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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满星星

时间:2024-08-12 09:14:02  作者:满星星
  姜父不敢拒绝,连忙应声道:“当然,令公子的安危最重要,陈元帅请便。”
  陈元忠递给警卫员一个眼神,警卫员立即点头示意快速往楼上走去,开始逐个搜查每个房间。
  从二楼左边开始,从左往后顺着找,都没看见陈执,直到走到姜酒的房门前,扭动了下门把,发现是锁着的。
  警卫员便要求一旁跟着的姜家管家张妈拿钥匙开门,张妈面色犹豫,“这是我们少爷的房间,少爷可能已经休息了。”
  闻言,警卫员面色犹豫了片刻,正犹豫要不要先离开去找下个房间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开门。”警卫员脸色一正,提高声音。
  张妈一惊,连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房门被推开,房间内却无人影,警卫员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蹙了蹙眉。
  此时房间内再次传来一阵沉闷的敲击声,警卫员循声走过去,在白色衣柜前停住脚步。
  敲击柜门的咚咚声又再次响起,声音持续不到两秒,又立即断了,像是被人擒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警卫员神情严肃,手慢慢伸过去放在衣柜两边抓把上,嘎吱一声,衣柜被慢慢往两边打开。
  待看清昏暗衣柜里的场景时,在场的警卫员包括张妈都睁大了眼睛,愣住了。
  昏暗狭小的衣柜里,高大的alpha正按着满脸潮红的漂亮omega少爷抵在角落里亲。
  omega少爷的双手被人抓住高高按在衣柜上,原本整洁昂贵的白衬衫凌乱,领口都歪到一边,像极了落难的富家少爷只能任由人欺负。
  由于被人抓着手腕挣脱不了,只能曲起拳头敲击着衣柜发出求救声。
  警卫员目光久久停驻在omega少爷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似乎是因为太用力了,omega少爷难受地张着嘴发出嘶-哈声。
  “少爷...”张妈捂着嘴发出惊呼声,不可置信地喊了声。
  一旁的警卫员这才回过神,抓着陈执西装的后领将陈执强制拉开,正亲得沉迷的陈执面色一沉,alpha信息素瞬间爆发开,警卫员脸色苍白,松开了手。
  陈执一手搂住姜酒,一手按着姜酒的后脑勺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目光狠厉地看着警卫员,发出警告声,“滚!”
  警卫员面色难看,已经有承受不住的警卫员连连后退,看情况不妙,打算下去禀告陈元忠。
  衣柜里的衣服堆成小山,像筑巢一样,陈执将这些衣服都堆满他和姜酒的周边。
  警卫员脸色发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再度靠近,陈执发出呵气警告声,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要是有人再敢靠近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警卫员脚步一停,面面相觑没人再敢靠近,易感期的alpha对自己的omega占有欲和领地意识极强。
  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被无差别攻击,甚至会杀死侵略者,保护伴侣。
  躺在陈执怀里的姜酒几乎浑身快湿透了,热汗浸湿柔软洁白的白衬衫,缩在陈执怀里微微发颤,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警卫员生出几分怜惜,他们少爷这种强取豪夺无辜漂亮omega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要是被omega保护协会得知,纵使陈执是联邦帝国元帅的独子,也是要遭受诟病的。
  陷入易感期的陈执却以为姜酒之所以发抖是因为害怕外面的警卫员,手掌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姜酒的背部。
  “...抑制剂。”衣柜内传来微弱的声音。
  一开始警卫员没听清,等趴在陈执怀里的姜酒再说了一遍才听清,安抚地说了句,“已经去禀告陈元帅了,抑制剂马上就送过来。”
  很快,听到消息的陈元忠和姜父立马赶了过来,待看清房间内发生的事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混账!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畜生东西!”陈元忠怒视着陈执,厉声说道,“还不快放开人家?”
  姜父惊慌失措,试图上前去拉姜酒出来,却又被陈执冰冷的眼神给逼停了下来,踌躇着不敢上前。
  “陈元帅您看...”姜父只好向陈元忠求助。
  陈元忠寒着脸,看了一眼旁边拎来抑制剂的警卫员,对着身边好几个警卫员使了个眼神,警卫员会意均戴上了隔离面罩,几人冲上前抓住陈执的手臂。
  用力扯开陈执,其余人扶着姜酒出衣柜,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陈执,陈执甩开警卫员,抓住姜酒的手臂又将人拉了回来。
  被彻底激怒的陈执眼底的红血丝更重,双目猩红地死盯着警卫员,“都给我滚!”
