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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范闲念头一时半会都没有消退的意思,范闲便只能强迫自己去想正事儿,那三年一次的赏菊大会到底要怎么安排。
  可一个计划想得七零八碎,时不时,李承泽媚眼如丝的样子就跑了出来。
  折腾到后半夜,范闲那该死的欲念才勉强止住。
  范闲回来时,李承泽似有所感一般,身子往里缩一点,给他让出一点位置。
  范闲高高兴兴地爬上床,小心翼翼的伸手揽住他,饶是如此,那人也醒了,好看的眉微微皱起,睁眼后满是被吵醒的不耐,匆匆看他一眼又闭上。
  范闲觉着心虚,便也不敢再有别的什么动作,那人眉心更甚,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忽然,范闲怀中满满当当,那人钻进他的怀里,像只猫儿一样,蜷在他的怀里。
  范闲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化开,暖的,四肢百骸都是暖的,眼眶有些发酸,这样的场景,他其实不想哭的,也没想哭,可是身体,先他一步感受到快乐,莫大的快乐。
  范闲将他拥紧,世界万籁俱寂,一切似乎变得空白,唯他们二人,在这小方天地拥抱缠绵。
  世上,唯独他们二人是唯一。
  “殿下,我最喜欢你,从来都是。”这句话微微颤抖着,似乎隔着遥远的时空长河,说给上一世,那个自戕在自己面前的李承泽听。
  “知道。”李承泽的声音懒洋洋得,沉闷得很,带着困倦,他似乎感受到范闲的脆弱,伸出手抱住他,轻轻拍拍,话若梦呓,“范闲啊,或许,我也最喜欢你。”
  范闲用力将他抱紧,好不容易捧起来的碎玉,可别再摔碎了。
 
 
第9章 看看谁比谁更疯了
  赏菊大会,是庆帝为日后布下的杀局,他总是早早的就开始盘算设局,站在高处,俯瞰掌握着一切。
  那这次,就让他感受感受,什么叫四分五裂,不受掌控,什么叫人人平等。
  范闲笑意同巴雷特一起被收起来。
  赏菊大会前一晚上,范闲再次爬了王府的墙,翻了李承泽的窗。
  李承泽在洗脚,听到动静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那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你是不喜欢走正门吗?”
  范闲已经在他脚边蹲下,手伸进他泡脚的水里,握住他的双脚,像个尽职负责的洗脚婢那样,专心致志地替他洗脚。“殿下,你就别取笑我了。”
  李承泽有些愉悦地眯着眼睛,看到范闲,他神色安静眉眼温和,一只手握住他的一脚,一只手在往上浇水,模样认真极了,同他谈正事时一般无差。
  李承泽心中突然伸起一点无以言说的恶意来。
  “哗”的一声,李承泽的脚破水而出,有力且准确地踩在他肩膀上,范闲身上脸上都被溅了洗脚水,却并不恼,纵容地笑笑,宠溺的目光看去,便见李承泽恶趣味看着他笑,勾人的双眼亮晶晶的里面是盈盈笑意,并无恶意,就像顽皮的孩童,在玩拙劣的小游戏。
  范闲甩甩手上的水,拿过一旁的绸布,将手擦干后,才去握李承泽的脚踝,将之从肩膀上拿下来,仔细擦干,又捞起还在水中泡着的那只。
  李承泽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反应,顿时觉得无聊,任由范闲摆弄,自己仰躺进床里,声音带着疑惑,“你现在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啊?真无聊。”
  范闲闻言失声笑道,“殿下啊,问我我又不会回答你,你不如自己一件件的试试,看哪件事会让我生气?”
  李承泽眼睛转了两圈,约莫猜出点什么,扯出一摸笑来,“总不能是怕我死吧。”
  眼看范闲目光冷下去,李承泽抬脚蹬在他心口,疑惑道,“你到底在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放心吧。”李承泽宽慰道,“你只要不背叛我,我死不了。”
  范闲苦笑道,“如果我说,我在梦里见过你死呢,自戕在我面前,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你死。”
  似乎被拉回上一世中,范闲的目光格外的痛,眼角也在泛红,“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
  李承泽觉得他的目光太过悲切,总无法直视,嗫嚅着。“梦大多是反的。”
  余光见范闲还要讲话,那点子耐心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他起身一把扯过范闲的衣领,将他拽着跟着自己倒在床上,“你别再跟姑娘一样,伤春悲秋的,你难道不想我吗?”
