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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被动第三者(近代现代)——有猫不让我更新

时间:2024-08-13 07:40:45  作者:有猫不让我更新
  路修远没抵抗,他顺从地张开嘴,被晏冷淡长驱直入,用骨骼吻他,用唇齿吻他。透明的津液顺着缠绵的缝隙滑下,不过瞬息之间又被贪婪的口舌吞食干净。
  这是一个奖励的吻。
  他们都对这个吻的性质心知肚明。
  晏冷淡知道他没说谎。
  他其实知道路修远每一天都在干什么,做什么,又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他那扭曲的控制欲令他在路修远不知道的情况里层层监控着这个三十岁的男人,里里外外密不透风。
  路修远不知道这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的周边都被晏冷淡遍布了怎样的天罗地网,晏冷淡就像一个合格但又缺乏同理心的编织者,他冷静地为路修远编织着一个又一个可怕而恐怖的美梦蛛网,上面全是各种漂亮的隐藏,好叫懵懂的猎物一步一步走进圈套里来。
  “那今晚你就不要做饭了。”一个长长的吻过后,晏冷淡对路修远笑,纤细的手指捏着他的鼻子没怎么用力,他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的壁灯,一只手挪上面,轻轻遮住了路修远的眼睛:“如果阿远饿了想吃什么,我都会给你做,如果不想吃,那我们就睡觉,休息。”
  男人低沉的声音很近地响在耳畔,晚上的路修远永远很好说话,脾气很好。
  他被挡住了视线,便故意眨着眼睛,任由长长的睫毛扫过晏冷淡的手掌,勾着男人的心。
  “那我们休息吧。”路修远轻轻一笑,笑得坦然。
  晏冷淡垂下眼,满意地对他勾起一个甜甜的笑,意味深长:“好。听你的,阿远。”
 
第2章 谁驯化谁
  “我今天想在上面。”
  黑暗里,两个人你贴我贴你地盖着被子,晏冷淡贴着路修远的脸这样说。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颈窝里,叫路修远有些发痒,他享受着被路修远的体温捂热的被窝,接着懒洋洋地问:“可以吗,阿远?”
  困意袭来,路修远微微眯眼,听到晏冷淡的问话男人唇角一挑,一派淡然自若,语气慵懒。
  “当然可以。”
  他伸出手摸了摸晏冷淡的脸,掌心细腻的触感自中枢神经反馈,路修远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心仪位置,垂首吻了吻晏冷淡的嘴唇,缓缓地继续道:“但是晏,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无所顾忌。”
  男人说得态度平和,反观晏冷淡竟是个厚脸皮,被说到头上仍反应平平,泰然自若,视路修远话里蕴藏的警告于无物,被人吻了还昂首,当做稀奇的福利看待,反应飞快地上杆爬,纯良如兔。
  被养的宠物咬了一口,晏冷淡半点也不恼,做大事的人往往能屈能伸,何况在路修远面前,他永远低得下头。
  做了几个月的枕边人,彼此之间的了解都已穿透单薄的纸面,颇有心得。晏冷淡看得清楚,抛开对外表现和行事风格不谈,路修远并非是一个良善之人,的确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他虽一贯好相处的模样,但既做得了一个实力不弱的公司老板,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多年来得位高权重,阴谋阳谋下杀出一条血路,哪一个会是没脾气的小白兔。
  只要人在身边,晏冷淡根本无所谓他的爪子是否尖利或平钝。
  左右兴致盎然,他总会乐意哄他。
  面对上次的前科,男人翘起了嘴角,狭长的眼睛含着笑。他一个翻身从路修远的怀里坐起来,然后压在路修远身上对他揶揄道:“哪里能完全怪我,是阿远故意挑衅。”
  “我说得不对吗,晏?”困意转瞬即逝,路修远看了一眼撑着下巴的晏冷淡,一伸手就将人揽进怀里,成年男性的重量顺势砸在身上,因为晏冷淡身体消瘦,又有意克制,显得不痛不痒。
  两周前,久不见面的晏冷淡突然从香港飞到了京城,恰巧在颇受商贾贵胄青睐的一间会所撞见被助理纠缠的路修远,当时晏冷淡表现得很有道理,没怎么理会,结果转头就在众多公子哥面前点名道姓地要路修远做一做东道主。
  熟知他狗脾气的路修远岂敢不从,即便自晏冷淡出现起就深觉不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面色如常平静如水,几番迷惑他人的漂亮话下来,就客客气气地开始伺候起晏冷淡,一个晚上都没消停,好悬才把人哄好。
