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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李承泽又惊又恼,他竟然没想到,他这个疯子有一天会在范闲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正常,他咬牙承受着疯狂,努力将声音固定得平稳,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你是疯了吗?会死的。”
  范闲不答他的话,忍着痛继续,道,“你心肠最是冷硬,我看出来了。”
  “我将真心捧给你,你依旧不屑得很,我才刚死,不,这还没死下去,你就想着找相好,李承泽,你是没有心吗?”
  “你知道不知道,我快痛死了。”范闲带着他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心口,面色惨白着,眼底满是伤痛。
  李承泽觉着手心下的位置炙热得很,范闲的眼神也是烫人的,比身体带给他的震撼还要让他心惊,他不敢再看。
  范闲此时松开他的手,李承泽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便见范闲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带着苦涩和无奈。
  他说,“可我有什么办法?”
  “放过你,我不甘心,杀你,我更舍不得。”
  “便也只能如此这般了,你折磨我,我折磨你,谁都别叫谁好过。”
  “你让我难过了,我便只能加倍地从你身上讨回来。”范闲眼底带着笑意,凉薄着。
  他们啊,似相同的人,带着一身刺拥抱着,纠缠着,最后将爱当作痛,将痛视作爱,并且喜欢上这种感觉,将之看作正常。
  什么恨啊,不过是拧巴的两个人,之间苦涩的爱意。
  范闲唇色更加惨白,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了,那样子,虚弱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昏过去,可他就是不停,固执着同他纠缠着。
  每每李承泽往后逃,他都要一次次地将他拽回来。
  逃得他烦躁了,随手抽过一旁摘下的腰带,将李承泽的手捆起来,扎扎实实的拴在床头。
 
 
第18章 嘻嘻不嘻嘻
  李承泽是彻底被范闲这疯样子给整怕了,泪控制不住得往下落。
  他真的,少有的害怕全都给了范闲。
  李承泽现下已经吃不消,说话声音哆哆嗦嗦着,半分怒意都没有,只带着几分可怜劲儿,“范闲,你真的,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范闲身上的伤,能淌那么多血,将外袍都浸湿,绝对不轻。
  范闲无所谓地将从头顶垂下来的几缕发,撸到脑后,倔强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没听过吗?”
  “放心吧,死了也要变成鬼缠着你,你绝没有解脱那日。”
  见李承泽的瞳仁几近涣散失焦,范闲挑眉,将口中血腥气忍住,揶揄道,“这就不行了?二殿下不是厉害吗?我这个伤号都还行,你就不行了?”
  “你说你想找女人?你上哪儿去找的女人能像我这样厉害?”
  “殿下,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承泽,别着急晕啊,这夜才一半呢。”
  李承泽已经听不进去一句话,他觉着世界都在颠倒和模糊,在失去意识前,他还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疯子!”
  范闲欣然接受,轻吻他的耳垂,低笑道,“你都要跟人跑了,还不准我发疯了了?”
  “你自己说,一夜夫妻百事恩,我这还没入土为安,你就想着找别人,你说我难道不该发疯吗?”
  没得到回答,范闲抬头,便见人已然晕过去。
  范闲微微侧头,带着几分探究与好奇,然后俯身吻闻他的眼角,将那落下来的泪珠吃进肚子里。
  随后才艰难的喘出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咳出一口淤血来,觉着两眼发黑。
  一开始他本来是做好自己先晕的准备的,谁知道李承泽身体那么不中用。
  范闲将淤血吐掉,忍着身上的疼痛和低迷的意识,将李承泽绑着的手松开,然后眼前更黑了。
  他闭目休息缓和片刻,才觉得好受一点,然后缓慢地,扯过被子给李承泽盖上。
  自己虚弱得跟大限将至一样,扶着边边角角走到门口,打开门。
  王启年正疑惑里面的动静怎么没了,便因从内而开的门栽进屋子里,跪倒在他家大人脚边。
  王启年嗅着屋子里旖旎暧昧的气息,疯狂按压嘴角。
  这一个月的窝囊气,也像是变相的出去了。
  范闲见他的眼睛在往床那边瞟,忍不住皱眉,虚弱的威胁着,“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王启年立刻正色,并且寻思他家大人这声音怎么轻飘飘的,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
  范闲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双眼迷迷瞪瞪的,随时要昏过去一样。
  王启年连忙去扶住他,大惊失色,“大人!你怎么了!难不成二殿下对你下死手了?”
