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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嘴上说着凑合,喝起来却也利落的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卫霜戈捻起一粒花生米往上一抛然后用嘴接住:“那这酒,你从江南带过来的?”
  “嗯,酿了两坛,我都带来了。”
  顾持柏学着卫霜戈的样子,没能成功。
  落到额头,然后滚了下来。
  逗的卫霜戈笑得前俯后仰的,他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跟顾持柏碰了碰杯子:“那你这酒,可曾取了什么名字?”
  顾持柏点点酒坛:“喝的这个叫沙场。”
  卫霜戈歪头想了下:“你别告诉我另外一坛叫醉卧。”
  顾持柏但笑不语。
  卫霜戈微讶:“还真是啊?”
  顾持柏颔首:“是。”
  他回想起少年尤带着稚气的声音:【醉卧沙场君莫笑,那这两坛酒,就一坛叫醉卧,一坛叫沙场吧。】
  “哈哈哈,你小时候取名的本事可不怎么样。”卫霜戈逮着机会损他。
  顾持柏垂眼轻笑:“还行。”
  以卫霜戈的水平能够记住这句诗并且用来给酒取名,已经很不错了。
  也不知待他想起这名字是自己取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反应。
  卫霜戈挑眉:“你倒是毫不自谦。”
  顾持柏冲他举杯:“尚可。”
  一坛酒去掉大半,卫霜戈撑着脑袋跟顾持柏说起皇骁司查到的一些离奇事情。
  顾持柏安静的听着,时不时问上两句。
  “不喝了,困了。”
  说着说着,阵阵醉意上涌,卫霜戈眼皮直打架,脑子也一片混沌。
  他打了个哈欠,看向顾持柏。
  清冷的月色洒在顾侍郎如玉般的面庞上,像是隔了层薄纱,似真似幻。
  让人想揭开这层薄纱,去触摸他。
  一片落叶落到顾持柏的头上。
  卫霜戈伸手拿掉,捏着叶梗转着玩:“顾大人真正是生了副好样貌。”
  顾持柏抬手握住住卫霜戈的手臂,把人拉向自己。
  他抵着卫霜戈的额头轻声问:“我这副样貌,可能让卫大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动心?”
  卫霜戈低低的笑出声,他抬手用食指抵住顾持柏的嘴唇:“顾大人,你猜呢?”
  顾持柏扣住卫霜戈的后颈,手上微微用力。
  “卫大人真是个嘴硬的。”
  顾持柏隔着卫霜戈的食指吻住那柔软的唇。
  卫霜戈忽的收回手指,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他吃吃笑道:“哪里……了?”
  顾持柏引着卫霜戈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上,缓缓向下,语气轻缓、带着蛊惑:“卫大人且说说看,是哪里?”
  卫霜戈手臂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顾持柏的手如同铁钳一般。
  “顾大人,我要叫人了。”
  卫霜戈稍一用力咬住顾持柏的下唇。
  顾持柏这才松开手。
  卫霜戈指尖抵着顾持柏的胸口把人推开:“顾大人放浪形骸、私德不修。”
  顾持柏握住卫霜戈的指尖,在他的手腕处舔吻了一下:“情深至此,属实情难自禁。”
  卫霜戈站起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抱住顾持柏,直接把人扛起来。
  顾持柏愕然:“卫大人你……”
  卫霜戈推开房门,把顾持柏扔到床上。
  他奸笑着脱去外袍:“那我今日便翻顾大人的牌子,好好儿宠幸你一番。”
  顾持柏刚要坐起来,又被卫霜戈推倒:“我宠幸你,你得躺好。”
  卫霜戈脱到只剩里衣,然后爬进床里。
  先给顾持柏盖被,然后拉上自己的被子,笔直的躺好。
  闭上眼睛,打鼾。
  顾持柏:……
  他抿唇,扶着额头,忍住没笑出声来。
  原来宠幸还有这样一层意思。
  这么说来,成亲后卫霜戈日日都在宠幸他。
  顾持柏伸手将熟睡的人拢进怀里,亲吻他的发顶,心满意足的阖上眼睛。
  第二日。
  卫霜戈照例在顾持柏怀里睁开眼睛。
  顿了顿,他又默默闭上。
  昨日醉酒后做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回旋。
  真真儿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是喝个酒也没醉到一塌糊涂,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居然撩拨顾持柏!
