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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满星星

时间:2024-08-12 09:14:02  作者:满星星
  陈执强忍着一阵突突的太阳穴,“我是你军校的同学兼室友,而且就在今晚,教官来查寝,我还替你掩护说你生病躺床上起不来!”
  “联系不到你我还大半夜跑出来门口等,手臂被蚊子咬得全是包,你有没有良心?竟然出去跟秦烈鬼混?”
  “这些我都没说你,你倒好,喝醉了就咬人?讲这些奇怪的话你都不脸红吗?秦烈到底都教了你什么?”
  姜酒怔了怔,呆呆地望着陈执,定定地看着陈执的脸,终于想起这人确实是他整天爱故意没事找事嘴贱的室友,“哦...是你啊。”
  看着姜酒一副恍然大悟,像是才刚认出他是谁,随口敷衍地应了他一句的样子,陈执都被气得笑了。
  “敢情今晚你就没认出是我是谁,就只记得秦烈了是吧?舍不得咬他就逮着我咬?”
  陈执越说脸色越黑,咬着牙说道:“反正有秦烈在,你也不需要我,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以后也不会再无聊管你的事,你们爱咋样咋样!”
 
 
第020章 
  姜酒怔怔地望着陈执往门口走去,陈执把手放在门把上,停顿片刻,说道:“我真走了。”
  就这么过了一会,陈执依旧没有扭动门把,站在门边身体越来越僵,转过头看向姜酒,“你不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姜酒眨了眨眼,神情带着几分疑惑。
  陈执沉闷地吐出一口气,他刚才到底在跟醉鬼较什么劲,除了差点把自己气出内伤,什么用都没有。
  “你不走了?”看着又走回来的陈执,姜酒眼底的疑惑更深。
  陈执没好气地说,“房是我开的,我凭什么走?”
  “生气了?”看着陈执抿紧的唇,姜酒慢吞吞地挪到陈执背后,看到陈执红红的耳朵,上面还有咬痕,惊讶地说道,“哦?你耳朵怎么被咬了?”
  “被鬼咬的。”陈执呵呵了声,这醉酒刚咬完转头就忘。
  鬼?姜酒忍不住发颤了下,“鬼...鬼在哪?”
  眼见姜酒被吓得脸色微白,陈执又觉得自己说这种话会不会太过分吓到他了,顿时改口,“说错了,不是鬼,被一只尖牙利齿的猫咬的。”
  姜酒松了一口气,埋怨地怒视了陈执一眼,“你这人好像有什么大冰。”
  陈执:“......”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陈执想着秦烈为什么去弄解酒汤这么久还不回来,姜酒忽然靠近陈执。
  陈执如临大敌警惕地看着姜酒,以防又被姜酒突然咬上来。姜酒拍了拍陈执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凑近到陈执耳边。
  温热的呼吸轻呼在陈执的耳朵上,陈执身体一紧,耳朵越发红了,耳根子颤抖了下,“你...”
  “嘘!”姜酒对陈执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在陈执耳边轻声说话,“你别生气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执一怔,带着酒意的吐息轻呼在他耳边,他整个脸都热得慌,“...什么秘密?”
  姜酒左右环顾了下房间,一脸认真地手挡着唇,小声在陈执耳边说:“其实我是个om...”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推开,姜酒吓了一跳,话还没说完就跳开,掩耳盗铃躺下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陈执摸了摸阵阵发麻的耳朵,脸上的热意怎么也消退不下去,刚才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姜酒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息上。
  压根没有听清姜酒说的话,其实我是个什么来着,后面的字他没听清,秦烈就开门进来了。
  他冷冷地瞥了秦烈一眼,不爽地压下想揍他一拳的冲动。
  想着找机会再问问姜酒到底想跟他说的秘密是什么?
  后面的字像是什么‘欧’的发音,欧巴?欧王?殴打?依照姜酒喝醉酒后喜欢胡言乱语,说不定想说的秘密也是些奇怪的话。
  ‘我其实是个欧巴。’‘我其实是个欧王。’‘我其实想殴打你。’
  陈执觉得最后那句比较有可能,毕竟之前他已经被姜酒咬过两次了。。。。。。
  他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下次坚决不能让姜酒再喝酒了,什么臭毛病?都谁乱教的?
