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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范表建冷汗直流,咬着牙开口戳卫霜戈的痛处:“你不愚忠,不还是被愚忠的卫老将军从卫氏除名?”
  “除名又如何?现在范大人是鱼肉,而我是刀俎。”
  卫霜戈神情不变,不以为意。
  羡谕冲着他努努嘴,示意他别磨叽,赶紧的严刑拷问搞起来。
  卫霜戈一拍巴掌:“带上来。”
  一个头被黑色布袋蒙住、五花大绑的人被带进来,不等卫霜戈开口,羡谕直接伸手把布袋给扯掉。
  “这猪头是谁?”
  范表建挣扎起来,喘气喘得跟漏风的风箱似的:“卫霜戈!大虞律法不得刑讯逼供!更不得以其亲人为要挟逼供!你罔顾律法、你——”
  “我没逼供啊,他手上的人命还少?”
  卫霜戈打开卷轴:“范仁,范氏嫡长子,年三十五。十三岁时便弄死了一个通房丫鬟,十四岁殴打一名小厮致死、强奸佃户田氏的女儿,十五岁成亲隔年其妻子便不慎落水身亡——”
  他似笑非笑的说:“范大人,如果南宫大人知道他的掌上明珠并非失足落水,而是不愿意与令郎在岸边假山上行野合之事,而被推下水的,他会如何?”
  羡谕听了生气,一声不吭,直接拿起剪刀,手起刀落隔着衣服给范仁剪了。
  刑房里其他人不由得夹紧双腿。
  范仁被堵着嘴,疼得叫都叫不出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羡谕擦擦剪刀,把染血的布丢到范表建脸上。
  “这么小,我这剪刀也不大,居然就剪断了。”
  卫霜戈捏捏鼻梁:“羡谕啊,你姑娘家家的,说话注意点。”
  羡谕敷衍的点了点头:“哦。”
  范表建心疼着急又愤怒:“卫霜戈你怎可如此滥用私刑!”
  说完,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卫霜戈无辜的摊摊手:“范大人哪只眼睛看见我滥用私刑了?”
  羡谕单手叉腰,拿起烧红的烙铁指着范表建:“老娘要替那些可怜的姑娘剪了它这个多余的小东西,关我家头儿什么事?”
  卫霜戈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散漫:“大虞律法,杀人偿命,他手上的人命几何,范大人可能数的清?”
  他把卷轴丢到范表建面前。
  范表建不用看也知道卫霜戈说的是事实,做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还能跳出来说一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可事关他最疼爱的长子,范表建恨不得生啖了卫霜戈。
  即便他内心清楚这卷轴上书写的都是事实,他也不会认的。
  “你们皇骁司最擅长的就是捏造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过是在报复我当朝弹劾你!”
  “哦。”
  卫霜戈站起来,在刑具中挑选出来一柄柳叶般大小的刀。
  抬脚踩住范仁的肩膀,脸皮子抽了一下,他很快就绷住表情。
  暗骂一声“顾持柏,狗东西”。
  “范大人,令郎的眼睛是随了尊夫人吧,跟葡萄似的。”
  范仁惊恐万分想要摆脱卫霜戈。
  他这一挣动,卫霜戈的腰感触是最直接的。
  “你再动一下。”
  卫霜戈黑着脸,脚上用力,把范仁的脑袋踩得紧贴着地面,他把刀丢开:“范大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范表建脸上的肉抖动着:“卫霜戈,你岂敢……”
  “啧,你看我敢不敢。”
  卫霜戈弯腰食指和中指一戳一勾,直接把范仁的眼珠子抠了出来。
  范仁疼的浑身抽搐两下,昏死过去。
  “卫霜戈!!!”
  范表建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睛开始翻白。
  羡谕接连扎了三针,没让范表建昏过去。
  她语气讽刺:“你儿子害人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卫霜戈似笑非笑道:“当初范大公子心情不好时,别人不过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剜去双眼,今日他也算是亲身体验一把了。”
  范表建声嘶力竭道:“区区草芥如何能和我的儿子相提并论!我要杀了你们!”
