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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走起路来散漫却骄傲自信贵不可言,特像早几年,他在儋州风雪里看到的那只雪白波斯猫。
  范闲看着,目光最后定格在他腰上,笑意更深。
  很早以前他就有这么个疑惑,怎么会有男子的腰若细柳,仿若一手就能握住,稍微一用力就似能折断。
  王启年见范闲盯着二皇子看,面上笑意似有似无,便会错意,以为范闲看不惯到无语想发笑。
  便也跟着开口,“二皇子啊,当真是嚣张且跋扈,街是走到哪儿清到哪儿,如今陛下禁令在身,还敢出来招摇,当真是是目中无人到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范闲此时却是统统听不到旁人说那人的半分不好,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人,看到那人红唇一张,红润的舌头卷起一颗翠绿的葡萄。
  范闲抿嘴舔了舔唇,忍不住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直白的欲望,慢半拍道,“是吗?我倒是觉得,娇死了。”
  王启年一听,面上表情好像是吃了屎,探究的目光看向范闲,想说你莫不是真疯了吧。
  这二皇子哪里看起来娇,从来都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吃东西也是没个正行,整日给人的感觉都是疯疯癫癫的,皇室的优点一个没学到,凉薄寡情,自私自利,心狠手辣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范闲装作不知道王启年一副见鬼样,只道,“方才我告诉你的,都是重中之重,务必要在春闱放榜前完成,如果实在找不到证据,使点手段,也是可以的。”
  王启年应下后,范闲挥手示意他下去。
 
 
第3章 猖狂的姑娘
  李承泽坐进雅间,没叫姑娘,只要来一壶茶,就着点心听楼下的花魁唱曲儿。
  他惬意得要死,一只手搁在曲起的腿上,食指打着拍子,
  听得开心了,他仰躺在塌,垂在榻边的手中依旧握着那杯茶,他面上的笑意在此刻变得纯粹。
  若是一直如此就好了。
  还未等他感慨完,一只微凉的手取走他手中的茶杯,还未来得及睁眼,一只手便捂住他的眼睛,李承泽本能伸手去抓那人的手,来人却顺势握住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钳制住。
  李承泽顿觉不妙。
  “放肆!”李承泽怒而抬腿要踹,那人却抓住他的腿往旁边一压,骑身压上来,以此完全控制住他。
  李承泽忽觉唇上一热,紧接着口中闯进一条舌头,肆意掠夺。
  李承泽惊得鞋都掉了一只。
  这是谁家姑娘,胆子大力气也大?
  这是得有多喜欢他,才如此出此下策?
  在他胡思乱想之时,那姑娘似乎气恼了,动作也粗鲁起来,那都不能说是吻,反而像是撕咬,李承泽口中尝到血腥味,还有下唇上的刺痛。
  李承泽微微皱眉,那人动作突然一顿,随后在他chun上落下一个浅轻的wen,随后身上如大山一样的压制消失了。
  李承泽终于喘得了气,他也有些恼,慌忙睁眼,却觉着眼前发黑,看不大清就算了,鬼影都没见着一个。
  缓半晌,他眼前才逐渐清晰起来,空落落的雅间,还有小案上被饮尽的那杯茶,李承泽鞋都来不及套,下塌开门往外看去,走廊也是空的。
  谁家姑娘!力气大就算了,还会武功,并且武功还不弱。
  不是,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姑娘,他怎么不知道?
  李承泽手抚上唇,立刻痛得嘶一声。
  粗鲁得很,这没个几天是好不了的。
  这姑娘太可怕,以后得让谢必安寸步不离,胆子这样大,下回指不定更放肆。
  李承泽刚想叫谢必安,却听到身后响起倒茶的声音。
  李承泽回头看去,见范闲就坐在他方才的位置,神色淡淡地喝茶。
  李承泽一惊,连忙关上门,并且上锁。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范闲抬眸看他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向半开的窗。
  李承泽立马反应过来,猛地一跺脚,也是怪他脑子被吓掉了,贼哪有走门的道理,还是个采花贼。
  明知一无所获,李承泽还是靠近窗边,只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这贼人混进去,谁看得出来?
  李承泽观察片刻,只觉得看谁都像贼,索性眼不见为净,扭头问范闲,“你来这儿做什么来了?”
  范闲却是没回答,只盯着他唇看,幽深的目光带上一点笑意,随后伸手点点自己的唇,像是提醒他一样。
  李承泽觉得后背都在发毛,胡乱地伸手一抹,“范闲,你这是哑巴了?”