  察觉到异样的气氛,秦烈蹙了蹙眉,关上门,在床边蹲下看着用被子蒙头盖住的姜酒,“先喝完解酒汤再睡,不然明天会头痛。”
  等了一会不见姜酒有反应,秦烈只好轻轻扯了下姜酒盖在头上的被子,露出里面闷得面色潮红的姜酒。
  姜酒脸红红的,神色也不太自然,像是被人抓包心虚的样子,又有点生气秦烈打扰了他,低着头任由秦烈怎么劝说都不肯喝解酒汤。
  “算了,让他睡吧。”陈执推开秦烈,低头看着姜酒,“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姜酒微怔,低头闻了下自己的衣服,淡淡的酒味沾染在上面,迟缓地点了点头,“...洗”
  听到姜酒说要洗澡,陈执便一下子愣住,本来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看姜酒这么困想睡觉,想着要不换身宽松舒适衣服再睡。
  这下子姜酒应了想洗澡,他头脑一热立马就想扶起姜酒去浴室,但随即又想到秦烈也还在房间内,不能让他这时候再继续占姜酒便宜。
  “喂,”陈执对秦烈说,“你出去,我帮他放洗澡水就好。”
  秦烈默不作声起身,但不是出去,而是径直走向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等放好水后,又低声哄着姜酒去浴室。
  听着秦烈小心翼翼的声音,陈执面色难看且警惕地跟了过去,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喂,差不多赶紧出来!难不成他洗澡的时候你也要一直待在里面吗?”
  “能自己洗吗?”秦烈无视陈执催促的话,试探了下水温,问安静站在一旁的姜酒。
  姜酒点了点头,等秦烈和陈执出去关上门后,他才慢吞吞脱下衣服,跨入浴缸内。
  房间内,陈执和秦烈各坐在房间的两端离得很远,房间内安静,没人说话,静得能听见浴室里不时传来的水声和墙上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时间慢慢流逝,将近半小时过去,浴室内的水声逐渐停了,但过了好一会,姜酒都没出来。
  秦烈走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姜酒?洗好了吗?”
  等了一会,里面无人回应,陈执推开秦烈,用力转动着门把,秦烈面色一沉,“你做什么?”
  “这么久没出来,人都说不定昏过去了!还磨磨唧唧的干嘛?”见门反锁打不开,陈执退后一步,侧着身开始撞门。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姜酒一身雪白的皮肉,他脸一热,强忍着只将视线放在姜酒的脸上。
  “姜酒?”陈执冲过去,托起脸趴在浴缸边缘闭着眼的姜酒。
  洗到一半就睡过去的姜酒困倦地推开陈执,下一秒,一张浴袍就披到了姜酒的身上,秦烈裹紧姜酒身上的浴袍,将姜酒从浴缸里抱出来。
  被推开的陈执面色沉沉地看着秦烈抱着姜酒离开的背影,正想起身离开,鼻尖却隐隐约约闻到那股熟悉的桃子酒香味。
  他下意识地去看浴室置物架里的沐浴露,并不是桃子酒的香味的,那浴室里怎么还会有这股香味?
  仅仅是沐浴露可以留香这么久吗?而且不知道是他易感期快要来的原因还是其他,他只要闻到这股香味,就越发难以控制体内乱窜的热意。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又猛地想起姜酒和秦烈还两人单独在外面,顿时顾不上多想,立即往外跑。
  等他一出去,他就看到秦烈的手正放在姜酒的腰间,愤怒地质问,“你做什么?”
  秦烈头都不抬,垂着眼继续系好姜酒浴袍腰间的带子,“你该出去了。”
  “我凭什么出去?我开的房为什么不是你出去?”陈执冷笑一声,别以为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就能骗过他,心里都不知道在打的什么龌龊主意。
  慢了一步被陈执先预定了房,而且就剩下一间房,这么晚了也不好再带着姜酒继续找其他家酒店,秦烈只好让姜酒住进了陈执开的房。
  十分困倦的姜酒没有理会在争执的两人,翻身清爽舒服地躺进被窝里。陈执和秦烈面面相觑了会,秦烈调高空掉温度,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被子枕头铺到地上。
  陈执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也跟着拿出一套新被褥,在床的另一侧铺下。
  随着灯被关上,兵荒马乱的一晚终于结束,秦烈也很累了,他在斗兽场消耗了巨大的体力,身上还受着伤,这时候再也压制不住身体的疲乏沉沉睡了过去。
  只有陈执时不时还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之前闯进浴室时,一不小心瞥见的画面,身体的燥热压根停不下来。
  他发誓他真不是故意偷看,那浴缸正对着门口,而且浴缸里的水又很清,几乎是一览无遗。
  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生长得那么白?身上还总是香香的。
  喉咙干涩得厉害,他上下摸索着身上的口袋,发现出门着急忘记带抑制剂了,翻来覆去强忍了许久,他猛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做贼心虚一样拿起姜酒换下的衣服塞到自己怀里,脸埋进姜酒的衣服里深嗅。
  他轻轻喟叹了声,脸上逐渐呈现出喝醉了酒,迷醉的神情,掩在黑暗的房间内看不见他的耳根子红得几乎快要滴血。
  此时的房间内,被陈执去浴室的脚步声吵醒的姜酒睁开了眼睛,觉得很口渴想喝水,便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去倒水喝。
  刚一下床,就感觉光裸的脚掌似乎踩到什么硬物,他吓了一跳,扶着床低头去看,却猛地对上秦烈的黑沉沉的眼睛。
 
 
第021章 
  “秦烈?”姜酒迟缓地喊了声,不明白为什么秦烈会悄无声息地睡在床下面。
  掩在黑暗中姜酒看不清秦烈脸上的神情,只感觉自己没穿鞋的脚忽然被一只炽热的掌心握住了,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脚踝。
  他怕痒忍不住挣扎了下,却反被握紧,被捉着脚踩在底下硬邦邦的胸口上。
  脚下怪异的触感令姜酒忍不住蜷缩了下脚趾,隔着一层衣服,胸口上鼓噪的心脏跳动声直抵着他的脚心。
  姜酒眼里还带着醉意,隐约觉得眼下他跟秦烈的举动有些奇怪,但醉意上头他来不及深想,被拉着跌倒在秦烈的身上。
  他趴倒在秦烈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你在干什么?”