  卫霜戈在铜盆里洗洗手,接过帕子擦擦:“范大人似乎还是不准备说。”
  他吩咐下去:“把范大公子的舌头割了、手筋脚筋挑断、耳朵灌上水银然后送回去。”
  卫霜戈冲着范表建淡淡一笑:“范大人放心,我不会杀他,这样只是防止他出去乱说。”
  范表建目眦欲裂:“卫霜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卫霜戈嗤笑一声:“这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不说就换下一个。”
  羡谕玩着长针,闻言问道:“换谁?”
  卫霜戈随意道:“就换范彤吧,范家二公子,范大人儿子孙子众多,一个一个来。
  正好让范大人见识下皇骁司的手段,范大人放心,手上没人命的我不会动。”
  羡谕对范表建说:“你可千万先别急着招啊,让我见识下范家到底有多少头牲口。”
  卫霜戈咳了一声:“别用牲口来形容他们。”
  毕竟他骂顾持柏是牲口了,这些人跟顾持柏相比差到十万八千里开外了。
  范表建脸上闪过挣扎,片刻后,他无力的垂下头:“我招,我招!”
 
 
第27章 细颈玉瓶
  “我都招。”
  范表建哀求道:“能不能别伤害我的仁儿?”
  割去舌头、挑断手筋脚筋、耳朵再灌上水银,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废人了。
  卫霜戈一口拒绝:“不能,如果你招的慢了、迟了,我不能保证你其他孙儿还是完整的。”
  “头儿,你这话听着忒吓人。”
  羡谕搓搓胳膊。
  卫霜戈瞥了她一眼:“你有脸说我?”
  羡谕默默抬头看天花板上她养的大蜘蛛,多可爱啊,圆圆的肚子,毛茸茸的腿。
  卫霜戈抬手,手下把范仁拖走。
  范表建看着地上的血迹,一口气差点又没提上来。
  羡谕又给他扎了几针,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要招就,赶紧的,再不找就把你家饭桶拖过来了。”
  范表建面色灰败,他问:“卫大人想知道什么?”
  卫霜戈吐出三个字:“私铸钱。”
  范表建不知道私铸钱是从何处而来,他只知道私铸钱每次会通过府里采买物资的方式,藏在箱子、筐子等容器的底部,在范府做中转。
  他想办法将这些钱兑换成银子和银票,每次都能从中捞点油水。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户部尚书找上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卫霜戈抬眼问:“采买物资的店铺与私铸钱有关的,有哪些?”
  范表建喘了粗气,如实回答:“四季来粮铺、高升酒肆、金玉食肆、清远布庄。”
  问到自己想要的,卫霜戈扭头看向门口:“华师师还没来?”
  “来了来了,真是的用到人家的时候催的跟什么似的。”
  华师师婷婷袅袅的走进来,青葱玉指捂着鼻子,柳眉拧起:“什么时候能别让我在刑房里作画?难闻死了!”
  羡谕白了她一眼:“知足吧你,除了画画你都不用做别的。”
  华师师笑容清浅:“谕妹妹若是会画,也可以像我这般除了画画不用做别的。”
  羡谕“哼”了一声,她要能学会画画,狗都晓得犁田!
  卫霜戈拉开椅子让华师师坐:“有劳范大人把熊止的样貌和特征详细的描述出来。”
  范表建见卫霜戈连熊止都知道,剩下的一丝精气神也被抽走。
  “卫大人连熊止都知道,为何还要那般对待我仁儿,来逼得我招?”
  卫霜戈摊摊手:“我确实不知道私铸钱的事情啊,不逼你招,我上哪儿知道去?废话少说,先认真说下熊止的长相。”
  华师师根据范表建的描述画出熊止的画像。
  她拿起来问:“我画的可还有需要修改之处?”
  范表建眼睛微微睁大,这个女子画功如此了得,就跟真的见过熊止一般。
  看见范表建的表情,华师师把画放下来:“好了不用改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她掩着口鼻,又婷婷袅袅的走了。
  卫霜戈对羡谕说:“你学学人家华师师。”
  羡谕不服气:“你怎么不让她跟我学医术?”
  卫霜戈:“我是让你学学人家大家闺秀的样子。”
  羡谕抱着胳膊:“那我以后掐着兰花指给人扎针包扎。”
  卫霜戈皱眉:“算了。”
  卫霜戈又问了范表建几件事情,和皇骁司查到的情况基本吻合。
  没什么想问的,他转身离开刑房。
  祝斗山想不通:“头儿,油水这么大,户部尚书干嘛不自己干?”
