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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顾致贤拿出一块拳头大的羊脂玉:“我不知你喜欢什么,这块玉石你可去找匠人雕刻成喜欢的样式。”
  卫霜戈没有伸手去接,他看向顾持柏:你爹态度不对劲啊,而且他出门为什么要带着这么大块玉石?
  顾持柏接过玉石放到卫霜戈的掌心:“没有想雕的样式,也可以卖钱。”
  卫霜戈扭头看顾致贤,这个传闻中严肃古板的大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一丝不悦:“如此,亦可,你随意处置。”
  他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睡梦中。
  顾致贤道:“若柏儿欺负你,你就写信给我,我来教训他。”
  卫霜戈指着顾持柏又指指自己,谁欺负谁?
  卫母掩唇笑道:“我家幺儿惯会无理取闹,亲家你这么一说,他以后只怕是隔三差五要写信给你。”
  顾致贤捋着胡子笑得开怀:“无妨,只要他写信,我就当是柏儿不占理。”
  卫霜戈用肩膀顶顶顾持柏,低声道:“我可以确定这是我亲娘,你确定这真的是你亲爹?”
  “确定。”
  顾持柏偏头在他耳边道:“父亲的和善只是对你。”
  卫霜戈将信将疑,顾致贤干嘛要对他和善?
  难道说……
  卫霜戈视线扫过顾持柏下三路。
  难道说顾持柏其实不能人道,所以至今未婚。
  顾致贤对他态度好,是因为顾持柏终于成亲了!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肩膀:“别放弃,我会找人帮你医治好的。”
  看在钱的份上。
  饶是顾持柏自认对卫霜戈十分了解,也猜不出他此刻想的什么。
  两家人在一块其乐融融说了好一会话。
  卫霜戈和顾持柏反倒成了配角儿。
  他本想问顾持柏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一张口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索性开始看信。
  首先看他爹的信。
  信纸上确实有已经干了的水渍。
  不排除有鼻涕留下的痕迹。
  卫霜戈嫌弃的捏着边缘,入目第一句:【你这个臭小子……】
  他合上信,臭小子不看了,下一封。
  大哥的信:【小弟,你别再给我送钱送东西了……】
  合上,老调常谈,不看了,下一封。
  三哥的信,字太丑,不看了。
  四哥的信,总算有个字好看、书面整洁、说正事的了。
  看了几行,卫霜戈抖抖信纸,指着其中一句话问顾持柏:“我四哥怎么知道我初八成亲?”
  卫二哥耳朵尖,心道不好,这个老四怎么什么都往信里写?
  顾持柏面不改色道:“钦天监说初八是良辰吉日时我便觉得不对劲,想来是早就定好的。定是陛下体恤你,特意提前通知他们的。”
  卫二哥:……
  突然有些担心小弟了。
  卫霜戈就近抓住卫二哥问:“二哥,你们提前有收到我成亲的消息吗?”
  卫二哥含糊其辞:“啊,是的,提前收到了。”
  只不过是顾持柏而不是皇帝。
  他们此次前来,虽然不便在人前露面,借机看一看小弟也是好的。
  卫霜戈一拍手:“我就觉得怪怪的,原来如此。”
  皇帝早有预谋!
  得再问陛下多要点钱。
  皇帝刚换好衣服,右眼皮突的一跳。
  ---
  皇帝:这个锅朕背了!
 
 
第21章 成婚
  顾致贤看了眼天色:“时辰差不多了。”
  卫霜戈嗑完最后一粒瓜子,拍拍手站起来。
  “估计陛下也快到了。”
  找他要钱去。
  皇帝刚到顾府,卫霜戈就凑到他的身边,搓搓手指、压低嗓音道:“陛下,我都知道了,你得给我这个数,不然我可就要闹了。”
  他比了个五。
  皇帝一头雾水,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略一颔首示意他答应的顾持柏。
  古往今来,替臣子背黑锅的皇帝怕是仅他一人。
  “行,明日朕便让人送到你府上。”
  区区五两——这个五是多少,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卫霜戈高高兴兴跟顾持柏拜堂。
  来的宾客惊讶的发现坐在正中央的是顾持柏的父母。
  顾父面色平静看不出情绪,顾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不见半点不满。
  “顾侍郎的父母怎么来了?”