  震怒声伴随着桌子的倒地声,楼下宴会厅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纷纷停下交谈,抬头往楼上看去,但可惜由于门口有警卫员守着,没人敢上去一探究竟。
  厨房里的秦烈也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认出了陈执的声音,顿时脸色一变,立即往楼上跑。
  门口堵着的警卫员见有人冲上来连忙挡住,秦烈面色铁青强硬地推开警卫员闯了进去,待看清房间内陈执抱着姜酒时,胸口的怒意瞬间爆发。
  秦烈阴沉着脸,握紧拳头冲上前,一旁的警卫员连忙拦着秦烈,几人擒住秦烈的手臂。
  他们是陈家的警卫员,虽然要阻止陈执,但要在保证陈执安全下执行,像秦烈这样情绪激动不管不顾冲上去他们是一定要拦下的。
  秦烈用力挣扎着要甩开警卫员,警卫员没想到秦烈的力气这么大,三个人的力气都快要按制不住他。
  陈执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他只想回到他们之前筑巢,有姜酒气味的地方,边警惕地看着房间内的人,边往后退钻进衣柜里。
  姜酒被跟着强硬拖走,在即将被拖进衣柜里时,他忽然看见有个警卫员手上的抑制剂箱子,他猛地伸出手臂抢过那个箱子,紧紧握在手里。
  重新躲进衣柜后,陈执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也并不在意姜酒手上拿着的东西,甚至以为是姜酒抢过来要玩的玩具,心情很好地在姜酒脸上亲了亲。
  看到这一幕的秦烈目眦欲裂,赤红着双眼死盯着陈执,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放开他!”
  陈执连眼神都不给,抱着姜酒坐在他的腿上,低着头看着姜酒摆弄着箱子,见姜酒神情专注,又低头亲了亲姜酒的眼睛。
  姜酒打开箱子,拿出里面其中一管抑制剂,拔下玻璃管里的塞子,抬头望向陈执,还在想着怎么劝说陈执喝下,陈执就凑过来低头闻了下玻璃管里的液体,之后便不喜地蹙起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危险物品一样,摇了摇头示意姜酒别碰这个东西。
  随后低头凑近姜酒的脖子,闭着眼闻着姜酒腺体,眼底闪过一丝痴迷,蠢蠢欲动地张嘴含住姜酒的腺体,用牙齿抵着腺体轻磨。
  “陈执!”秦烈睁大了眼睛,怒吼一声,“你放开他!”
  被打扰的陈执不耐地看了秦烈一眼,并无所动,继续轻咬着姜酒的腺体。
  虽然很想现在就标记伴侣,但他还记得之前伴侣很抗拒这种标记行为,所以并没有咬破,只用牙齿轻轻磨蹭腺体缓解。
  见状,秦烈心底生出浓浓无力挫败感,绝望像是一把刀抵住了他的咽喉,无力抵抗也无法改变这种现状。
  他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姜酒被alpha标记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生来身份这么卑贱?为什么他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不能跟别人一样也是个alpha?凭什么这些人就能仗着权势强迫别人?凭什么姜酒要被迫跟这些人在一起?
  什么季青临?陈执?这些人都应该通通消失!为什么都要来跟他抢?!
  姜酒仰头喝下抑制剂,陈执诧异地夺过姜酒手里的玻璃管,着急地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吐出来。
  他闻出这东西属于药品类,但过量会对身体有害,所以他并不想让姜酒碰这个东西,观察了好一会姜酒的脸色,发现姜酒身体并没有出现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姜酒抹去唇边残留的一点液体,再从箱子里拿出另一管,递给陈执。陈执面色纠结地看着姜酒手上的玻璃管,他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个东西。
  但又怕不喝伴侣会不高兴,他接了过来,在姜酒注视的目光下,仰头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透明液体,喝完之后,讨要奖励似地低头在姜酒唇上亲了下。
  房间里其他人诧异不已地看着这一幕,原以为暴躁的陈执不会愿意喝下抑制剂,毕竟易感期的alpha一旦失去自主意识,只会迫切想要释放自己的yu望,并不想压抑自己。
  秦烈双眼通红,眼睛含着恨意,拳头握得很紧。
  喝完一管抑制剂后,姜酒渐渐缓了过来,意识也清明了许多,但同样喝了一管抑制剂的陈执却不见好转,依旧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不松开。
  他又拿出一管抑制剂递给陈执,这回陈执毫不犹豫地仰头喝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陈执依旧没有放开他。
  常年练枪手指留下的薄茧不时轻轻剐蹭着他的腺体,从刚才开始眼里的兴奋之意就没减过半分。
  按理来说短时间喝下两管抑制剂已经到达人体的极限,但陈执就像喝水一样,两管抑制剂丝毫不起作用。
  他看向房间内的其他人,警卫员也露出诧异的神色,似乎也没料到这抑制剂忽然对陈执不起作用了。
  明明前两天陈执在家还是靠抑制剂就平稳地压了下来没出什么差错,也没有发生过这种认不得人,无差别攻击除伴侣外所有人的行为。
