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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他谈不上有多想要皇位,但绝不能让荣亲王来做这个皇帝。
  荣亲王若当了皇帝,那大虞离亡国也就不远咯。
  丞相不解:“让荣亲王削弱皇帝的力量,难道不好?”
  男子皱眉:“好是好,但本王怕他真坐上那个位置。”
  丞相沉吟片刻,问:“王爷意欲如何?”
  男子摇头:“还没想好。”
  “打赌,小二去了丞相那里,而且他刚才听到的话,要不了明天就会传遍京城。”
  卫霜戈无比自恋:“人呐,太受关注,就这点不好。”
  “确实不好。”
  顾持柏语气淡淡的:“不想让他们看。”
  卫霜戈一脸无语:“……这也能吃味?吃点好的,这酿鱼不错。”
  顾持柏低头看看碗,随后抬头看着卫霜戈。
  这是要他夹菜的意思?
  卫霜戈试探着的夹了块鱼腹放到顾持柏碗里。
  顾持柏勾唇笑道:“多谢夫君。”
  卫霜戈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的,脱口来了句:“你叫我夫君,怎么不让我也睡上一回?”
  顾持柏笑容加深了不少:“你若是想,咱们现在就回府。”
  “我不想!”
  卫霜戈不由的提高嗓音,脸颊发烫:“我刚才喝酒说的浑话,你赶紧都忘掉!”
  顾持柏眼中的光彩淡下去,他垂眸苦笑一声:“卫大人真是潇洒,什么都能忘掉,到头来只有我一人记得。”
  “什么叫什么都能忘……”
  这话不对。
  难道说他忘了什么事?
  卫霜戈眉头紧皱,苦苦思索——他真想不出,自己还忘了什么跟顾持柏有关的事情。
  顾持柏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一饮而尽:“忘了便忘了吧,忘了说明这些事情在你眼中并不重要。”
  这些?
  哪些?
  卫霜戈按住顾持柏的手腕:“不是,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忘了什么事情?”
  顾持柏摇头:“记不得的事情,说了也没有意义。”
  卫霜戈咬着筷子,顾持柏不说这不是摆明了想让他晚上睡不着么。
  难道是他早年风流……他风流个鬼,二十多年童子身还是在顾持柏身上破的!
  想到这里,卫霜戈的底气又上来了:“你一个人记得也没什么差别,咱俩已经成亲了,人你也睡了,你还想怎样?上天啊!”
  “不上天。”顾持柏反握住卫霜戈的手,微微使力不让他挣脱:“上、你。”
  “……滚!”
  卫霜戈想抽回手没能成功,他龇牙露出一口利齿:“再不松手我咬你啊。”
  顾持柏指着自己的嘴唇道:“往这儿咬。”
  卫霜戈斜睨着顾持柏,咬嘴巴那能叫咬?
  他要真咬了,顾持柏不得乐死。
  卫霜戈扯扯嘴角,假笑着勾勾手指道:“你过来点。”
  顾持柏靠近了些。
  卫霜戈“嗷呜”一口咬在顾持柏的……
  没咬到。
  卫霜戈准备咬顾持柏的脖子来着,结果鼻子先撞到他脸侧的骨头。
  “艹。”
  卫霜戈捂着鼻子,骂骂咧咧。
  顾持柏别过头去,肩头耸动。
  “不许笑!”
  卫霜戈伸手去掰顾持柏的肩膀:“你嘴角都咧到耳朵了,以为把头扭过去我就看不见吗!”
  顾持柏回过头来,趁机咬住卫霜戈的下唇,伸手用力搂住他的腰,把人带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卫霜戈挣扎着:“顾持柏你——”
  此刻说话,无疑是给顾持柏大开方便之门。
  两人今日喝的是青梅酒,青梅的果香满溢在唇齿间。
  卫霜戈手指蜷起,鼻腔里发出鼻音,浑身有些使不上劲来。
  顾持柏蹭蹭卫霜戈的鼻尖,沙哑的声音透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意:“霜戈……”
  卫霜戈把头埋进顾持柏的颈肩,郁闷的说:“怎么莫名其妙就亲上了。”
  推又推不开,还狠不下心咬他。
  差点被亲晕过去。
  丢人。
  “是我刻意引诱,怪我。”
  顾持柏轻抚卫霜戈的后颈,温声道:“卫大人只是心软没有推开我。”
  卫霜戈语气凶狠:“既然知道怪你,还不赶紧把我放开,信不信我揍你。”
  顾持柏依言松开手。
  卫霜戈刚要站起来,又坐了回去。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腿软!居然被亲到腿软?!