  “你说顾致贤是怎么个态度?”
  “什么态度都不重要,事已至此他无可奈何,与其反对倒不如面子上假装接受。”
  “管他呢,咱们就当个乐子看,可惜啊卫大人没盖上红盖头。”
  “夫夫对拜——”
  卫霜戈低头的时候没太注意,跟顾持柏碰了个正着。
  他摸摸脑袋:“顾大人,你的头是石头做的吧。”
  皇帝笑道:“礼成,你该唤他一声夫君。”
  卫霜戈私底下逗弄顾持柏,唤个几声“夫君”没什么问题。
  这种场合,卫霜戈打死开不了这个口。
  他可以躺下打滚,但不能叫一声“夫君”。
  礼部尚书带头起哄:“叫夫君,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
  刑部尚书紧随其后:“卫大人,你别怂啊!”
  皇骁司的人藏在别人后面,捏着嗓子起哄:“叫夫君、叫夫君!”
  卫霜戈嘴角一抽,以为捏着嗓子他就听不出来了是吧。
  他直接撸起袖子,起哄的声音瞬间弱了不少。
  男子与男子成婚,礼成后可选择在前面宴客还是回房间等候。
  卫霜戈选择回房间看贺礼。
  他算是看出来了,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今天是带了点私怨在闹的,他要是在前面待着跑不了要被灌酒。
  前面就交给顾持柏了,最好把他灌的烂醉。
  顾持柏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有人端了酒菜送去房间。
  “这顾持柏挺周到的。”
  卫霜戈也懒得用酒壶,直接对嘴喝了一口。
  这酒口感独特,辛辣中带着一丝甜。
  他吃了两口菜,开始对着礼单看人家送来的贺礼。
  “嚯!谁这么实诚直接送了两块金砖?”
  哦,是户部员外郎,貌似跟顾持柏关系不错。
  卫霜戈一口酒两口菜,然后继续看。
  “扇子?让我看看是谁——哦,不难怪了。”
  是隔三差五就喜欢弹劾他的言官。
  他不禁有些好笑。
  这也膈应不到人呐。
  前边刑部尚书喝多了,嚷嚷着要闹洞房。
  他单手握拳用力挥着:“闹洞房!”
  礼部尚书也跟着附和:“闹他!”
  别人见状也要起哄,哪成想这二人眼睛一闭,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凑近一听,呼声震天。
  将所有的宾客都送走,顾持柏回到房中。
  推开房门时,他险些忘了呼吸。
  房中卫霜戈衣襟散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泛红,拿着一柄扇子用力的扇风,几缕散乱的发丝粘在微微出汗的脸颊上,眉头皱起神情不耐。
  “今天怎么这么热?顾大人你来的正好,让人打些凉水来。”
  “凉水无用。”
  顾持柏关上门脱去外袍:“我来帮你。”
  卫霜戈用力扇着风:“你怎么帮?”
  顾持柏指尖顺着卫霜戈的脸颊往下,指腹贴着他的颈侧,感受着脉络里的躁动。
  “卫霜戈……”
  “你的手倒是挺凉的。”
  卫霜戈握住顾持柏的手腕,冰凉的触感令他眉头稍稍舒展。
  “顾大人,是不是体寒?”
  “是与不是,你可自行体会。”
  顾持柏拎起酒壶里面还剩下一些。
  他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放到卫霜戈手中:“该喝合卺酒了。”
  “没必要吧。”
  卫霜戈端着杯子准备一饮而尽时。
  顾持柏手臂穿过卫霜戈的臂弯。
  仰头饮酒时,顾持柏另一只手往上托卫霜戈端着酒杯的手。
  卫霜戈嘴里嘟囔一句:“你这人真轴,还非得喝啊。”
  “喝了合卺酒,你我夫夫合二为一,已结永好,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顿了顿,顾持柏眼帘微垂,托起卫霜戈的下巴:“同甘即可,其它的有我担着。”
  卫霜戈不由得直起后背:“你是不是喝醉了?”
