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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要的不仅是惩治范表建,既然张开了网,那定是要多网几条鱼。
  先帝在时,朝堂乌烟瘴气,清流一派人微言轻、不受重视。
  科举舞弊频发,只有文人闹得凶了才草草抓几个无权无势的人顶包。
  顾持柏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够拿下状元,靠的不仅是自身的才学。
  更多的是有江南顾家为背书,他参加科举的那一届考官没敢在考生试卷上动手脚,也正是这一届选拔出来一批真正有才学的人。
  “等等,科考行贿……怪不得呢,我总觉得你粗鄙没有才学,原来真的没有啊。”
  卫霜戈恍然大悟,丝毫不顾范表建的死活,兴致勃勃道:“要不范大人你就眼下的情形作上一首诗,如果作的好,我便向陛下替你求情?”
  知道一个人腹中没什么墨水,还让他作诗。
  要说损,还得是卫霜戈。
  不过范表建被损,那纯属活该。
  皇帝出声道:“范表建,你可有话要说?”
  范表建咬咬牙道:“陛下,臣不曾做过此事,定是卫霜戈陷害臣的!”
  卫霜戈连连点头:“啊是是是,对对对,你范大人清廉无比、文采非凡,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顾持柏突然开口道:“范大人只需将当年的考题、所作的文章大致复述出来即可自证清白。”
  皇帝:“嗯,让人把当年的试卷找出来。”
  当年范表建把考场内外他都花钱打点好了,提前知晓考题。
  那文章是花钱找人提前做好,随后藏在衣服的夹层里带入考场的。
  别说复述文章了,就连题目他都没有印象。
  “陛下,臣年岁大了,以前的事情记不大清楚。”
  皇帝问了几个年纪比范表建大上不少的大臣,可曾记得自己当年考试的题目和所作文章内容。
  几个大臣有的很快就回答出来,有的稍加思索也都给出回答。
  卫霜戈语气风凉:“范大人这记性、这学识,怎么好意思在御史台干这么多年不自请辞官的?
  年纪大了又没什么本事,就别占着位置,你这在民间那叫占着……”
  顾持柏拍了下卫霜戈的手臂。
  卫霜戈不明所以:“你打我干嘛?”
  顾持柏淡淡道:“朝堂之上,还请卫大人注意自己的措辞。”
  卫霜戈心说自己在哪儿都不用注意措辞。
  他嘴上揶揄道:“我还没嫁到你顾家,顾大人这就约束起我的言行来了?”
  顾持柏:“你说是,便是。”
  圣心难测,现在皇帝不在意卫霜戈不守礼仪、肆意散漫,难保日后不会以此来治他的罪。
  卫霜戈微耷拉的眼睛骤然睁大,声音不由得抬高了些:“你还真要管我啊?”
  皇帝提笔沾墨,帮顾持柏说话:“顾卿管你有何不妥?朕让你嫁他,就是让你跟着他好好学学谦谦君子是什么样的,别整天没个正形。”
  卫霜戈木着一张脸,眼神控诉,他提着长枪杀入宫门时,皇帝说的可是“长枪贯虹、武神再世”。
  他饮完酒耍枪时,皇帝称赞他“武功盖世、英勇洒脱”。
  怎么登基才没两年,就嫌他整天没个正形了?
  卫霜戈伤心了,他一头扎进顾持柏的怀里:“呜呜呜,陛下说的人家好生伤心。”
  顾持柏抬着双手呆愣愣的,像是被卫霜戈惊到一般,满脸错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噗——”礼部尚书坐久了口渴,本想喝口茶润润嗓子,被卫霜戈这一出弄的直接喷了出来,他连忙道:“陛下,臣失仪。”
  皇帝回过神来,摆摆手:“无妨,朕也有些惊着了。”
  也不知顾持柏看上卫霜戈哪儿了——
  没有编排卫霜戈不好的意思,只是他有时候说话做事真的挺出人意料的。
  看喷茶的礼部尚书和其他被点心噎着的大臣就知道了。
  “卫大人。”
  顾持柏手搭在卫霜戈的肩上:“你快起来。”
  卫霜戈感受到顾持柏浑身僵硬,他使坏的伸出双臂抱住顾持柏的腰,脑袋蹭了蹭:“我心里受伤了,起不来。”
  皇帝心中暗笑,卫霜戈这投怀送抱正合顾持柏心意。
  顾持柏倒是挺能装的,他心里怕是早就乐开了花。
  也有看不得卫霜戈这般做作的大臣冷哼一声:“妇人作态!”
  卫霜戈抬起头来:“呦,敢问一句徐大人,你是你娘生的还是你爹生的?”