  早就知道李承泽生得漂亮,特别是一双眉眼,那简直就像如画一样,眼含秋水,勾人心弦。
  范闲眼眸挪向他殷红的唇上“咕咚”咽口水,根本把持不住。
  早上二人其实醒得差不多,但是李承泽赖床,范闲将白色的衣袍穿上,系好腰带,才转身去捞被窝里像猫儿一样的人。
  乖乖的,软软的,范闲忍不住亲亲他,然后将外袍给他穿上,拍拍他的脊背,“我先走了,你要记住我说的话,如果出意外,什么都别管,躲起来就是,如果躲不好也没关系,跟着王启年跑。”
  李承泽点点头,没说话,只懒懒的摆手,语气不耐。“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等范闲走后,李承泽的双目睁开,什么迷离与困倦,那都统统不见,唯剩冷咧。
  他似乎抓住了迷雾中生出的东西,他将近来种种在心中过一遍,便准确地猜出,今日的范闲,是要做些什么。
  他低头看看自己被人穿好的衣服,冷笑着。
  果然是范闲,胆子真的很大,肖想皇子也就算了,还敢谋逆弑君,也是,胆子不大的,就不是范闲了。
  李承泽有些烦躁地撮着手指,这是大事,成功与失败,都会震惊天下。
  成功也罢,若是败了,李承泽都不敢想,京城会血流成河成什么样。
  “必安!”李承泽冷着脸,寒声叫人。
  门很快推开,可进来之人却不是谢必安,而是王启年。
  王启年一副窝囊样,讨好的对他行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李承泽望眉心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起来,紧接着面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来,指着王启年,“你?”
  李承泽面色骤然一冷,“我要你有何用,滚!我府上的人呢!”
  王启年根本不害怕,反而笑呵呵地回答。“回殿下,现在殿下府上,我是唯一一个能走动的人了。”
  李承泽那股火没完没了地往头上烧,他快速起身,赤脚走到屋外,看到了他此生都没见过的场面。
  他府上的所有门客、侍卫、奴婢,包括做菜的厨子,都叫人捆成了粽子,丢在院子里,如今一看到他,都像是看到希望,跟蛆一样,咕蛹乱爬,而谢必安,最甚。
  李承泽只觉得两眼一黑,他转眸看向还在那儿谄媚笑着的王启年,怒气更甚,寒声道,“王启年,你胆子真大啊,敢绑我的人,不怕我杀你吗?”
  李承泽气狠了,往常那阴狠毒辣又跑到面皮上来,声音低沉得很。
  王启年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小人当然怕啊,但是小人也没办法啊,实在是我家大人胆子大啊。”
  王启年指着那些被绑成粽子的人,“这些,那些,那那些,都是我家大人绑的。”
  “我只是奉我家大人的命令,在此保护殿下而已。”
  李承泽面色冷得吓人,恶狠狠地瞪着王启年,从喉咙中挤出那人的名字,似有滔天恨意,“范!闲!”
  “所以,你家主人的意思是,这个府,我是出不去了,悬空寺,我也进不了?”
  王启年讨好的笑着,“哎,是,殿下腿今日出门从马上摔下,伤了腿,悬空寺那种地方,殿下自然是不好去的,我家大人已经替您上过折子了。”
  哼,范闲真的是走一步算十步,若说先前他还想着让他去,但是察觉他会发现他的真实意图,便突然变卦,这些人,怕也是走到半道上折回来绑的。
  怕也是为失败后做了一手准备,到时候会将他摘得干干净净,独身一人背负罪名。
  “呵呵呵。”李承泽跟发了疯病一样笑了起来。
  果然是范闲,自以为是得很!
  这笑声太高亢突兀了,王启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一眼,便见前者那双眼冷冷地注视着他,笑也不笑了,王启年突然发现,李承泽生气气时同他家大人挺像的,一样幽深不见底的眼睛,一样微颦的眉……还有从内到外散发的压迫感。
  王启年打了个冷颤,低头不敢看了。
 
 
第10章 不服气
  王启年打了个冷颤,低头不敢看了。
  李承泽喟叹一声,似乎是放松,又似乎是累了,他抱着双臂,慢慢地走向屋内,王启年松口气,还以为这二殿下会大吵大闹一番,没成想,也……
  思绪还没进行完,王启年跟要死一样尖叫了一声,因为他看到那二殿下走到床前,弯腰伸手往床下摸索片刻,然后摸出一把长刀来。
  在王启年惊骇与连滚带爬中,李承泽冷漠地将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面上露出一个疯狂又顽逆的笑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自戕,要么送我去悬空寺。”
  刀刃锋利,雪白的肌理已经见红,王启年那表情跟家里要死人一样,又怕又惊,“殿下!殿下!有话好说,别动武力,你要是有点什么事儿,小人那是也活到头了!哎哎哎,手松松,别再伤着自己。”
  李承泽毫不在意因刀刃越近渐深的伤口,挑眉冷道,“选择。”
  “送送送,小人送您去悬空寺!”王启年快哭出来了,“殿下您放下刀吧!”
