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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宿后XP百分百契合怎么办(近代现代)——水兵洛

时间:2024-08-12 09:01:30  作者:水兵洛
  反倒是陈醉本人依旧轻松随性。
  她化疗脱发后, 索性直接剃掉青丝, 搞了堆造型夸张的假发在病床上美滋滋地试戴,显得饶有兴致。
  云礼安静瞧着, 忽然说:“虽然不能肯定会持续好转,但现在的状况还是有希望的,我去问了, 很多阿姨都和癌细胞共存了十年以上, 更何况你还年轻。”
  陈醉对着镜子扶正个俏皮短发,朝他浅笑:“顺其自然吧。”
  “怎么可以不珍惜生命?”云礼不解地反问,“难道你不想继续写歌了吗?”
  话毕他又小声建议:“再出张唱片吧。”
  陈醉失笑:“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唱片?而且也不是不想写, 只不过创作这种事并不是以生命长度去衡量的, 不能随心而行没什么意思。”
  这种话蒋青从未对云礼聊过, 陌生的母子之间, 好似更容易感同身受。
  云礼忍不住谈及最近的困惑:“我报名了个设计比赛,是少数民族元素和现代服饰结合的命题,画了好多稿子都感觉不太对劲。”
  “少数民族?”陈醉失笑, “江朔上千年都是汉人的地盘, 你哪里懂那些?”
  云礼眨眼:“可我有查资料, 也去博物馆参观啦。”
  “要自己亲自体会, 读万卷书也得行万里路,”陈醉伸手拿过床边的吉他, 拨弄了几声琴弦,“艺术的美与情感一样,你的心感悟到什么,才能创作出什么。”
  云礼若有所思。
  陈醉微笑:“看你最近太累了,其实不用没日没夜的守着我,我也需要自己的空间。”
  云礼:“……”
  “去亲眼看看少数民族怎么生活呗,傻努力是没有用的。”
  陈醉继续弹奏音乐,苍白的脸庞上是毫不假装的愉悦。
  在云礼的记忆里,关于母亲的童年记忆几乎成谜,而这几个月重新见她,仍旧无法看透这个女人的性格,只觉得她的确非常自我、独一无二。
  说不清为原因,比起非常稳重可靠的存在,云礼更愿意成为陈醉。
  “我有点想考美国的学校。”
  少年忽然道出了口。
  陈醉抬眸微笑:“那很好啊,加油。”
  云礼移开目光:“可我不想和程酌哥哥分开……”
  “异国的确不容易,人性通常经不起太多考验,”陈醉没讲冠冕堂皇的劝慰,态度相当明确,“所以你要学会取舍,事事都两全其美,那是天方夜谭。”
  “如果他忽然离开东港去国外工作,我肯定会特别难过的,”云礼认真,“所以在国内做设计也挺好,我不能失去他。”
  话毕他又强调:“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二个程酌了,失去了肯定会后悔死的。”
  陈醉被逗得乐不可支:“你才活了几岁就一辈子?”
  *
  受到母亲的煽动,去苗寨的旅行算是临时起意。
  由于这阵子易迅有好几个新品游戏发布,程酌忙到连飞了五六个城市帮忙宣传,所以云礼本想独自去溜达一圈就好。
  没想临行前程酌还是特意调整好工作日程,亲自开车带他去往贵州。
  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云礼当然开心,于副驾驶座上叽叽喳喳,不停地分享在刘夙工作室和帮杨西西拍视频时所获得的见闻。
  好像比起循规蹈矩的大学生活,那些三教九流的奇葩事更让他感觉有趣。
  程酌耐心聆听,时而微笑。
  “你总笑什么?”云礼凑过头去质问,“觉得我很幼稚吗?”
  程酌嘴角微弯:“很久没见你心情这么好了。”
  “因为我妈最近好转了些,”云礼拿着手机翻看微信,“如果奶奶愿意理我就更棒了。”
  提起老太太僵持沉默的态度,程酌也有些无奈:“总得给她点时间接受。”
  云礼认真:“所以我想比赛获奖,那样她就会相信我不是在胡闹。”
  程酌安抚:“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有压力才有动力,”云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双十合十地畅想,“等到领奖的时候,就可以上台说感谢我的奶奶,还有感谢我的男朋友!”
  天真到理所当然的白日梦表情,让程酌忍俊不禁。
  云礼忽瞧他:“哥哥,你第一次得奖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
  程酌淡声回应:“还好。”
  虽然年少,但云礼多少能够理解:“因为没什么人可以分享?”
