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这日他腰依旧还是很难受,垫着好多垫子,才勉强觉着好受一些,他冷漠地看着不停往这里面搬东西的人。
  看到洪竹拎着一摞书进来,李承泽眸子微微眯起。
  这人,竟也是范闲的人。
  这洪竹多得皇帝青睐,许多重要决策,都是经过他口传出来的,竟也是范闲的人。
  如此看来,那皇帝死得不冤。
  李承泽那冷漠的目光,在看到一青衫女子后,彻底崩塌,他拿书的手抖了一下,书本立即落在地上,也引到那人的注意。
  那女子抬眸望来,对上他空白的眸子,缓缓地浮现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李承泽强压住心底的震惊,缓缓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着,“母亲。”
  他虽然竭力克制自己,可难掩声音的颤抖。
  淑贵妃来到他面前,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他,在李承泽快要感动落泪之际,她弯腰捡起那书,“好端端的,扔书做什么?”
  “……”
  不止李承泽觉着无语,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的范闲,也甚为无语。
  李承泽同母亲,从来都是不怎么亲近的,可这并不代表,他不爱自己的母亲,也不代表,他想要承欢膝下,想要亲情与爱。
  李承泽微红的目光,目送着母亲进房。
  “怎样,心情还算不错?”范闲来到他身边笑着问。
  李承泽的目光微挪,来到他面上。
  要叫庆国皇宫血流成河,要给他自由,他竟是都做到了,附带着,将爱送到他面前。
  这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他为何还要倔强着,不瞒着,要端着架子和脸面,再给他几分脸色看呢?
  李承泽想着,忽地笑了一声,没有任何恶意与虚伪,纯粹着,他说,“嗯,不错。”
  “谢谢你,范闲。”
  这也是这几日,李承泽第一次同他说话。
  这几日李承泽发现范闲骂也不走,打又打不过,索性就耍着小性子不理他,每每看到他,都要冷着目光转身就走。
  他倒不是说真的觉着跟范闲没得完,而是单纯的耍个小性子,不太高兴,也不大想给他好脸色。
  那初来的那夜,当真是将他气坏了。
  范闲难得得到一次好脸,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远离他视线,追着淑贵妃进屋去。
  此后范闲都想找个机会同李承泽好好说说话,说说他们之间现在的事情,可李承泽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每每他靠过去,他都有事情做。
  直到晚上,人差不多都睡着,范闲才偷偷摸摸地翻了李承泽屋的窗,爬上那人的床。
  李承泽似乎有所感觉,往里面缩了缩,给他空出一片位置来。
  范闲见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有些于心不忍,那千言万语,都想着要不等他睡醒再说。
  李承泽半天没听到动静,不由微微睁眼,看他一眼,随后懒洋洋的问,“你不是同我有话要讲吗?怎么不说话。”
  范闲墨色的双眸盯着他,想了想,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半晌,他直白的问道,“我爱你,你爱我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倒是叫李承泽没有想到,他想倒头装睡,奈何那人的目光过于炽热,倒是叫他无法忽略。
  范闲听到李承泽似叹息一口气,随后自己的衣领被人揪住,摁倒在床上,而李承泽双手半撑着他起身,低垂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
  范闲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觉着李承泽垂下来的发挡住他的面庞,叫他无法看清全貌,不由伸手去想将他的发理到身后。
  谁知李承泽却是抬手抓住他的手,随后抬腿上来,将他压在下面。
  范闲‘单纯’的目光看着他,才张嘴想问,却被人堵住唇。
  李承泽的吻格外青涩,却似火焰一样,将他浑身点燃,便也什么都顾不得,起身将人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范闲沉迷之中,事态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的一步,他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来是来求证心意的,不是来做这档子事儿的。
  李承泽修长的手半遮脸颊,虽是竭力忍着,但还是会漏出几声喘息出来,如今觉他停下,挡住眼的手微微张开,水盈盈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
  范闲,“……”
  不管了,明日再说。
 
 
第20章 有没有被爽到,说话!
