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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满星星

时间:2024-08-12 09:14:02  作者:满星星
  “但你...是我唯一见过的,可以亲近到与少爷住一间房同床共枕的人。”张妈若有所思地说。
  陆旭尧心脏猛地一跳,压抑着疾跳的心跳,小心翼翼又不敢置信地问:“可是裴子默也曾住进来姜家过。”
  “哦,你说去年裴子默手受伤那段时间是吧?”张妈想了想,“那也只是少爷看他手不方便需要人照顾让他过来借住一段时间罢了,早就搬走了。”
  陆旭尧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心跳如擂鼓,“原来只是暂住而已。”
  “是啊,”张妈点点头,“甚至他也只是住在客房而已。”
  陆旭尧这下彻底愣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们没有在一起?”
  张妈看着陆旭尧震惊不已的表情,猜测陆旭尧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那时候裴子默刚搬来的时候那么耀武扬威,像是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也难怪陆旭尧误会,就连她当时也误以为姜酒要与裴子默在一起了。
  “没有,裴子默与少爷平时相处都是克制有礼,如同朋友一般相处,没有什么多余的亲密行为。”
  看着陆旭尧如同做梦般依旧不敢相信呆呆愣住的样子,张妈无奈地说:“去年那时候你来拿行李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
  回想起那天在客厅沙发上看到的东西,陆旭尧心脏猛地抽痛了下,“说什么?”
  “你那时候走得太急,我没来得及跟你说,”张妈语带可惜,“当时啊,是裴子默锁了你客房的门还拿走了钥匙故意不给开。”
  “先前我还不小心撞到裴子默从你房间里拿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的,裴子默表情很难看。”
  陆旭尧脑海中极快地闪过什么,像是隐隐抓住了什么线索,声音微抖,“是不是一个铁盒子?”
  “啊,对,”张妈努力回想了下,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就是个类似装着糖果的铁盒子,我当时还纳闷他从你房间拿这种东西做什么?”
  听到这里,陆旭尧悬着的心终于稳稳地落了下来,欣喜若狂地握住张妈的肩膀,声音激动不已,再次确认。
  “是一个粉色的铁盒子对吧?”
  “对对对!”张妈点点头,不明白陆旭尧为何如此激动。
  陆旭尧双眼微红,突如其来的喜悦几乎激动得令他不知所措,没想到令他痛苦了一年的噩梦事情真相竟然是裴子默自导自演的。
  他本应该想到,这已经不是裴子默第一次自导自演。
  只是先前太多次被放弃和抛弃让他没有勇气去相信,只是自暴自弃地认为他已经被姜酒完全抛弃。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的,他竟然因此与姜酒错过了一年的时间。
  白白折磨自己,多少次他都想跑过去再见姜酒一面,想挽留,但又怕再一次看到他们亲密的身影。
  整整浪费了一年的时间,把自己折磨成这幅样子,还自以为是试图在姜酒面前维持自己那可笑的自尊。
  他眼底漫上红血丝,声音微哑,“是我的错,是我太容易陷入了裴子默的陷阱。”
  张妈拍了拍陆旭尧的肩膀,“其实裴子默那孩子我一直不是太看好他,从前少爷将自己用心栽培的花送过去给他,他会不耐其烦地将花都让人扔回别墅门口。”
  “即使后来他对少爷改变态度,但他那些行为我也是看不太惯,他甚至故意在少爷面前穿你的衣服。”
  “所以比起裴子默,我更看好你,起码你是唯一一个自少爷父母去世后可以接近相处亲密的人。”
  陆旭尧怔怔地说:“只有我?我是唯一一个?”
  “对,只有你,”张妈笑了笑,“你是唯一可以出入少爷房间并留宿的人。”
  陆旭尧心脏几乎要爆开,巨大的惊喜之下他脑袋一片空白怔在原地。
  “我觉得少爷并没有从当年父母车祸去世的事中完全走出来,还有些自我封闭,对外界的情绪感知总是冷冷淡淡的,也意识不太到自己内心。”
  “这些年走得比较近的也就周寻和裴子默几个朋友,少爷表面看着冷冷淡淡,但其实很是珍惜他们之间的友谊。”
  “所以我说少爷其实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或许少爷对裴子默只有感激之情,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张妈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现在又发生了什么事又让少爷变成这个样子,自从少爷被绑架后很久没有看到少爷这样了。”
  陆旭尧陷入了沉默,听完张妈这番话,逐渐明白过来姜酒之所以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能是受到姜德的事刺激。
  本来姜酒就耿耿于怀当年姜德绑架他的事和姜德的落井下石,原本已经慢慢走出来,结果遭到身边信任的朋友背刺。
  又让他回忆当年遭人欺骗背叛的事,好不容易从紧闭的壳中慢慢走出,又应激地缩了回去。
  尤其当事人还是当年安慰和鼓励他的裴子默,几乎让他好不容易重建对外界的信任再一次受到重创。
  陆旭尧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后悔当时没有将裴子默和周寻暴揍一顿,这些人完全辜负了姜酒的信任。
  心里越发担忧姜酒的状态,陆旭尧将重新热好的饭菜端到二楼,敲了敲姜酒的房门。
  “姜酒,先出来吃点东西行吗?”
