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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顾持柏语气温和,而卫霜戈只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疾风骤雨。
  烛影晃动,红色的龙凤烛缓缓落下烛泪。
  卫霜戈无力的推拒着:“你来之前……喝了多少鹿血酒?”
  顾持柏吻去卫霜戈眼角沁出的泪,低声笑道:“有你在,何须鹿血酒?”
  卫霜戈:“……明天我就恁死你。”
  娘的,他居然哭了,顾持柏看见了,那就不能留了。
  哼——草草草!
  “顾持柏你这个牲口!”
  顾持柏漆黑如墨的眸中盈满笑意:“那我就努力到指挥使大人打消这个念头为止。”
  卫霜戈:“……我现在就打消这个念头。”
  顾持柏:“好,我们来庆祝下。”
  卫霜戈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等顾持柏睡了,就杀之!
  天光微亮,怀里人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骂两句“顾持柏,狗东西。”
  顾持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卫霜戈的肩头,偏头轻吻他的额角,慢慢合上眼睛。
  卫霜戈先是觉得有些热,紧接着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
  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
  他缓眼皮颤动,猛然睁开。
  呔!现在就取顾狗贼性命!
  头顶传来顾狗贼的声音:“醒了?饿不饿,我已经让人备下朝食。”
  卫霜戈:“饿。”
  吃饱了再杀。
  稍微一动弹,呲牙咧嘴,浑身酸痛。
  嗯,吃饱了休养好再杀。
  卫霜戈坐在放了软垫的凳子上,嘴里塞满食物。
  嘴巴快速咀嚼着,脑子里把从皇帝赐婚到现在的事情全部捋了一遍。
  “你——噗——”
  嘴巴塞的太满,卫霜戈一说话就喷了出来。
  顾持柏用方巾替卫霜戈擦擦嘴角:“慢点吃,不急。”
  卫霜戈抻着脖子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指着顾持柏的鼻子道:“钦天监算日子,肯定是你一手策划好的!”
  顾持柏颔首认下:“是,我恋慕你许久。”
  此前多位皇子参与夺嫡,顾持柏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心思出来。
  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人们更多的是看到他背后的顾家。
  若有人察觉顾持柏对卫霜戈的心思,便是陷卫霜戈、陷尚未登基的皇帝于未知的危险之中。
  皇帝登基之初,朝堂尚未稳定,亲王们依旧对皇位虎视眈眈,并不是表明心迹的好时候。
  而如今,皇帝大权在握,其他人想要掀起风浪已是不易。
  “你恋慕我?”
  卫霜戈顿时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他坐直身体兴冲冲的问:“什么时候的事?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这样的顾大人。”
  顾持柏挺能装啊,他一点都没看出来。
  卫霜戈喜滋滋的想:这人生的好看呐也是种罪过,就连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的顾持柏都拜倒在了他的官袍下。
  他一拍桌子,脑子突然灵光起来:“我知道了,这门婚事你跟陛下合谋已久吧,你爹娘和我爹娘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顾持柏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卫霜戈动心的。
  可能是少时埋下的种子,在见到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手握一杆长枪志与他人谈笑定要将犯我大虞者挫骨扬灰时,悄然破土而出。
  在岁月里长成了一棵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
  他问:“不生气了?”
  卫霜戈一摆手:“你恋慕我,我对你又没感觉,是我赢了,我有什么好气的?”
  比起生气,他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非要走赐婚这条路?”
  顾持柏反问:“若是提前知晓我的心意,你会如何?”
  卫霜戈摸摸下巴:“除了上朝,其他时间你别想看见我。”
  顾持柏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卫霜戈挠挠脸颊,自己说的好像太直白了。
  “我是说,那我肯定不随便逗你——好嘛,我逗你,你乐在其中是吧?”
  ---
  对话在第11章 哈
 
 
第23章 你是牲口啊啊啊
  卫霜戈感觉自己现在脑子聪明的可怕。
  “我逗你的时候,你脸红不是气的,是害羞!”
  顾持柏擦擦手问:“吃饱了?”
  卫霜戈一拍桌子凶狠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顾持柏起身把卫霜戈横抱起来:“吃饱了便上床休息会”
  卫霜戈:“……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而且我不需要休息,我现在能打一套拳你信不?”