  得到他的回答,李承泽才将刀从脖子上拿下来,染血的刀指着王启年,“带路。”
  王启年讨好的笑着,想伸手去拿刀,但是李承泽立刻又横在脖子上。
  “……”王启年伸手扇自己耳光子,“是小人不懂事!”
  王启年不敢在有任何动作,因为李承泽动不动就将刀横在脖子上威胁他,他恼得要死,却没有任何办法,根本没地方撒气。
  在马车里,王启年见李承泽脖子一直往下淌血,小心翼翼,“殿下要不包扎一下。”
  李承泽伸手抹了一把,看了看,冷笑一声,“不用。”
  范闲同大皇子同行上山。
  大皇子见他手中一直拎着箱子,有些好奇,“你提着的是什么?怎么不见你撒手?”
  范闲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下属,将箱子递给他,随后对大皇子道,“这不松了。”
  两人没走两步,就听到一段加快的脚步声,二人皆好奇地往后看去,便见李承泽提着刀,冷着张脸,往这边走来。
  范闲看到他后边跟着的王启年,以及李承泽脖子上的伤口,眉心顿时一跳。
  疏忽了,李承泽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受人拿捏,你要是惹急他,他就是要跟你鱼死网破的。
  范闲顿时觉得一阵心虚,脚本能的往大皇子身后挪了挪。
  大皇子并没有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看到李承泽活蹦乱跳的,甚至有点惊奇,指着他奇道,“二弟,你不是摔了腿吗?”
  李承泽剜了范闲一眼,眼眸一转,扯出一个温润的假笑来,“大哥,我是摔了腿,当时疼得厉害,以为不能走了,可医师来看时,我又觉得没那么疼了,赏菊大会可是难得的热闹,我怎么能缺席呢,别说摔了腿,就是要死了也是要来的。”
  范闲又往大皇子身后躲了躲。
  大皇子指指他脖子,李承泽无所谓的笑笑,“树枝割的。”
  这是敷衍到不能在敷衍的谎话了。
  王启年抬头去看大皇子,心想,这样没含金量的谎话,这大皇子总不能信吧。谁知大皇子拍拍二皇子的肩膀,爽朗笑道,“是,山路不好走,全是带刺的枝丫,你细皮嫩肉的,不比我们,你不如跟着我走吧,我在前面帮你清理。”
  王启年交握身前的手,缓缓伸出大拇指和小指。
  6
  李承泽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躲在大皇子身后一言不发的范闲,“谢大哥,在此之前我同范提司有几句话要说。”
  这样的暗示,大皇子根本听不懂,眼神清澈明亮,意思是:快说吧,说了好走。
  王启年觉得自己很想死,一咬牙,笑着向前,“大皇子殿下啊,小人有几件事要请教一下……”
  等碍事儿的人走了,李承泽立即变脸,刀横在他脖子上,“范闲,你真行啊。”
  范闲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的待着。
  已经很久没看到李承泽杀意蓬勃的样子了,近些日子的李承泽,总是像只猫儿一样,懒懒散散的,没有往日疯癫,只有安静与平和,世间万物都与他无甚关系,他就只是轮清冷的月亮。
  可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都在这局中,都聪明得要死,怎么会看不穿呢。
  李承泽向前一步,冷寒道,“绑我的人,想幽禁我?谁给你的胆子?”
  “又是谁给你的狗胆去弑君?”
  “知道不知道,稍有差池,所有人都得跟着你陪葬?太子和长公主倒台,你是又是权臣,不论将来谁为帝,你的地位都不会变,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去铤而走险!,”
  这话,似乎也是在对他自己说。
  大白日的,李承泽偏生觉得很冷,从里到外的冷。
  他当然知道范闲的心思是什么,自己同样有这样的心思,可在绝对的压制之下,他不敢生出这样的心思,因为他知道,皇位上坐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所以他只能背离自己,去劝另外一个自己,劝他不要以卵击石。
  死了,便是一把黄土。
  他不想范闲死,从前不想,现在也不想。
  被人如此说破,范闲面色无甚反应,依旧温温的带着平静,他抬眸看着李承泽,淡淡地说出自己的不满,“我当然不满足,你不要自欺欺人,你其实都懂。”
  范闲一甩云袖,抬头看着天上被云遮住的太阳,声音平静且寒冷,“我是权臣,陛下要我做孤臣,要我一辈子孤身一人,所以我不能有朋友,也不能爱你,我当然不服,命是我自己的,别人说了不算,没有人愿意一直做提线木偶,更何况是我,我本来就是天生反骨,谁想握住我的命,我就杀谁,我的命只能我自己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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