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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宿后XP百分百契合怎么办(近代现代)——水兵洛

时间:2024-08-12 09:01:30  作者:水兵洛
  ……
  云礼还没想出话来回答他,就被程酌无情打断:“已经堕落到哄骗小朋友了吗?”
  秦世松开手:“我完全是为他考虑,别不识好人心。”
  “去找桑雀钓鱼,”程酌吩咐云礼,等少年如释重负地离开后,才警告道,“娱乐圈不适合小礼,别打这种如意算盘了。”
  秦世哼了声,挪揄道:“程老师真把自己当家长了?小心一辈子追不到。”
  程酌不置可否。
  秦世笑容更甚,凑到他耳边如恶魔低语:“我不可能看错,没睡过吧?”
  “……”
  *
  深冬的溪水清凉透亮,偶尔小鱼游过,却完全没有上钩的意思。
  和桑雀学了半天的云礼很疑惑:“真的能钓到吗?”
  “不知道,”桑雀坐在旁边浅笑,“我也是新手,试试呗。”
  云礼望向鱼竿,又重新看他:永远温柔又情绪稳定的人,真难得。
  桑雀感受到目光:“怎么了?”
  云礼小声:“你说过,以前没办法读美院,就靠自学美术去游戏公司上班,我了解了下,其实是很难很难做到的,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桑雀不卑不亢:“是不容易,但没有资本也没有过人的才华,就只能不问结果地往前走。”
  云礼眨眼:“不问结果?”
  “放太高的期望在心头,是没办法专心眼前事的,”桑雀认真,“所以当时我考虑的也很简单——喜欢画画,就必须画下去。”
  尽管他的嗓音依然柔和,却透露出种几近纯粹的坚定。
  云礼想起仅仅摸到入门的服装设计,不由陷入愁绪。
  即便明白凡事都有代价,但被保护得太好了,他永远有退路、永远不用急于一时,可若这么下去,会不会也永远不能抵达彼岸?
  桑雀当然不清楚少年的烦恼,竟忽然问:“你不考虑和程老师在一起吗?”
  “啊?”云礼呆滞回神,脸红结巴道,“那、那个……”
  他之前的确不敢出柜,但现在心态悄然变化,似乎脱口而出也没什么。
  反正又不是面对奶奶,难不成还能受责怪?
  可惜犹豫的空档,桑雀已经会错了意,劝说道:“程老师真的是很难遇到的男人,那么有才华,性格又成熟温和,而且是个非常善良的理想主义者,可能全世界也没有第二个。”
  虽然这些话没有错,可云礼听见这么个大美人如此盛赞,不禁有点酸酸:“那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呀?”
  桑雀无奈淡笑:“也对,爱情不讲道理,我不该自以为是地劝你。”
  云礼欲言又止。
  桑雀叹气:“可能大家就是太关心程老师的幸福了,其实最近那个李鸣珂挺不错的。”
  ?
  云礼瞬间侧头瞪圆了眼睛。
  *
  户外烧烤很有趣,无奈怀了心事的少年却显得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混到聚会散场,云礼立刻跑去营地浴室外守株待兔。
  瞧见程酌湿着头发走出来,凑近便质问:“李鸣珂是谁?”
  程酌微怔,略显无奈:“别听他们八卦,工作伙伴而已。”
  云礼踢开脚边的石子,郁闷着小脸闷不吭声。
  谁知下一秒手机就被递到眼前,打开着微信界面。
  程酌认真:“看不顺眼的人就删了吧,别为这种事耗费精力。”
  他永远那么坦荡,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哥哥,和你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很无力,”云礼垂着长睫毛叹息,“我好像什么都不懂。”
  程酌微笑:“他们本来就是大人了。属于自己的路要慢慢走,非要去对标不合适的对象,会害你错失很多风景。”
  “但他们还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云礼认真抬头,“我想去服装学院,我要自己去和奶奶讲,不管是什么后果。”
  不管后果?可你也从来没承担过后果。
  程酌本能地想要劝他,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句鼓励:“研究清楚具体的实现方式之后,就好好加油吧。”
  云礼以为自己要被迫接受什么大道理,意外之余又心生感动。
  对视的刹那,差点习惯性地亲上去。
  不料浴室里又陆续出来两个高大的身影,吓得小云礼立刻开溜:“我去睡觉了,晚安!”