  还好顾持柏昨晚做了回君子,否则今天腰酸背痛跑不掉。
  卫霜戈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顾持柏。
  干脆的,装死!
  如果顾持柏醒来拿这个事说事,他就咬死说喝多了不记得。
  “早。”
  顾持柏抬手蹭蹭卫霜戈的后颈:“你……”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头痛!”
  卫霜戈一骨碌从顾持柏怀里滚开,裹起被子面朝里。
  他没有看见顾持柏眼底浓浓的笑意。
  此地无银。
  顾持柏语气困惑:“记得什么?你为何会头痛,可是睡觉时不小心招了风?我替你按按吧。”
  卫霜戈回过头来打量顾持柏的脸色,见他一脸坦然。
  或许是喝多了忘了昨晚的事情:“可能是不小心招了风,一会打套拳发发汗就好。”
  顾持柏掀开被子下床:“我陪你。”
  卫霜戈把心放到肚子里,还好还好,顾持柏喝多了忘了。
  ---
  顾持柏:酒是个好东西
  卫霜戈:你是个坏东西
  顾持柏:今日也等夫君宠幸
  卫霜戈:……你给我通通忘记啊啊啊!
 
 
第42章 钱带的够
  和顾持柏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出了一身汗。
  卫霜戈感觉通体舒畅。
  吃完饭,顾持柏问:“我一会去户部,你要去皇骁司么?”
  “不去。”
  卫霜戈把饭碗一放,擦擦嘴,懒洋洋道:“有事他们会直接来找我,没必要当那个勤快人。”
  顾持柏颔首:“好,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回来时给你带。”
  卫霜戈想了想,想吃的那可太多了。
  尤其是那些死贵死贵的,吃一口和啃金子没区别的。
  “聚味楼的招牌,先给我带个两样。”
  他只去过一次聚味楼,里头菜的价格看着叫人胆儿颤。
  那次吃饭,差点把祝斗山压在那里给人家刷盘子做苦力。
  顾持柏应下,换了官服出门。
  他刚到户部,户部员外郎宁盛就迎上来。
  宁盛把顾持柏拉到一旁,私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
  他压低声音说:“我可听说了,卫大人生了大病,庆平公主哭着求他去看大夫,你不会刚成亲就要成鳏夫吧?”
  “休要胡言,公主殿下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谣言,你切莫人云亦云。”
  顾持柏皱起眉头:“卫大人身体没有问题。”
  宁盛不赞同的看着他:“咱俩什么关系啊,你还瞒着我?你不愿意说也没事,我这有几个江湖名医的住址。”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人名和住址。
  紧接着他又拿出一封信来:“我祖父年轻时四处游历,结识了不少人,你派人拿着他的亲笔书信去找他们。”
  宁盛是个热心肠的,最大的缺点就是他认定的事情,你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
  就算摆了确凿的证据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会信,可能会觉得你是在框他。
  顾持柏只好接下纸张和书信:“费心了。”
  “同朝为官,咱们关系又好,费心谈不上,举手之劳罢了。”
  宁盛摆摆手,转身掏出小本子,在日行一善上画了个勾。
  画完勾一抬头看见户部尚书往这边走,宁盛便一溜烟跑了:“我先去忙了。”
  户部尚书捋着胡子装模作样的问:“本官听闻卫大人身子不爽,不知可找大夫瞧了?”
  顾持柏收起信件,语气淡淡的:“卫大人身体无恙,有劳尚书大人记挂,若无事下官便先去处理公务了。”
  户部尚书欣慰的笑着,点点头:“如此便好,想来庆平公主听信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消息,误会了,你且去忙吧。”
  顾持柏否认的态度,在户部尚书看来就是在回避和逃避这个问题。
  所以,卫霜戈定是病了。
  如此,便好办了,只待药制成之后便可一点一点悄无声息的要了卫霜戈的性命!
