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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他翻过身,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打了两下,没安静一会又滚起来。
  直接滚进顾持柏的怀里。
  顾持柏拢拢被子,抱着怀里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卫霜戈睁开眼睛是雪白的胸膛,他的鼻尖正抵着那一抹殷红。
 
 
第32章 我肾虚,得躺着
  卫霜戈盯着那一点,差点把自己看成斗鸡眼。
  他轻手轻脚把顾持柏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慢慢的往旁边滚,眼看着快滚到里面儿了。
  顾持柏的手又揽住他按到自己怀里,拍拍他的后背,梦呓似的说:“不怕,我在,睡吧。”
  怕?
  开玩笑,他怕什么?
  卫霜戈依稀对昨晚做的梦有些印象。
  他梦见自己在书房看书,书架上的书突然活了,书页自己翻开,里面是长满利齿的嘴。
  “嗷呜嗷呜”的追着他咬。
  艹,顾持柏醒来会不会笑话他胆小?
  卫霜戈眯起眼睛,暗杀朝廷命官顾侍郎!
  京城第一杀手、皇骁司指挥使已经准备好了!
  “早。”
  头顶响起顾持柏的声音,他捏捏卫霜戈的后颈,在怀里人的发顶上印下一吻。
  卫霜戈思索是给他一拳还是给他一脚时。
  顾持柏率先松开手坐了起来,里衣松散露出大片皮肤,声音里透着倦意:“卫大人睡梦中练功,真真是勤奋。”
  卫霜戈视线在那片白色上掠过,很快就移开视线。
  指挥使杀人未半而中道翻了个身,他面朝里道:“我可不似顾大人这般惫懒。”
  他昨晚睡觉到底怎么样式的,怎么把顾持柏的衣服扯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点什么。
  希望顾持柏不要提衣服的事情。
  卫霜戈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是脚步声,随后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他转过身来,正好看见顾持柏侧身脱下褶皱的里衣,露出精干的上半身。
  垒块分明的腹部线条隐入白色的裘裤中。
  谁能想到看着清瘦的顾侍郎,衣服底下是这样一副光景?
  好在直到吃完朝食,顾持柏都没有提衣服的事情。
  饭后,卫霜戈去书房看书,顾持柏在书房练了会字,提醒卫霜戈别忘了时辰差不多就回房间躺着,之后他便进宫面圣。
  书房里只剩下卫霜戈一人安静看书,大约看了一个多时辰。
  还是顾伯端着茶和点心来提醒,卫霜戈才发觉自己坐了许久。
  “谢谢顾伯。”
  顾伯笑呵呵道:“少爷特意叮嘱我,大约一个时辰的时候提醒少夫人休息片刻。”
  少……夫人。
  就当是少爷的丈夫的夫了。
  卫霜戈不好跟老人家争论称呼问题,他拿起点心叫住准备离开的顾伯。
  问道:“顾持柏他长这么大,身边当真连个姑娘都没有过?”
  顾伯语气笃定,就差没竖起三根手指头指着天发誓了:“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素来对男女之事无感。
  自少爷记事起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连个丫鬟都没有的,少夫人大可放心。”
  这“少夫人”听着可真别扭。
  顾伯说的真心实意,卫霜戈却想到了另一层。
  顾持柏喜欢男人,可能就是因为从小身边都是男人。
  顾伯很有眼色的补充一句:“小厮也是近不了少爷身的,少爷他绝对洁身自好,婚前也是为少夫人守身如玉。”
  卫霜戈捏捏眉心,顾伯看着稳重,没想到说起话来也挺不着调的。
  守身如玉这样的词都出来了。
  他就是突然想起来,随口一问罢了。
  “顾伯,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卫霜戈吃了两块点心,不知怎么的想起来顾持柏先前藏起来的册子。
  他眼睛环视书房一周,盘算着要不要翻找一下。
  趁别人不在偷翻东西是不对的。
  可顾持柏自己也说过,他们成亲了,是夫夫。
  那夫夫自然就不是别人了。
  卫霜戈吃下手上的点心,喝了口茶,拍拍手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找了一圈没找到,卫霜戈坐回位置上,难不成顾持柏给册子放到别处去了?
  卫霜戈拍了下桌子,准备继续看书。
  视线落在书桌的抽屉上。
  总不能放在这里吧?
  藏都不藏的。
  抽开一看,嘿!还真在里面!