  程酌并不掩饰:“嗯。”
  “那你现在得奖会更开心吧?”云礼兴致勃勃,“因为我会帮你庆祝。”
  程酌轻笑:“你不是还亲自为我颁奖了吗?”
  云礼:“……”
  程酌不再逗他,认真道:“你想要的都会有,但从容些会更幸福。”
  遇到种种麻烦事之后,人很容易被变化推着往前走,更何况全无生活经验的云礼?他知道自己很急,急到有些手忙脚乱,幸好有身边这个男人,才不至于在团团转中迷失了方向。
  少年轻轻应声,对着窗外飞逝的高速风景展露微笑。
  *
  初春的大山里云雾缭绕,由于并非节假日,苗寨内游客极少,有种室外桃源的美好的错觉。
  如今的民族文化本就是种风潮,此地的蜡染、苗绣和银饰更是一绝,早就成了极有名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云礼看到那些漂亮东西就走不动路,花大价钱买了套苗女的礼服,回客栈换上后又心情愉悦地坐在窗边梳头化妆。
  待到程酌拍了圈风景回来,险些以为自己走错房间。
  云礼的手很巧,用本地的彩色发绳将原本微长的短发和假发辫仔细编好,被木窗边温暖的春光微照,真像个仙气飘飘的苗族少女。
  这段日子程酌已经很习惯了,甚至忽有兴致,拉过凳子道:“我帮你画。”
  云礼疑惑地抬起长睫毛:“你会吗?”
  程酌云淡风轻:“这有什么难的?”
  虽然对方从来不是直男,但应该也没摸过化妆品,云礼将信将疑。
  反是程酌很自信,挨个拿起刷子瞧了瞧,动作轻柔地实操了起来。
  云礼是非常典型的鹅蛋脸,线条柔和,五官精致,男女妆的差别更多在于眉眼。
  感觉到轻柔的触觉,云礼哼哼:“不愧是程老师,手很稳嘛。”
  程酌淡笑。
  云礼瞧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和手上自己买的那枚便宜戒指,难免心跳加速,忍不住说:“你知道张敞画眉的典故吗?”
  程酌停手后稍微欣赏了下成果,而后才和他对视而笑:“这么想当我老婆吗?”
  云礼立刻亲他,撒娇道:“你是我老婆。”
  对这种孩子气的话程酌全当没听见,继续认真化妆,直至轻轻地涂好唇釉后才直起腰身。
  迫不及待地拿起镜子一瞧,云礼不由惊讶:这妆画得很淡,却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说不清哪里变了,五官比素颜更要立体,眉眼却一派天真无邪。
  这就是天赋型选手吗?好像比平日的网红妆要高级很多。
  云礼美滋滋地观察许久,而后才朝他眨眼笑:“原来你喜欢这种呀?”
  他的灵魂里似乎永远都有旺盛的生命力,以至于那种天真气质又变得古灵精怪了起来。
  程酌不由心动,扶住少年的脖颈想吻。
  谁知云礼却瞬间起身躲开:“我要去拍照片!别搞破坏!”
  *
  仅靠几天旅行去理解一种文化,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好在难得放空的云礼也没想太多,只拉着程酌在寨子里闲逛大半日,不仅自己留下不少美照,碰到路过的游客也被拍个不停,简直成了移动景点。
  夜里篝火晚会又开始觥筹交错,直闹到深夜才得以休息。
  云礼心情好到不行,哼着歌翻过照片后,竟然脱下苗女的小衣服,带着醉意走进了客栈的温泉里。
  刚在卫生间冲过凉的程酌听到动静,不由停到门口惊讶:“喝醉不能泡热水,上来。”
  云礼飘在水里,闻言转身,扶着温泉边的石头浅笑:“我没醉,你帮我拍照片。”
  他白皙而赤裸的身体在夜色中反着月光,发丝和那些彩色的发绳全湿了,妆也遇水微晕,竟生出几分颓靡的美感,一双眼睛又圆又亮,比垂在额前的宝石发饰还要夺目,简直引人犯罪。
  程酌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接受云礼的爱好了,但实在没法允许他发这种照片去网上,不由蹙眉,走到池边单膝蹲下,伸手命令道:“上来,听话。”
  结果下一秒温泉水就泼了他一身。
  云礼莞尔,醉意朦胧地去拉手:“我想亲你。”
  不必和醉鬼认真交流,程酌这样想着,便大力把少年抱出水面,扯过浴巾盖住他的后背。
  可云礼却闹上了瘾,搂着他的脖颈亲过又咬,声音软软地说:“哥哥,你给我化的妆真好看。”
  程酌生怕少年着凉感冒,直接抱回卧室,伸手关门。
  云礼感觉到自己要被放到床上,不由抱紧了他,撒娇耍赖似的用长腿夹着纠缠:“所以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不是?”
