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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草原霸主强取豪夺后(古代架空)——陈闻和序

时间:2024-08-12 09:23:50  作者:陈闻和序
  他又颠了齐行兰一下,把齐行兰弄得坐不稳只能紧紧抱住他,“兰儿说啊,喜不喜欢?”
  齐行兰不恼,低下头与他接吻,“喜欢...”
  两人紧||紧相贴,没反应也得有反应了。
  回林克制着,脸埋在齐行兰颈侧开始细细吻他,“是不是还要很久才能要...”
  齐行兰倒是没松开他,其实自己也很想要就是了。
  “嗯,太医说就算是男子也要等三个月...”齐行兰说着,又看了看他,“你且忍忍?”
  齐行兰脸上带了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回林看了又咬了咬他的下唇,逞强道:“我才不着急呢...你少冤枉我。”
  齐行兰点点头,“这样啊...”
  然后他作势要从回林腿上下来,“那我还准备晚上让你睡我这里的,那算了吧。”
  回林一听,立马站起来,捉住齐行兰的腰又去亲他,重重一吻后才要走,“那我先去忙,晚上我一定会来的!”
  “你一定要等我!”
  **
  晚上,回林早早就忙完过来了,生怕赶不上陪齐行兰用晚膳。
  晚膳之后,两人又一起待了一会儿才要睡了。
  “等大后天,你就随我去齐府吧,我们带着阿慈去看看我爹。”齐行兰被回林拥在怀里细细说。
  齐行兰本想着一来就要去的,但后日就是新帝登基与他的皇后册封大典,这几日都忙着呢,就只能挪到大后天去。
  “好啊...之前没有经过爹的允许就娶了你,现在要去见爹了,还有点心慌。”
  齐行兰笑道:“怎么?你还心虚了不成?”
 
 
第37章 
  “又没欺负你, 我怎么会心虚?” 说着,回林顺手捏了捏齐行兰脸上的软肉。
  齐行兰直躲,“你别捏我脸!”
  他撒娇一样的语气反而让回林的动作变本加厉, 没一会儿, 两人就在床榻上闹了起来。
  福雯在外面守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十分害怕, 她跟旁边一起守夜的人说:“这...不会出事吧?殿下才出月子可还不能行房啊...”
  “福雯姐姐,你就放心吧, 陛下与殿下都是有分寸的人, 夫夫之间或许只是爱闹罢了。”
  福雯听着里面没有后续的动静才放下心来。
  **
  后日的大典如期举行。
  回林身着黑金冕服,金线银线绣着的九龙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齐行兰的冕服自然与回林是同色系, 又被他牵着手一步步走向最高的台阶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子下跪,齐行兰看到下面瞬间跪倒一片, 乌泱泱的。
  他与回林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平身。”
  此次大典,新帝登基与立后是一回事, 改朝换代自然要改国号, 换新元。
  西原与大周合一, 新帝宣旨:改国号为夏, 改年号为承昌。
  午后大典才结束,齐行兰累的恨不得躺下。
  重重的冕服和终于换下来,连回慈都没空看一眼就躺在了贵妃椅上, 回林后他一步进来,看到这幅场景立刻把齐行兰从贵妃椅上抱起来轻放在了床榻上, “椅子上硬得很,要是没人在你又要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醒了又要喊腰疼。”
  回林动作熟悉,怕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
  齐行兰想到前几次,面上有些发热,嘴上说:“哎呀,好啦——你刚才因何被人叫住啊?”
  齐行兰是想转移话题,但刚才回林被臣子叫住才落后齐行兰几步的原因也确实诱人。
  回林坐下,齐行兰也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只听他说:“兰儿可擅交谈?”
  齐行兰看他这幅心虚的表情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且很大可能与自己有关,于是眯着眼问他:“你,可是替我接了什么活儿?”
  此话一出 ,只见回林那厮挠了挠头,像是十分不好意思,“不...是这样的兰儿,过两天宫里要给咱们阿慈补办满月宴,但咱们不是说了只摆两桌,等将来百天再大办?”
  齐行兰点了点头。
  “但这就少了很多能与大周旧皇族交际的机会,难免叫外族怀疑西原与周两族不和,是以,六月份兰儿生辰,正好有机会举行西原的围猎传统,也正好在上京推行西原传统的骑射之风。”
  去年年底,大周灭国,西原回氏王族入主大周,那时起就已经在西原境内流行起了汉服与大周文化,上京乃是都城,推行西原文化的效果却不十分明显。
  这事,齐行兰也知道,而他以汉人身份嫁到回氏,身份本就有所不同,如今身处高位,或许也有几分说服力。
  齐行兰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云淡风轻,“这算什么大事啊?围猎在西原常有,我应对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又去看回林,用手捧起他的脸让其不得不看着自己,眼睛弯弯笑着问他:“你怎么了?觉得我会不喜欢这种功利性强的场合?”
