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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宿后XP百分百契合怎么办(近代现代)——水兵洛

时间:2024-08-12 09:01:30  作者:水兵洛
  好不容易摆脱秦世那家伙,程酌发现这幕,不禁心思复杂。
  有些不知如何向蒋青交代,又很清醒地有所意识:云礼会成为充满魅力、讨人喜欢的大人,他终将拥有广阔的未来,而到时候……
  自己和那间租来的卧室,会不会沦落为不值一提的往事?
  “哥哥!我赢啦!”
  云礼忽然拿着杆子跑到他面前,眉眼带笑,如阵带着桃香的春风。
  程酌回神蹙眉:“你喝酒了?”
  不仅秦世送的桃子酒被干掉,方才又尝了尝传说中的长岛冰茶。
  云礼开心到飘飘然的同时,又难免心虚。
  程酌伸手把他拽出房间,绕到会所清净的院子质问:“为什么要撒谎?”
  ……
  已然微醺的云礼迟钝两秒,才小声讲清原由,低头道:“我怕你担心嘛,如果不是丢失手机,我已经安全到家了。”
  “究竟怎么丢的手机?”程酌很认真,“我找附近的店看过监控,你是在躲什么人?”
  天知道房东哥哥怎么会这般细心。
  云礼开始紧张,解释得也结结巴巴。
  毕竟被搭讪和躲避色胚之类的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好尴尬。
  程酌沉默良久,最后抬手揉过他的头:“回家吧。”
  酒意上头,云礼比平日更加冲动:“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月光中少年醉意朦胧的美脸毫无防备,程酌语塞:“怎么可能?”
  “但我惹了很多事,奶奶又要来……感觉你对外公都不是很有耐心,所以肯定不开心吧。”云礼非常细腻,又偏不喜遮掩,“还有今天你在朋友面前特别不自在,一直也不笑,是我让你丢脸了吗?”
  心思百转千回,反倒无法坦然相告。
  程酌难得不知怎么回答,正组织语言之时,有个妹子在不远处喊:“喂喂,别幽会了,切蛋糕啦。”
  看过手表,早就过了十二点,刚好分完蛋糕走人。
  程酌温和安抚:“你想多了,从来没觉得你麻烦。”
  话毕他便扶着云礼迈开步子,重新朝包间走去。
  *
  莫名其妙的酒心蛋糕,加上又连开了好多瓶香槟,尽管程酌很努力尽快抽身了,可等到代驾把他和云礼拉走时,少年仍旧醉到睡了过去。
  上次被外公灌酒也是,醉掉的云礼完全安静,像个漂亮人偶。
  只不过这个人偶喜欢撒娇,始终紧抱着程酌的胳膊,片刻也不肯分开。
  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色,程酌心情复杂。
  他抗拒把云礼带进自己的社交圈,总认为所有世故浮夸都和这少年格格不入,可……如果不打算分开,很多事都避免不了。
  关于彼此的生活和未来,在脑海中混乱明灭。
  在此之前,程酌精致且利己,他的自由源于从不扭曲本性,但凡不合适,顷刻断舍离。但如今,好像做不到了。
  灰姑娘的姐姐宁愿切断脚趾也想穿进那双水晶鞋。
  这是人对不属于自己的美好的贪欲。
  他也一样。
  *
  到家后,云礼仍旧睡得很沉。
  程酌想让他好好休息,便也没唤醒,而是直接将少年抱上了楼。
  经过楼梯时,云礼似恢复了些意识,把微烫的小脸贴在程酌的脖颈边蹭蹭,小声开口:“哥哥,我好渴……”
  温热的气息扰的人心乱,程酌无奈反问,“谁让你非要喝酒?”
  云礼慢吞吞地浅笑,更用力地抱住他,有点疼,像小猫亮出了爪子。
  一路将少年送到床边,程酌劝说:“松开,躺好。”
  “不要。”云礼勒紧手臂,赖在那结实的怀里说,“我要抱抱。”
  ……
  人不能和醉鬼讲道理,可爱的醉鬼也不行。
  程酌强行把云礼放到大床上,用力扶下他的胳膊。
  尽管云礼不愿松手,却没有力气抗衡。离开程酌的瞬间他周身空落落的,心里也像多了个巨大的空洞,竟在瞬间忍不住委屈哽咽。
  程酌抽出床头的婴儿湿巾帮他擦脸,轻哄道:“别闹了。”
  云礼当然没有真的哭泣,他只是任性又不舍,醉意朦胧地吐槽:“你戒过毒是不是?别人……才不会放开我呢。”
  动作逐渐停住,程酌垂眸捏住他的下巴:“别人是谁?”
