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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禁止成为魔尊(穿越重生)——今日宜摸鱼

时间:2024-08-13 07:37:24  作者:今日宜摸鱼
  久违的称呼,是晁咎那厮没错了。
  卿良反手把晁咎从背后撕下来。
  晁颖拖回晁咎,欠身道:“兄长失礼,还请卿公子见谅。”
  “诶?哪里失礼了?我跟好好这——么好的关系,干啥都不算失礼吧。”晁咎站没站相,侧身靠在树干边,“啊,宋小哥也来了。”
  宋青雨转身问好:“晁姑娘,许久未见。”
  晁咎:“……”
  宋青雨问:“谢微吟他们呢?”
  晁咎:“南北境都出了大事,来得晚点也正常。反正明天才开工,半夜前到都没问题。”
  宋青雨:“不用先巡视一圈?”
  晁咎:“我看过了啊。”
  宋青雨:“……你说什么?”
  按往常规矩,巡视需至少四名仙门弟子,一旦单向封印出现裂痕、怨鬼被灵气吸引突然攻击,四名弟子可暂到四象方位结临时封印。
  “这有啥啊。”晁咎掏出一面灵镜,一番操作后,只听“啾啾”两声,灵镜之上浮现出东南西北方位看出的轮回井现状。
  ——是机械鸟的视角。
  晁咎解释道:“连夜调整的浮空镜。都说监视用灵器会被怨气影响,轮回井怨气纠缠,用普通浮空镜看不清楚,这不就行了吗?哪天能调整出个近距离偷窥魔尊的镜子都说不定。”
  顾凛城晁家是炼器世家,千年前的轮回井就是由晁氏先祖所炼。
  人间界爆发天灾人祸,哀鸿遍野,是怨气最深沉的时候,仿佛连地狱怨鬼都能受到感召。
  扶风林五峰主借晁氏的轮回井镇压地府通道,才避免了人间炼狱的诞生。
  千年后,封印逐渐流逝,又逢中洲割据混战,地狱又有骚动。仙门不得不每五十年派出人手加强轮回井的单向封印,保证可进不可出。
  扶风林、肃秋山庄、过琴居以及顾凛城晁氏,作为当今修真界四大家,这个任务大部分时候落在这四门身上。
  晁咎是这一代晁家最有天赋的器修,甚至有猜想,超过祖辈都说不定。
  卿良的灵晔便是出自晁咎之手,第一次出剑,一剑动四方。
  可晁咎在炼器一道常有奇思妙想,动用各种不靠谱材料。
  意料之中的:
  “怎么暗掉了?嗯?啊啊啊要死啦!”
  浮空镜炸成碎石。
  晁咎抹掉脸上的黑灰:“……苍炎石抗衡怨气,可惜脾气太爆,放在炼器里还是不稳定。呸!什么东西飞进我嘴里了!”
  晁颖额角青筋浮现:“抱歉,管教不当。”
  晁咎又一轮吱哇乱叫。
  这是百年未见的情景。卿良翘了翘嘴角。
  四人再去一趟轮回井,确定暂时无事后随意找了个山洞休息。
  待月至中天,肃秋山庄的盛南枝、谢微吟,过琴居的柳缘风、岑秋水仓促赶来。
  两派弟子从不同方向赶来,却是同样的形容惨淡。
  都是金丹后期以上的修士,往日里一个比一个风度翩翩,今日竟是都双目无神、眼下乌青。
  “来迟了,不好意思。”肃秋山庄大师姐盛南枝掐着眉心,“北边出了事,山庄和其他几个靠得近的门派都出动了,没日没夜地出工出力,好不容易才脱身。”
  晁咎问:“是为无恙河断流一事?”
  “正是。”少庄主谢微吟接道,“北境两地相争,胜者屠戮俘虏八万,堆在无恙河源头,闹出大乱。”
  晁咎皱眉:“这也忒没人性。”
  宋青雨:“现下如何?”
  盛南枝:“断流一事当天便处理妥当,总不好让哪个地方缺了水。”
  晁颖却道:“八万人的怨气,顺水而下该如何?”
  盛南枝:“先前紧急处理过怨气,邻近的沿河门派也都通知了,尽可能保证在可控范围内。怨气大多还是留在源头,按理该让八万死魂了了因果,但怨气过重,扭成庞大的怪物,比起那些本身戾气重的军阀,反倒要影响其他普通百姓,首要的还是平怨,折腾了几天,算是只剩个收尾工作。当然,等回去后,少庄主就得去河边当留守仙童了。”
  谢微吟苦笑:“什么留守仙童,我是去当护卫的。”
  八万俘虏沉尸无恙河,这对俗世、仙门而言都是大事件。
  仙门需派金丹后期以上弟子镇守现场,以免处理好的怨气突生变故,也防止百年内在同一个地方再来一次大型屠杀,直接把一方水土改为怨鬼沸腾之地,打造出第二个地狱通道。
  晁咎疑道:“我记得无恙河断流发生在十多天前吧,这么快就收尾了?”
