑去看,只见强劲的白光之下云影之中,有丰润的红唇,优美的颈项,合起来更是一流的美色惑人。
  立在门边的晏冷淡忽然记起,昨晚他那一向准得惊人的直觉告诉他,今天可能会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他。
  果不其然啊。
  年轻俊美的男人心中涌起了惊讶,欣喜,和甜蜜。万般柔情都在他心头化作覆满冰霜的翅膀,义无反顾地飞向自己年长的爱人。
  晏冷淡微微一笑,他向微微偏头朝自己看的男人介绍自己:“晏冷淡。你好。”
  “你好,晏先生。”一声轻笑响起。路修远随后站起身,注视着他的眼睛,淡淡黑眸如惊鸿点墨,温和透亮中自有似水柔情,迎着斑驳的陆离一闪而逝:“我是路修远。”
 
第25章 惊喜对撞
  很少有人知道,于玚除了主业设计师这份工作以外,他还有一个很小众也很大众的副业:网络文学创作者。
  大概搞设计的和搞艺术的天生都有点神经敏感,和一丢丢浪漫的文学细胞必不可少。于玚在经历了最初的茫然无措外,很快就在这条路上摸准了方向狂奔而去,十分得心应手。
  最初时,他本也无意在乎有没有人能看下去,只图自己在空闲时间摸个鱼,发完就下,其他东西连关注都不关注。写的作品类型也乱七八糟,什么男频女频还是容易被钉上耻辱柱的同人,只要他感兴趣,于玚就都尝试过。
  他的作品风格变幻莫测,经常随心而动,不固步自封。什么类型适合什么样的遣词造句,在他的眼里就好像有一种难以衡量的尺,找对了感觉就跟着它走,属于完全跳脱出现今已有的网文风格。
  或许用追星者安利自家墙头时发出的哄骗声音来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家太太可盐可甜可青衣可花旦甚至还可以老生TA真的什么都行!
  时间长了,这样清奇的画风竟然也因此得了一些粉丝的追捧,每天自娱自乐地在他的评论区下蹦跶,猜一下这个人物猜一下那个情节,脑洞多大的都有,被打脸也乐此不疲。
  于玚是在他作者ID成名大概两年后,才知道自己的作品在网络上很火的。
  那时候内娱流行改编小说,部分无良娱乐工作者宁愿改得面目全非,也非要吃下这一口流量的红利。有时拍的烂了还要恶意炒作,打着死也要拉几个同行垫背的的算盘,不少在舆论场上打得狗脑子横飞,邪火是越烧越旺,已经超出了双方能控制的范围,自然而然在事态不可控之下就碰瓷到了网文圈其他无辜创作者。
  这里面,就包括于玚的网文作者号。
  与娱乐圈的舆论力量相比,小小一个网文圈自然没有那等成熟甚至有几分过分成熟的舆论控制。有不少身负黑历史的创作者都被扒了个底朝天,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引起圈内同行的震撼不说外面的义务警察都快要把网文服务器冲破,连没做什么的创作者都在这种风气之下被扣上污水。弄得网文圈除了吃瓜就是愁眉苦脸,盼望千万不要把火烧到自己的头上。
  就这样,在这种人人自危的环境之下,安安静静不作妖,也不发声的于玚的存在就显得那么的独树一帜。
  越扒越上头的吃瓜群众已经不满足于现有的战果,哪怕娱乐圈方一直在拼命控制舆论发展也无济于事。他们扫一扫排行榜,就突然发现了一个十分奇奇怪怪的大作者:作品点击量破亿,评论区数量爆炸,打赏流水十分可观,可他没签约!