  到底是要脸面。
  李承泽愣是不愿意泄漏一点子声音,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张嘴咬在捂住脸的手心上,范闲使劲儿,他牙齿就跟着使劲儿。
  李承泽忽地觉着那人的手很不安分。
  他立即觉着不对,骤而抬手想去抓住他的手,却是没抓住,反而被人反握住手。
  虽是如此,那人另一只手也是不空闲。
  “唔。”
  唇上失去遮掩,便也控制不住低吟一声。
  李承泽也是听着了,觉着自己这声音奇怪得很,让他觉着脸红,耳朵以及眼尾,飞快地燃烧起来。
  他便也是再也不敢放松一刻,他抬起那空出来的那只手,才想去遮住脸,却被人伸手握住。
  李承泽又羞又恼,抬眸去瞪他。
  但是让他觉着欣慰的是,那折磨人的行为到底是停下来了。
  范闲将他那只啃咬出牙印的手摊开,见着那快要出血的印记,眉心微微皱起,“咬自己做什么?”
  李承泽喘出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他,“这难道不该问……”
  话未说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没有防备的惊呼声。
  喘匀一口气,李承泽忍不住气性,伸手去揪住他手臂上的肉,暗暗使劲。
  可却是抓不住多少,范闲身上没有多余的皮肉,全是精瘦的肌肉,更可恨的是,他实在也没多少力气。
  便也只能张口骂着。
  “狗,狗范闲!”
  范闲低笑一声,轻吻他的手心,便也温柔体贴一些,“是是是,我是狗,我是你的狗。”
  李承泽忍受着这人的蛮横不讲理的行为,看着那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心口疼。
  就不该给他一点好脸色。
  惯会登鼻子上脸,顺竿子往上爬的无赖东西。
  范闲见他似乎是适应下来的样子,行为上便也没什么温柔可言,偏生这人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温柔。
  李承泽咬牙坚持着,恶狠狠的瞪着他。
  装模作样!
  范闲见他目中带泪,死咬下唇,就是不肯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也是觉着怪哉。
  但是转念一想也是应该的。
  这二殿下到底是天潢贵胄,心高气傲,清高得很,最是不甘人下。
  如今这样,他怕是觉着有损自己的颜面,所以就是咬死,也不会让自己发出一点点怪异的声音。
  范闲了然,便也不逼他,只能是耐心一些,温柔一些,尽量的尽量的让这人能忍受一点。
  范闲空下来,吻吻他漂亮的手,忍不住道,“我一直觉着,殿下这双漂亮的手,写出来的字很漂亮,不像我,状若鸡爬……”
  李承泽抬眸看看他,嗤笑一声,“你到底有几分自知之明。”
  范闲觉着这天儿被聊死了。
  见李承泽逐渐放松的眉眼,他撇撇嘴,“殿下,我伺候得都这么卖力了,你还不愿意伸手抱抱我?”
  李承泽,“……”
  现在到底是谁在伺候谁。
  到底还是是心软,李承泽的手攀附上他的脊背,微微眯上眼睛,指尖手心却是摸触到一条伤疤,他顺着摸下去,却是直接从他肩膀摸到腰上。
  这样长,几乎是要将他一分为二。
  李承泽的目光染上几分怪异的情感,他张口问,“疼吗?”
  不疼二字才要从嘴里冒出来,范闲看到那人温柔又心疼的目光,将这二字又囫囵的咽下去。
  立即虚弱起来,“当然疼了。”
  “那狗皇帝不是人,使剑使得贼六,如果不是我武功还算不错,早就给他一剑劈成两半了。”
  范闲装着可怜,“在京城养伤养了半个多月才刚刚结痂,我又听到你要娶妻的消息。”
  “你知道的,我快马加鞭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一夜,才赶到这扬州来,伤全迸开了……”
  李承泽听着,却觉着这人当真是不要脸。
  装得可怜劲儿,那你行为倒是收敛一点儿啊,现在要死不活的到底是谁?
  李承泽叹口气,也是没忍住,“你怎么不提你吃合欢散的事儿啊?”