  凭什么顾持柏就风轻云淡,坐的四平八稳……
  艹,顾持柏居然精神了!
  卫霜戈瞪着顾持柏,脸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你!”
  顾持柏捂住卫霜戈的眼睛,语气透着隐忍:“别动,别看我,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卫霜戈僵坐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终于从顾持柏的腿上下来。
  就是之前亲的太狠了,腿还有些软,手有点使不上力气。
  他没忍住问道:“成亲以前,你当真没有……?”
  “试想一个人没有尝过荤腥之前,日日食素,自然不会想。”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的眼睛,轻叹一声:“眼下日日面对心爱之人……我不是圣人,我想同你共赴鱼水之欢,共享沉沦、抵死缠绵。”
  这话卫霜戈真不知道该怎么接。
  他别过脸去,硬生生的岔开话题:“吃饭吧,一会吃完了,要出去逛逛么?”
  顾持柏垂眼应了声:“好。”
  卫霜戈看了顾持柏好几眼,看上去挺平静的,不能同情他,这货会顺杆爬。
  看着顾持柏安静的吃菜,卫霜戈想了想,又夹了些菜给他:“别总是只吃面前的那两道,好吃的多着呢。”
  顾持柏脸上的笑容顿时生动了很多:“多谢。”
  卫霜戈挠了下脸颊,所以刚才顾持柏真的是在暗自难过伤心?
  这也太脆弱了。
  卫霜戈端起酒杯,见顾持柏的手也放在酒杯上,便道:“走一个。”
  他不是同情,就是稍微照顾一下顾持柏的心情。
  仅此而已。
  顾持柏眉眼弯弯:“好。”
  卫霜戈一边喝酒一边想,顾持柏真好哄。
  两人付完账,出了聚味楼,街上已是华灯初上。
  大虞没有宵禁,街头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
  卫霜戈到卖面具的摊子上拿了两个面具。
  顾持柏自觉的付钱。
  卫霜戈把长着兔子耳朵的面具戴到顾持柏脸上:“这个和你很配。”
 
 
第44章 干嘛掐人
  看着像是无害的兔子,其实是只老谋深算,一肚子坏水的狐狸。
  卫霜戈给自己买的是威风凛凛的老虎面具。
  顾持柏他把面具扶正:“我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
  卫霜戈没说话,心道哪里是狐假虎威,顾持柏这只狐狸分明一心只想上老虎的床。
  应该叫狐惦虎床。
  两人一路走到护城河边,河面上飘着好几艘花船。
  站在岸边都能听见花船上传来的丝竹声和欢笑声。
  顾持柏租了一艘只有船头挂着一盏灯笼的小船,并且没有让船家上船。
  卫霜戈站在岸边,迟迟没有上船:“你确定?我可不会划船。”
  顾持柏站在船头向卫霜戈伸出手:“任他随波逐流便是。”
  “行叭。”
  卫霜戈跳上船头,拍了下顾持柏的手心。
  “万一漂的远了,反正你身上有钱,怎么着都能回的来……吧?”
  卫霜戈撩开衣袍随意坐下:“一般这种情况,开上一坛酒,吹着风喝着酒,也是惬意。”
  顾持柏拿出银子:“我托船家去买,顺便买些下酒菜。”
  “我可吃不下了,要吃你吃。”
  卫霜戈连连摆手,嘟囔了一句:“吃饭时你已经喝了不少酒,我可不放心你。”
  顾持柏在卫霜戈身边坐下:“原来我在卫大人这里,毫无信誉可言。”
  卫霜戈斜了他一眼,语气风凉:“呦,顾大人终于发现了。”
  顾持柏笑笑。
  两人挨的近,顾持柏的手稍往外就能碰到卫霜戈的指尖。
  他们就这样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
  清风拂面,水波荡漾。
  “天上这么多星星,都变成金子落进我的口袋就好了。”
  卫霜戈感叹一声,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来,几缕发丝落在顾持柏的手背上。
  痒痒的。
  顾持柏动了动手指,笑道:“我想象不出,多大的口袋才能装的下这么多金子。”
  卫霜戈:“蛇那么大的口袋就行。”
  顾持柏:“因为人心不足蛇吞象?”