  ……
  陈聿深走近哼道:“我原来真的以为程老师是个王者,怎么搞的?”
  “艺术家最喜欢延长暧昧期,”秦世哈哈笑:“要不说你情商低呢?”
  “哦,我低,你高,”陈聿深呵了声,“我有老婆,你有什么?”
 
 
第42章 寒假
  三人小组原定的采访被考试拖延许久, 最后终于在寒假前成行了。
  由于这次被访问者是位盲人,杨西西和云礼都有点紧张,特意带了礼物, 上楼后敲门也小心翼翼。
  唯独左星臣照旧嘴不闲着:“什么破地方?电梯那么窄还要等半天,适合残疾人吗?”
  结果他话音刚落, 紧闭的防盗门就被打开了。
  有位极清秀的年轻男人出现在视野之内, 他衣着朴素整洁, 除了脸色稍显苍白、双眼无法聚焦以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左星臣尴尬闭嘴。
  云礼忙打招呼缓解气氛:“青泽老师好, 打扰啦。”
  “不打扰,”男人笑了笑,解释说:“电梯的确窄了点, 但我已经习惯了。”
  好好听的声音!不愧是做声优的!
  温柔中透着清冽, 吐字清晰,不急不缓,十分迷人。
  三人面面相觑, 云礼好奇打量的同时追问:“需要换鞋吗?”
  男人让开路:“放在这里了, 请自便。”
  他的家并不大, 但收拾得干净清爽, 甚至摆着几盆生机勃勃的植物,完全不像有视力障碍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云礼惊讶而感动,小心翼翼地架好摄像机, 听三人逐渐聊了起来。
  其实帮忙录视频这件事, 对少年而言更多的意义是去见识不同的人, 聆听不同的人生。
  毕竟世界如此广阔, 江朔……只是再狭小不过的角落。
  今天这位青泽老师在网上小有名气,可聊起自己的经历却是苦涩居多, 毕竟残疾是事实,无论获得肯定还是获得爱,都是极奢侈的愿望。
  可他偏从容淡定,面对各种波澜皆如绿竹清风,实在很有人格魅力。
  向来嘴欠的左星臣格外安分,在采访的最后,忽然问:“你被抛弃了那么多次,还渴望遇见爱情吗?”
  云礼本听得入神,闻言不禁眯起眼睛,微露狐疑之色。
  青泽淡笑:“谁能不期望爱呢?我从来没降低过对爱的需求,只是越发明白它极度稀有,所以也不想强求,那只是人生很小的一部分,却是如沙砾中钻石般的一部分。”
  左星辰立刻说:“会遇到的,您这么好的人。”
  ……
  云礼更觉奇怪,不禁对视上杨西西,两人皆双双无声挑眉。
  *
  “西西你究竟是从哪里认识到这么多采访对象的呀?今天的声优老师好励志,看到他这么努力,我都觉得自己面前的难题不算什么。”
  离开后,向来感性的云礼忍不住感慨。
  杨西西笑:“同志圈就那么大嘛,多出门玩就拓展人脉了。”
  云礼沉思着点头:“明年我也要多多出门。”
  左星臣在旁插嘴:“你出门也只能遇见变态。”
  “你在说你自己吗?”云礼忍不住指出,“你是不是喜欢刚才的老师啦?装得那么殷勤懂事,好假。”
  左星臣不屑:“和你有什么关系?”
  云礼呵呵:“我是想劝你别随便祸害老实人。”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吵。”杨西西在旁露出略显奇怪的坏笑,“今天还早,带你们去有意思的地方拍点素材。”
  身为好奇宝宝,云礼立刻开心:“什么地方呀?”
  杨西西眼睛一转:“到了就知道。”
  *
  成|人用品销售展。
  …………
  ……
  半个小时后,云礼和左星辰站在花花绿绿的展厅里风中凌乱。
  杨西西倒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走,跟我拍些街坊,今天有很多同志在这边活动的,天降的素材。”
  虽然还没怎么细瞧,但云礼已经瞥见不少可疑的物品,面红耳赤道:“这、这能播吗?是不是太过分啦?”
  “不能播的我打马赛克就好了,”杨西西嫌弃了句,“不会你们两个都是处男吧?怂什么?”
