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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给自幼跟着自己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立马会意,他牵着马跟着方淮走到面人摊子前。
  “少爷,这面人可真好看,您买两个给老爷和夫人吧。”
  “看吧,陈修一出马,方淮就落马。”
  面人摊子对面茶楼的雅间窗户半开着。
  卫霜戈闲闲的嗑着瓜子。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的侧脸,笑问:“今日我见卫大人挑女子衣衫时,似乎颇有心得。”
  卫霜戈脸皮子一僵,很快掩饰过去:“我随便挑的,眼光不错吧。”
  顾持柏意味深长的笑了:“嗯,卫大人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
  卫霜戈生硬的转移话题:“好说好说,看戏、看戏。”
  陈修生的并不是女相,可一装扮上,就是英气十足的飒爽女子样。
  眉毛修饰下,再用点易容术改下脸的轮廓,还能扮演可爱的邻家姑娘。
  唯一的硬伤就是个头高了些。
  问题不大,轮椅来凑。
  文闲云挑了两个面人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上:“小姐,这个小兔子和小鸡仔是不是特别可爱?”
  陈修笑着掏出铜板来:“可爱,你也可爱。”
  两人都忍着恶心,扮演着天真丫鬟和男扮女装的沉稳小姐。
  “我来吧。”
  方淮掏出十枚铜钱递给面人郎:“相逢即是有缘,小姐的这两个面人钱,我一并付了。”
  陈修仰头看着方淮,忽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叫方淮心痒无比。
  淡淡的香气随风钻入方淮的鼻腔。
  方淮深吸一口气,觉得这香气都是勾人的。
  面人郎面露难色:“这位公子,面人是十文钱一个,您的小厮拿了两个,所以是四十文钱。”
  小厮脱口道:“十文钱一个你怎么不去抢——”
  陈修掏出二十个铜板摆到摊子上:“云儿,咱们该回去了。”
  “好的小姐,你帮我拿着哈。”
  文闲云把面人塞进陈修手里,推着陈修往前走。
  “哎!”
  方淮剜了小厮一眼,掏出二十枚铜板,快步去追陈修。
  平日里方淮不会这般着急,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
  文闲云一拐弯,把轮椅推进一处僻静的巷子。
  “小姐,咱们今天抄近道,这样夫人就不会发现咱们偷偷出门啦!”
  陈修举起面人:“那这两个面人你可得藏好。”
  方淮心道真是老天助他。
  他熟悉京城道路,让小厮跟在两人身后。
  方淮自己则是随手买了个面具,从另一个地方拐进巷子,很快就遇见了想见的人。
  他走上去拦在陈修面前:“我有些事情,想同这位公子谈一谈。”
  陈修眼神冷了下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劳烦让一让。”
  文闲云双手叉腰指着方淮的鼻子,还没骂开,后颈一痛,软倒在地。
  听见身后的动静,陈修装作惊慌:“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与公子谈谈,为何你穿着女装。”
  方淮突然出手击晕陈修,掏出帕子盖在陈修脸上,将人横抱起来。
  抱起来时,方淮顿了顿。
  没想到这人这般重,差点闪到腰。
  他的小厮指着地上躺着的人:“老爷,你看这个……”
  方淮无所谓道:“记得把人嘴堵牢了,别办事办到一半,人醒了乱叫。”
  “胆子挺大的。”
  方淮这轻车熟路的,显然是没少做这种事情。
  卫霜戈蹲在墙头,看着一主一仆抱着人走到巷子尽头,左拐进了一户院落。
  顾持柏语气微冷:“先帝在时,这等做派不在少数。”
  平民百姓家中有样貌好的孩子,尤其是姑娘,根本不敢让出门。
  若真要出门,大多会将脸遮起来,或是把脸抹脏了。
  就连先帝自己,也乔装出宫,做过在街头强抢女子的事情。
  荒谬,可悲。
  先帝行径荒谬,生长在这样环境里的黎民百姓属实可悲。
  “别气别气,好在咱们陛下是个好的。”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肩:“这种人见一个阉一个,见一双阉一双,走。”
  这间两进的院子是方淮用来与别的男子欢好之处。
  有的是自愿的,有的则是像今日这样,他强行掳来的。
  方淮把陈修放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脱光衣服只剩裘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黑脸大汉冲了进来,为首的还扛着空的轮椅。
  他见到双眼紧闭躺在床上的陈修,颤抖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少爷!”