  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路修远哪里得罪了这位太子,从始至终没怎么敢吭声,一眼也不敢看,也省得路修远找借口。
  原本这就算完了,路修远刚松了口气,谁知波折又起。
  那个助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搞起幺蛾子来一个接一个,小姑娘深呼吸一口气,脚步噔噔噔几下气势汹汹,一个用力就表演了个乳燕投林,还一口亲在路修远脖子上,瞬间落下一个口红印,晏冷淡当场就炸了。
  事情的最后可想而知,小姑娘毕竟能力优秀,跟在路修远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路修远也不能由着他胡霍霍,连忙把人当场解雇的同时叫来侍者把人送走,更是踩在了晏冷淡翘了一晚上的尾巴上。
  晏冷淡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做什么,他再不爽也很讲道理,这种无妄之灾路修远完全猝不及防,但自己的东西被人打上了痕迹多有不爽,叫他一点脾气也没有那是万万不可能。
  当天晚上路修远回了家,便看见晏冷淡早就等在他的公寓里,什么也没说,看着路修远被擦红一片的颈间又拉着人去了淋浴间好一顿摩擦摩擦,借着今晚的由头要了不少福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向在房事上温柔体贴的晏冷淡也理所当然地风格骤变,他那受过魔鬼特训的体力路修远哪里受得住,直接让路修远受了伤。
  两人在没有遇见对方之前,都是纯粹的进攻方,根本从未做过承受方。
  遇见对方之后,路修远性格平和,房事上也极有分寸,给予晏冷淡刺激的同时还不会越界。而晏冷淡最初为了哄住路修远,十分有心机地藏住了满腔戾气,以至于路修远自后方开拓以来,享受的都是他的温柔体贴,作为承受方时那么激烈的房事还是第一次,更别提因为这个受伤。
  所幸这段时间他的工作都很好调节,给了路修远充足的修养时间,但即便如此,路修远的身体也还是很不好受。
  即便路修远有心补偿,晏冷淡玩得花样也实在太花,他哪是什么泥人脾气?男人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子,到底也是生来的男性角色,多有锋芒不可避免,只是对着晏冷淡,他的耐心超乎寻常,底线莫测,但诸多忍耐之下,也还是连着好几天都对他不冷不热。
  晏冷淡倒是在他面前伏低做小惯了,自知玩得过头,这段时间他只温柔小意地照顾着路修远,被养得玩意儿甩冷脸也不在意,每天都在路修远身边处理公务。
  他当然知道路修远不是真生他气,就像路修远知道晏冷淡其实很讲道理一样,那天晚上根本没想怎么着。
  该死的生活情趣罢了。
  晏冷淡哼了一声,没接话。
  路修远的夜视能力不错,况且晏冷淡简直白得发光,自然看得见怀中人不满的模样。
  “你怎么脾气这么大啊,我的晏晏。”路修远看了他这副样子,便是装模作样也起不来了,他叹了口气,摸索着人的脸,贴过去亲了亲,晏冷淡这才心满意足,活像个亲密饥渴症患者。
  “那我要在上面。”
  “当然可以,晏。我没有不同意。”
  “那阿远……还困吗?”
  听出路修远态度松动,晏冷淡当即话锋一转,仰着脸瞅着他。
  此言一出,路修远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男人忍了又忍,想到这次难缠的资方,最后还是语重心长地对晏冷淡说:“我们还是谈工作吧。”
  晏冷淡难掩可惜地住了嘴。
  不过既然说起工作,有些话题就不可避免。
  “秦鹤连对阿远还不死心。”晏冷淡说:“他还想进炙日。”
  路修远垂着眼,淡淡黑眸划过几分异样,在完全的黑暗中被保护。
  他的声音平静得无懈可击,只带了几分疑问:“又碰见他了?”
  晏冷淡把玩着他的手指,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谈起这件事时显然态度冷淡。
  “他还问我,怎么不见你。”
  秦鹤连这话听起来有些古怪,但在晏冷淡的来看只有不安好心。
  毛脑袋下的胸腹浅浅起伏,似有短暂共振刹那响起,路修远低声笑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呼噜他的头发:“他不可能再回炙日。”
  晏冷淡享受地眯起眼睛,像是猫科动物被顺了毛,一时之间室内静谧。
  “哦对了。他还说,要我小心阿远。”
  脑袋瓜上的手动作没有丝毫变化,还在晏冷淡的头发间穿来穿去,路修远神情不变,似略有奇怪地问:“为什么?”