  “哈哈哈,顾大人真聪明。”
  卫霜戈架着腿,抖抖脚。
  他无意间瞥见稍远处一艘花船上站着一个人。
  “站在船头的,是荣亲王身边的熊止。”
  华师师画出熊止的画像后,卫霜戈便记下他的样貌。
  这么说来,荣亲王多半是在船上了。
  没一会,熊止就进到船舱里。
  胆子不小,亲王无诏进京也就算了,还敢出来游花船。
  怎的,就算他卫霜戈真的受伤了,皇骁司众人也不是吃素的。
  顾持柏注意到花船旁有一艘鬼鬼祟祟的小船。
  “那艘小船似乎在跟着花船。”
  卫霜戈坐起来,顺着顾持柏指的方向定睛一看,顿时乐了:“是龚梓和尚迢。”
  他把手放到嘴边,发出清脆的鸟鸣声,这是皇骁司特有的暗号。
  花船附近的小船往他们这边划过来。
  正好一阵风过来,卫霜戈把船头的灯笼吹灭。
  小船上的灯笼也跟着灭了。
  “头儿,顾大人。”
  小船上确实是龚梓和尚迢。
  由于卫霜戈的画功稍微差了那么一丢丢,加上这两人总混迹在人群里,他们找起来费了些功夫。
  龚梓道:“头儿,这两个人进出过户部尚书府。”
  今天则是跟着一起上了花船。
  龚梓和尚迢一合计,便租了艘小船,计划着等靠近花船时。
  由水性好的尚迢从水里潜到花船底下,想办法爬上去,看看能不能偷听到点什么。
  尚迢扒着船沿问:“头儿,你说我直接把花船凿个窟窿怎么样?”
  那时候船舱里的人肯定都会跑出来,说不定就有大鱼。
  卫霜戈抬手就想给尚迢一个脑瓜崩,只是两只船没有靠在一起,他够不着。
  “船上那么多人,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这两个人不用跟了,现在有两家药铺,你们二人一人盯一家。”
  当时让他们找人,主要是确定下是谁派来的,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搅和进来。
  尚迢小声嚷嚷:“头儿,你不能因为今天碰见我们,就给我们派别的活啊。”
  龚梓捏了尚迢的腰一把,拍着胸脯道:“头儿,你只管吩咐,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卫霜戈交代了几句后,龚梓划着小船走了。
  尚迢不满道:“你刚才掐我干嘛?”
  龚梓一边划船一边道:“你瞎嚷嚷,头儿没事都要给你找点事来干,反正都是要干活,盯药铺还轻松些。”
  尚迢有些不高兴:“我们很少分开做任务,一个人盯着好无聊啊。”
  龚梓开解他:“药铺晚上不开门,咱们晚上可以舒舒服服在家躺着。”
  “这么说,倒也不错。”尚迢心情好了不少。
  “龚梓会划船,他们现在往岸边去了。”
  卫霜戈又躺了下去,语气散漫:“顾大人真打算这么随波逐流下去?”
  顾持柏在卫霜戈的身边躺下:“我以为卫大人是准备做些什么。”
  卫霜戈心里确实憋着坏。
  凿破花船这种可能伤及无辜的事他不会做,但他可以整点装神弄鬼的。
  “顾大人可会凫水?”
  顾持柏站起来脱去宽袖外袍:“自然是会的。”
  卫霜戈把面具塞顾持柏手里:“咱们去活动活动,消消食。”
  两人悄无声息的下了水,潜到花船的船尾处。
  船尾处无人,顾持柏让卫霜戈踩在自己的肩头,借力跃起搭住船边。
  爬上船后,卫霜戈扯下系在船边的薄纱,几股薄纱卷在一起拧成绳子,倒也能承载些重量。
  他把绳子垂下去,把顾持柏拉上来。
  两人戴着面具轻手轻脚的走到船舱外。
  “哈哈哈!好好好!赏!”
  一个有些粗犷的声音传出来。
  卫霜戈认得这个声音,他冲顾持柏点点头,果然是荣亲王。
  两人找了一处背光的地方藏身。
  卫霜戈示意顾持柏捂住耳朵,随后他的嗓子里发出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惨叫声。
  紧接着船舱里出现瓷器落地的声音,和女人害怕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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