  随后他扔掉轮椅,扑到床边,拼命摇晃陈修:“少爷!你醒醒啊少爷!”
  陈修被他晃的想吐,暗骂尚迢人来疯。
  他幽幽转醒:“……我这是在哪儿?”
  嚯!皇骁司兄弟们的脸涂的也太黑了!就只能看见眼白和牙齿了。
  妆扮的真细致,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涂成黑炭。
  尚迢“嗷”的一声哭了:“我在巷子里发现你的轮椅,还有掉在地上的帕子,吓的我手都在抖!”
  陈修坐起来,指着往窗户边上退的方淮:“是他把我打晕了,文文呢?文文也不见了!”
  尚迢:“少爷放心,我们每个房间都搜了,文文已经被救下来了!”
  方淮的小厮被丢了进来,直接撞在方淮身上。
  大汉们一拥而上,把方淮按倒在地。
  尚迢摘掉方淮的面具,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巴掌。
  方淮的脸肿成了猪头牙掉了两颗,他的小厮也没能逃过成为猪头的命运。
  “说!你是哪家的,胆敢对我家少爷行不轨之事!”
  小厮吐出一口血来:“我家老爷是公主驸马!乃是皇亲国戚,识相的你就放了我们!”
  “噗!”
  在人群后面看好戏的卫霜戈笑出声来。
  方淮的所作所为,这么久了都没传到庆平公主耳朵里,也是件稀罕事儿。
  顾持柏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卫霜戈:“在茶楼抓的,估摸着你这个时候手上的吃差不多了。”
  卫霜戈接过来:“贴心啊……”
  “啊——”
  卫霜戈手一抖,掉了两粒瓜子。
  方淮和他的小厮,命根子都被割了,惨叫连连。
  卫霜戈心疼瓜子:“杀猪的叫声,也不过如此。”
  ---
  会不会将来的某一天,卫霜戈自己挑的女装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第53章 顾大人,可靠!
  文闲云推着陈修,尚迢等人则是拖着方淮和小厮,出现在庆平公主府门外。
  尚迢用力的拍着门,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公主府的门童见门外黑压压一群大汉,吓得又缩了回去。
  尚迢眼疾手快的抵住门,粗声粗气道:“快去通传你家公主,兄弟几个把他的驸马送回来了。”
  门童这才看见,被人架着双眼紧闭,脚下似有一摊血的驸马。
  顿时,他的魂险些吓掉。
  门童屁滚尿流的往回跑,嘴巴叫着:“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侍卫从门内出来,分列两排。
  庆平公主早有预料,她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门口:“何人敢在本宫门外闹事?”
  龚梓上前一步,冲着庆平公主抱拳行礼:“殿下,这个小厮说此人是您的驸马,不知他说的可是实话?”
  方淮眼皮颤动,缓缓睁开,正好听见庆平公主说:“是,他是本宫的驸马,你们对他用刑了?”
  龚梓指着轮椅上的陈修说:“公主殿下,这位是我家少爷。”
  庆平公主装作惊讶的问:“这不是个姑娘吗?”
  龚梓摇头:“我家公子身子骨弱,大师说得当姑娘养。”
  尚迢上前一步,义愤填膺道:“公主殿下,您的驸马将我家少爷打晕欲行不轨之事,他的小厮还对我家少爷的丫鬟——”
  “够了!”
  龚梓装模作样打断尚迢的话,用不大不小,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事关小姑娘家的清誉,慎言!”
  “殿下,我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殿下定是清楚我的心意的,我攒了一年的俸禄只为买一只昂贵的簪子讨殿下欢心。”
  方淮虚弱的开口,偏了偏头看着陈修:“而且这位少爷的身量一看就不像是女子,我不至于眼瞎至此。”
  陈修揪着袖子,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似有千般委屈。
  卫霜戈用胳膊捣捣顾持柏:“陈修这演技,跟你是一个师父吧?”
