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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师尊为何那样(穿越重生)——鬼针

时间:2024-08-12 08:56:58  作者:鬼针
  【没错。百年前,老魔王身归混沌前,明旨将魔王之位传于二皇子。大皇子自然不服,起兵篡位,并试图夺人所爱。】
  “夺人所爱?”
  【嗯,原本这两人相争魔王之位,帝云傲也不见得会输,况且他还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是,他们都对一个人有执念,雪吟。】
  “雪吟长老?”叶庭元惊讶,没想到这小说还挺狂野,男人对男人痴情,三个男人的三角恋......
  但他与雪吟有过交集,听到此等八卦,真实感胜过阅读小说的局外感。
  【雪吟原本是魔族将领世家的公子,小说中他气质出尘秀逸,少时灵动明媚,完全不像他的家族那般煞气附身。因此,许多魔族人对他一见钟情,其中包含两位皇子。】
  叶庭元回想雪吟说话时总笑意盎然的,确实是灵动清秀的模样。
  【大皇子帝天刹曾向老魔王求娶雪吟,因为都是男人,老魔王狠狠训了帝天刹一顿。而后,老魔王欲传位二皇子帝云傲,怕帝天刹谋反,便以雪吟的赐婚为筹码,想让他安分接受帝云傲继位。彼时,大皇子羽翼丰满,自然是拒绝了老魔王的谈判条件。】
  “那后来呢?”
  【后来,老魔王一怒之下,将魔王之位和雪吟都赐给了帝云傲。且在帝天刹身上下了同命咒,想在他身归混沌之时,让帝天刹与他一同殒命。】
  “......”这老魔王,大概率是个狠角。
  【帝天刹不是没有准备,他一早料到老魔王玉石俱焚的心思,将同命咒渡在老魔王的心爱之人身上,也就是大皇子的继母,二皇子的生母。而老魔王一无所知。】
  “那就是说,帝云傲现在背负的仇恨,除了篡位,还有弑父弑母。”叶庭元不得不感叹魔族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狠厉劲。
  【没错。而得知赐婚的雪吟并不想夹在他们的皇位相争之中,便出走魔族,来到九州。大皇子帝天刹的谋算隐忍能力非常人所能匹及,他用计将老魔王陨灭的时间提前,并放出雪吟有难的假消息,引诱帝云傲在关键时刻离开魔族。】
  【等帝云傲反应过来时,老魔王已身归混沌,帝天刹顺利继位。而他,因为陆珩的诛魔剑碎片,被结界隔绝在极地之外,只能在九州苟且偷生、四处流浪。】
  半晌,叶庭元评价了两字:“精彩!”
  【所以,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魔族之人了吧?】
  “我师尊知道吗?”叶庭元突然问。
  【呃......】我有点怵你这位师尊......
  【在小说里,陆珩用诛魔剑碎片封印极地时,有不少散魔流落九州,帝云傲一直在九州悄悄召集各路散魔,一边寻找诛魔剑破解之法。意图利用九州仙门灭掉帝天刹,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所以,我猜,陆珩还不知道。】
  叶庭元突然明了自己接下来的任务,“所以,我应该阻止帝云傲找到破解之法!!或者,在这之前杀了帝云傲?”
  【嗯,聪明!】
  “那我得写信禀明师尊。”
  【别......】
  “为何?”叶庭元疑惑。
  系统只敢自己默默腹诽:我瞧你师尊不像好人,等下教唆你也毁了系统,那我不飞灰湮灭了??
  【因为......系统任务得自己完成,你师尊是修真界领袖,他要是知道了魔族这事,不得亲自出马,哪还有你出手的份吗?】
  “可是......”
  【没有可是!据我掐指一算,你师尊迟早会知道这事并会成功压制魔族,但你要在他知道之前,找到触发开关。不然,你都没机会触发。你还想回去吗?】
  “好吧。”叶庭元唯一的目标就是回到现实世界,所以他很容易妥协。
  系统003满意地再次溜去睡觉。
  刚刚和系统交流半天,在外人看来就像入定发呆一般,幸亏房内只有他和天启两人,而天启至今未醒。
  天启躺在床的里侧,叶庭元半靠在床边,手腕如紧箍咒般被攥紧,怎么掰他的手指都纹丝不动,叶庭元放弃。
  果然是把神剑,掰都掰不动。
  无事可做的叶庭元试探性探了探天启的脉搏,发现他与人没有什么区别,也有贯穿全身的灵脉、温养灵力的元丹。
  而且,从性情来看,也是个完完全全的人。
  白天发生的事情可谓凶险万分,天启总会在第一时间挡在他们面前,哪怕是不可匹敌的对手,他也丝毫不退缩,能以一己之力护佑他们所有人。
  真的仅仅因为师尊的叮嘱,能做到这般豁出命去保护他吗?