  哦豁,吃瓜群众一看,就是你了,你马上就要被我们扒到身败名裂。
  这下子就犹如捅了马蜂窝一样。本来安静如鸡不想给自家大佬惹事的读者纷纷暴怒,抄起键盘和自身资源就开始和这些走到哪儿扒到哪儿的网络警察打起来。
  那时候于玚还正好身在国外出差,每天除了同甲方头碰头就是疯狂埋头改设计稿,他又一直没有签约,不像其他作者还有责编护着,网站方面完全联系不到人,急得焦头烂额。
  最后还是有个做影视的老板提醒,这个倒霉的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做过的也就算了,没做过的护不住很有可能失去威信。
  一直沉默的网站方由此而幡然醒悟。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信念,没办法只能自己出头,在这场混乱的大战中第一个官方下场以求控制事态。
  就这样,一场对于网文圈来说的飞来横祸正式缓缓拉下了帷幕,等于玚回国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终于被自家散养大佬联络的负责人痛哭流涕,表示等到您来真是黄花菜都凉了!同时抓紧机会询问于玚有没有签约意向,我们给出的福利条件很好云云,就是您不能再神出鬼没了等等。
  于玚......完全没想到写个网文还能被波及的于玚心情复杂地与网站正式签了个短约,从此由庶出的散养子成了正经被呵护的嫡亲子。
  飞机的轰鸣声拖着白色流动的尾巴越过天际,于玚拖着自己的行李从机场里走出。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温顺无害地垂在耳边,满脸年轻的胶原蛋白,显得他看起来像个游玩归来的大男孩儿。
  这时国内已经三月末了,香港的气候已经趋微热,这让最近长期生活在低温环境的于玚有些适应不良,所幸还算可以将就。
  他这次回国,一方面是出版社给他邮寄了需要特签的实体书,他将地址填到了香港,还有一方面......
  于玚看着忙碌的人流叹了口气。
  另一方面,大概是他想见一见晏冷淡。虽然,他还没有想好如何与自己阴晴不定的爱人沟通。
  青年很清楚,那个看上去好像对自己的选择毫无异议的晏冷淡,在心里应该是很不满。只是晏冷淡知道,以自己的脾气一旦做好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所以选择了再一次忍让。
  是的,再一次忍让。
  事实上,没有过问伴侣意见,便自作主张选择了封闭式进修的年轻男孩儿,并非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从容镇定。
  于玚很清楚自己的性格问题,这样执拗又固执,总会时不时带给晏冷淡不好的体验。
  流传甚广的粤语歌里有一句歌词,写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说得大概就是于玚对于晏冷淡的那种心理。倘若在外人眼中的于玚执拗只有六分之一,那么他在晏冷淡的面前,永远要打个成倍,变成三分之一。
  于玚拦了辆车,自行将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然后低头坐进去。
  车子缓慢启动,不久后窗外风景变换,展现的是流水线的对称和交错。
  高耸入云的商业楼,身着西服正装的精英白领,随处可见的外国友人,将香港这座城市的繁华一览无遗。同时也象征着这里的人群有着惊人的流动性,任谁永远都不知道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究竟是不是属于这座经济特区。
  年轻的设计师过早地踏入了婚姻的坟墓,冲动地放弃了本不该被放弃的东西,等到激情散去、理智上头,才知道佛说因果循环是不可逆转的警世箴言。
  他垂下头,蹁跹的光影犹如分割的玻璃,徘徊着路过人间,也路过他的大半张脸,迎着柔和的日光,就连细细的绒毛都发软。
  晏冷淡并不知道。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于玚就没有办法再在他的面前坦诚相见。
  临近十二点,借公翘班的晏冷淡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保密性不错的餐厅。
  他们没有进空间更封闭的包间,而是坐在距离门口很远的地方。有细细密密的木制隔帘遮挡,喷着彩绘的落地窗前,陷入进郁郁葱葱的绿植和涓涓淙淙的流水包裹里。
  “这是阿远给我的惊喜吗?”晏冷淡含笑看着坐在对面年长的爱人,为这样难得的亲近怦然心动:“阿远第一次来这里找我呢。”
  晏冷淡并不没有说错。
  或许是自知身份的龌龊,也或许是简单的工作上毫无交集,路修远向来不来晏氏。甚至如非必要,他也不会来香港,在和晏冷淡在一起之后,更是有时间就蜗居在京城自己的公寓中,不争不抢地等待晏冷淡的想起。
  可以丝毫不夸张地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晏冷淡若是想找他,每每都只能靠自己打飞的过去。这也是为什么,晏冷淡在今天忽然看见他时心里会觉得惊讶。
  因为这实在不是路修远从前的风格。
  但随后跟上的,是记忆里更多的路修远曾不会去做的细节,林林总总加起来的是缓慢攀升的神经性愉悦。毫无疑问晏冷淡对路修远这些细致入微的变化看在眼里,也愿意还站在原地。
  “想你了,晏。”路修远的目光在晏冷淡的身上勾着,像是清晨难以被穿透的水雾,令人捉摸不透:“很想你。”
  他们之间一桌之隔,两颗心却扑通扑通地贴得很近。
  “那我可能没有阿远那样想我一样想你。”晏冷淡玩笑着说,“最近工作好多,我都没有时间去想谁了。”
  “没关系,”路修远说,“我想你就足够了。你有空想想我,我也不会生气。”
  晏冷淡:“这么好的脾气?”