  不等他说话,齐行兰“啵”的一声亲在了他的嘴唇上,又钻进他怀里,“我又不只是你的夫郎,我还是大夏的皇后,这些事我一定会遇到...”
  说着,齐行兰抬头看他,顺手朝着他的肩膀拍了一巴掌,故意崩起脸问他:“我看你这个表情,莫非是想找别人做这些事?”
  回林连忙摆手,只说:“没有的事啊兰儿!”
  齐行兰却故意不听他解释,用着巧劲转了个身就立刻与回林调转了身位,成了回林躺在那里,齐行兰则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别以为我不知道,多少人想把自己府里的姑娘往你面前送!”
  “听说还有几个长得与我有五六分像的男人?”
  “还比我年纪小?”
  “你说,你是不是动心思了?”
  齐行兰“教训”夫君的声音有些大,里面却听不到回林反抗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皇后殿下一个人在发火。
  门外守着的福雯心里不大安稳,只得小声问旁边陪了回林许久的内监,“陛下与殿下不会吵起来吧?”
  后者只是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陛下乐在其中呢。”
  福雯回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再说话了。
  因为屋内争吵声很快就变成了亲吻的水声和齐行兰微弱的喘||息声。
  屋内,齐行兰虽是身处高位但被下面的人按住后脖颈亲吻,根本毫无反手之力。
  等回林停下动作,齐行兰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窝在回林颈侧,任由男人伸手一下一下顺着自己身后的头发。
  回林笑他:“兰儿别羞,你已经比最初要熟练得多了。”
  “...混|蛋。”齐行兰这才抬起头,红着脸锤他,回林这才看清齐行兰的脸,是红的没错,却不止是脸,嘴唇也是,眼尾更是。
  回林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了滚,在齐行兰再次看他的瞬间翻了个身把人扣在那里。
  “还不行!你冷静点...”
  “我有分寸...”他想也没想地回。
  他是有分寸了,一下午过去,齐行兰的腿跟却遭了殃。
  次日去齐府祭拜,齐行兰连从齐府大门口走到祠堂都十分困难。
  齐家满门忠烈,祖上几代都是大将军,排位摆了满满一屋子,蜡烛燃着,又有祖先的英魂守护,屋内没有半分阴凉之气。
  连一向爱哭闹的小回慈都罕见的安静下来,在奶娘怀里安静地看着四周,胖乎乎的小手在襁褓外晃着。
  或许是环境使然,齐行兰走到门前时,进来的步子都慢上加慢。
  心中酸涩,一阵一阵的好像刀绞一样,齐行兰的眼睛在一排排牌位上扫过,连呼吸和吞咽都在疼。
  他还在看,回林却走到他身边,大手抚了抚他的背,齐行兰看向他,回林将衣摆一甩,重重跪在软垫上,齐行兰见状,动作紧随其后。
  回林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父亲母亲在上,列祖列宗在上,晚辈回林,祖籍西原,有幸识得兰儿,虽无亲族在旁,却早已行昏礼一载有余,名正言顺又得一子嗣阿慈,今日前来,特向各前辈昭明心意,此生只有兰儿一人,定珍之爱之,与之偕老,请父母放心!”
  说完,他就完整地,朝着离他们最近的齐行兰父母的牌位磕了三个头,接着又上了香。
  回林把话都说完了,齐行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几句就也磕头上了香。
  回慈的香是齐行兰代上的,等他大一点懂些事了还会再来的,倒是不急于一时。
  也不危和闻嘉钰来过了,至于齐朝亭,她说要和燕成一起,齐行兰也就由她去了。
  **
  “刚才...你在我爹娘面前说的话,还挺走心的...”齐行兰语气有些别扭。
  回林又何尝不是,倘若不是在这样的场合,这些如此“肉麻”的话,他可能一辈子也没机会说出口。
  他说:“那些话都是我心里话!”
  见齐行兰看他,回林重申:“真的!”