  叶庭元一向知恩图报,承了人的情还好说,承了剑灵的情,他都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叶庭元转头看着这外表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少年,形象很俊美,就是......神态举止有时候过于像师尊了。
  想到这,叶庭元突然记起自己的玉佩被他拿了,赶忙趁机搜他的身,在他胸前摸索了半天,又往腰间摸去,“他之前好像也有挂锦囊,怎么没了?”
  叶庭元又回到他胸口摸索,急得差点把他外衣剥了。
  天启蓦地睁眼,两人的脸只差两厘米,叶庭元被吓了一跳,眼珠子差点瞪成斗鸡眼,手还塞在他衣袍之下。
  天启嘴角扬起一边,悠悠开口:“你怎么趁机非礼我?你这癖好......”
  叶庭元:“......”
 
 
第23章 
  天启说什么也要摸回来,叶庭元表情空白,机械地挡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说:“玉佩还我!”
  天启说:“没在我这。”
  叶庭元蹙眉盯着他。
  “我不骗你。我本体在仙尊手上,这里的东西可以隔空传送到我本体上。所以,你的玉佩,已经在仙尊手上了。”
  “为何拿我玉佩?”叶庭元脸色微愠。
  天启大言不惭说:“仙尊说的。他说那玉佩是不祥之物,会引你进入危险境地,让我拿了!”
  叶庭元眼神躲闪,那玉佩能引导他完成系统任务,他这么说也没毛病。
  天启邪魅一笑,“但是,我堂堂神器器灵,断没有任人随意非礼的道理,你必须让我摸回来!”
  叶庭元慌忙逃脱,挣扎之下,终于成功将自己手腕从钢筋爪中抽离出来,腕上一圈紫红。
  天启人高马大,房内追逐实在局促,叶庭元打开房门准备溜走,差点撞到方禹,脚跟一退恰恰撞到天启身上。
  天启从身后将人圈住,咸猪手放肆地伸进叶庭元里衣,声调高昂丝毫不惧被人听见:“你摸了我那么久,我摸一下怎么了?”
  叶庭元脸色赤红,着急忙乱把那咸猪手拽出来,“你能不能别闹!”抬手时,一手黑环一手红紫,引人遐想。
  方禹本来被雪吟那事弄得恐慌不已,在九州出现魔族以及魔族混进仙门之中,相对于他们来说,莫过于灭顶之灾。叶庭元是穿书者,对这危机、对人魔身份之分不敏感,方禹却要疯了,守了听白长老半天也不见醒,他这才过来。
  谁知,一来就撞见自家师弟与师尊的剑灵苟且,啊不,亲密......他瞪直了双眼,下一秒瞄到师弟手上可疑的痕迹。
  !!!!
  如果有谁路过晃他一下,他的眼珠子怕是要“啪嗒”掉地上了,眼白外凸血丝渗人......
  叶庭元无奈将贴着他后背的人推开,天启看清来人后也消停了,叶庭元问:“师兄,听白长老醒了没?”
  方禹身体僵直,眼珠凸圆,叶庭元怪异看着他,以为他伤势未愈,问:“师兄,你没事吧?”
  天启朝他外凸的眼珠打了个响指,“回神!”
  方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收回眼珠,像是自言自语说:“听白长老还没醒,你们......你们......”
  “我们去看看。”叶庭元说。
  方禹已帮听白换上干净衣衫了,天启对着听白观察片刻,然后坐在桌前倒茶,边喝边说:“他是心绪纷乱,无法自愈,才昏迷至今的。”
  修仙之人,一般的伤都能在体内运转灵力自愈。
  “那我帮长老治疗。”方禹说。
  “不急。”天启站起身来,缓步走近床前,“有些事,我要先弄清楚。”
  叶庭元疑惑看着他,天启说这话的神情语调,似有忧虑,而这忧虑不拘于个人喜怒,有种“先天下忧而忧”的既视感。
  叶庭元看着天启将双指点在听白眉心,问:“你要做什么?”
  “神入,教过你的。”天启说。
  神入,一种共情的术法,能像走马观花似的,感受他人以往所有经历、全部所思所想。
  叶庭元闻言,运起灵力,将掌心贴在天启身上,这样他也能跟着神入。
  方禹见状,赶紧跟上。
  于是,他们三人都见到了百年前游历四方的听白。
  百年前,听白的外貌长相与现在别无二致,只是神色更加悠闲自如。阳州山管辖之地,邪祟渐少,魔族也在不久之前被陆珩成功封印,如今他想踏足更多地方,看看山水奇观,体会体会人间烟火。
  听白游历第一站去了京兆国,一个繁华强盛的国度,人们安居乐业,军队所向无敌。品乐人间,无非就是饮酒听曲,听白也不例外。
  京兆国国都最大的酒楼,繁花楼。
  台上琴音袅袅,一连幽梦珠帘叠着浅色雪纱,阻挡了琴师的身形,只能影影绰绰见到人琴结合的轮廓。
  听白刚坐下,就听隔壁桌饶有兴致地往台上张望,说:“这几日是圣上大赦的日子,举国欢庆,平日只弹一曲的雪吟,这几日都被迫多弹了好几个时辰。我们来这饮酒,是大大的赚了!”