  见警卫员他们也束手无策,犹豫片刻,姜酒继续拿出箱子里最后两管抑制剂,先递给陈执一管,陈执爽快地接过。
  周围的警卫员脸色微变,正想上前阻拦,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没有说话的陈元忠,没从陈元忠眼里看到反对的意思,便也作罢。
  陈执像喝水一样继续喝下这一管抑制剂,这次没过多久,陈执脸色发生了点变化,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痛苦,蜷缩着身体趴在姜酒的身上。
  “把他拉出去吧。”姜酒示意一旁的警卫员上前拉开陈执。
  警卫员刚往前一步,靠在他身上的陈执就感觉到了什么,目光狠厉地望过去,紧接着紧紧抱住姜酒。
  周围的警卫员面面相觑,脸色为难地回头看了一眼陈元忠。陈元忠沉着脸,命令道:“拉开。”
  警卫员大着胆子再度上前,陈执眯了眯眼,伸手就要去抓警卫员的脖子,姜酒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打开最后一管抑制剂,抵着陈执嘴唇往里倒。
  陈执一怔,下意识地吞咽进去,看着姜酒的目光露出些不解和不易察觉的委屈,不明白自己的伴侣为何要拦着他。
  但在姜酒殷切的目光下,陈执还是全部喝完了那管抑制剂,此时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过量的抑制剂灼烧着他的胃。
  “姜酒...”陈执咬紧牙根强忍着痛,埋首在姜酒的脖子里,一直低声喊着姜酒的名字,“...姜酒”
  这回姜酒轻而易举地推开陈执,走出衣柜,警卫员连忙快速拉着姜酒到后头,上前一步查看。
  陈执已经疼痛难忍地蜷缩在柜子里,手里紧紧抱着衣柜里姜酒的那堆衣服,警卫员上前快速往陈执手臂打了一针镇定剂,慢慢的,陈执闭着眼昏迷过去。
  在场的警卫员都松了口气,也终于松开了对秦烈的钳制,秦烈跑到姜酒面前,着急地打量着姜酒,姜酒失力地摇了摇头。
  警卫员将昏迷过去的陈执拖了出来搬出房间,姜酒闻着房间内残留的alpha信息素,沉着脸看向陈元忠。
  “还请陈元帅以后要多加看管陈执,省得以后再发生此次事件。”
  陈元忠自知理亏,陈执这次实在是太放肆,虽说他是有意想让陈家和姜家结亲,但毕竟婚事还未定下来,陈执就跑到omega房间做出这种事。
  他放缓了语气,“你放心,这件事我们陈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那个兔崽子我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姜酒点点头,想起之前替他拦住陈执的李开宇,“李公子如何了?”
  警卫员接过话,“已经找人来看过了,只是些外伤并无大碍。”当时陈执急着追姜酒,并没有多跟李开宇缠斗,往他后颈一击昏倒后就走了。
  楼下的宾客也早被陈元忠以借口先打发走了,陈元忠带着陈执离开后,姜父这才回过魂上前打量着姜酒,“姜姜,你没事吧?陈执刚才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姜酒摇了摇头,看着镜子里后颈上鲜明的咬痕,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又想起刚才给陈执喂了一堆抑制剂,估计有够他受的了。
  算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了......
  不过,光顾着看自己红肿的嘴唇和后颈斑驳的咬痕,姜酒没注意到镜子里倒映出站在他身后的秦烈脸上阴鸷的神色。
  *
  周末过后,姜酒回到军校,原本他还在想着陈执会不会还记得之前的事,会不会被拆穿身份,结果陈执像没事人一样并没有提及过此事。
  不过也不是完全像没事人一样,陈执相比以前越发变得古怪,时常有事没事就偷看他,经常转过脸时常常能撞上陈执的目光。
  下一秒,陈执就慌张地移开了目光。
  既然陈执不打算拆穿他,那他也就不提起之前的事,相安无事相处。这天上完课他正要收拾东西离开,陈执忽然走过来。
  “有事?”姜酒淡淡地瞥他一眼,陈执低着头,手插在外套里半天没出声,姜酒越发觉得他莫名其妙,拎起包绕过他就往等在教室外的秦烈方向走。
  还未走出两步,手腕忽然被人握住,姜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到底找我干嘛?”
  陈执眼神闪烁了下,又将手插进外套口袋中,不过这次他掏出了个银灰色礼盒,光看着做工精致的礼盒就能看出里面装的东西价值不菲。
  “呐,这个给你。”陈执将盒子递给姜酒,说话声音发紧,似乎很紧张。
  姜酒不解地接过礼盒打开,一条男性银色手链静静躺在里面,中间镶嵌的蓝宝石熠熠生辉,整体看起来低调奢华又不失精致。
  好眼熟?这似乎是最新型AL083微型战斗机甲手链?
  姜酒抬起头,越发不解,“这是...送我?”
  “嗯,”陈执偏过脸不去看姜酒,双手插兜装出一副酷哥样,“你生日那天我不是说要给你东西吗?”
  “现在我生日已经过了,过期的礼物我就不收了。”姜酒塞回给陈执,试探地问,“关于那天的事你都记得?”
  陈执一怔,关于那天的事他确实记不太清,他只记得当时他跑到天台上给姜酒打电话但姜酒没接,后来就莫名其妙在自己家中醒过来,而且胃部火烧一般疼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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