  “嗯。”路修远面不改色,“因为我工作的时候也不会想你,晏。”
  “这我就不高兴了,阿远。”晏冷淡听了眉头一挑,半是威胁半是真心,很不讲理:“我可以不想你,但是你不可以不想我。”
  路修远轻轻一笑,清淡的眉目都随之多了鲜艳的色彩。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对爱娇的恋人纵容的模样。
  晏冷淡一面微微歪着头打量着他的笑脸,身在这样的两相亲昵之下竟还能有另一半极致的冷静与理智,冷眼旁观着路修远的一言一行和细枝末节。
  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比孩童纯真的好奇还要多了些许冷酷无情,用成年人漂亮的花团锦簇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意图,肆意地迷惑着他想迷惑的芸芸众生。
  他轻易看出路修远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比从前更温柔,同时也比从前更冷冽。
  就如同客气的再客气,疏离的再疏离。
  他向路修远微笑着,也向路修远交谈着,半空中垂着的隔帘模糊了他们的面孔。
  他们在低声叙说只有他们自己明白的暗语,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自若地眼神碰撞,视线随着眉梢眼角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黏稠着,纠缠着。
  ——没有人能看出他们的微妙氛围。
  两个西服正装的男人相处的分寸再好不过,就连见多识广,来去如风的侍者都认为他们除了颜值气度以外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午后的阳光灿烂夺目,私密性很好的餐厅很是安静。
  忽然,晏冷淡注意到了被推开的门。
  那只手很快地推开,挡住了门的阻力,不过几秒又垂下手臂。挂着风铃的玻璃门距离这里很远,同时还分明隔着阻挠目光的苍翠欲滴,但是晏冷淡还是看见了,那个没什么特点的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还有熟悉又陌生的、半长的头发和温顺的脸。
  于玚。
  他们的目光短暂地交接,随后便是长久的对视。
  在经历了长途的航行之后,于玚有些累了。可是他的肚子还在咕咕叫着,手边的特签还剩下一摞。
  他从桌几边站起身,跨过已经签完字的几捆书,路过自己的房间,走进了厨房。
  只是太久没有回来,他已经忘记提前请人将需要的用品购买。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于玚心里涌上一阵无力吐槽的疲惫。
  虽然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但也多少没有ac数的人,说得就是他了。
  靠在冰箱门边的于玚几经思索,目光在玻璃窗上游移不定。他现在不太想见一见晏冷淡,只是他的房子就买在晏冷淡的公司附近......
  在脑海里想七想八的于玚最终还是败于自己懒惰的神经,认命地捞起放在门柜的钥匙放进口袋,就下了楼准备去觅食。
  他挑选的是一家上次和晏冷淡去过的餐厅,人不算多,但是很安静。
  喷着彩漆的玻璃门用缤纷的色彩花着一个红鼻子的白色小丑,他的嘴巴是门把手,推开门时显得滑稽又好笑。
  青年垂着头进门,门边长长的绿叶险险避过他裸露的颈,滚圆的风铃叮当作响。未曾想到在一个抬头的动作间遥遥对上一个人的眼,他下意识微微一笑,随后便想不太在意地收回。
  但是目光就像凝结的冰雪,不听主人的劝告万般质疑地顿住。熟悉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隔着细细密密的缝隙、长势汹涌的绿植和击溅鹅卵石的淙淙流水,疲惫的青年认出了那道视线的主人。
  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了男人绽开的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样突发性地事件令青年陷入一时的愣怔,他站在门边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一样朝他对视,直到那道模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地向他靠近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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