  顾持柏脚步平稳,不为所动。
  卫霜戈鲤鱼打挺——失败。
  腰部的酸痛让他整张脸皱成一团。
  卫霜戈龇牙咧嘴的骂道:“顾持柏!你丫真是头牲口!”
  顾持柏动作轻柔的把卫霜戈放在厚厚的被褥上,将他鬓角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
  “第一次没太能控制住,以后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以后?”
  卫霜戈眉毛都竖起来了:“想都别想!以后顾府的酒我一滴不沾!你休想占我便宜!”
  顾持柏笑道:“你我已成亲,是正经夫夫,何来占便宜一说?”
  提到成亲,卫霜戈脑子打岔,想到一个问题:“从赐婚到成亲,干嘛搞的这么着急,别告诉我是你急色啊。”
  顾持柏:“还记得昨日朝食吃了什么?”
  卫霜戈掰着手指头一边想一边数:“羊汤面、太学馒头……面、长寿面?”
  昨天貌似是他生辰,好久不过,他都给忘了。
  卫霜戈无语道:“顾大人送的生辰礼还真是独特,你怎么不把自己当成贺礼嫁给我?”
  顾持柏靠近卫霜戈低声道:“因为我卑鄙。”
  昨天是卫霜戈的生辰,也是他的。
  卫霜戈现在对“卑鄙”二字过敏。
  顾持柏一句卑鄙,压了他一个晚上!
  卫霜戈皮笑肉不笑道:“卑鄙是吧,我把你捶进墙壁子里去。”
  顾持柏:“你可以试试。”
  书上说站立靠墙,会别有一番滋味。
  卫霜戈突然打了个寒战,顾持柏肯定在想什么坏招!
  他不甘示弱道:“那我再给你纳几房妾,男女都给你纳上——顾持柏你干嘛!”
  顾持柏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克制着轻抚他颈侧:“霜戈,我这一生只你一人,誓婚书我昨日已经交给了你母亲。”
  在虞朝成亲,如果写下誓婚书按下手印交由对方长辈,誓言一辈子不纳妾的话。
  婚后纳妾或者与他人有染且证据确凿的,凭借誓婚书可以让他净身出户,还要挨上二十大板。
  卫霜戈心头震动。
  在虞朝,男子与男子成亲不在少数,很多人为了延续香火最终还是会选择纳妾,或者和离各自娶妻生子。
  就连男子与女子成亲的,也鲜少有人愿意会写下誓婚书。
  顾持柏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他惊讶不已:“誓婚书上我写了不和离、不休夫。”
  这样一来,主动权便交到了卫霜戈手中。
  签下誓婚书的是顾持柏,受到约束的也是顾持柏。
  卫霜戈主动提出和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他摸摸鼻子,不由自主的移开视线。
  两人离得太近,顾持柏的目光太过炽烈,卫霜戈讷讷的不知该说什么。
  面对一颗掏出来摆到自己面前的真心,他说不出揶揄戏弄的话。
  “不必有负担。”
  顾持柏直起身坐在床边,替卫霜戈理了理衣襟:“心悦你是我的事情,我不会强求你用对等的情意来对我。”
  卫霜戈揉揉腰:“那昨晚的事,不许再做了。”
  顾持柏没有应:“你我是夫夫,为何不许?”
  卫霜戈瞪他:“你说的不会强求我用对等的情意对你。”
  顾持柏淡笑:“嗯,没说我不强要你的身子。”
  卫霜戈被这话噎到,张了张口,干巴巴道:“强扭的瓜不甜的。”
  顾持柏偏头靠近他,低声道:“昨夜,你紧紧攀着我时,也愉悦的很。”
  卫霜戈震惊的瞪大眼睛,以后谁再说顾持柏谦谦君子,他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这人活耍流氓啊!
  登徒子见了都要跪下叫一句:师祖!
  卫霜戈气了个仰倒。
  他裹着被子一卷,滚到床里,一夜不曾休息到的腰用真实的疼痛教训他乱滚的行为。
  “我艹!”
  顾持柏隔着被子拍拍卫霜戈:“我替你按一按。”
  卫霜戈艰难的伸出一只胳膊来拍掉顾持柏的手。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成这样,还不是你闹的!”
  顾持柏从善如流的认错:“怪我。”
  卫霜戈哼哼两声,把头扭到一边去暗自发誓,他一定会压到顾持柏求饶!