  “没有。”范闲稳住心神,喘口气道,“我背上的伤估摸着裂开了。”
  “那小的去请个郎中!”
  范闲还没来得及应,便听到自己老师那恨其有病的声音,“范闲!你是真不怕死啊!”
  范闲被这声惊得意识都清明了不少。
  费老竟然追他追到扬州来了。
  范闲被迷晕在床的酸爽感还历历在目,竟是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费介:“躲什么?你躲哪儿我看不到啊!”
  范闲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费介虽然对他的伤势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好不容易开始结痂的伤口全部迸开,那叫一个心里凉。
  他看了一眼床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人,还是忍不住邦邦邦地敲范闲的头,“你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吗?先是要杀皇帝,后是拖着一身伤,怒骑快马一天一夜,整成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就是为了跟他睡一觉?”
  一摸他脉,费介跳起来,“你还吃了合欢散?你是真的想死吧!”
  范闲不敢说话。
  王启年也不敢说话,并且想着怎么开溜,因为信是他写的,二殿下要娶亲的消息也是他说的。
  他最该死。
  费介气得不行,给范闲处理伤口也是粗鲁得很,疼得范闲要晕厥过去,却是一声不敢吭。
  等包扎好后,王启年一看,他家大人看起来很淡定很平静,也很死。
  范闲见费介依旧气得胡子直,忍不住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角,乖巧又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师。”
  见费介脸色有一点松动,范闲接着说,“徒弟真的很喜欢他,没办法的事情,上头之后是会做些不长脑子的事情,但是我发誓,没有下次了,您别生气了呗,老师~”
  费介怪异的目光看他一瞬,最终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你爹知道你是个断袖吗?”
  范闲脸色一僵。
  “你爹知道你喜欢的对象是二皇子吗?”
  范闲脸色更僵。
  费介见了,冷哼一声,“世上两个人哪儿是光喜欢就能走到头的,你爹不说什么,那天下这么多双眼睛,你又站在那样一个位置,你觉得他们一人一口唾沫能不能淹死你啊?”
  断袖也就算了,偏偏另外一人身上淌着一半跟他一样的血脉,这不光是断袖的事情,这是伦理问题。
  范闲脸色慢慢回温,他无所谓地耸肩,“是有违伦理,但是我向来无所拘束。”
  “我都不在意,更别提二皇子了,人言可畏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阻碍。”
  王启年眼睛转了两圈,心里忍不住说,那也得人二皇子愿意啊,他要不愿意,第一个踹你一脚,给你踹出去,让别人踩死你。
  费介也知道,但是看破不说破,只冷笑两声。“只希望你到时候别被人家当成狗一样耍弄。”
  范闲觉着无所谓,只要能待在他身边,管他是狗还是人呢。
  费介看他那不死心的死德行,也是懒得再说什么,“有没有空房,我要睡觉,我这把老骨头,差点给我颠散架!”
  王启年立刻带路。
  范闲说,“你等会给我打桶洗澡水来。”
  费介瞪眼,“你还想洗澡?臭着吧你!”
  见费介急眼,范闲觉着委屈,他弱小的无助的说,“不是我。”
  费介才品出味儿来,正欲骂人,但是想想看,觉着也骂不出口,只能无力且憔悴的烦躁着,“随你!你折腾吧你就!早晚给你折腾死!”
  范闲小心翼翼地将那浑身青红之人浸进浴桶里,自己小心的伺候着。
  绸巾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
  明知道昏睡之人听不见,范闲还是絮絮叨叨的说,“明日你起来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约摸着又要骂我有病了。”
  范闲想着,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吻了吻他修长的手,淡道,“我也是气坏了,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坏心思,所以你能不能原谅我?”