  顾持柏的眼神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我没醉,醉的是你。”
  顾持柏执起卫霜戈的手,引着他走到铜镜前。
  镜中人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散乱的衣襟隐隐可以看见胸膛的肌理。
  而站在身后的人,明明是一副温润无害的样子,眼中却仿佛禁锢着一只凶兽。
  咆哮着,想要冲破围栏。
  卫霜戈稍稍清醒了些许,他扭头看顾持柏。
  “顾持柏你——”
  唇上的热度令卫霜戈脑中空白一片。
  为什么顾持柏靠的这么近……
  “不是,你……”
  卫霜戈慌乱的张口欲言,却不成想这方便了顾持柏。
  他后退一步,顾持柏便上前一步。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卫霜戈哪儿见过这种架势,他连呼吸都忘了。
  当顾持柏退开时,卫霜戈还愣愣的。
  顾持柏弯腰横抱起卫霜戈。
  落进被褥中时,卫霜戈倒吸一口凉气:“卧槽,顾持柏你玩真的?”
  顾持柏单手撑在卫霜戈的脑袋旁:“对你,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卫霜戈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你这话什么意思?”
  “自己想。”
  顾持柏的手搭在卫霜戈的腰带上。
  卫霜戈抓住他的手腕:“喂,谁给你的胆子啊,就你这个白斩鸡——”
  “白斩鸡”单手将卫霜戈的双手控制在头顶,沉声道:“今晚你会重新认识我,我的、卫大人。”
 
 
第22章 你乐在其中是吧
  卫霜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抬腿向上踢,想要击退顾持柏。
  顾持柏另一只手按住卫霜戈的腿,一条腿挤进他的腿间。
  笑道:“卫大人这般着急?”
  卫霜戈瞪他,只是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不带一丝震慑力:“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急了?”
  顾持柏语气不紧不慢,嘴角笑意加深:“嗯,急的是我,卫大人可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洞房那日,就有劳卫大人了。】
  【“好说,好说。”】
  卫霜戈可没什么心思回忆自己说过的话,他瞪着眼睛,直不楞登的来了句:“顾持柏你扮猪吃老虎!”
  “我只吃……”顾持柏膝盖动了动,在卫霜戈耳边道:“你。”
  顾持柏眼中笑意渐深,他感觉到卫霜戈也起了意
  卫霜戈难、耐的偏头喘了口气,脑子突然清明一瞬:“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东西了?”
  顾持柏用卫霜戈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不紧但难以挣开:“不曾,你喝的是鹿血酒。”
  鹿血……酒。
  卫霜戈知道鹿血酒的功效,只是此前没有喝过。
  “亏的我还以为你是个——”
  卫霜戈话没说完,惊氚道:“顾持柏你!”
  “我是个卑鄙的人。”
  顾持柏眼中笑意晃人:“但鹿血酒的功效还不足以让卫大人这般精神。”
  卫霜戈哪里见过这阵仗,他连**都很少。
  ……而且顾持柏笑的好妖孽啊。
  卫霜戈一开口有些磕巴:“咱们有、有话好好说,你、你、你先把我松开。”
  顾持柏撩开卫霜戈嘴角沾到的发丝:“以卫大人的身手想必有办法自己挣开。”
  卫霜戈欲哭无泪,自己的**在人家手里,他哪儿有力气挣开?
  “就算我喜欢逗弄你,你也犯不着做到这个地步吧?”
  顾持柏捏住卫霜戈的下巴,拇指微微用力,分开他的唇瓣,垂首吻上去。
  “我说过,我是个卑鄙的人。你就是我想要得到的人,无关乎你是否喜欢逗弄我。”
  卫霜戈喘不过来气,酒气上涌再加上顾持柏作怪的手。
  他已经无力分辨这句话中的意思。
  卫霜戈脑海中一片纷杂。
  时而在想,顾持柏莫非是个断袖?
  时而又想,顾持柏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自认在朝中武将中无敌手,到了顾持柏这儿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鹿血酒里肯定有别的东西。
  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顾持柏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情意?
  真是摊了个鬼——
  卫霜戈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他用力攀住顾持柏的肩头,
  忍不住骂了句:“我草你大爷啊!”
  “不可以,你既已嫁我,就不能再同旁人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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