  可能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吧。
  “顾卿怎么了?”
  皇帝见顾持柏话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
  “无事。”顾持柏想起来自己放在抽屉里的册子。
  卫霜戈应该已经忘了这件事情……吧?
  “啪!”
  卫霜戈合上册子,塞回抽屉时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乱。
  关好抽屉过了一会,卫霜戈才回过神来,他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顾持柏差不多该回来了,回房间装病去。”
  顾持柏带太医回到房间时,看见卫霜戈两眼无神的盯着床顶,差点以为他真的病了。
  何太医拿出脉枕垫在卫霜戈的手腕下,装模作样的把脉。
  他是皇帝的心腹,心中有数该诊出什么样的病来。
  诊脉、观面色、看舌象。
  一系列动作结束后,何太医写下一张药方递给顾持柏。
  见屋内没有旁人,何太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二位在房事上还是稍微节制些,眼下虽无碍,可细水长流方为长久之计。”
  卫霜戈:……
  就一夜,这都能诊出来?!
  若非知道何太医确实是个嘴严的,否则太医今天走不出顾府。
  顾持柏神色未变,拿出一个银锭子放进何太医手中:“有劳太医了。”
  “顾大人客气。”
  何太医收下银锭子,又写下两张方子:“正所谓药食同源,按照这张方子日常饮食上注意些,可起到温补肾阳的作用,这张则是制成药膏,为了长久着想那处还是要多多养护的。”
  卫霜戈捏紧拳头,在他掀被下床把何太医丢出去之前。
  顾持柏先一步把人请出房间,他一路把何太医送到门口。
  叫来人将何太医送回宫去。
  顾持柏将何太医开的第一份药方一分为二,递给顾伯:“劳烦顾伯亲自拿着药方去店里抓药,记住,去两家药房抓。”
  顾伯没有多问,揣着方子便去了。
  顾持柏先去库房转了一圈,拿了个金貔貅回到房间。
  “卫大人既身子不舒服,貔貅不仅招财进宝还辟邪和驱灾。”
  卫霜戈接过貔貅,一手握的大小,沉甸甸的。
  是实心的。
  “嗯哼,顾大人有心了。”
  卫霜戈打开床头暗格,把貔貅放进去。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卫霜戈看了顾持柏好几眼,调侃揶揄的话就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顾持柏也察觉到卫霜戈的不对劲,不像是因为何太医的话而生气。
  “我去书房,你去么?”
  提到书房,卫霜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去了,我肾虚,得躺着。”
 
 
第33章 夫君才是我的理
  顾持柏在书房拉开抽屉,便明白卫霜戈为何怪怪的了。
  这册子上原本有他随手放的扇坠,现在扇坠落在一旁,显然是有人翻动过。
  顾持柏拿出册子,里面每一页画的都是卫霜戈。
  有穿着劲装神采飞扬骑在马上的,有吊儿郎当斜眼看人的,有在朝堂上闭着眼睛假寐的……
  最后一页,是年少时的卫霜戈。
  那时卫霜戈的脸上尤带着稚气,瞪圆了眼睛看花灯,脸上肉肉的,非常可爱。
  想来他没有翻到这一页,如果翻到了肯定是要追问的。
  顾持柏点点画中人的鼻子:“小坏蛋,长大了也是个浑不吝。”
  卫霜戈揉揉鼻子,看着床顶发呆。
  顾持柏对他的情意,似乎比他所想的要深的多。
  也不像是一时兴起。
  他虽说不懂书画,却也看得出绘画者的用情、用心。
  “哎……我可真是个蓝颜祸水,怎么就把小顾大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呢?”
  卫霜戈打开床头暗格,看着里面的金貔貅:“担心我被何大夫气着,就拿你来哄我。”
  其实他也没多生气,只是想明杀何大夫。
  而已。
  谁让何大夫偏长了一张嘴呢。
  关上暗格,卫霜戈突然一骨碌坐起来:“哎!顾小童得跪着倒爬顾府!”
  顾持柏已经不是对他有意了,分明是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
  算了。
  卫霜戈又躺下去。
  总不好拿顾持柏的心意开涮。
  中午,两人准备在房间里吃饭,顺便商议些事情。
  菜还没上桌,顾致贤先来了。
  何太医走了没多久,他就得知家中从宫里请了太医来。
  顾致贤等了等,见自家儿子没有来告诉他的意思,便自己来了。
  刚进门就看见卫霜戈没个正形地趴在饭桌上。
  卫霜戈坐直了问:“您怎么来了?”