  屋内没有一点动静,陆旭尧又加大力度再敲着房门,已经一天了,姜酒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本来姜酒工作就忙,饮食就不太规律,现在又饿着肚子这么久不吃东西,胃可能受不了。
  只是不管怎么敲门,姜酒始终没有回应,他站在门外等了很久,看着时针逐渐指向夜里十二点。
  手上端着的饭菜又冷了下去,他实在坐不住了,从张妈那拿了备用钥匙,开锁推门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看不清,他也不敢冒然开灯,摸索着往里走。
  在靠窗边的床榻上,借着朦胧的月光,影影绰绰看到蜷缩在床上的身影,顿时一怔。
  小心翼翼缓步朝着床榻走去,低头弯腰靠近姜酒,轻轻掀开蒙在姜酒头上的被子。
  朦胧的月光下,姜酒微睁着眼,像是对外界没有什么感知一样,目光空茫芒的。
  陆旭尧放轻声音,“先起来吃点东西好吗?”
  姜酒置若罔闻地闭上眼。
  陆旭尧等了一会,靠着床沿慢慢坐到地上,不再出声,安静地陪着姜酒。
  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残月,听着姜酒清浅的呼吸,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一夜。
  直到晨曦的阳光照进屋里,他才动了动僵硬的手脚,站起身轻声说:“我去弄点早餐过来。”
  床榻上的姜酒依旧紧闭着双眼,陆旭尧抬手掖好姜酒的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等他熬好清淡的粥端到房间时,发现姜酒从浴室中走出,已经洗漱完换了一套衣服,神色冷淡地看着笔记本电脑。
  他顿时一喜,立即说道:“先喝点粥再工作吧。”
  姜酒漠然地点点头,目光依旧放在电脑屏幕上,“知道了,你出去吧。”
  陆旭尧连忙将粥放在桌子上,温声说:“你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先趁热喝点填下肚子。”
  闻言,姜酒敲键盘的手指一顿,偏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陆旭尧,沉默片刻,依言拿起碗慢慢喝完里面的小米粥。
  陆旭尧接过姜酒喝完的碗,看着又开始忙碌看着电脑的姜酒,轻声说道。
  “最近天气挺好的,要不要休息几天去海边走走,正好我外婆家就在海边,那里环境挺好的。”
  姜酒神色冷淡,“没空。”
  闻言,陆旭尧失落地低下头,端着碗走了出去,在楼下厨房洗碗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姜酒卧室的方向。
  过了一会,姜酒穿着西装,手里拿着公文包下楼,他连忙走过去,亦步亦趋地跟着姜酒走到外面,看着姜酒上了车。
  直到轿车消失在转角处,他才不舍地收回目光,心里想着还是得带姜酒出去走走散散心情。
  姜酒虽然愿意出门工作了,但给人的感觉却越发冷淡疏离,比以往还要没有人气。
  一举一动都像是十分抗拒别人的靠近。
  他怕姜酒会越来越封闭自己,之后多次跟姜酒提及一起去海边休个假。
  也许是提起的次数多了,姜酒不胜其烦应了下来,他立即欣喜地在网上订好票,收拾好他和姜酒的行李。
  一同前往一座海边小镇,他在网上订了一间民宿,拉开窗帘,能从落地窗户看到远处的海。
  这座海边小镇是他外婆的家乡,小时候他母亲每次带他回来,他都会背着篓,等退潮时光着脚,踩着海里的岩石去捉螃蟹。
  因为不是节假日,来海边玩的人并不多,放好行李后,他拉着姜酒往沙滩边走。
  陆旭尧蹲下身卷起姜酒的裤脚,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光着脚踩在沙滩上。
  沿着海边沙滩慢慢走,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海面上泛起金色涟漪,凉爽的海风吹起姜酒的发梢和衣角。
  站在海岸边任由海水不时席卷起潮水涌过来,感受微凉的海水没过脚踝的凉爽舒适感。
  清澈湛蓝的海水倒映出他们的倒影,姜酒蹲下身看着岩石缝隙处钻进海螺里寄居蟹,伸出手好奇地拨弄了下。
  特别小的寄居蟹,就在他脚下那汪浅浅海水中,带着壳负重爬行。
  陆旭尧也跟着蹲下身,偏头看着姜酒,姜酒专注地看着那海水里爬行的寄居蟹和偶尔游过的小鱼。
  身后有三三两两成群结伴的人群谈笑着走过,不时有欣喜于捡到漂亮贝壳的声音响起。
  姜酒依旧很安静,只是很专注在自己世界里,陆旭尧也不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姜酒。
  慢慢的,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海水,晚霞和满江红海天一线,远处漂泊着的渔船也慢悠悠地回了岸边。
  黄昏里,落日似乎滚烫了姜酒的冷漠 ,余晖下竟显得有些柔和。
