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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柔弱不能自理(近代现代)——小狐狸菌

时间:2024-08-12 09:07:33  作者:小狐狸菌
  “咚”!
  Alpha习以为常地爬回来,挤到他身边,问道:“你在玩什么?”
  “塔防。”裴灼重新打开游戏界面,“死了。”
  “我来试试。”秦闻州把光脑拿过来,研究片刻,开始种西蓝花,一边和omega咕咕叽叽,“玉米棒子太贵了,全都种玉米的话后续资金容易跟不上。这些地方换成西蓝花,被吃掉也没关系,西瓜炸弹也很好用,你看……”
  五分钟后。
  游戏摇摇晃晃跳出一个草莓芭菲的奖杯。
  裴灼拿回光脑,快进了两遍战斗记录,迟疑地转头:“莫非你不是弱智?”
  “我本来就不是。”alpha委屈。
  “那再试试这关。”
  “好哦。”
  房间的窗外是一堵爬满青苔的墙,几根树枝不知从哪伸出来,遮在墙头上,夕阳斜斜地涂抹在上面。风也清爽,树梢缀着的风铃发出细碎的叮铃。窗帘拉起了一半,整个房间微微昏黄着,又不至于太暗。
  玉米棒子和西瓜炸弹在激烈地战斗,秦闻州把音量调低了点,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昏昏欲睡的omega。
  一模一样的栀子花沐浴露的味道传过来,纠缠着体温,在朦胧的光线里,给人一种温柔暧昧的错觉,似乎两人已经这样一起生活了很多年。
  自己男朋友特别温柔。
  Alpha再次肯定了这个念头,顺手干掉最后一波邪恶土豆,通关了游戏。
  “裴灼,打完了。”
  “嗯、嗯……”omega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含糊地应了两声,本能地把脑袋埋进alpha的胳膊和枕头之间,“别吵。”
  “……”秦闻州心都要化了。
  他轻手轻脚地放好光脑,滑进被子,小心翼翼地将裴灼搂在怀里。
  沐浴露的味道更浓了,混着好闻的薄荷味,目光近乎贪婪地描摹着omega的脸,最后落在没什么血色的薄唇上。
  平时很难感觉到,只有裴灼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会有些憔悴,瘦削、苍白,仿佛一朵渐渐枯萎的薄荷花,稍有不慎就会从指缝里散去。
  秦闻州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他想起不久前楚夭和自己说的话。
  -
  “老大,当年你为什么突然离开龙鳞?大家都很伤心,陆谦一个人偷偷哭了好久。”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能问吗?”
  楚夭沉默地抽着烟,半晌,才轻声开口道:“我的腺体受损,到今天残留的天赋已经不足三成,不适合继续担任执行长官。”
  “但实验室那边——”
  “我知道,他们有研究出延缓腺体损伤恶化的药剂,但很贵,疗程也长。”楚夭笑了笑,整个人模糊在缭绕的烟雾里,仿佛风一吹就散了,“没那个必要,我又不会死。”
  又一阵久到近乎窒息的寂静,烟斗哑了火。
  楚夭倒出烟灰,从抽屉里摸出新的烟丝续上,擦了根火柴,一边点燃一边开口道:“小裴需要基因稳定剂,你知道的吧?他是不完全实验体,和你不一样。”
  “我知道。”alpha有点沮丧,“但我买不起。”
  “不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楚夭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要怎么说好,“实验体……比普通人要短命许多,我看小裴的状态不对劲。有空的话,你偷点血带回去做个检测。”
  秦闻州顿时一悚:“短命?老大你是说……”
  “嗯。你没发觉N对小裴的监管很松散吗?尤其是最近这一年,小裴都没有接受过封闭式实验,差不多每个月都能准时来我这一趟。”楚夭垂着眸子,言语之间似乎对N十分熟稔,“我了解N,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还有实验价值的小白鼠。裴灼编号027,属于特级实验体,没有重大缺陷不可能被放任到这种程度。”
  “……”秦闻州被话中隐含的意思所震慑,神色近乎空白,“重、重大缺陷是……是指……”
  “猜测而已。”楚夭掀起眼皮,用烟斗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那什么表情,要哭丧还太早,先偷到血再说。”
  “老大。”
  “嗯?”
  “……没什么。”alpha眨了一下银灰色的眼睫,重新露出那副没心没肺的神色,“老大,有没有血液采集器啊?”