  云礼仰在大床上,泛着粉意的小脸有点茫然:“不知道……很多很多人,我又不认识……也许,都是假的吧……”
  颠三倒四,理解困难。
  程酌见他已经困得情不自禁浅浅闭眸,不由松手:“睡吧。”
  “哥哥。”云礼声音微弱,“我想跟你说句话。”
  程酌俯身。
  云礼重新张开迷人的琉璃眼,长而卷的睫毛沾了丝泪意,勾魂摄魄。
  轻启唇瓣,却没发出声音。
  彻底走神的程酌仍旧目不转睛地对视。
  完全超乎了所有想象,下一秒,云礼竟然用力拽住他的领带,直接亲吻了上去。
  无法形容的柔软与灼热像妖精的陷阱。
  夜色弥深,曾属于人类的假相碎成千万片,溃不成军。
 
 
第20章 画稿
  欲望就像燃料,平日波澜不惊,但凡点燃,必要烈火燎原。
  少年甜蜜柔软的唇让程酌完全无法自控。
  他本是个浪漫的人,他喜欢举止优雅,相信水到渠成。
  可当云礼因热吻而完全融化在怀里,像只温顺的小动物般乖乖地承受一切之时,程酌有种自己也化作动物的错觉。
  而且……是野兽。
  气息凌乱间,煽情的吻开始侵略云礼秀美的脖颈。
  他心跳失速,小声呼唤:“哥哥……”
  无助抓着程酌衬衣的手竟微微发抖。
  说不清哪个瞬间,忽而梦醒。
  程酌艰难地支起身子。
  夜灯朦胧。
  血气粉如桃花,浅浅地浮在云礼的面颊上,简直可爱至极。
  他呼吸很喘,被品尝过度的唇红润微肿,贝齿若隐若现。如此任君采撷的小可爱,恐怕任何男人都无力选择拒绝。
  可是云礼的眼眸偏偏那么纯净……
  纯净到让程酌因欲望露骨而自惭形秽——
  蒋青很快就会杀来东港,若今晚一时冲动地睡了,太过稚嫩的云礼该怎么面对接踵而来的一切?
  除了完美体面的爱情,程酌不想把任何压力丢给他。
  缓慢地把少年被扯乱的衣服抚平,盖住那诱人的肩头。
  程酌温柔地抚住云礼的小脸:“抱歉,不该是今晚。”
  事实上云礼已经完全陷入酒意,根本控制不了神志了。温热的触碰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眼眸轻合,很快便失去反应。
  程酌这才起身离开混乱如战场般的大床。
  的确……比他妈戒毒都难。
  他沉默地走进少年的浴室,只能隐在黑暗中靠双手自我排解。
  无奈已然被撩拨乱了的脑子里,依然全是云礼的一颦一笑。
  荒唐又真心。
  *
  费尽心思把小可爱接到家里,真就想当个房东哥哥吗?
  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可如果无法搞定蒋青,无疑会害了云礼。毕竟程酌曾与父亲闹到断绝关系,太了解那个过程究竟有多痛苦。
  勉强冷静后,他心不在焉地洗手:还是等国庆哄好老太太再说,只不过……云礼醉了几分?又会记得多少?
  走神中,程酌想找张纸巾。
  不料在置物筐中摸索时,却摸到了意外的物件。
  ……腮红和唇膏。
  未开封,并不是什么知名品牌,更像是年轻女孩喜欢的新鲜国货。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是买给那个杨西西的?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程酌疑惑蹙眉,自是三分不解,七分担忧,心中旖旎的念头也蒙上了如云雾般的阴影。
  *
  如果问程酌爱什么,任何人都会回答:“当然是画画。”
  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否则何必背弃严苛傲慢的家庭,独自到欧洲吃尽了苦头,非要坚持这件事不可?
  曾也有过寂寞的练习时光,但功成名就之后,作品便目的性更强。
  毕竟有数不清的项目和设定追在身后一口一个“老师”,总要对得起工作才行。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为自己而画了。
  这晚云礼虽醉到昏睡,程酌却被搞得失眠。
  他百无聊赖地坐到电脑前,忽想起桑雀介绍的那个“云画师”上还有约稿没完成,便新建文件涂抹起来。
  这软件的需求大部分都是擦边私设,对技术的要求并不高。
  像程酌要完成的“睡莲与苗疆少女”,本质也是张湿身图。
  他边喝着威士忌边漫不经心地勾勒,简直鬼使神差,竟然把那少女的神态描绘得与云礼有八分像。
  构图是比较高难的倒转仰面姿态,看起来就像人物从水中浮出,抬头俏皮娇憨地望向画面外的……男人,勾引意味十足。
  云礼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美少年。
  可每次离他极近之时,程酌就会忘记性别、忘记年龄、忘记一切。
  是不是我也喝多了?