  左星辰轻咳一声:“谁怂了?出发。”
  云礼别无选择,只得肢体僵硬地跟着他们,羞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即便和程酌亲密许久,但性这种东西在少年心中,仍旧是玫瑰色的疑云,他有点怕又很好奇,始终不敢越过雷池,总不知未来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如此别扭的心情,可能和真空般的成长环境不无关系。
  性惹人沉沦,本质却是堕落。
  云礼无法否认自己怀有这样的想法。
  可今天他在这个把性|需求当成生意机会、当成人类最本质最普通的生活习性的地方,却看到了不同的侧面。
  原来有很多人是可以侃侃而谈的,甚至能够妙语连珠开玩笑。
  原来凡夫俗子、无出其右,皆要在情爱的世界走一回。
  原来性那么正常、那么普通。
  原来一个外表迷人且互有好感的对象,是如此难得的存在。
  ……
  程酌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云礼脑海中总是闪过暧昧的画面,耳朵红红,恨不得口罩能挡住整张脸。
  待到杨西西终于满意,宣布结束时,竟然还给他和左星臣一人买了个小玩具当礼物。
  左星臣满眼嫌弃,云礼却觉得烫手似的,飞速塞进书包,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
  *
  再怎么不舍,寒假也总归有到来的时候。
  临走前的一晚,程酌似不放心,又拿了些维生素和保养品试图往云礼的箱子里塞。
  本趴在床上画画的云礼瞬间慌了,光着脚跳到木地板上阻拦:“哥哥,你怎么和我奶奶似的爱操心,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杨西西送的那个会震动的小兔子正被塞在箱子角落,要是被发现,那可真要彻底窒息了。
  程酌不疑有他,把袋子随手放下后便微笑:“不是一整天都在陪你吗?”
  云礼努力把他拉的离箱子远了些,按在床边追问:“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准备做些什么?”
  “当然是上班,”程酌很平静,“不然呢?”
  云礼将信将疑:“下班就会和那些朋友去花天酒地吧?”
  程酌轻笑:“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刚好有时间画点东西。”
  “所以我在家,干扰你画画了是吗?”云礼趁机爬到他身上,撒娇地靠住他的肩膀,“可是人家不是说,恋爱会带来灵感吗?”
  程酌反问:“你怎么知道没有灵感?”
  云礼抬头疑惑:“那你画什么啦?你画我了吗?”
  ……
  程酌伸手揉了下他的短发:“过年注意安全,江朔应该游客不少。”
  云礼不在意,只问:“那你过年要做什么?陪外公?”
  “亲戚太多,不需要我陪,”程酌如实回答,“可能去日本滑雪。”
  云礼慢慢垂下眼睫:“我也想去,我有很多很多事都没和你一起做过,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一起过年呀?”
  程酌安抚:“等你长大些,再说你不想奶奶吗?”
  云礼实话实说:“我想你们都在。”
  贪心的小孩。程酌勾起嘴角笑了笑。
  喜欢男人没什么错,但活不成至亲心中理想的模样,本就不是件容易沟通和得到谅解的事情。
  这半年,冲动幼稚的云礼多少也收到程酌的影响,他在心里思考和权衡了很多,也努力在寻找办法用理智解决问题。
  只不过结果如何,试了才知道。
  云礼再度认真抬眸:“我情人节回东港,到时候有礼物送你。”
  程酌扶住少年的腰:“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云礼似早有预料,立刻抱住他的肩膀,把脸贴在那温热的脖颈处小声抱怨:“流氓。”
  “我想你早点去做喜欢的事,”程酌反问,“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
  云礼立刻咬了他一小口:“撒谎!你、你都……”
  程酌侧眸:“嗯?”
  云礼本就泛红的小脸更加羞涩,欲言又止后,便轻轻地亲了上去,甜得像一颗芬芳的糖果。
  *
  对离别有钝感力的人会活得比较幸福。
  可惜云礼恰恰相反。
  他很怕说再见,所以次日到机场时全程无精打采,直至时间紧迫到必须得去安检了,才依依不舍地捏住机票说:“我走啦。”
  人来人往的场合,程酌非常克制,只是捏捏少年的脸:“一路顺风,”
  “你知道吗?当时在这里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好喜欢你,”云礼忽然表白,“但那时我没想过,你会是这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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