  齐行兰不知道怎么回他,忽然吹过一阵冷风,齐行兰浑身一激灵,正好不用回他了,于是直接牵上了他的手,拉着他就往齐府外面走,“我们快回去吧,二月的风也凉得很。”
  回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和齐行兰很少有能在外面牵着手一起走的机会。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三两步就跟上了齐行兰的速度,又伸出手臂揽着他一起走。
  周围的随行出宫的宫人都偷偷瞧着,齐行兰已经能想到回了宫,他们这点子事又要传多久。
  次日就是为回慈补办的满月宴,虽然晚了一些时日,但还是办了。
  小孩子贪睡,早早就犯困被奶娘给带下去了,大人则要等到结束才能回去。
  已经很晚了,齐行兰窝在回林怀里,眼睛一闭一闭的,能睁开的幅度越来越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或许是睡的不安稳,一直把回林抱得紧紧的。
  那他怎么睡得着,半夜里,半睡半醒间,齐行兰就感觉有人舔||舐着他的脸和颈侧,痒痒的让他睡着的动作十分不安分。
  “唔......”
  甫一出声,嘴就被堵住发不了声了,齐行兰不得不醒来,睁开眼一看不是回林还有谁。
  但他其实也难受,于是顺势就攀上回林的脖颈,与其唇|齿|交|缠。
  不仅周遭空气,连他自己也热了起来。
  不消片刻,齐行兰本就宽松的寝衣已摇摇欲坠,局面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回林!下个月才行......”
  “...我不进去,兰儿让我亲亲好不好?”
  男人撑在齐行兰上方,毫无阻挡地直视他,这让齐行兰面红耳赤逃无可逃。
  他艰难偏过身子,总算躲避了一点视线,最后才犹犹豫豫地说:“你...你亲我,什么时候还问过我的意见?”
  话音刚落,上方的男人立刻贴上去,一点间|隙也不愿留。
  齐行兰眼睛半睁着,恍惚间看到男人撑在他左侧的手腕上,不停晃动的平安扣——是齐行兰曾送他的生辰礼。
  而他送自己的十九岁生辰礼,那块玉佩,绳子也被缠了两圈在齐行兰右手手腕上,回林时不时看上两眼,用的力气就更大了。
  齐行兰自然不知道那对回林来说到底有多大的冲击力,瓷白的手腕缠着白玉佩——
  玉佩是他送的,人也是他的。
  两人十指相扣,齐行兰的手都被按红了。
  齐行兰被洗干净裹着抱回床上的时候,他已经记不清有多晚了,心里忍不住吐槽,果然男人不能忍太久么?
  这一晚上,凡是能用的手段可算都让回林那家伙用尽了,现在紧紧抱着自己睡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看的他十分生气,但也有些庆幸就是了,万一真让他再忍一个月,那自己才是真完了。
  至于之后的一个月,回林倒是又安分起来,没怎么碰过齐行兰,顶多就是亲亲摸摸,并无过分举动,让齐行兰怕得要死,总觉得在偷摸搞点什么大动作。
  果不其然,回林早就掐好日子等着齐行兰能真正行房事的那一天。
  齐行兰看着回林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自己才行,绞尽脑汁找遍了理由想跑,都被人掐着后脖颈拽了回来。
  “我...你...回林,不然咱们先喝点酒?春天啊——人是容易犯错误是不是?”齐行兰试图循循善诱。
  “哎——”人却不由分说地被一下拉到了回林腿上,齐行兰有些慌,看着回林盯着自己的那双幽深的眼眸,让他联想到草原上被饿的一看到荤腥就眼冒金光的狼。
  “兰儿想喝吗那我就陪你...”说着,回林还真就端起酒杯往他嘴边送,齐行兰不得不喝了一口,却不小心被呛到了。
  回林并没有把他放下,只是一边给齐行兰顺着背,一边又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等齐行兰缓过来了,又让人继续喝,当然,回林陪他一起喝。
  但齐行兰忘了,回林的酒量是在军营里练出来的,那里是他能喝得过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被人压在床上了,这个场景发生过无数次,就算他喝醉了仍能感受到熟悉。
  “唔...回林?”
  “我在。”男人声音哑了,眼神也晦暗。
  齐行兰面色醇红,眼神也不清明了。
  ......
  他再一睁眼,已经到了第二天,正是头痛欲裂,睁眼却只见屋顶,不见身侧男人,自言自语骂道:“混蛋...”
  强撑着身子起来,齐行兰又忍着浑身酸痛下床走到铜镜前,早有预想却还是被吓了一跳,镜子里的自己寝衣敞着大半,凡是裸露的地方没一处好的。
  齐行兰今天本来还想去太后那里请安,昨日说好了的总不能反悔,于是只能翻箱倒柜找了一套最保守的衣服来穿,凑凑和和地去了,但还是被看出不对劲,皇太后也不点破,只是扫了两眼才劝他:“这都四月份了,穿这么多可别热着呀——回林疼你,但兰儿你可不能纵着那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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