  程酌深吸了口气,把少女的美脸改了改,才点击发布上去。
  没想到后半夜两三点,用户们仍旧活跃。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睡前发现仙品!老师还接稿吗?”
  “美味!幻肢ying了,老师造福人类!”
  “全让一让,画的是我老婆!”
  ……
  可能是留言过多,单主也上了线,兴奋难掩:“老天爷这是我可以用五百元买到的吗?老师你是古希腊掌管xing张力的神!我的女儿好美!”
  程酌被网上的小孩们逗到失笑:掌管个鬼,我自己都没体验过。
  眼瞧着后台咨询单量的数据激增,他忙把五百的定价改成五千,这才关掉电脑,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走出工作间时,本该黏着云礼的汤圆不知何时过来蹲守。
  它无声瞧着主人,一双明亮的猫眼仿佛看穿了什么,似有同情之意。
  *
  看似稀疏平常的早晨。
  根本没怎么睡的程酌已经梳洗完毕,照旧迎着朝阳准备早餐。
  伴随松饼机一声滴滴脆响,云礼也呆呆地走进了餐厅。
  程酌安静地望向他,不知该说什么。
  云礼脸色有些苍白,不好意思地落座:“对不起,昨晚又喝多了……我下次肯定不乱喝酒啦。”
  是断片不记得了吗?
  程酌当然不会主动提起激吻到衣服都差点脱掉的事,只把个盒子推给少年:“这是客户送的,闲置也浪费,借你用吧。”
  云礼疑惑打开,发现是和自己手机同品牌的定制款。
  精致的水蓝色皮质外壳,市面上从没见过。
  程酌又道:“你的资料都上传过云空间的话,应该很容易就找回,等下我带你去营业厅补办电话卡。”
  虽然说是借,但肯定不会往回要了……
  云礼羞愧应声,拿起抹着樱桃果酱的松饼缓慢轻咬,比平时沉默许多。
  这状态让程酌有些不安。
  如果云礼记得,他当然不会逃避所作所为,可如果不记得了,现在刻意提起会不会吓到小可爱?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内只剩下杯盘轻碰的声音。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云礼才小声说:“哥哥,你不要生气。以后我肯定不会对你撒谎的,也、也不会出现在你朋友面前了。”
  程酌诧异抬眸:“我没生气。”
  “我真的有好好学习,每门课我都认真听讲,琴和书画也一直在练。”云礼惴惴不安地辩解,“昨天就是帮同学的忙,我没进酒吧,真的。”
  程酌因他过度认真的表情而轻笑:“我不会跟奶奶讲的。”
  “不是。”云礼很郁闷,“我怕你觉得我不好。”
  ……
  他柔软的信任让程酌五味杂陈:“你已经成年了,无论去酒吧或者做任何合理合法的事,都不需要别人允许。”
  已经被蒋青监管到麻木,云礼听到这话后更加害怕:“我不去……”
  程酌叹息:“我没有预设你是任何一种人,你开心生活就行,小礼,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不好,你也没必要太在意我的想法。”
  “真的吗?”云礼微微张大眼睛,而后又移开,“可我还是在意的。”
  话毕他才努力吃起东西,状态明显恢复许多。
  看来是真断片了。
  程酌淡笑,转而思索起过两天该怎么和蒋青沟通。
  “喵~”
  汤圆忽然跳上桌子,轻轻闻向云礼泛着松饼香的嘴巴。
  已经停止疑神疑鬼的云礼立刻亲亲汤圆,拿起白灼虾仁投食。
  程酌无声凝视,忽然道:“猫不干净。”
  云礼捂住汤圆的耳朵:“小猫咪是最干净的,你别乱说。”
  汤圆毫不挣扎,只缓缓看向主人,目光似有深意。
  程酌的心思完全不在猫上,飞速瞧过云礼可爱的脸,暗想:究竟该怎么表现,蒋青才愿意把宝贝孙子托付给自己?
  好难,几乎没可能。
  还是千百年前简单,有巧言的媒妁和奢华的彩礼,就可以换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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