  -
  夕阳笼罩的房间里,alpha低头亲了亲怀里的omega,银发落下来,柔软地和黑发纠缠在一起。
  爆炸的前一天,故事书上已经画了19颗爱心。
  还剩一颗迟迟没有集齐,是因为裴灼最后的心愿很奇怪,两只火柴人手牵着手,将末页的一个词圈了起来。
  “永恒。”
  彼时秦闻州不明白“永恒”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好像懂了一点,但两个火柴人走散了太久,久到其中一个火柴人几乎要褪色了。
  没关系的,结果怎样都无所谓。秦闻州想,他会陪裴灼一直走下去,等到实现所有愿望的那一天,再亲口问一问裴灼:“027今天会想见001吗?”
  Omega一定会回答,想。
 
 
第35章 你知道omega可以撒娇??
  一觉醒来,外面已是满天星子。
  裴灼睡得有些头疼,本能地抱住枕头蹭了蹭,蹭到一股淡淡的黑巧克力味。
  omega对高匹配度的信息素依赖性会更大一点,尤其在身体欠佳的情况下。他在枕头里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最近似乎有些太过容易疲乏,应该补充一点维生素。
  黑巧克力本人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没得使唤。
  Omega带着一点莫名的起床气,绷着嘴角,摇摇晃晃地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这是楚哥的房子,于是稍稍调整了一下表情。
  推门,正巧撞上楚夭。
  楚夭:“?”
  楚夭:“你的脸抽筋了?”
  “……睡僵了。”裴灼放弃了表情管理,恹恹地垂下眸子,浑身上下散发出没有睡醒的不爽气息,说话依然很有礼貌,“楚哥,你这里有维生素d吗?复合维生素也行。”
  “有。”楚夭说,“正好我要去拿碘伏,等会儿啊。”
  “碘酒?”裴灼眨了一下眼睛,直到楚夭都进到储藏室了,才反应迟钝地转了个身,趿拉着拖鞋跟进去,“楚哥,你受伤了?”
  “不是我,是小秦。过来帮我拿一下这个……人呢?”
  铺子里没开灯,黑黢黢的。
  alpha安静地靠在白天吃过泡面的桌子旁,凝固成一动不动的影子,似乎晕过去了。
  “秦闻州?”裴灼猛地掀开门帘,走了两步才想起灯的开关在帘子旁边,回过头摸索几下,又喊了一声,“秦闻州?”
  “……哎!”alpha微弱的声音响起,听着却有些奇怪,似乎精神抖擞的,声源的位置也不对,像隔着什么,十分遥远。
  灯“啪”地亮起来,裴灼终于看清了那团影子。
  黑色双肩包被放在凳子上,一头歪歪地倒向桌沿,圆圆的脑袋似的东西赫然是桌面上摆着的一只绿皮西瓜。
  裴灼:“……??”
  “我在,在呢在这。”alpha从窗户里翻进来,“我在屋顶上清理杂草。你醒啦,楚哥呢?不是说去拿碘伏了吗?”
  “……还在储藏室。”裴灼上下打量着他,“你哪里受伤了?”
  秦闻州神色一顿,遮遮掩掩地指了指心口。
  “胸口?”裴灼神情微凛,上前抓开他的手腕,想看得清楚些,“怎么衣服都没破……?!”
  Omega猝不及防被扯了过去,栽了个结结实实,鼻尖贴上紧实Q弹的胸肌,被强买强卖地塞了一大口巧克力味。
  没有撞疼,显然是有预谋的。
  裴灼:“。”
  裴灼闷在怀里,含糊地威胁道:“里、最好素尊的受伤了。”
  “真的,没骗你。”alpha憋着笑,肩膀制不住颤抖,把脸埋进他颈窝里用力嗅了嗅,装可怜道,“我辛辛苦苦打通关了游戏,一转头发现你居然睡着了,心里受了伤。伤得特别重,不信你听听,都不跳了……要蹭一点信息素才能好……唔噗!”
  裴灼挣脱出来,轻轻地给了他一拳。
  Alpha“哎呀”一声,作势要晕倒在地,正好楚夭拿着碘伏和维生素出来,见状挑了一下眉,问道:“需要急救箱吗?”
  裴灼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用了楚哥,我们闹着玩的。”
  秦闻州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歪,成功蹭到了薄荷味信息素,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裴灼悄悄踩住了脚。
  秦闻州:“!!!”
