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什么事儿都做,大多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睡到半夜爬起来,一边弹琴,一边背将进酒……
  或是下着暴雨的时候,冲进雨里,淋个透彻。
  整个透露着一股平静的疯癫劲儿。
  李承泽才坐下和沈双抢食。
  大门却被人猛地一脚踹开,动静之大,吓得他手里糕点都掉了一半,懵逼且无助地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人自月色中进门来,白衣胜雪,卷发半束,眉眼凌厉,又带着十足的杀气愤怒。
  说是来寻仇得也不为过。
  沈双瑟瑟发抖,陶雪将她护在身边。
  李承泽呆愣的看着那人,空洞与死气的眼眸突然亮了一瞬,他听到自己胸腔处传来的,猛烈的,激动如雷鸣的心跳声。
  他的手似乎抖了一下,那剩下的半块糕点也落在地上,他收回手放在腿上,竭力控制着手抖,将眼底的波涛汹涌控制住,整个人又恢复正常,却是忍不住从心底升起来激动与害怕。
  他面色安静且冷漠地注视着那人。
  陶雪见李承泽眼底终于有人的生气,大抵猜出一点由头来,却是不敢放松。
  李承泽嘴角淡淡的上扬,露出一个讽笑来,无视那人脏乱幽深的眼,“还活着呢?”
  范闲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他快步走到李承泽面前,伸手揪起他的衣领,拖起来,目露凶光,拽着他往他卧房里走去。
  沈双一惊,以为范闲要对李承泽不利,立刻想要阻拦,陶雪眼疾手快,伸手捂住她的嘴。
  沈双一惊,以为范闲要对李承泽不利,立刻想要阻拦,陶雪眼疾手快,伸手捂住她的嘴。
  听到动静的谢必安才从屋里走出来,与他们打个照面,看到范闲也是惊了一下,张嘴想骂,却是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等谢必安反应过来之际,那卧房门被狠狠地摔上。
  “……”谢必安抬头看看天,今天这天,可真天啊。
  王启年此时从屋顶上跳下来,搓着手,难掩愉悦。
  谢必安臭着脸,“你怎么还在?”
  王启年贱嗖嗖的,“我这是奉大人之命!”
  李承泽被人猛地摔在床上,痛得他眉头抽了一下,来不及往后退,曲起的腿便被人摁下去压住。
  李承泽微恼,脾气还来不及发,范闲便欺身压过来,一手捏住他的脸颊,吻下来。
  范闲的吻从来都是猛烈又肆意蛮横的,就是像撕扯食物的狼一样,恨不得将他撕扯入腹。
  李承泽被这种掠夺感刺激得脑门发昏,呼吸不畅,忍不住挣扎着,可他越是挣扎,那人就越狠。
  范闲的手无视他的挣扎,拽开他的衣袍,伸了进去。
  李承泽感受到那不安分的手,整个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爆发此生最大的力气,用力将之推开,并且甩他一个耳光。
  范闲似乎是被打懵了,愣了一瞬,李承泽赶紧连滚带爬地下床,绕到离范闲最远的位置,喘着粗气警惕的看着他。
 
 
第17章 对峙
  良久之后,范闲才缓缓抬手,去摸那火辣辣的脸,嘴角微微咧出一个笑来,那双潮湿得眼睛侧过去,牢牢地粘在李承泽身上,慢慢地起身,然后在床边坐下,笑着看着他。“身体是健康了哈,打人也有力气了,挺好。”
  李承泽只觉得唇舌发麻,下巴发酸,忍不住开口,“你是狗吗?”
  范闲似乎平静了一点,他双手撑在两侧,身体微微往后仰,似乎很惬意,垂着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他,怪道,“今日怎不骂我贱种了?”
  李承泽抿嘴,舔了舔肿痛的唇,实话实说,“比起贱种,你更像狗,甩都甩不掉。”
  范闲目光最后落在他红润的唇上,眼中幽深更甚,他伸手往袖口里掏了掏,摸出一瓶东西来,像吃糖一样,往嘴里塞,嚼吧嚼吧咽下去。
  才道,“是吧,我也觉着像,像二殿下养的一条狗,赶不走,甩不掉,就是要咬着你,如何,你杀了我?”
  李承泽沉默一瞬,最开始他建设的那些冷漠的心理,欲与范闲撇清关系,死了也罢,活着就要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见着范闲这样子,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去一句狠话。
  李承泽只能看着他,嗫嚅半晌,只骂出一句不痛不痒的,“疯子。”
  “嗯,我是。”
  两人这样两头互相地望着。
  李承泽觉着有点累,便随地蹲下去,看着又在往嘴里塞药的范闲,思索着,片刻后,像是没思索出来一样,好奇的问,“你怎么没死?”