  “想来也是不会的。”
  “不过没关系。”
  将人洗干净,范闲俯身将他捞出来,这弯腰的动作扯着伤口,疼得他冒冷汗,但还是强撑着将他抱起来,塞进被窝里。
  范闲觉着背上疼得他两眼发黑,他缓和一会儿,才慢慢爬上床,面朝李承泽那边侧着,伸手去,将他抱在怀里。
  如今李承泽睡觉,比以前安稳不知道多少,不会再紧紧皱着眉头,面色痛苦着,在梦魇之中沉浮。
  而是若那单纯纯粹,没有任何烦恼的婴儿一样,恬静美好,在京城时的算计和阴毒那是半分不沾染。
  若他不生在皇家,长在乡野之中,或许从小就是如此,而不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这一点宁静。
 
 
第19章 心意
  李承泽忽地从睡梦中惊醒,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两圈,然后看到了他边上熟睡的范闲,以及自己腰间的手。
  他猛地抬脚,想将人一脚踹下床去。
  可动作的一瞬间,那后腰和大腿的酸疼感直冲脑门,整段动作都垮下去,人没踹到,反而是他自个儿在那儿哼哼唧唧。
  李承泽伸手扶住腰,缓缓又僵硬的趴下,缓和半晌,才有点力气慢慢爬起来,半死不活地跪坐在床上。
  范闲双目依旧闭着,面色苍白且安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估摸着伤也处理过了。
  李承泽看着他,熟睡中的人,总没有清醒时那样叫人心惊胆战。
  李承泽忍着疼,将范闲滑落在床的手丢回他身上,恶狠狠地看着他,“畜生!”
  那种想将他踹下床的心思又来了,但是他又实在没力气,只能别扭着瞪着浑然不觉的那人,以此发泄不满。
  也不知是他怨气太深还是如何。
  范闲眉头微微皱起,伸出手往旁边摸了摸,没摸着人,登时眼睛就睁开来,看到李承泽在旁边,他眼中的冷咧才消散下去,开口道,“醒挺早啊,还是我不够努力。”
  李承泽咬牙,“当然了,没用的东西。”
  范闲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撑住脑袋,懒洋洋的看着他,“你还真是,伤疤没好呢,就忘了疼。”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势必不愿意在他面前落了面子,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将中衣和外袍套上,然后往小案那边走去。
  范闲的目光跟随着他,看不见后,索性坐起来,追着他看。
  跪坐下后,李承泽才觉着松了一口气,可依旧觉着自己坐不住,他现在觉着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都是酸的,疼的,跟要死了一样。
  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扶腰,可余光看着范闲那厮再往这边看,伸到一半的手愣是去拿了一本书。
  范闲怎会不懂他那点小心思,他鼓掌,“殿下真厉害。”
  李承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搭理他,沉默的看书,可根本看不进去,想去院子里透透气,身上又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强撑着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才走神片刻,那床上躺着的人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边上,轻轻地靠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腰。
  李承泽正欲骂人,便听那人可怜又小声的说,“你别找女人呗。”
  李承泽心说这人也是奇怪的很,昨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今日又装得这样可怜。
  李承泽冷哼一声,将书放下,“为什么?我又不喜欢男人,不找女人找什么?”
  范闲将下巴搁置在他肩上,惬意得眯着眼睛,似是呢喃道,“你不喜欢男人啊?”
  “没关系。”范闲笑着说,“那我就是女人,你找我吧。”
  李承泽对他这不要脸的样子也是嘈多无口了,伸手推开他,“范闲,你一直这样不要脸吗?”
  范闲叹了一声,“没办法啊,要脸的没媳妇儿。”
  李承泽给他一个白眼,挣开他的怀抱,起身往外头挪去,给他一句,“有病。”
  饭是早就做好了,家里那几个人也没吃,安静地坐在饭桌上等着,见到他出来,都同一时间转过头来。
  他们的眼神都格外相似,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带着几分复杂,还有怜悯。
  李承泽装作看不懂,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看着边上的王启年和费介,缓缓地竖起大拇指,“你们主仆、师徒,没一个正常的。”
  费介看他一眼,本欲发作,可看到李承泽那斑驳的脖子,顿时觉着没眼看,也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王启年嘿嘿地笑着,“哎呀,那是我家大人多有病啊,小人本性还是纯良的。”
  可看到范闲从屋里出来,王启年立即不敢再笑,闭上嘴,唯唯诺诺地不敢在说话。
  范闲走过来后,王启年立刻让位置。
  李承泽看他坐下,不满感都快溢出来,他忍不住问,“范大人位高权重,京都应该有一堆事儿等着你处理呢,你准备在这儿待到何时啊?不如今天就回去吧。”
  陶雪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们。
  那活在传闻中的,神仙一样的人物,竟是会有一天出现在她面前,实在梦幻。
  而谢沈二人,也是没抬头,沉默地吃着碗里的粥。
  范闲给他剥出一个鸡蛋,才缓缓说道,“这个地方好,适合养老。”
  李承泽刚开始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直到几天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踏入这片天地,他才明白那日范闲所说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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