  秦烈不说话,黑沉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姜酒,姜酒被他看得后背一凉,总感觉秦烈的目光里带着强烈的侵略感。
  这眼神顿时让他想起之前狮王猛地扑倒人想要撕咬开底下人的血肉,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顿时不爽地抿了抿唇。
  平日里明明听话温顺的家犬忽然露出这种眼神,姜酒觉得还是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才是,叫他不敢再用这种侵略性的眼神看着他。
  就像是服从性训练一样,他撑着秦烈的胸膛站起身,眼里带着几分醉意,借着窗口透进来的点月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烈。
  他伸出光裸着的脚踩在秦烈的胸口上,脚心抵着秦烈胸口心脏的位置往下按了按,胸口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
  “真吵...”姜酒的声音微冷,“知道错在哪了吗?”,
  秦烈握住姜酒的小腿,朦胧皎洁的月光下,姜酒双腿泛着莹白的冷光,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得晃眼。
  秦烈手心发烫得厉害,喉结滚动一番,握着姜酒小腿的手收紧,深色的手掌捏紧雪白的腿肉,再从指缝中微微鼓起。
  姜酒深觉受到不听话的家犬的冒犯,不悦地挣扎往外抽了抽腿,“知道错在哪了吗?”
  挣扎甩开秦烈的手后,并且不许秦烈再用手触碰他,他继续脚抵着秦烈的胸膛,脚底下的肌肉结实流利,硬邦邦的。
  “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叫你往东,你偏要往西是吧?”姜酒微眯起眼,语气很冷。
  面对姜酒质问的眼神,秦烈眼神微闪,沉默着不说话,只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
  “说话,又装哑巴?”望着秦烈紧绷着的下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姜酒轻轻笑了下,“觉得屈辱?”
  秦烈脸上身体紧绷,姜酒感觉脚下抵着的坚硬腹肌硌得慌,便上移用脚背勾起秦烈的下巴,“回答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以忍受这种侮辱,秦烈脸色越发怪异,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默默忍受着一言不发。
  目光一会儿落在姜酒的脚背上,一会儿又顺着姜酒抬起的只穿着浴袍的腿往上看,额头上冒出许多热汗,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线条流畅下颌流,顺着脖颈没入健硕的背部里。
  脚底湿湿的,姜酒皱眉,当即就想把脚抽回,“真脏。”
  刚一往外抽脚,秦烈又来抓住他的脚腕,紧紧握在手心里,姜酒冷着脸说道,“松开。”
  秦烈怔了怔,粗粝的指腹在姜酒细嫩的脚踝上不易察觉地轻轻摩挲了下,这才松开了手。
  姜酒抽出纸巾擦了擦脚心,不悦地抿着唇躺回到床上,闷头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寂静的房内只听见浴室内和房间内隐隐传出的沉重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当姜酒睁开眼时,看到趴在他身旁睡觉的陈执,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军校宿舍内,陈执又睡相很差地翻到他这边跟他挤着睡。
  他撑着床面坐起身,头还莫名有些隐隐发胀,打量着陌生的房间,顿时一下愣住了。
  这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醒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再睡会...”身旁响起陈执的声音,似是发现枕头上没人,陈执闭着眼睛低声呢喃了句。
  姜酒被陈执的手臂带着往下躺,再度与陈执齐躺在床上时,他猛地回过神,用力甩开陈执的手。
  陈执被姜酒的动作吵醒,困倦地睁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时的低沉沙哑,“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想问到底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和陈执出现在这种酒店房内?
  见姜酒一脸防备地看着他,陈执低低地笑了声,“你不会都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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