  难怪一进城就发觉人头攥动,许是酒楼内的人想听琴音,座无虚席吵嚷声却比外头小了很多。
  听白饶有兴致听着隔壁的谈话,目光四顾。
  “那可不,平日雪吟都在二楼,供那些消费高的达官贵人听曲儿。我们这点银钱想听?没门儿。”
  “那又如何?左不过是个卖艺的,酒楼老板叫他在哪卖艺,他就得在哪卖!”
  “话说,你们见过雪吟真容没有?”
  “我自然见过,模样生得好看是好看,就是爱端着款儿。”
  另一桌也在谈论台上那位琴师。
  听白不由得往帘幕看去,凡胎肉体会被雪纱阻挡视线,可他有灵力,能将里头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分明坐在琴前悠哉喝茶,横放的古琴弦丝在自行跳动,发出音乐。
  他会灵力法术!!
  听白直觉他不是九州仙门的人,可是九州大陆除了他们门派,其他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打小闹野鸡门派。有些甚至连门派地点都选在人间山峦,烟火叨扰,无半分灵气,谈何修炼?
  但此人看起来灵力不低。
  要不晚点试他一试?
  酒菜刚上,门口传来争执声,店小二扯着那人的衣领,扬声道:“看你一身好衣好料的,怎么吃霸王餐啊?”
  被拽住的人是个白净青年,他面红耳赤,努力争辩:“我刚刚将银钱放桌上了。”
  店小二一指只剩残羹冷菜的桌上,“哪呢?在哪?”
  青年不善争辩,但他此行下山,这顿饭钱是瓮尽杯干之前的最后一点了。今日总觉得心口不适,本想着吃完快速赶回门派,谁知匆忙将钱放桌上,倒给了偷鸡摸狗之人有机可趁。
  现在满堂看热闹的吃客盯着他,他想找也找不出小偷。
  听白见那青年服饰,认出那是豫州山的弟子,九州仙门的人,岂能被安上吃霸王餐的罪名?
  那店小二占理不依不饶,声调越喊越高,听白正欲起身,另一个店小二跑过去制止那嚷嚷声,不知他们小声说了什么。那店小二看了眼台上,听白顺着目光也看过去,此时琴音已停,那琴师正饶有兴趣地盯着门口。
  店小二突然高声解释:“啊都是误会,误会~没想到公子是雪吟公子的友人,雪吟公子说了,这顿饭曾约好是他请的。雪吟公子请您移步。”
  听白又继续喝他的酒,突然察觉到台上帘幕被施了灵力,这下食客们连里头轮廓都看不见了。他狐疑地轻蹙眉尖,看向台上。
  那琴师竟将双手搂在豫州山弟子的肩上,惹得他连连后退,碰到桌子退不可退。
  听白想:岂有此理!!
  琴师挑起那弟子的下巴,两颗头颅凑近相叠,从台下看过去,不免惹人遐想。好一会儿,琴师后仰几寸,那弟子竟鬼迷心窍地点头,像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须臾,他们闪瞬消失在原地。
  听白立马起身,岂有此理,竟染指我九州仙门之人!!!
  他抓来店小二的衣领,问:“你们琴师在哪?”
  那小二颤颤巍巍:“公子,为何找琴师?”
  听白没说原委,怒问:“你们琴师到底是何来历?”
  “这小人就不晓得了,他是我们老板特请的琴师。”
  “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这几日去外地了。”
  听白在酒楼外寻半天没找着人,第二天又来了繁花楼。
  见那琴师仍在里头悠哉喝茶,琴音悠扬绕梁。他心道,弄虚作假之人,还敢诱我仙门弟子犯戒,我让你丢了这饭碗。
  听白趁琴师转身倒茶之际,一道灵力飞上房梁,刹那间,雪纺飘落,珠帘尽断。台上情形,一览无余。
  假弹!妖术!!
  众客哗然。
  店小二着急忙慌奔上台,哭喊道:“这怎么回事?帘子怎么掉了?哎哟~”
  面对台上食客议论纷纷的声讨,雪吟淡定放下茶壶,琴音骤停,他朝听白眯了眯眼,听白挑衅看着他。
  店里管事伙计开始紧急处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有店小二恭恭敬敬好说好歹将雪吟劝回后院。
  雪吟离开前,意味深长朝他扯出一个微笑。
  又过一日,听白在早茶闹市听闲聊,听见雪吟已离开繁花楼,不知去处。他满意地去了下一地点。
  那年恰逢仙门大会,听白碰到了那个豫州山弟子,对他自然无半分好感。他虽不是豫州山长老,但也负长辈之责,还是告诫一句:“下山历练,不止是锻炼修为,还得守得住心境受得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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