  “比预计快了半个月。”谢微吟轻轻蹙眉,“该说无恙河真有河神吗?此番怨气消解过快,山庄也安排了弟子追查下去。”
  卿良听到河神,心头一跳。左思右想,归结于远山镇活祭事件。
  晁咎还在问屠杀八万人之众如何处置。
  谢微吟与盛南枝都是无解。
  证据确凿,可北境陷于混乱,无官府查办。
  山庄有心插手,可修真界有规定,仙门弟子不得插手人间界权势纷争。因此,即使为八万冤魂感到愤怒,也无法亲手处决恃强凌弱之徒。
  至多写下黄符传书,把罪状呈予天道,由天道辨因果、降罪责。
  众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气氛沉重须臾,宋青雨问:“过琴居也被牵绊住了?”
  岑秋水冷声道:“没发展出八万冤魂,但不遑多让。”
  柳缘风接着岑秋水的话说下去:“南境连年受灾,相邻三地混战。饿死的、战死的、病死的……灾民随时倒在路边,怨气一点点累积下来,成了魔修都看中的‘好’地方,连魔尊都派了座下右使过来。这下好了,国主们在打仗,我们也在和魔修打仗。”
  “对了,卿良。”柳缘风朝卿良笑了笑。
  这张修真界第一美人的面庞上全是疲惫,无精打采的微笑惹人怜爱。可惜剩余七人心如磐石,其中之一的卿良更是警铃大作。
  卿良与柳缘风的认识始于孽缘。
  虽不曾对外说起,但柳缘风此人天生恶劣,惯会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平日里没少被盛南枝揶揄。
  好在柳缘风有仙门弟子的底线,懂得正事要紧,这会儿说出来的话无比正常:“陈师叔也在南境,知道岑师姐和我过来,托我们看看你的情况。你渡雷劫的事他都听说了,还好吧?要不要替你再看看?”
  听到师尊陈言谢的消息,卿良十指蜷起。
  师尊常年在外,很少回峰,偶尔回来,指不定卿良又在外头,两人聚少离多,上一世结婴后,他再未见过活着的师尊。
  重生一次,万事尚有转机。
  “烦请转告师尊,一切都好。”卿良道。他想,该找个时间,去见见师尊。
 
8  ☪ 回忆
  
  人员到齐,时间也过午夜,八人围在轮回井四周。
  晁咎是年纪最长、也是唯二的元婴境之一。他率先结印,调出笼在轮回井之上的单向封印阵法,宋青雨、晁颖、盛南枝、柳缘风四人端坐四象,神识注入阵法,开始修补稳固。
  余下四人各自守在同门身边,一旦发现补阵一方出现异象,紧急换人。
  卿良一半注意力在宋青雨处,一半却在轮回井。
  在巡查轮回井时,他就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和上一世一样,无凭无据,突如其来。可前世修补完成离开轮回井也没有发现异常,这份预感无所凭依。
  许是盯得久了,恍惚中,似乎有人正在叫他。
  ——“仙师。”
  神经顿时紧绷,大脑一声炸响,双耳嗡鸣不断。
  尚情?
  他不自觉往四处看去。
  一声短暂的笑,身后有人。
  冰冷、阴潮的气息压在头顶,又在下一瞬缥缈。
  卿良不作他想,回身拔剑攻去。灵晔停在那人颈边,被对方细长却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抵住。
  “是你啊。”对方道。
  那人手背上的青筋绷紧,面上却不显,右脸颊一道细长的红痕掠过眼角直至下颚,在这张微笑的脸上突兀而妖冶。
  这是张容易让人记住的脸。
  卿良下意识再看周围,火焰冲天,被大火包围的村庄里,是惊惧惶恐的大人和啼哭不止的幼童。
  也不该这么形容,大火没有灼烧到村庄,它就像唯一的神明庇佑之地,干干净净、无灾无难。
  可村庄外却截然不同,焦尸的气味弥漫进来,黑色的手从火光中挣扎伸出又无力落下。
  卿良记起了这个地方。
  上辈子来到这里时,卿良对这张脸没有印象,对于对方熟稔的打招呼,他只是皱了皱眉。
  “看来是不记得我了。”对方轻笑一声,挑起的眉梢里有些讥诮,“仙师贵人多忘事,榕树村自然是记不得的。”
  卿良指尖一颤,更用力地压下灵晔剑,锋利的剑刃抵在对方指尖,灵气与魔气在这一点点的交接处互相较劲。
  忽地,对方握住灵晔剑身,讥讽的笑变得明艳异常。
  他似乎放松了对魔气的控制,灵晔剑割开掌心,鲜红的血珠顺着剑滴落。
  卿良猛然抽回灵晔,在对方手心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榕树村,又是榕树村。
  卿良去过太多地方,对于很多地名印象模糊,他不知道尚情在说什么。
  可现在不同。他或许还是记不清榕树村在哪个方位,可无关紧要的记忆让他回想起来,这一世见到遮掩伤疤的小尚情时,那股突生的熟稔究竟为何。
  十里村的大火,根本不是他与尚情的初次见面。
  他们第一次相逢时,尚情明明还有不入魔门的契机。
  榕树村下,寸草不生。
  生长百年的大榕树遮天蔽日,从地底攀岩而上的根茎是杀人的利器。
  扶风林收到的信息里,所有路过榕树村的人都无故失踪。门内派出弟子查探,弟子不敌有了神智的榕树妖,发出求救信号。
  卿良才结束上一个任务,因为距离近,便赶了过去。
  “是卿师兄!”