  范闲淡淡地叹口气,似乎很愁一样,他抬手饮茶,目光看着他,随后道,“殿下,地下凉。”
  李承泽翻白眼,问东答西的,神经病。
  李承泽在他旁边坐下,伸手给自己倒杯茶,唇上伤口一碰水,立即痛起来。
  得,茶也没法喝。
  李承泽立刻扔下茶杯,视若无人地躺下去,语气十分不好,“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出去,打扰到我听曲了。”
  范闲抬眼他。
  越同他接触,越发觉得他像只猫儿,骄纵,随性却矜贵,看似野心勃勃目标坚定,实际谁都不放在眼里,也没什么能真的入眼,主打一个随意,无所谓。
  这样的人,说得委婉是像猫儿,说明白点儿,就是生活没什么望头。
  活着也行,死了也无所谓。
  范闲忽觉心刺刺地疼。
  以前的李承泽,不是这样的。
  听林婉儿说,承泽少时,最喜欢看书,也能写一手好字,并且喜欢春天绿油油的草地,更喜欢开得灿烂的玉兰花,最是容易害羞。
  大皇子也说,他的这个弟弟,小时候很可爱,是他们所有人中,书读得最好,礼仪最周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这样。
  苦的,同郎中配来制衡病的那剂药一样苦。
  李承泽是药,李承乾是病。
  这是帝王,赋予他们的意义。
  可没人问过他们愿意不愿意。
  等范闲回神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握住李承泽的脖颈,整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用力……
  范闲在他淡淡的目光中,微微握紧,那人的目光非但不害怕,反而带着一点挑衅的笑意,“黄泉路有你作伴,想来也是不错的。”
  范闲松开手,目光骤冷,“我可不和你走什么黄泉路。”
  李承泽笑笑,正欲起身,范闲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一手掐住他的脖颈,一手撑在他身侧,双腿压住他的下半身子,两人上半身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两指之隔,李承泽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范闲似乎是那终于扯下面具的狼,恶狠狠地注视着他,只要稍有不顺其心的地方,他便要将你撕碎。
  李承泽对上他的目光,微微皱眉,那目光阴冷且潮湿,脏,且乱。
  “殿下啊,你没有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话?
  那夜他疯病发作的话?那样的话要是也能放在心上的话,他还能活到现在?
  李承泽不耐烦地叹口气,却不反驳。
  有病的人,你和他反驳什么呢?
  范闲握住他脖子的手松开,微凉的指尖顺着他脖子上青筋的线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锁骨上。
  “少时,我曾捡到一只雪白的猫,我很喜欢他,但是他好像不喜欢我,总是往外跑,好几次,他跑出去都差点被野狗咬死,我每次都很生气,但是我却不忍心将它关在笼子里,很不忍心将他那灵活的四肢折断,让他再也跑不出去,所以。”
  范闲的话突兀地停下,也突兀地松开他。
  李承泽,似乎被吸引到,坐起来后看着他,“所以呢。”
  范闲侧眸,面上露出一个笑来,却不达眼底,“所以他在又一次任性跑出去时,被野狗咬死了。”
  范闲看向他的双腿,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我这人向来最是长记性,发生过一次的事情,我绝不会让它在发生一遍。”
  “所以,殿下,没有下次。”范闲捏着他膝盖的位置。“为让你伏在我羽翼之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后半句,范闲没有说出来。
  李承泽觉得有些疼,想要挣开,却没成功,抬头瞪去时,瞧见范闲眼里的疯狂与偏执。
  更像个疯子了,李承泽被惊得想发脾气都忘了。
  但是反应过来后,他的怒火尤为明显。
  李承泽何时被人这样威胁过,从来都是他威胁别人,从来都是别人怕他,还没有他怕别人的时候。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李承泽用全力挣脱他以后,立即起身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太把自己放回事,陛下重你,不代表我不敢动你。”
  “再有下次。”李承泽的目光狠毒且神经质,“杀你。”
  范闲无所鸟畏的耸肩,陛下算个什么东西,迟早会是一滩烂肉,和他眼中的蝼蚁,没有任何区别,“那也要你能杀得了我。”
  范闲起身向他走近两步,“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命硬。”
  李承泽正欲发作,便见范闲变副面孔。
  方才那阴郁和压迫感统统不见,只剩下无奈与纵容,“我的好殿下,别板着张脸就说要杀我了。”
  李承泽显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措手不及。
  范闲揽着他的肩,“走吧,臣送殿下回府。”
 
 
第4章 握住自己的命
  李承泽冷笑着,“你这是在报复我?”