  顾致贤摆摆手笑道:“没事,你们好好吃饭,我先走了。”
  看两个孩子的脸色不像是生了病,他们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孩子不说,他也就不多问了。
  旁人若打听起来,他说不知便是。
  卫霜戈一脸莫名,很快他猜到可能和顾持柏请来何太医有关系。
  他问:“你没和你爹说?”
  顾持柏摇头:“父亲他们不日便要回江南,不用留在京城做戏。你放心,如果有人向他打听消息,他知道该如何做。”
  顾小童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对卫霜戈说:“你多吃点,好的快。”
  说完,顾小童抱着托盘跑了。
  去厨房的时候,他正好看见顾伯提着药包让人拿来药壶煎药。
  厨娘问这是给谁的,顾伯板着脸让她别多问。
  顾小童认为能让顾伯亲自盯着煎药的,那肯定就是给卫霜戈的。
  他家少爷一年到头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
  卫霜戈笑道:“你这小厮有点意思,他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他大约是看见顾伯煎药了。”
  顾小童开口劝卫霜戈多吃点时,顾持柏就猜到了大概。
  他拿起筷子替卫霜戈布菜,语气淡淡:“卫大人看谁都有意思,唯独觉得我无趣。”
  “我可没这么说过。”卫霜戈一脸莫名,好端端的,怎么又委屈上了?
  如果说女人心海底针,那顾持柏的心就是海底针尖。
  “我喜欢逗你,就是觉得你有趣。”
  顾持柏将鱼腹上最嫩且无刺的那部分夹到卫霜戈碗里:“你说过成亲后要日日闹我的。”
  卫霜戈如果不知道顾持柏的心意,肯定是时不时闹闹他。
  但知道了,不能付出对等的感情,还去闹对方……
  在卫霜戈看来就是负心、薄情、寡性了。
  顾持柏见他不说话,缓缓放下筷子,垂眼道:“卫大人这是厌恶我了。”
  卫霜戈想也不想就脱口道:“那倒没有。”
  细细想来,新婚那夜开始光顾着震惊了,后来……咳,后来的感觉太难形容。
  既沉溺,又隐隐有些害怕。
  顾持柏跟个野兽似的。
  不,他就是个禽兽!
  卫霜戈试想了下如果是别人敢这样对他——不,光是敢对他有这样的想法,他就想杀了对方。
  “顾大人哎,吃饭吃饭,忧思伤脾。”
  卫霜戈把自己碗里的鱼肉夹了一半到顾持柏碗里,跟哄孩子似的:“反正都已经成亲了,你想那多干嘛?”
  “对,咱们已经成亲了。”
  顾持柏见好就收,自然而然的换了个话题:“今日进宫碰到礼部尚书,他向我谈及礼部正在筹备陛下的生辰宴。”
  卫霜戈抬眼:“你说荣亲王会不会在生辰宴上动手?”
  皇帝生辰,一般情况下是会招亲王回京的。
  顾持柏:“会,此次荣亲王提前进京,定是图谋不小。我们透露错误的信息给他们,这样他们行动起来顾忌会少很多。”
  卫霜戈翘着兰花指点顾持柏:“顾大人,你好坏呦~”
  顾持柏勾唇:“不敌卫大人。”
  吃完饭,顾伯端来一碗闻着就很不好喝的药来。
  卫霜戈嫌弃的站的远远的,何太医一定是故意开这么苦的药。
  因为他以前把何太医的胡子给拽掉好几根过。
  顾持柏关上门,待药凉了后倒进桌子上的长颈青色描金花樽里。
  卫霜戈皱眉:“你这样要不了几天,屋子里的药味就把人腌入味了。”
  顾持柏笑笑:“总要装的像一些。”
  这个“装”字,让卫霜戈又想起来顾持柏之前装嘴笨、爱脸红的事情。
  他抱着胳膊,幽幽道:“顾大人确实会装。”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语气温和:“我若不装,卫大人怎会愿意同我亲近?”
  卫霜戈撇撇嘴:“哼,怎么都是你有理。”
  顾持柏笑道:“不,夫君才是我的理。”
  “咳。”卫霜戈摸摸鼻子,移开视线:“不要突然换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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