  范闲沉沉的眼眸微微弯起,里面有些笑意,更多的却是深邃冰冷的,“说了,我命硬,死不了。”
  见李承泽眉心微皱,他好心地宽慰道,“其实受了很重的伤,也差一点就死了,但是我有个好老师。”
  说到此处,范闲微微挑眉,叹了口气,愁道,“说起来,我昨日还在京城养伤呢。”
  李承泽看着面前的他,伸手指着他,疑惑着,“那你?这?”
  范闲又倒了一粒药往嘴里塞,那幽深的目光就一挪不挪地看着他,里面似是无尽深渊,潜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危险。
  他笑着,“我听闻你要娶亲啊?李承泽。”
  “娶谁啊?外面那两个姑娘?”
  李承泽听到他带笑却发凉的声音,脊背突然觉着发凉,不太敢去看他眼睛。
  可转念一想,他怕什么?他为什么要怕?
  便又正视回去。
  范闲面色平静着,可还是从眉宇间泄漏出戾气来。
  他接着说,“你可知,我从京城来,一天一夜,跑死了八匹马,我生怕来晚一点,你就跟人跑了!”
  范闲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他咬牙切齿着,看着,瞪着他面前那个冷心寡情之人,“你很可以啊!李承泽!我还没死呢!就是死了,也一个月不到,你就这么急着找女人!!啊?!”
  李承泽听着,觉着心虚,又恼自己为什么心虚。
  他冷漠地看着范闲,无情的说,“我为什么要给你守节?你未免太可笑了些,我李承泽哪怕不是皇子,我也是个正常人,我娶亲生子,不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你管得着吗你?”
  “李承泽!”范闲眼眶一瞬红了,似是有泪要落下,眼眸之中乌云翻滚着,暴雨将至。
  可他偏偏将戾气忍下来,好半晌才重新扬起一个笑来,眼眸却依旧红着,“好样的李承泽,你够狠!”
  李承泽看着他,愉悦着,大拇指搓着食指上的戒指,“我一直如此,难不成你第一天认识我?”
  范闲咬牙,皮笑肉不笑着,“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范闲吧。”
  “我这个人生起气来,会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还能杀了我?”李承泽无所谓地耸肩,权当他的话在放屁,还要补刀,“你既然来了,不如留在扬州几日,喝我喜酒。”
  范闲看着他,不说话,沉默地往嘴里塞药。
  李承泽终于觉察出怪异感来,他颦眉,指着范闲手里的小瓶子,好奇的问,“你往嘴里吃的是什么东西?”
  范闲闻言,嘴角咧出一个莫测的笑来,他将小药瓶盖上,然后放在一旁,抬眸看着他。
  李承泽看着他那双阴暗的眼,只觉着心里不安。
  紧接着,范闲张嘴,“合欢散。”
  李承泽侧头想了想,觉着没听过,“什么东西?”
  范闲微微挑眉,再次重复一遍,见人依旧侧着头没听懂,轻笑一声,“二殿下难不成是二十几年来,都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啊?这助兴的东西也没听过?需要我再解释得详细一点吗?”
  李承泽反应过来后,只觉得脑子轰地炸了一下,心底终于后知后觉的升起害怕来。
  他……他刚才吃了多少?
  是四粒还是六粒?
  范闲见他这害怕的样子,心情终于舒坦起来,他缓缓地摘了腰带,随后去摘半扎的冠,卷发立即似海草一样散落下来。
  这样后,范闲又伸了个懒腰,姿态舒适地,笑眯眯地对他说,“殿下,你现在可以跑了。”
  “我给你三个数。”
  李承泽立刻弹跳起来,他一张脸都因为愤怒和害怕而扭曲起来,他惊得声音都在发抖,冲范闲骂着,“草!范闲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我草了,你他娘的就是有病!”
  范闲不管他的咒骂,反而放松地闭上眼睛,笑意不改,微张嘴,“一。”
  李承泽哪里还敢在这儿待下去,立刻往门外跑,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才将门打开,似乎看到了希望,面色一喜,却是还来不及跨出去,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随后冷冽的气息将他遮盖住。
  他张嘴想喊,范闲的另一只手却捂住他的嘴,就这样一手抱着他腰,一手捂住他嘴,将他拖回房间里,并且一脚踢上了门。
  院子里看了全部过程的几人,“?”
  沈双后知后觉,她立刻站起来,想过去,王启年将她拦住,笑得贱嗖嗖的,“我家大人要办事,小姐就不要打扰了吧!”
  沈双着急着,声音染上哭腔,“你们到底是谁!怎还闯到人家里来杀人!”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噼里啪啦东西摔碎东西的声音,还有李承泽几声惊叫,沈双更急,扭头去看谢必安,“谢大哥!公子都要被人杀了!”