  秦闻州可怜兮兮:“裴灼……老婆……呃!”
  裴灼不动声色地用力碾了碾,对着楚夭依然一副很乖的样子:“楚哥,碘伏要用在哪?”
  “右手?”楚夭也不太确定,“杂物间里的梯子太久没用了,小秦去搬的时候被木刺扎了手。我眼神不太好,你帮他挑?”
  “好的楚哥。”裴灼拿过碘伏和针,转向惊恐的alpha,漆黑的眸子亮起一星狡黠的光,“我来帮你挑。”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大晚上的,空空荡荡的旧商业街上响起一阵短促的惨叫,蛛网轻颤,遗弃的模特倒在蒙灰的玻璃上,活像闹鬼。
  片刻之后,三人并排坐在屋顶,西瓜切成片放在盘子里,还配了好几瓶冰镇汽水。
  秦闻州张嘴:“啊——”
  Omega臭着脸叉起一块西瓜,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我的手被你扎红了嘛,没法叉西瓜。”alpha心满意足地嚼巴嚼巴着西瓜,一边好不可怜地举起手指,“你看,楚哥你看看……”
  “嗯、嗯嗯。”楚夭拧开汽水瓶盖,瞟了他一眼,“确实严重,再晚两分钟就愈合了。”
  “楚哥——”
  裴灼听不下去了,踢了他一脚:“你恶不恶心。”
  “这有什么?”秦闻州有理有据地反驳道,“你不也经常‘好的楚哥’‘谢谢楚哥’,楚哥楚哥楚哥……唔!”
  裴灼忍无可忍,叉起一块西瓜堵住他的嘴,开始搜肠刮肚地找理由反驳。
  “因为我是omega,”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性别优势,以及周老板当初说过的话,“omega就是可以对alpha撒娇。”
  秦闻州:“?”
  秦闻州心碎了:“原来你知道omega可以撒娇??”
  “嗯。”裴灼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在楚哥面前的行为就是个标准的乖巧omega,肯定道,“楚哥很喜欢我的。”
  Alpha的好胜心在此刻占据了上风:“楚哥也一样喜欢我。”
  “什么意思?”omega喝了一口汽水,冷冷地睨他,“难道你喜欢alpha?”
  “我没有,我的性取向很正常。”alpha对天发誓,“但楚哥和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楚夭差点把刚喝进嘴的汽水喷出来。
  裴灼没能在言语方面占领高地,拎着汽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alpha,脚底踩着的瓦片发出“喀嚓”轻响。
  “……不是,”秦闻州立刻怂怂地缩回去,“我的意思是,下次凶我的时候能不能轻点?”
  “我……”
  “好了,”楚夭及时出声打断两人没完没了的较劲,“要吃肉干吗?我带了点上来。”
  “要。”
  “谢谢楚哥。”
  须臾,两人的嘴巴里都塞了肉干忙着嚼嚼嚼,屋顶重新恢复了和平,夜风温柔起来,吹拂着玻璃瓶上的水汽。
  -
  后半夜,裴灼睡了。
  楚夭借秦闻州的黑镯子给陆谦拨了个通讯。
  刚接入频道,陆谦的抱怨连珠炮似的弹了出来,内容从加班制度形同虚设、给不靠谱同事善后的难度堪比上坟,到实验体24小时连轴转会增加基因损伤概率,慷慨激昂地高谈阔论一番,最后还小小地攻击了一番某秦姓同事没有夜生活。
  “嗯,嗯嗯。”楚夭听了一会儿,开口道,“不好意思啊小陆,这么晚还打扰你。”
  陆谦像是一下被掐住了脖子。
  “老、老大?”半晌,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是你吗?真的?!啊、不不不不打扰!我还没睡,真的,我在吃小龙虾呢……老大你都好几年没给我打电话了,我一下子没听出来、呜…我没哭、呜……”
  楚夭好脾气地哄了半天,才转入正题。
  “死者确定全部都是N的实验体?编号……?嗯,我知道了。那四架无人机……嗯好,监察局就算怀疑也不能怎样,特别执行部临时征用合规合理,还轮不到他们置喙。”
  “……对了,你找实验室递个化验申请,不要惊动风停……嗯,小秦会带着化验样本过来,就这个月,那枚假钥匙也会一起带来。好,好……嗯,早点睡,挂了。”
  黑暗里通讯的光闪烁两下,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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