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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顾持柏:“好。”
  顾伯去了两家药铺抓药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户部尚书耳中。
  荣亲王没当回事,只当是顾致贤气病了。
  户部尚书费了些力气打听到何太医今日是去给卫霜戈诊脉的。
  至于卫霜戈得了什么病、身体是什么情况,一概打听不出。
  这难不倒户部尚书,他派人去两家药铺花了些银子,就得到了顾伯抓药的药方,随后请人来看。
  府医看着两张方子直皱眉:“老夫看不出这方子是要治什么病,若是两张方子合为一张倒是治疗内伤的好方子。”
  户部尚书问:“外在可能看出点什么来?”
  府医摇摇头:“未看见人,不敢妄言。”
  送走府医,户部尚书进入内室,将两张方子摆到荣亲王面前。
  荣亲王也听见了府医的话,他高兴道:“卫霜戈受了内伤,这倒是件好事。”
  户部尚书心中仍存疑虑,以卫霜戈的身手谁能伤的到他?
  而且还是顾持柏亲自进宫寻的太医。
  “王爷,咱们还需要多加观察,或许这是个局。”
  荣亲王不太耐烦,户部尚书未免太过谨慎。
  以往传递消息,也是他非说要让人口传,不得留下书信。
  结果呢?叫人钻了空子,把范表建搭进去倒是无所谓,私铸钱的事被抖落出来了。
  “你让人盯紧了卫霜戈,其他的按照计划进行。”
  ---
 
 
第9章 ,顾小童说:【少爷要能对他有意,我就跪着把顾府倒爬一遍!】
 
 
第34章 你怎么还害羞上了
  皇帝微服出宫,悄无声息的潜入庆平公主府中。
  屋内传来庆平公主同人调情的声音。
  皇帝坐在屋顶,随手揭了块瓦片丢下去。
  瓦片碎裂的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
  庆平公主抬抬手:“你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跪坐在她脚边的男子摇摇肩膀:“定是那野猫在乱跑,殿下,春宵一刻——”
  皇帝又丢了一块瓦片。
  “啪!”
  “啪!”
  “殿下恕罪!”
  瓦片碎裂的声音、掌掴声和男子求饶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庆平公主吐出一个字:“滚。”
  屋里的人低着头退出房间,庆平公主整理好衣裙,披上披风走到屋外:“都下去吧,今儿我想静一静。”
  院子里的人退干净后,皇帝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落到庆平公主面前。
  庆平公主生了一双魅惑众生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挑,她勾起红唇:“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干上房揭瓦的事情。”
  皇帝被屋里混着酒气的香脂味冲的眉头微皱:“皇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涂脂抹粉的男人。”
  “他们总喜欢打扮打扮来讨本宫欢心,又不是本宫让的。”
  庆平公主斜倚在美人榻上,哀怨的看着皇帝:“本宫看上卫霜戈的时候,皇帝你不让本宫动他,还任凭他吓唬本宫。”
  后来她又看上顾持柏,皇帝却说顾侍郎早就心有所属。
  结果呢,他居然让卫霜戈嫁给了顾持柏。
  真的是……
  “你可别说,顾持柏的心上人就是卫霜戈。”
  庆平公主说完就觉得不可能,仰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发现皇帝没有笑。
  她敛起笑容:“还真是啊?”
  皇帝没有回答是或不是。
  他直截了当的问:“四季来粮铺、高升酒肆、金玉食肆、清远布庄可都是你名下的产业?”
  庆平公主指尖点着下巴,做思考状。
  “母妃给本宫留的产业太多,记不清了,待本宫唤管家来问上一问,皇上你去屏风后等着。”
  庆平公主招来管家问了名下所有铺子打理和进账情况,从中得知这四家铺子都是樊舒在打理。
  她对樊舒印象较深,他是自请卖身进的公主府。
  样貌中上等,会的花活也多,惯会哄人的。
  因其会算账,在经商上有些本事,庆平公主便划拉了好几家铺子让他打理。
  挥退了管家,庆平公主问:“怎么,他有问题?”
  “范表建家中的私铸钱,是从这四间铺子出来的。”
  皇帝说这话时,也在注意着庆平公主的表情。
  “私铸钱……你是说他扯着我的大旗,与别人勾结干着杀头、抄家的勾当?”