  顾持柏脸色微红,眉眼半垂,似羞似怯:“夫君说笑了。”
  卫霜戈:“……”
  还是继续看戏吧。
  他挠挠有些热的耳朵。
  庆平公主问陈修:“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陈修声音糯糯的:“他、他见了我开口便唤公子,还说要问我为何穿女装……”
  方淮直视公主的眼睛:“殿下,他在污蔑我。”
  庆平公主也在看方淮。
  他是那种透着老实的面相,许是因为疼痛又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
  方淮惨白的脸加上认真不回避的眼神,让人有种他真的受了冤枉的错觉。
  仅仅只是错觉。
  “方淮,你摸着良心告诉本宫,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方淮心中有些忐忑,公主的态度令他琢磨不透,他再次开口语气肯定:“殿下,我是无辜的。”
  “哈哈!”
  庆平公主笑了起来,她走到方淮面前,捏住他的下颌,压低声音道:
  “那你可知,这些是本宫找来的?如果你没有做下这些事情,他们是不会找上门的。”
  方淮瞳孔骤然缩紧。
  “有人将你的事情,告到本宫这儿来,本宫想着你不是这样荒唐的人。”
  庆平公主松开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方淮,你让本宫觉得恶心和失望。”
  说完,庆平公主用正常的语气对龚梓说:“本宫见他二人似乎伤的不轻,先带他们医治,这位公子受到伤害与惊吓,公主会好好赔偿的。”
  龚梓对着公主一抱拳,躬身道:“草民找上门,也是不希望公主殿下被蒙蔽在鼓里。幸而我家公子伤的不重,赔偿就不用了,告辞。”
  庆平公主颔首:“多谢。”
  一行人大张旗鼓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公主府的侍卫上前架住方淮和他的小厮,跟拖死猪似的人拖进府里。
  卫霜戈拿起手上的铜钱把玩着,偏头对顾持柏说:“已经确定方淮手上有私铸钱,就不跟去公主府里看热闹了。”
  他手上的正是方淮给面人郎的钱,以及方家人今日采买时所花的铜钱。
  这些铜钱都比官府制作的要薄上些许,基本可以确定方家也参与进来了。
  原本计划是分两步,先吸引方淮注意,然后搞个仙人跳,最后逼他花钱平事。
  结果方淮不用钓就上钩了,而派去蹲守方家采买的人用一筐子野味,轻松得到了一袋铜钱。
  于是卫霜戈临时改戏本,让龚梓和尚迢直接阉了方淮。
  “做工不错,不拿官府里新做出来的钱认真对比,我都看不出来。”
  今天从方家人手上出来的铜钱摆在了御书房的书案上。
  皇帝拿起一枚铜钱看了看,又丢回去。
  “皇姐是何反应?”
  顾持柏道:“殿下很平静。”
  皇帝点头:“朕知道了。”
  卫霜戈放出一个小玉瓶,摆到桌子上:“喏,陛下,你要的东西。”
  随后他拿了几枚铜钱抛起来抓着玩。
  “不知陛下接下来准备怎查方家?”
  皇帝把桌子上的铜钱摞起来,闻言稀奇道:“问朕做什么?你自己去查就行了。”
  “……陛下是无人可用了么。”卫霜戈指着自己:“怎么事事都是臣?”
  皇帝随手拿起一本折子:“挖沟渠的事,朕找你了?”
  卫霜戈抱着胳膊道:“有油水的事情,陛下何时想过臣?”
  皇帝把折子往桌案上一丢:“你抄家时,当真一文钱都没动过?”
  卫霜戈突然娇羞起来,他把头抵到顾持柏的肩头,捏着兰花指摆摆手:“陛下可真坏!”
  皇帝:……顾持柏究竟看上卫霜戈哪儿了?
  顾持柏顺势揽住卫霜戈的肩头。
  卫霜戈抬头冲他皱皱鼻子:撒开你的爪子,我可以靠,但你不可以搂!
  顾持柏不为所动,他对皇帝说:“陛下,卫大人确实公务繁忙,分身乏术。”
  皇帝听到的是:要么给钱,要么给假。
  “那朕赏卫卿白银千两,买些好东西滋补下身体,如何?”
  卫霜戈眼睛一亮,甚至换了个姿势靠在顾持柏肩头。
  顾大人,可靠!
  轻轻松松一句话,一千两到手!
  搂,随便搂,想搂多久搂多久——算了,这样久了脖子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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