  谢必安那张冷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表情,却是无语。
  沈双一边跟王启年较量着,一边在那儿吵个没完。
  谢必安沉默着,最后靠近沈双,俯身,然后将她扛在肩上,不顾其的挣扎嘶喊,大步出门去。
  陶雪听着屋里的动静,有些尴尬且不好意思的挠头,最后也出门去。
  只有王启年在暗爽,如果不是迫于他家大人,他更愿意趴在窗口看。
  李承泽刚开始还有力气骂他,到最后也就只剩下喘息和几近涣散的意识。
  范闲伸手抚去他眼角的泪,笑着,贴近他的耳侧,沙哑的声音裹着情欲,“你找女人?你确定,女人能比我更叫你满意?”
  听此,李承泽正欲张口骂回去,却是没来得及骂出来声,因喘息和呻吟先一步从喉中出来,泪花也又跟着出来了。
  他立即咬紧牙关。
  范闲见罢,便也只能温柔体贴一些。
  趁着那人片刻温柔,李承泽赶紧张口讥讽回去,“呸!真当自己是根儿葱!活儿也不怎么样嘛!”
  死鸭子嘴硬就是这样的,哪怕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也要装得轻松自在,口头上吃不得一点亏。
  范闲看着他,只觉着这人嘴硬的时候尤为可爱。
  他笑着,低沉的声音问道,“哦,这样啊,那你喘什么?”
  “别忍着啊?”
  “殿下,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承泽不管,就是死咬牙关,不让呻吟和喘息漏出来一点。
  到底是使劲儿了,也发了狠,再加上这一天一夜的快马加鞭,范闲觉着后背疼得厉害,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渗,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反正疼得他头冒冷汗。
  这片刻不作为,便叫那人找着机会,挑衅着他。
  “吃那么多药,你这也不行啊!你行不行啊范闲?不行让我来!”
  范闲唇色苍白着,却是不屑的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抚摸着他的腰腹,淡声,“殿下到底金贵,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还是我这条狗来做比较好。”
  李承泽是全靠咬牙和毅力强撑着,强撑着承受那些风雨,撑到最后撑不住时,他才会从口中溢出几声喘息,整个人的意识都逐渐地有些迷糊。
  范闲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耳垂脖颈,到底是感受到几分愉悦,在迷糊之中,他几乎是本能地放松身体,抬起那死死揪住床单的手,轻轻回抱他。
  这还是李承泽第一次这样拥抱他,那双眼也是弥散着,带着几分柔和。
  以往滚在床上时,不管他怎么折腾,李承泽的目总是冷着的,哪怕脸上因情欲而潮红,目光也是冷的,带着厌恶与恶心。
  那目光看在他眼里,如刀刺入心脏,涓涓地流血。
  不知怎滴,李承泽觉着脸上被温热的水滴砸了一下,他涣散的目光迟顿又缓慢的聚焦,看到范闲那双痛的,苦涩又可怜的眼睛,不由奇怪的歪了歪脑袋。
  又哭什么?难不成他还没表现出自己爱他吗?
  李承泽不知道是喘还是叹了一声,随后伸手去抚掉他的泪,怪道,“又哭什么?”
  范闲不说话,却是在用力。
  李承泽不由咬住唇,忍住一声喘息,看着他泪水更甚的眼,无奈道,“你好烦啊,你怎么这样爱哭?哭得我好烦啊,你要不别哭了?”
  话落,李承泽身子忽猛地被迫往后退了一下,他眼尾绯红更深,他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匀一些,“说到底,该哭的应该是我吧?”
  一说起话来,李承泽像是没完没了一样,开始翻旧账。
  “以前也是,明明是我像牲畜一样,被你关起来,明明我最可怜才是,谁知道你露出得表情比我还要可怜,动不动就要落两滴泪来!”
  “安之啊,你是个公主吗?”
  范闲没说话,反而带着他往更深的欲海中沉去。
  李承泽的手攀附在他脊背之上,温柔的拥抱他,却逐渐觉着不对劲儿,他手上觉着湿润。
  范闲的衣袍半解,就是出汗多也不该到这个地步。
  他想收手看看,范闲却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收回去。
  李承泽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没有血色的唇,终于觉察出怪异来,猛地收回自己另一只手,借着烛火一看,是触目惊心的红。
  怎么会有血?
  李承泽一惊,连忙想要将他推开,范闲却是不许,他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往后退,慌道,“范闲!你流血了!”
  范闲咬牙,伸手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回来,重新回到原有的位置,伸手摁住不断动弹的李承泽,勾唇笑着,“怕什么?死不了,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