  徐大人不明所以:“自然是我母亲生的,卫大人何时见过男人生子?”
  卫霜戈困惑不解:“那为什么徐大人提到妇人作态时,似乎非常不屑?我还以为你是你爹生的。”
  徐大人吹胡子瞪眼道:“本官是指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作态似妇人一般!辱没卫家门风!”
  皇帝看见顾持柏和卫霜戈眼神齐刷刷的变了。
  哦豁。
  有好戏看了。
  等看完戏,索性今天一并清算了徐载思。
  ---
  包北们不用担心,皇帝不会干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的事。
  卫霜戈:你说谁是走狗?!
 
 
第14章 顾大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试图管我
  卫霜戈从顾持柏怀里爬起来,姿态慵懒、眼神锐利:“这样干等,着实无聊,不如徐大人与本官比划一二,如何?”
  顾持柏接道:“本官记得,徐大人榜上有名时,令尊逢人就说他生了个光耀门楣、文武双全的好儿子。”
  礼部尚书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此甚好,正好看看卫大人和徐大人谁的武功更胜一筹,听闻徐大人擅长用流星锤?”
  徐大人想要推辞,他清楚自己就是糊弄人的花架子,也只能在文官中吹嘘罢了。
  他曾经舞过的流星锤,其实是空心的。
  皇帝一锤定音:“命人取流星锤和长枪来,正好看看是一寸长一寸强还是一寸短一寸巧。”
  徐大人十分后悔自己贸然开口。
  宫人抬上一双流星锤和一杆长枪。
  徐大人单手拿流星锤,没拿动。
  双手拿,还是没拿动。
  卫霜戈有些稀奇:“这么重?”
  他轻松拿起一柄流星锤,舞了两下:“还行,徐大人演的跟真的似的,别装拿不动了,给你。”
  卫霜戈把流星锤抛给徐大人。
  徐大人下意识伸手去接。
  接到了,没接住。
  掉下来砸着脚面,瞬间疼面目扭曲,惨叫声惊的旁人一颤。
  卫霜戈脚尖一抬,将压在徐大人脚面上的流星锤挑开。
  他拿起长枪扛在肩上:“徐大人,这戏演的过了啊。”
  皇帝抬手命宫人去请太医来。
  徐大人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宫人搀扶着他回到座位上。
  “徐大人,你的玉佩掉了。”
  卫霜戈弯腰拾起一枚玉佩:“这玉看着其貌不扬却触手生温,难道是传说中的暖玉?”
  佩绳处断开,摸起来有些潮。
  卫霜戈不禁有些稀奇,这得多深厚的内力才能以水为暗器打断佩绳?
  应该是皇帝身边的宫人,难道说切了那处,练起功来当真会更加厉害?
  顾持柏收回搭在杯口上的手,捻了捻沾到水的指尖。
  礼部尚书起身接过玉佩端详片刻,脸色微变:“这似乎是贡品。”
  他双手捧着玉佩交给宫人。
  皇帝接过宫人呈上来的玉佩:“贡品?”
  礼部尚书犹豫片刻,实话实说道:“是,若臣没有记错,应当是先帝生辰时蓝县进贡的,此玉应是一对儿,当时先帝赏给了……”
  顾持柏一语道破:“先帝赏给了怡亲王。”
  徐大人两眼一翻,想晕没晕掉,一个宫人逮着他的人中死命的掐,还不停扇他的脸,嘴巴里不停念叨:“徐大人醒醒、醒醒!”
  “本官醒了!别扇了!”
  徐大人忍无可忍推开宫人,一抬首对上皇帝没有笑意的眼睛。
  “没想到徐爱卿竟是怡亲王一党的余孽。”
  徐大人腿软的跪在地上:“陛下,这块玉佩是别人送给臣的,臣不知道它的来历啊!”
  这时丞相说:“老臣依稀记得,当年怡亲王举办诗会,徐大人做了首诗后,怡亲王确实赏了块玉佩给徐大人。”
  他一开口,便有几个老臣也点头称是。
  皇帝冷声道:“你可还有话要说?”
  徐大人痛哭流涕道:“陛下,怡亲王确实送给臣一块玉佩,但不是这块,他送的臣早就丢了。这块玉佩是、是侯大人送给臣的啊!”
  他往前爬了两步:“确实是两块,臣在侯大人家见到过另一块!”
  卫霜戈感叹了一句:“精彩啊。”
  还有谁记得,大家齐聚在这里原是因为他?