  庆平公主柳眉微颦,毫不犹豫道:“皇帝想怎么查,是直接将他秘密带走严刑拷打,还是暗中盯梢,抓他个正着?”
  皇帝道:“先按兵不动,如果皇姐愿意演上一出戏,就更好了。”
  庆平公主整日里也就听听曲儿,看看男宠们为争宠明争暗斗,再不济同别的夫人小姐赏花、游船,日子无趣的紧。
  一听皇帝这么说,她顿时来了兴致:“你说。”
  “……你说有的大臣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卫霜戈侧躺在床上,伸头看顾持柏手上的书。
  书中记载了前朝的大将军接连打了胜仗,眼见着要追到敌人老巢了。
  前朝皇帝在大臣的撺掇下,接连下旨召回大将军,而后还捏造罪名将其下进大牢。
  顾持柏垂眸,看见卫霜戈颈侧露出来的皮肤,他还记得咬下去时能清晰的感受到皮下脉搏有力的跳动。
  “跟你说话……你那什么眼神?”
  触及顾持柏的视线,卫霜戈本能的往床里缩了缩。
  顾持柏闭了闭眼,尝过一次甜头,每每和卫霜戈独处,既欢喜又煎熬。
  “刚才想事情想出了神,历朝历代朝堂上都不乏短见自私之人。
  同样的也可能会有通敌卖国之人,而有的说到底其实是各为其主。”
  “狗屁的各为其主,你倒是看得开。”
  卫霜戈双手枕在脑后,架着腿,吊儿郎当的看着顾持柏问:“如果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其实为别国效力,你当如何?”
  顾持柏合上书放到一旁,低头逼近卫霜戈。
  声音轻柔:“那就把你抓住,关起来,整日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听你的语气,似乎还有些期待。”
  卫霜戈抵住顾持柏的脸颊,把他推到一旁:“离这么近干嘛,当心我禽兽了你。”
  说完,卫霜戈就后悔了。
  这张嘴啊!怎么就这么喜欢调戏顾持柏呢!
  这才憋了多久,又秃噜了。
  果不其然,顾持柏眼睛一亮,握住卫霜戈的手腕期待的看着他。
  卫霜戈抽回手,转过身去背对着顾持柏:“我困了,睡觉。”
  今晚一定好好睡觉,希望明天一睁眼不是在顾持柏的怀里。
  一夜无梦,第二天卫霜戈一睁眼依旧是顾持柏的胸膛。
  他都快习惯了。
  睡着了喜欢往人怀里滚,还把人家衣服扯乱,是什么个毛病?
  卫霜戈面无表情的戳戳顾持柏的肩头:“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顾持柏闭着眼睛,握住卫霜戈的手指,困顿道:“别闹。”
  卫霜戈:……
  看这反应,他昨晚又让顾持柏不得安生了。
  “顾持柏你说你图什么?”
  顾持柏轻声说:“图你在我身边。”
  卫霜戈蜷起手指,情啊爱啊什么的,他实在无法理解。
  他想问顾持柏,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他提和离,要怎么办。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话顾持柏听了肯定会难受。
  遂作罢。
  反正他都快习惯了,没影的事儿没必要想太多。
  做人嘛,没有必要太拧巴。
  “你再不松手,就不是我在你身边而是我把你踹到天边了。”
  说着,卫霜戈抬腿——
  他碰到了什么?
  顾持柏别过脸去,红晕染上脸颊,连散乱的里衣中露出来的胸膛都透着粉。
  卫霜戈不敢乱动了,他僵着脸皮子磕磕巴巴道:“你怎么还害羞上了?”
  顾持柏松开手,拢起衣服:“无事,你先起。”
  卫霜戈捏住嘴,防止它又不过脑子瞎说话。
  他小心点回到自己被窝,伸手把顾持柏的被子拉上来将人盖严实了,随后跳下床。
  顾持柏把盖在脸上的被子拉开,看见背对着自己穿衣的卫霜戈微红的耳垂。
  眼底的笑意掩盖不住。
 
 
第35章 生个大胖小子
  卫霜戈洗漱完,去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又舞了一会枪。
  动作幅度太大的话还是会有点牵扯感,影响不大。
  收势,缓缓吐气。
  身后的门从里打开。
  卫霜戈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顾持柏身姿挺拔的站着,可他偏就是看出些旖旎来。
  顾持柏走到卫霜戈面前:“我陪你喂招。”
  “行啊。”
  卫霜戈随手擦了下脸上的汗,调侃道:“小心我打哭你……”
  哦,差点忘了,顾持柏只是看起来是个白面书生。
  顾持柏笑笑,抬起右手:“卫大人,请。”
  卫霜戈没有动:“你就穿这宽袍大袖的打?”