  程酌忍不住打了下他的屁股:“别再说这种傻话。”
  “哦,”云礼眨过湿润的眼睛,笑得让人心神荡漾,“我们做吧,我不怕痛了。”
  程酌:“……”
  云礼用脸贴住他的脖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永远记住你。”
 
 
第48章 远方
  疏星淡月, 断云微度。
  静谧的苗寨角落回荡着暧昧的声音。
  从前云礼向来是很会撒娇的,每次故意发出那些可爱的动静,都会换来程酌狠狠一番蹂躏。
  结果真正的疼痛还是超越了的想象。
  从错乱的轻哼到破碎的哭音, 再到连声音都发不出的意识空白……得到彼此的瞬间,仿佛也有什么东西被对方永远的夺去了。
  云礼如溺水般紧紧地搂着程酌脖颈, 力气彻底消弭便只能遵循本能, 神智自高处缓缓跌回现实后, 却依然没什么可以思考的能力。
  他软绵绵地枕着程酌的肩膀,哽咽万分委屈。
  清亮的声音已变得微哑, 好可怜。
  程酌拿过矿泉水相喂。
  云礼眼睑和鼻尖都泛着粉热,垂眸努力吞咽的样子真像只毫无防备的小动物。
  想逗弄的心情渐起,程酌忽拿开瓶子, 没来得及喝掉的水一下子沁湿了云礼的下巴和脖颈, 他气得刚要起身报复,又莫名满脸通红地僵住长腿。
  程酌疑惑。
  云礼抱怨:“……流出来了。”
  程酌微怔之后不由意味深长地微笑。
  云礼忍着全身酸痛扑住他抱怨:“你欺负我,以后你当下面的。”
  闻言程酌不禁双手扶住他的腰, 猛地翻身, 强迫他趴坐到自己身上, 依然仰面带笑:“可以啊。”
  话毕还恶意地挺了一下。
  云礼的脸更红了几分, 双眼却格外炯炯有神,是不服气的狐狸了。
  程酌抹过他眼角的泪痕,又拽住红色的发带:“小苗女。”
  云礼轻轻掐住他的脖颈:“哼, 这里的人可是会下蛊的, 你小心一点。”
  程酌明显非常愉快, 笑意始终没有消失:“是吗?那你给我下什么蛊了?”
  “你必须永远都只喜欢我一个人。”云礼这般说完, 又松开手指,俯身轻轻亲吻, 含糊表白,“因为我就只爱你。”
  明明刚刚疯狂地放纵过,结果唇舌相触又成烈火燎原。柔软的舌尖相互舔吮,酥麻便顺着脊梁全身蔓延。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指温柔而不知死活地抚过结实的胸肌。
  混乱之间,他便猛然被翻身压倒在床上。
  云礼怂怂地哀求:“不行了,都、都两回了……唔……”
  推脱的话终究是融化在热吻之中。
  仍旧无法习惯的感觉无比强烈,微微张大的美丽眼眸再也盛不住水光。
  失控的泪又淌了下来。
  *
  清幽的山每逢傍晚都会有轻薄的雾气,被唤作夕岚。
  太阳光芒最红时,雾便成了粉的,像是梦境中才有景象。
  云礼趴于换洗干净的大床边,很认真地在平板上鼓捣服装的灵感拼贴。
  可能真是换了环境的关系,躲在小小的苗寨里,他的想法和在东港有了很大不同。
  正沉浸时,忽传来开门声响。
  这里的食物有些重口,是程酌亲自做了粥和青菜端回房间。
  明明已经很熟悉彼此,可发生关系之后,云礼心中又泛起微妙的羞涩。
  他盯着程酌把托盘放在旁边,舀起粥来喂自己,才忽然说:“桑雀哥哥告诉我,你以前根本不会做饭。”
  程酌理所当然地反问:“不会还不能学吗?”
  云礼默默把粥含住,是熟悉的味道。
  程酌瞧过来的目光满是温柔,而那温柔之中,又多了几分露骨的兴味。
  云礼对视过去,又问:“如果我不喜欢男的,你也会照顾我读完大学吗?”
  “也许吧,”程酌微笑,“都把我说得这么高尚了,我也不好否认。”
  高尚是个相当有距离的词汇,但他的确三观极正,不止在感情方面,对待生活中的任何选择,云礼都不曾在程酌身上感受过狭隘愚蠢的东西。
  像这样的男人,的确是万中无一吧?
  所以尽管程酌的朋友一个赛一个难搞,在他面前却都友好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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