  昨晚是鹿血酒害得他没有反抗的力气,等他好了。
  哼!
  顾持柏你等着。
  顾持柏拿来一本书,靠在床头翻看。
  卫霜戈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心中有些别扭。
  想要顾持柏别在这里看书,又觉得这样显得他露了怯。
  盯着床里的帐幔,卫霜戈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顾持柏居然喜欢自己,看着跟个文弱书生似的,脱掉衣服居然……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昨晚的画面,卫霜戈脸有些发烫。
  他偷偷拍拍自己的脸,瞎想什么呢!
  说起来顾持柏真是看着正经,在床上居然什么下流话都敢说——怎么又想到这里来了。
  卫霜戈再次拍拍自己的脸。
  想把这些话语和画面从脑海里拍出去。
  顾持柏合上书,偏头问:“哪里不舒服?”
  卫霜戈嘟囔道:“你还有脸问,你应该问我有哪里是舒服的。”
  幸好成婚能休几日假,否则他走路都不稳当的样子出去了肯定会叫人笑话。
  尤其是皇骁司那群兔崽子!
  大牙都能给他们笑掉咯。
  顾持柏一句话就让卫霜戈转过头来:“这两日需吃的清淡些,你可有什么想吃的?”
  “听听,你说的这叫人话?”
  卫霜戈不可思议道:“我都一晚上没睡了,你还要我吃清淡的!你是要饿死我、还是想把我饿的没力气好让你为所欲为?”
  顾持柏单手握拳抵在唇上,语气里满是笑意:“你若吃辛辣的,只怕……会不太舒服。”
  “你不让我吃,我才会不舒——”
  卫霜戈胳膊撑起身体、腰疼、失败未遂。
  连带的另一处也感觉清晰。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会不舒服了。
  卫霜戈生无可恋的趴回床上,痛斥顾持柏:“你是牲口啊啊啊!”
 
 
第24章 卫二哥被踩了一脚又一脚
  卫霜戈躺了一会又睡着了。
  顾持柏坐在床边看了一上午书。
  中午,顾小童来敲门:“少爷,晌午饭做好了,是在屋里吃还是去前厅吃?”
  卫霜戈眼睛睁开一条缝。
  这么快就中午了?
  顾持柏问:“在屋里吃么?”
  卫霜戈还没清醒过来,他在被子里挠挠肚皮:“无所谓……去前厅吃,凳子上不许加垫子。”
  一直在屋里吃,传出去还不知道成什么样。
  顾持柏拿来卫霜戈的衣服替他穿戴好。
  卫霜戈坐在镜子前,看着替自己束发的人,揶揄道:“顾大人倒是挺会伺候人的。”
  顾持柏放下梳子弯腰笑道:“卫大人觉得好,便好。”
  卫霜戈偏头离顾持柏远一点,不大自在道:“吃饭去了,别磨叽。”
  到了前厅,看到满满一桌人,卫霜戈眼前一黑。
  他给忘了,自己的母亲和二哥,还有顾持柏的父母都还在府上!
  都怪顾持柏!折腾的他把这茬忘了!
  顾家人贴心的没有多问。
  卫霜戈刚在桌前坐定。
  他亲爱的二哥很没眼色的开口:“小弟,你走路姿势怎么怪怪的?嘶!娘你踩我做什么?”
  卫母一个眼神扫过去,卫二哥把疑惑咽进肚子里,乖乖闭嘴。
  顾致贤开口道:“来了,那便开饭吧。”
  卫霜戈挠挠头:“让你们久等了。”
  不管怎么说,有长辈在的情况下,让他们等总是不应该的。
  若是女子成亲第二日到中午才露面,夫家长辈苛责些,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世道艰难,女子更难。
  顾致贤率先拿起筷子,就近夹菜放进碗里:“你到的刚好,吃饭吧,都是一家人也不必拘礼什么食不言的规矩。”
  顾持柏动作自然的拿起卫霜戈的碗舀了些汤摆到他手边,低声道:“尝尝,此汤清淡、味道鲜甜。”
  卫霜戈不喜欢吃清淡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意思意思抿了一口。
  眼睛不由一亮,味道不错。
  卫霜戈很快就把汤喝完。
  碗刚空,顾持柏就用公筷夹菜放进他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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