  衣服还是白色的,踹一脚就留一个印子。
  顾持柏右手手指勾了勾:“卫大人若是担心,可以让我几招。”
  卫霜戈挑眉轻轻一笑在他这里可没有“让”字一说。
  “你想到倒美!”
  他五指成爪猝不及防的攻向顾持柏的面门。
  顾持柏刚侧头躲过。
  卫霜戈左脚为轴右腿为鞭踢向他的腰间。
  这样的距离想要躲过很难。
  顾持柏单手拍在卫霜戈腿上借力腾空而起,在半空一个鹄子翻身,衣袂翻飞中,翩然落到卫霜戈身后。
  “好!再来!”
  卫霜戈点漆如墨的眼中泛起兴味的光来。
  两人来来回回连过数百招,卫霜戈的眼睛越来越亮。
  他已经很久没有打的这样畅快淋漓过了。
  顾持柏招式灵活、角度刁钻,一招一式都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的力量。
  两人碰撞在一起的拳头再次分开。
  卫霜戈笑的开怀:“顾大人,你这身手考个武状元也是绰绰有余,真正是能文能武。”
  他看得出来,顾持柏还收着点劲,并没有全力以赴。
  新婚夜和在闲清池的经历,卫霜戈知道顾持柏在实力上是强过自己的。
  今天,他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卫霜戈倒也不恼,人的骨子里总是慕强的,能打的尽兴也是件乐事:“以后咱们每天都练练,如何?”
  顾持柏自然是愿意的,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巴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卫霜戈在一起。
  他点头应允:“好。”
  只不过得在卫霜戈身体允许的情况下。
  早晨人活动开,再吃饭就格外的香。
  卫霜戈一手端着碗喝粥,一手抓着包子啃,早就把起床时那点尴尬抛诸脑后了。
  总有人说卫霜戈睚眦必报、最善记仇。
  顾持柏却是知道,卫霜戈是十足的性情中人,看似性子难测、乖戾难处,实则是个心大的。
  他随口说起:“我的父亲母亲今天下午便要动身回江南,五十万两现银我已经让人兑换成银票了。”
  “嗯?”
  卫霜戈一口咬下半个包子,闻言抬起头来,口齿不清道:“怎么,我娘和二哥也要一起走?”
  顾持柏:“是的。”
  卫霜戈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娘和二哥在顾府也不方便出去走动。
  稍有不慎被别人发现了,引起无端的猜疑不说,还可能叫人惦记上。
  吃完朝食,卫母和卫二哥便来了。
  卫母抬抬手,卫霜戈半蹲下来趴在她的腿上。
  她摸着小儿子的脸,满脸慈祥:“你和顾大人好好过日子,别总是三天两头没人管就上房揭瓦、胡作非为。”
  卫霜戈笑容勉强:“娘,你就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儿子?”
  又不是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好好过日子……
  卫二哥跟着点头:“嗯嗯,娘说的对,你们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卫霜戈对卫母自然是乖巧的小儿子,对卫二哥那就是逆弟。
  他先是把卫母的手轻轻拿开,随后弹起来飞起就是一脚。
  卫霜戈动作太快,卫二哥来不及闪躲,黑色的衣服上留下一个鲜明的脚印。
  “小弟!你踹我干嘛!”
  卫母看的乐不可支:“不难怪他踹你,这大胖小子你让谁来生?”
  卫二哥理所当然道:“我小弟啊,娘你忘了咱们在茶楼里听的,说书先生说男人产子的故事?”
  “那都是杜撰的!二哥你脑子真是够空的啊,塞什么进去就是什么!”
  卫霜戈脱下鞋追着卫二哥抽,院子里鸡飞狗跳的。
  完了,卫霜戈坐到桌边,一个茶杯被推到自己手边。
  他拿起来就喝:“谢了……顾持柏,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持柏眼中的笑意藏不住,他掩饰的端起茶杯遮住上扬的嘴角:“没什么。”
  刚挨过来自亲弟弟爱的毒打的卫二哥,十分不怕死的伸头来了一句:“应该是高兴我说你生个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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