  这事要是搁他,他肯定不带吱声的,闷声发大财。
  卫霜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范表建说的那几间铺子,你可知道在谁名下?”
  祝斗山摇头:“不知道。”
  “就知道吃是吧。”卫霜戈抬手给了他一下子:“我让你记的东西全拿去点火烧锅灶了是吧!那些铺子全是庆来公主的。”
  祝斗山傻了眼,庆来公主素来和荣亲王关系不睦,搞了半天他们居然是一伙的?
  “……如果让你来断案子,肯定一堆冤假错案。”卫霜戈都懒得敲他的。
  庆来公主名下产业众多,不可能亲自一一打理。
  这件事情是否与她有关还需查证。
  卫霜戈更倾向于庆来公主不知道这件事情,她应该是被拉来用作混淆视听的。
  由历城确实离荣亲王封地近,同时也是庆来公主驸马的祖籍所在地。
  户部尚书自己没有参与进来,就算范表建指认他,也不一定就有确切的证据。
  “头儿、头儿。”
  羡谕颠颠的跟出来,拿出细颈玉瓶一个塞给卫霜戈:“你把这个带回去给顾侍郎,他知道该怎么用。”
  卫霜戈打开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气:“你什么时候跟顾持柏熟悉起来的?”
  羡谕压根就没跟顾持柏说过话,她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头儿,我跟顾侍郎不熟,你把这个给他,我跟他就熟了。”
  “想走顾家商号出货?”
  卫霜戈以为这是女子用的头油:“行,我可以给他,成不成我可不管。”
  羡谕点头哈腰的目送卫霜戈离开。
  “你那个瓶子……”
  华师师从旁边走出来,她对这个瓶子有些印象。
  羡谕吓了一跳:“你不是走了吗?”
  华师师:“我等你一起回皇骁司啊,但我不喜欢刑室里的味道。”
  华府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羡谕高高兴兴蹭上免费的马车。
  华师师问她:“你不怕头儿知道那瓶子的用处,找你的麻烦?”
  羡谕特别鸡贼:“我就说那是女子用的头油,是顾侍郎自己会错了意。”
  “你啊。”华师师点点羡谕。
  她们俩都看出来卫霜戈的不对劲,也猜到是顾持柏占了上风。
  羡谕搓搓手,笑容有些猥琐:“师师啊,我有个朋友~”
  华师师贼兮兮道:“等我画好了,你带给你朋友看啊。”
  两人相视一笑,略显猥琐。
  ---
  和熊止相关的在15、16章
 
 
第28章 倒是惯会骗人的
  卫霜戈本想进宫一趟,都到半道儿了,又折去闲清池泡私汤。
  本来就在休假,操心扒拉的干活皇帝又不多给钱。
  泡在温热的水里,卫霜戈眉头舒展,浑身的酸痛减轻不少。
  他单手撑在池边支着脑袋,半阖着眼。
  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新婚夜的事情来。
  顾持柏是个断袖。
  袖子断在他身上。
  离谱。
  顾持柏还费尽心思把他娶进家门,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筹码,连皇帝都帮他做戏。
  离大谱。
  顾持柏看着文文弱弱,那劲儿忒大,背肌紧实有力,腰如烈马……
  草,想哪儿去了?
  卫霜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端起托盘上的米酒喝了一口。
  就顾致贤的态度来看,顾家应该已经站到皇帝背后了。
  只是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合着,我成了联姻的筹码、和亲的驸马、腰酸的废马。”
  卫霜戈有种自己被蒙在鼓里的不爽感。
  “唔,不过得了一百五十万两加一座宅子倒也还行。”
  可一想到自己被顾持柏压了。
  卫霜戈心情又不爽起来。
  不过顾持柏付了一百万两作为嫖资。
  但顾持柏用鹿血酒坑他。
  卫霜戈脑子里自己和自己辩论着,不知不觉一壶米酒全部下肚。
  米酒绵软,不易醉人,加上泡着汤泉,由内而外暖洋洋的。
  卫霜戈靠着池壁打起盹儿来。
  半睡半醒间,卫霜戈感觉似乎有人靠近,他睁开眼睛。
  身后的人没有刻意隐去脚步声,并且也察觉到卫霜戈醒了。
  “卫大人惯会享受的,一个人在这里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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