  范闲扭头看着他,“何以见解?”
  李承泽抱着手臂,呵呵冷笑着,“你觉得我甚为不要脸,发现强硬的手段无法逼退我对你放手,所以你选择以退为进。”
  李承泽抚下他的手,兀自坐下,没在动,探究的目光注视着他,随后叹息道,眼中满是柔和与笑意,“我的确舍不得杀你,京都城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入我眼,可你不同,我是真的欣赏你。”
  继而,李承泽十分刻薄的说道,“可那又如何?你挡了我的路,要断我活路,那就不行,我还是要杀你。”
  范闲站在他面前,安静的听着。
  “不如你我都退一步,坦诚相待,也不要玩儿这些迷惑行为了,你我不和解也行,你不要咬着我不放,我的事情,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了,我也不逼你和我同路,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李承泽抱着手臂起身,随性地站着,身体往他那边微倾,似是很满意自己提出的解决方法,面上笑意正甚,“如何啊?”
  “你做你的提司,我做我的皇子,我也可以答应你,我以后不做任何对庆国不利的的事情来。”
  “那可不行。”范闲笑着拒绝,在他目光中坐下。
  见李承泽目光如寒冬一样冷下去,范闲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他没有好脸色时,他百般纠缠,等你对他真的好起来,他又不信。
  说到底,李承泽从小就缺乏安全感,父亲将他捧高,兄弟对他虎视眈眈,还有一群不怀好意的群臣,更有长公主的刻意引导,再好的人,也都注定疯癫,注定迷失自我。
  长公主。
  若是没有她插手进去,李承泽或许不会偏得太离谱。
  两个大疯子,将好好的小辈也逼成小疯子。
  李承泽沉默着,冷漠的,怨毒地看着他,他的语气格外冷冽,“说到底,你还是要同我为敌,同我不死不休?”
  “错了。”范闲依旧坐着没动,他伸手去拉住李承泽的云袖,神色平静且坚定,“京都热闹喧嚣可我总觉得孤单,世间人来人往,我唯想抓住你的一片衣角。”
  “我不要同你桥归桥,我要同你殊途同归啊殿下。”
  他们何其相似,气势也好,性格也好,总是相似的,就连经历也格外相似,一样的身不由己,一样的事与愿违,被推着前进,是人人视若可拿捏的棋子,太相似了。
  过分相似就是般配,他们本就该是天生的一对。
  “贾宝玉被家人逼着入仕途,而我被逼着做权臣、做孤臣,人人道我范闲是陛下眼中的红人,声望滔天,权势地位如日中天,可谁人记得,最开始,我也不过是想挣点小钱,一生平安,被卷入欲望的洪流太久,我都快忘了。”范闲抬眸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到难以形容,能读懂的,便也就只有悲伤。
  “有人替我选好了路,上天给我安排好了命。”
  “可没人愿意做棋子。”范闲的手慢慢地移上去,然后握住他的手,神态虔诚且坚定又怨恨,“我不服。”
  “我不想做什么棋子,我只想做范闲。”
  “所以我要争,我更要反抗,我要杀下这一局,哪怕我为棋子,我也要握住自己的命。”
  李承泽越听越恍惚,恍惚地看到了少时,跪在神佛面前,满身伤痕与戾气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被大山一样的迫不得已压得狠了,内心深处的怨恨与戾气疯长,将他吞噬,让他神经质地想,想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他要独善其身,要高高在上,他要欺辱他、欺骗他、抛弃他的人终有一天,要跪在他脚底下痛哭祈求他的原谅。
  所以,他成了小疯子。
  “哈哈哈。”
  李承泽突兀地大声笑起来,因为笑得大声,身体都在跟着抖动,好看的面容逐渐癫狂,那双微挑的双眸有些水气,眼尾微微泛红。
  “你是贾宝玉?”李承泽笑得话都说不清楚,身躯随着笑轻轻抖动,像极春日里开得最好的那支桃花,明媚张扬开到荼靡时就随风飘散。
  他们那样相像,范闲是贾宝玉?那他是什么呢?
  李承泽笑声停住,笑意却不止,他拍拍范闲的肩膀,然后甩了鞋,整个人瘫到榻上,直白且凉薄的说,“范闲,可我并不信你。”
  他们这样像,李承泽太了解了,范闲和他一样,都是自私阴暗的人,为达到目的,不要脸也行的人。
  谁知道范闲是不是为了将他扳倒,做些烂戏他若信了,那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范闲有些苦恼,怎么说了半天,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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