  侯大人脸色大变、直呼冤枉也没有用,皇帝直接派人去他府上搜查。
  “既然侯卿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就也搜一搜徐卿府上,看看剩下的那玉佩究竟在谁家。”
  刑部尚书带着人证物证进宫时,正巧碰见徐大人和侯大人被脱去官服拉走。
  另一块玉佩确实在侯大人府上,在他府上还搜出曾经和怡亲王来往的书信,原来侯大人身边的小厮是怡亲王风流一度留在民间的儿子。
  至于徐大人,自他府上搜出数不清的金银珠宝、田产地契。
  稍加一问,他便自己招了,这些全都是贪污受贿而来。
  刑部尚书听了也不由得叹了一句:“精彩。”
  皇帝问:“查的怎么样了?”
  刑部尚书面色一肃:“启禀陛下,范大人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只是这些事情并非卫大人所为。”
  强抢民女一事,招来人一问,对方就一五一十都说了。
  豆腐西施元氏的女儿确实是范表建的,他承诺只要她们一口咬定卫霜戈行了不轨之事,就给元氏的女儿找个好去处——送给侯大人做侍妾。
  刑部侍郎看着范表建说:“元氏只希望女儿嫁给正经人家做正头娘子,哪怕是马夫、伙计,也不愿意再与官宦之家扯上关系。”
  卖官的是范表建的兄长。
  贩卖盐引的是范表建的亲家,是盐运司的一名小吏监守自盗,
  “至于私铸钱币……”
  刑部尚书顿了顿:“臣自作主张,命人搜了范大人的家,在树下挖出私铸钱十九万贯,这些钱比官铸的要薄上一些且小一圈。”
  拷打之下范府管家招认,他们偷偷运了一万贯放到卫大人在青瓦巷的住所中,剩下的十九万贯将分次兑换成现银或银票,然后送去由历城。”
  由历城,离荣亲王的封地很近。
  “范大人,你自己做下这些事情,怎么有胆子捅出来还安到我头上的?你这脑子……”
  卫霜戈一拍脑门:“哦,我忘了,你的功名来的不正当。”
  离范表建近的人闻到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纷纷捂住鼻子。
  皇帝目光锐利:“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范表建面白如纸:“没有人指使,是臣、是臣不忍陛下被卫霜戈挟恩图报,是以想帮陛下……”
  “挟恩图报?说谎也要像点样子,陛下不约束我,是因为我比你有用。”
  卫霜戈嗤笑着打断范表建的话,拿起一块糯米做的点心走到范表建身边,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就算你一力担下所有,你的妻儿也都逃不掉的,他们手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条,杀人偿命啊,范大人。”
  说完,他把点心塞进范表建的嘴里:“范大人别急,大牢里还有你的戏台子。”
  范表建心中着急,越想说话,就被口中点心呛的越厉害。
  皇帝抬手点点卫霜戈:“比你有用的大有人在,朕只是懒得约束你,免得被你气的肺叶子疼。”
  卫霜戈冲顾持柏道:“听见没?顾大人我劝你不要试图管我,小心气出问题来。”
 
 
第15章 卫霜戈我咒你以后天天晚上睡不好
  顾持柏抬眼,漆黑的眼底映出卫霜戈无赖的样子:“陛下让你向本官学习,本官自然要好好管你,才不负陛下嘱托。”
  卫霜戈:“……死脑筋,榆木疙瘩,不知变通!”
  礼部尚书拊掌笑道:“若卫大人当真能从顾大人那里学的三分,陛下都能对你刮目相看。”
  皇帝勾唇:“学得一分,朕就对他刮目相看。”
  皇帝知道卫霜戈肯定一分都学不来,顾持柏要真能舍得管教卫霜戈。
  他这皇位让给卫霜戈坐。
  “哈哈哈!”
  礼部尚书带头笑起来,朝堂上顿时充满了笑声,没有人再看被脱去官袍拖走的范表建一眼。
  此前跳出来附和范表建的两名官员恨不得缩到桌子底下去,希望这茬就这样揭过。
  可惜,皇帝记性好的很,他让刑部尚书也查查这两人有没有收受范表建的贿赂。
  刑部尚书感觉自己堪比农庄上的老黄牛,等卫霜戈成亲那一天,他一定要狠狠的闹洞房,哼!
  “天色不早,今日也算热闹,朕已命御膳房准备膳食,诸卿用完膳再出宫。”
  皇帝一句话,御膳房忙翻天。
  大殿中央穿着纱衣的舞姬翩翩起舞,皇帝面带笑意欣赏着,心情颇好。
  卫霜戈是个闲不住的,他在顾持柏耳边道:“我敢肯定,后宫娘娘们又要多一两位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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