  “不太记得了。”晏冷淡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手上,他随便想了想,不愿让路修远脏了耳朵,旋即做了简单概括:“总不是什么好话。”
  路修远听了不意外,他没说话。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沉默,路修远的态度在晏冷淡意料之中。
  当年兵刃相接,锋刀几战,秦鹤连狼狈退场,被迫放弃炙日,所持股份皆落在晏冷淡手中。后来路修远重获自由,正式成为晏冷淡的地下情人,本就意不在此的晏冷淡便将所有尽数赠予路修远,让路修远在炙日的地位更稳,几乎快成了他的一言堂,招来诸多窥伺觊觎,也让路修远和秦鹤连的关系雪上加霜。
  年少相逢,青睐有加,又多有提拔。路修远和秦鹤连走到如今这般地步,外界各种传言纷扰,就连能让晏冷淡参与的聚会,偶尔也有这方面的议论,只是无论是路修远还是秦鹤连,都在外表现得不动如山,滴水不漏,让这件事在外人眼里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一阵窸窸窣窣,晏冷淡像小狗一样拱到路修远枕边,嗅着男人颈间的沐浴露香气,露出个不太满意的神情,又在他的喉结处咬了个牙印,被路修远捂住嘴。
  除此之外,路修远顺从地任由晏冷淡蹭着,对他的种种亲昵都全数接纳。他的眼睛依旧平静,晏冷淡从里面看不到一点多余的情绪,这让他很满意。
  “我和他的关系,不是外面传的那样。”路修远突然开口。
  “我当然知道阿远和他的关系不是那样。”晏冷淡看起来对他的话没有意外,男人笑了笑,表现得立场明确:“不然的话,我就不会每次都只是闹一闹就过去了。阿远,我不介意告诉你,我不会容忍这方面的事情。”
  晏冷淡是一个从不委屈自己的人,他只会让自己委屈别人,颇有点双标做人的意思。这一点从他出轨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
  ——他出轨,可以。但是若是于玚出轨,或是路修远出轨,那绝对不行。
  这种不要脸的人,又有权有势,可想而知路修远曾经遭受过的待遇究竟如何惨烈。所幸路修远是一个知趣的人,知道拐弯之后便严格恪守着晏冷淡订下的规则,没再怎么吃苦头。
  不然晏冷淡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逮着机会就会欺负他,如若路修远不知趣,他就会变本加厉,一定要把路修远磨得没了脾气,对他也不再伸出棱角,晏冷淡才会有耐心陪上他装一装绅士,装一装甜蜜,对上他藏好了自己面目可憎的嘴脸。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晏冷淡是一个非常非常恶劣又过分的人,倘若社会要媒体树立一个反面教材,他必定会是那个典型。
  这天晚上他们到底还是做了。
  “我会轻一点。”晏冷淡说到做到,果真对路修远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
  畅汗淋漓的房事过后,晏冷淡勤快地换了新床单,还带着路修远去浴室清理他不小心弄进去的东西。
  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很晚,路修远又感到困倦,被晏冷淡哄着休息,睡在浴室的浴缸里。这期间被晏冷淡如何抱起又放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晏冷淡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沉沉睡着的五官,在浴室的灯光下笑得志得意满。
  晏冷淡调查过路修远。
  在他下了飞机,跟路修远回家的当晚,他就安排了心腹把人调查了个底朝天。
  晏冷淡看人毒辣,不过第一眼他就对路修远有一种天然的直觉和笃信,认定路修远和他是同类,之后更是通过交谈迅速摸清了他的底细。
  自然是内敛于人,绝非善类。
  哪怕路修远看起来成熟稳重,该是一副相当顾家的标准好丈夫的模样。
  晏冷淡不打算只拥有一段露水情缘,也不打算在闪婚后短时间内再来一次离婚,他打定了主意要路修远做他的地下情人,成为他掌心的笼中宠,直到他感到厌倦。
  如此调查指令的意义便旗帜鲜明,不过是为自己的算盘做好一切准备,为自己的决定做好所有铺垫,力图达到快准狠,迅速地掌控路修远,不给路修远反抗机会。
  所以当那份调查报告发到他的邮箱里时,他认认真真地从头到尾看完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甚至是更加简单一点。
  父母早亡,成年入世,很早之时便在商海里摸爬滚打,独自一人撑起一家公司,偶然得了贵人慧眼相助,持大量资金入股,也算至此而扶摇直上。
  私生活方面则质朴地令人惊异,有过几段长期感情,没有劈腿没有滥|交,空窗期间偶尔会有一两个私生活健康的床|伴,简直让人怀疑这竟然会是一个而立之年的优质男人拥有的私生活,果真是同类。
  几乎是在看完的瞬间,晏冷淡想要得到他的心思变得愈发坚定。
  那个时候晏冷淡还没有告诉路修远自己已婚的真相,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十分的浓情蜜意。
  彼时站在厨房里正满心甜蜜为晏冷淡研究菜谱的路修远并不知道,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边浏览着英文邮件,一边嘴角愉悦地翘起的恋人脑海里正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之后又会将他拉入怎样的地狱。
  晏冷淡对他,就像是对待一个需要驯化的野兽。
  手腕狠辣,下手极重,猫抓老鼠一样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如果不是对他还有几分耐心,晏冷淡几乎要将他从内到外地伤筋动骨。
  也就是那个时候路修远才知道,那个看起来风度翩翩,对他又甜又绅士的晏冷淡,当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撕开虚伪的面具之后,露出里面可怖的真实,以及藏在骨子里的侵略性和压迫力时,是有多么的黑暗和恐怖。
  而自己就像一个懵懵懂懂的羔羊,完全不知道他这样一步一步走向晏冷淡这个圈套的决定,是亲手将他送上了血腥的屠宰场。
  在这个堪称缓慢凌迟的过程中,晏冷淡享受着路修远的挣扎和痛苦,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逼至悬崖,对他赶尽杀绝,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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