  陆旭尧莫名有种错觉,海边落日下的姜酒,像是滚烫的落日沸腾了冰冷的海水。
  姜酒坐在海边的岩石上静静地看着远处海边的红日逐渐落下,看着人潮慢慢散去,看着晚归的渔夫满载而归。
  “我和我父母从来都没有一次来过海边度假。”姜酒忽然开口,目光却是一直看着远处的潮水。
  陆旭尧偏过脸安静地听着,不出声打扰姜酒。
  “他们很忙,我们很少有在一起的时间,原本说好等我高考过后一起全家出去海边度假。”姜酒慢慢地说着。
  “结果在我高考出成绩那天他们出车祸了,原本他们出差在外听到消息后打算赶回来跟我一起庆祝的。”
  听着姜酒平静的声音,陆旭尧心里猛地抽痛了下,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慰的话语太过单薄,他难以想象当时的姜酒在得知父母全部车祸去世抢救无效后是什么样的心情。
  明明差一点就能看到姜酒上大学,就差那么一步,连一直期盼的海边度假也落空了。
  不知道姜酒一个人是怎么走过那段难熬的时间的。
  落日的余晖逐渐褪去,天色逐渐昏暗,也带走了海水的余温,海风慢慢变得凌冽刺骨。
  冰冷的海风掠过,他看见姜酒微微颤抖着瑟缩了下肩膀。
  “我走不出去...”他听见姜酒平静却红着眼眶地说。
  姜酒目光落在远处汹涌而来的海潮,空茫茫的,透着股淡淡的寂寥。
  “好像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我一个人还困在原地。”
  姜酒转过头看向陆旭尧,望进他深邃的眼睛里,轻声问,“当年你流浪在街头时,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陆旭尧一怔,看着姜酒眼底深处的痛意,才明白过来姜酒其实和他很像,只是姜酒习惯了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绪。
  他并不奇怪姜酒知道他小时候的事,想来当初姜酒找上他时,早已将他的家庭背影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乞讨流浪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太小打童工没人要。”陆旭尧垂下眼,慢慢地说着。
  他当时不愿意回到只有酒鬼父亲的家里,回去之后只会被变本加厉得挨打,所以他宁愿流浪街头乞讨。
  “后来我外婆将我接了回去,只是我外婆身体不是很好,我居住在外婆亲戚家那边,被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所以等一成年,我就离开了。”
  “那时候也向往大都市的繁荣生活,有什么活能赚钱吃上饭我就干,先是去工地搬水泥,做服务员,后来当群演,替身演员,慢慢一步一步打拼。”
  姜酒轻轻颔首,“你很顽强,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很顽强的人。”
  “是吗?”陆旭尧唇角轻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他没有姜酒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一年来他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走不出的何止是姜酒,他也是。
  “我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陆旭尧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好多事情确实很难和解。”
  “但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只要还想活着,就不得不学会放下,学着跟自己和解。”
  姜酒敛下眼,“要怎么才能放下呢?”
  “不知道,或许时间会慢慢淡去伤痕,或许开启一段新的人生。”陆旭尧凝望着姜酒的眼睛,轻声说,“我也还在寻找。”
  “往后还有好多时间,我们一起寻找。”
  如同受伤过后,相互依靠,相互疗伤的同类一样,姜酒清晰地从陆旭尧的眼中看出懂他的痛苦那种感同身受。
  姜酒眼神微动,微微抿唇笑了下,“有时候觉得你就像一朵向日葵,有点阳光灿烂就能迎着光亮处生长。”
  “你是,那个苏清也是。”
  陆旭尧一僵,原本他都快忘了苏清这号人物,没想到姜酒再次提起,“你还记得那个想找你签约的小演员?”
  “是打算签了他是吗?”
  “想给他一次机会”姜酒点头,不过想起什么又补充说道,“不过不是像你说的在他身上找你的影子。”
  陆旭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有些无措地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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