  户部事情较多,顾持柏中午在户部用的饭,让顾小童捎话给卫霜戈,约他晚上到聚味楼。
  下午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出来时碰到了工部侍郎,两人闲聊了几句。
  工部侍郎掏出一个东西交给顾持柏:“有劳顾大人了将此物带给卫大人。”
  顾持柏收下后,便回府接卫霜戈。
  马车上,他向卫霜戈解释道:“聚味楼招牌菜有很多,我想着带回去吃可能会影响口感。”
  卫霜戈看了一天书,中午都没睡,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没精神。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只要别让我掏钱,在哪儿吃都行。”
  顾持柏笑道:“自然是不会让你花钱的。”
  聚味楼前人来人往,顾持柏下车后,伸手扶卫霜戈下车。
  有认出他们两人的,不由得驻足多看了几眼。
  昨日庆平公主在皇骁司门前那么一闹,今天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皇骁司卫指挥使得了不得了的重病,庆平公主哭的快要厥过去了,求着他去看病。
  两人进入聚味楼后,外面的人小声议论着。
  “我瞧着他不像是生病。”
  “感觉精气神差了些,有些委顿。”
  “你这么说,感觉是有些,难道真的病了?”
  “你管他呢,跟你不沾亲不带故的。”
  “我当然要管了,卫指挥使生的这般好看,正好明天要去庙里烧香,我求一求菩萨保佑他。”
  “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
  “我见识短好过你脑子空空一敲就有回声儿。”
  “你!”
  “你再叨叨,我就把你的嘴巴缝上!”
  聚味楼三楼的一扇半掩的窗户后,两双眼睛目睹了这一幕。
  蓝衫男子这日换了身暗紫色的衣服。
  “有趣,实在是有趣,单看方才他二人的相处,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夫。”
  丞相放下酒杯,抬手关上窗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着实难辨,幸而咱们不在他们这盘棋上。”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哂笑一声:“现在不在,将来呢?总要入局的。”
  哪怕无入局的心思,皇帝当真能放心由着他们这些亲王在封地上?
  丞相缓缓道:“且看这次博弈,荣亲王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了。”
  男子“哈”的笑了一声,指望他五哥掀起风浪?
  风浪把人拍水里那人都漂不起来。
  丞相垂眸掩住其中的精光:“或许可以借助外力。”
  “先看五哥这出戏,唱的如何吧。”男子对丞相所说的外力兴致缺缺:“我更好奇卫霜戈和顾持柏会聊些什么。”
  常言道有借有还,请神容易送神难。
  外力,可不是想借就借的。
  见他不感兴趣,丞相也就没有再提。
  “下车时,我似乎在三楼的窗户后面看到了丞相。”
  等着上菜时,卫霜戈提及自己无意间的抬头一瞥:“一会去窗户外面偷听?”
  顾持柏知他不过随口一说,聚味楼共有五层,街边行人众多,挂在窗户上太过惹眼。
  “对了,你钱带的够吧?”
  几道菜上桌,卫霜戈吃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
  “丑话放到前头,我这兜可比脸都干净,别指望我掏钱给你垫补。”
  顾持柏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而后又从荷包里倒出几粒金子和银裸子。
  卫霜戈的视线瞬间就黏在了钱上:“你的家当不是在……,怎么又有这么多钱?”
  他把“床头暗格”四个字模糊掉。
  顾持柏把钱推到卫霜戈手边:“顾家在京城的产业也不少,每日都有进项。”
  卫霜戈没有收:“赚的速度比花的多多了是吧。这钱我不收,还没捂热就要拿去付账,心疼。”
  顾持柏收起银票,把金子和银裸子装进荷包,刚收好,又上了两道菜。
  卫霜戈夹起一块樟子肉,随口道:“咱们今天在这里吃饭,有些个大臣知道了肯定又要多想。”
  嘿嘿,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他也不会告诉他们真相。
  “尤其是说话喜欢弯弯绕,一个简单的事情非要弄的无比复杂的人,他们如果今天就知道,那今晚肯定就睡不着了。”
  门外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渐近。
  顾持柏适时道:“今日,宁盛给了我一封信以及几位名医的地址。”
  小二推门进来,端上一道炖鹿肉。
  出了雅间,小二直接拐进丞相所在的房间,告诉他们自己听到的话。
 
 
第43章 差点被亲晕过去
  丞相给了小二一个银裸子,把人打发走。
  男子“咦”了一声:“难不成,卫霜戈真的病了?那不行,本王得帮皇帝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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