  粗壮根茎从地底跃出,一点点缠住、吞噬生人。扶风林的弟子和旁边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年轻人被裹了大半个身子,随时可能被榕树拖入地下。
  “卿师兄救命!”
  那小弟子扯着嗓子大喊,话音刚落,灵晔剑划过捆住他们的树根,年轻人忽然获得自由,脚下不稳,被卿良接住。
  血从灵晔剑身滑落,小弟子惊恐地检查自己身上是不是受伤了,又催年轻人也看看有没有伤到要死的情况。
  但血不是这两个人的,而是来自这些根茎。
  卿良觉察不对,提剑要斩榕树妖,从榕树垂落而下的须根忽地变动位置,阻拦他的去向。
  榕树很大,垂下来的须根密密麻麻,身处榕须之间,如置身一片树林。
  “树林”中的“树”纠缠不休,围拢到他身边又往意料之外的方向滑去。
  卿良手腕一转,剑锋指向林立的须根,正打算横扫千“树”,细细密密的呼唤从须根中传出。
  那是一种似人又似鬼的腔调,他听不明白,却也意识到这榕树不止是精怪这么简单。
  他想起划伤根茎时渗出的血,散发腐烂气息的暗红色显得不够新鲜,那不是活着的生物会流出的血,更像是沉尸千万的黄泉水汇集于此。
  可以猜测,树底累累尸体化作根茎,而这得以在地上看世间万物的须根……
  “你再不现身,我就把须根都烧了。”卿良溢出的灵力电光闪烁,青雷气息暗藏其中,焚毁百年榕树刹那便可。
  雷电中的杀气不做假,百年榕树被逼得显出眉目,在苍老树皮上勾勒出年迈的相貌,树眉一拧,阴气毕露:“竖子尔敢!”
  卿良愣了愣:“我已百岁有余。”
  你叫我小子不合适。
  榕树妖:“……”
  弟子小声提醒:“卿师兄,这个无所谓。须根!须根在躲你的雷。”
  青雷跃动在榕树间,须根似人似鬼的喊叫里透出恐慌,卿良收起大半的青雷。
  榕树妖:“……”
  榕树妖:“我等无需你怜悯。”
  弟子:“那烧了你啊!”
  榕树妖老脸变形。
  卿良扯住一根跳舞似的避开雷火的须根:“里面是活人吗?”
  地下是死人,那只能猜测地上是活人了。
  榕树妖气道:“这里没有活人!”
  卿良道:“我等便是。”
  榕树妖闭眼。
  卿良:“你不说,我可以把须根扒开看。”
  “竖子……”榕树妖把话咽下去,“你敢!”
  弟子大着胆子扒拉须根:“你就说实话吧,你又不是我卿师兄对手。”
  蓦地,根茎剧烈抖动,窜出地面的根茎似爪牙、触手,刺向在场的三人。
  弟子:“咦!咦?”
  榕树妖声势嚣张,可那时的卿良已元婴中期,可以赶上四大门以外大部分小门派的掌门修为,抬眼间便压制一切。
  但卿良没有继续动手。
  他攥着最近的须根,灵力流入须根后,非人非鬼的语调平缓些许,他拧眉侧目,似乎在听这声音在说什么。
  榕树妖也似被攥住命脉,附近的须根想靠近又怕靠近了引起卿良不满。
  一时死寂。
  “我听见了。”对峙中,卿良忽然打破局面,他放松力道,虚握着须根,“树妖,不必说谎,这里封印的都是村里的人。”
  榕树妖横眉倒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留了他们太久,放他们去投胎。”卿良边听边用自己的语言转述,“他们说让我放过你,谢谢你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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