  范闲:“……”目光乱飘,就是不敢看人。
  范闲决定转移话题,“你要是实在难受,吃不消,你就咬我,别咬自己。”
  “哼哼。”李承泽冷哼两声,表示不屑得很。“你也是高看你自己。”
  范闲觉着自己有被挑衅到。
  这李承泽才从中感受到一点甜头,立刻就被人粗鲁的断掉了。
  “草……”李承泽张口欲骂,却觉着自己的声音被颠得断断续续的,只能闭上嘴,咬住牙。
  可身上那人不知道又抽哪门子疯,就是不放过他,他越咬牙忍住声音和眼泪,他就越狠,就是势必要证明点儿什么一样。
  李承泽在一次次身躯被迫后退中,心中升起几分不悦来,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他肩上。
  便也是,范闲用几分力,他就用几分力,想叫自己身上的感受都传递给他去,叫他也不好受。
  偏偏那人就是不知道痛一样,哪怕他都尝到血腥味儿,那人也是不肯温柔一点。
  反倒是最后他自己泄力,重新栽进枕头里。
  李承泽没忍住喘出几口粗气,略觉模糊的目光看着那人。
  实在是想抬手去甩他耳光,但是又怕他爽到,更怕他借机舔自己手。
  ……忍了。
  “殿下。”范闲幽深的目光牢牢地盯着他,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你知道不知道,你每每情动之际。”范闲指尖抚上他的眼角,笑着,“你身上的体温都要上涨许多,浑身都是粉色的,比春日里盛开灿烂的海棠花,还要好看。”
  李承泽听在耳朵里,羞耻进心里,他想抬手捂脸,以此遮住几分颜面,偏生那人不许,他便只能往旁边侧头,闭上目,咬着牙,躲避那人要将他拆之入腹的目光。
  明明是个伤号,体力却是强得离谱。
  李承泽觉着腹部自己腿都在痉挛,那人却依旧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
  这下又不知道要难受几天。
  服了,自己也是不长记性,勾他做什么!
  “我说殿下,你倒是尊重我一点啊。”范闲伸手去,抚上他的脸颊,将他的脸掰正,去轻吻他的眼角,脖颈,最后轻咬住他的锁骨。
  “天下谁人欢好之际是如此,不理人就罢了,看也不看人的。”
  “殿下,你睁眼看看我啊……”
  李承泽微微睁开眼,泪立即控制不住从眼睑滚落,忍不住控诉,“你到底要到何时!”
  范闲低低笑了一声,吻掉他的泪珠,看起来温柔得很,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是想叫李承泽想死。
  他说,“这夜不才刚刚开始?”
  李承泽气得头晕,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目光却是不改的凶恶,咬牙切齿着,“我若再同你上这床,我就不姓李!”
  “你本来就不姓李啊,你现在姓林不是?”
 
 
第21章 浮梦
  “长公主的毒,我来替你解。”范闲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他道:“我依旧想告诉你,你何时与长公主保持距离,真正放手,”
  范闲的声音顿了顿,“我许你一世平安。”
  李承泽抱着双腿,脸埋在手臂之中,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带着几分怪异的惊奇。
  好半晌,他才想明白,“范提司这是耍弄我来着?”
  “我句句肺腑。”范闲闻言心里竟升起几分燥意来,他侧眸去看楼外的风雪,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他说,“你为何非执意如此,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放下权势,你还在认为,你有赢的可能吗?”
  小楼高高的,矗立在这片繁华之地,卷帘并未完全拉下,拉着一半,冷风吹来,便将之高高地扬起,将里面似仙似玉之人显现出来。
  范无救守在楼下,看着时隐时现的二殿下,有些拿不准二殿下到底是是个什么状态。
  李承泽沉默良久,他伸出手去,接住那天上飞飞扬扬下来的雪花。
  他的心肠是冷的,可身体却是热的。
  那白雪在他手心,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见着,痴痴地笑着,仿若忘记自己身在京都这繁华的囚笼之中,似乎是山野中沉浸自然曼妙中的纯粹孩童。
  范闲见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眉心皱得更甚,却是压抑着怒气,给自己倒杯茶。
  他也不懂自己这几分怒意是为何,不懂自己为何就是想伸出手,拽住这个恶毒如蛇蝎之人,不忍看他死去。
  更不懂自己为何明知他不会妥协,还是要一而再而三的给出自己少有的几分善意。
  长久过后,久到范闲都以为他不会在回答他时,才见李承泽慢慢地收回手。
  “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这一路上走来,我杀了多少人,手上有没有无辜之人的血,我自己都忘记了。”
  “我做的那些桩桩件件,拎出来一件,都是死罪,更别谈那些在我脚下,对我虎视眈眈,恨不得将我拽下来的恶鬼。”
  “范闲,我现在回头,死无葬身之地啊。”
  似乎是觉着冷,他湿漉漉的手靠近炭火,借此提高手心的温度,却是觉着不够一样,越靠越近。
  等范闲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那烧红的炭握在手里。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不甘心,李承泽的面目在这一瞬间有些扭曲,他说,“前路是死,后路也是死,那我选择前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