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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自负之人,往往会付出代价。
  这一战,格外惨烈。
  黑骑镇守宫门四处,如遇反抗者,就地诛杀,死的人,将护城河的水都染红了。
  而那缅怀死者的小楼,已经四分五裂。
  而人,也不过两败俱伤。
  范闲躺在血泼之中,周身的骨头都似乎断尽了,一动就是锥心之痛,而腹部以及左肩上的血洞都在血流不止,而最致命的是后背处从左肩一直往下蔓延到右边腰部,那条狰狞的几乎要将他整个一分为二的伤口。
  当然,那狗皇帝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一枪他的确躲过去,可近距离下,范闲拖住他时,若若情急之下开出的第二枪,将他半个肩膀都炸碎了。
  更别提回神过来的五竹带给他的伤害,那是腹部都要给他捅成对穿了,二人打得有来有回,可程序错乱下的五竹每每都会卡顿,最后被皇帝徒手扯下臂膀,扔了出去,砸碎了这个小楼。
  范闲向来卑劣,此后每次进攻,哪怕要受伤,都要在他伤口上再给他来那么一下。
  海棠朵朵和影子也觉察出味道,同他一起配合着,只往皇帝伤口上撒盐。
  可皇帝在狼狈,伤得在重,他也是大宗师,在震怒之中,夺了影子的刀,重伤二人后,那刀下一秒就劈到了范闲身上。
  如此,范闲便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那狗皇帝,似乎这一击也耗尽他的力气,他拖着刀,似乎有些费力地向范闲这边走来,那样坚定又震怒的表情。
  仿佛遭受了世间最让他痛心疾首的背叛,势必要将之纠正。
  范闲张嘴想说话,却是被涌出来的血液全部埋藏回去。
  皇帝来到他面前,喘了好几口气,才将体内四散奔走的真气压制住,他费力地去揪范闲地衣领,将重伤得不能动弹的范闲提起来,怨气冲天,并得意着,“很遗憾,你失败了,你即将死去。”
  皇帝又将他丢到地上,那被他提在手中刀,被皇帝缓缓地刺入范闲肩膀的血洞中,带着凌辱的意思,他语气遗憾起来,“所有儿子中,朕最喜欢你,可现在朕却不得不杀死你,朕很痛心。”
  范闲忍受着剧痛,将口中血液尽数咽下,而后迎着那逐渐没入的利刃猛然起身,那利刃便没有任何阻碍地将他整个贯穿,这样的剧痛,他却是连眉都没皱一下。
  并在同一时间,拔出藏在腰上那软剑,催动所有真气,干净利落地刺入皇帝的脖子,将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捅了个对穿,又不带任何犹豫地拔出来,在血溅出来的瞬间,一脚将之踹出去。
  这一击,其实已经耗尽范闲身上的力气,可他就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发黑的眼中,皇帝的表情那样的不可置信,却是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
  范闲拔出身上血肉中的刀,血肉粘连着被破开的痛感,让他眉心微皱,却是不停,他将那似乎带着血肉的刀用作拐杖,费力地靠近皇帝,得意且畅快地俯视着他,“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自欺欺人地说你没有错吗?你若真喜欢我,我怎会杀你?”范闲冷冷地看着他,抬起刀,用力刺下去,看到皇帝那目光。
  范闲有些怪异地侧头,奇怪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也怕死?”
  “那你活该去死。”
  皇帝怨毒的目光看着他,然后咕噜咕噜地,带着血液涌出地说出,“你活不了,朕的禁军,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范闲冷冷地,没有任何犹豫地斩落他的头颅,冷漠无情的回道,“我没想着活着离开。”
  血液飞溅在他身上,脸上,是热的。
  范闲愣了片刻,然后伸手去摸脸上的血,骤而发出癫狂的笑声。
  他妈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
  皇帝的血,也是红的,热的!
  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区别的人,却凌驾无数人之上,杀人如捏死蚂蚁。
  妈的。
 
 
第10章 小番:部分日记
  6.3日:今日我随弘成世子见了一个特别的人,是二殿下,这二殿下生得好生漂亮,人看起来也不错,我们相谈甚欢,可谓一见如故。
  6.8:今日二殿下同我谈文章,他说我的红楼写得很不错,让我快些更新,我连夜多写了两章。
  6.18:今夜二殿下邀请我明日赴宴,我好像有点激动,穿什么衣服好呢,白色的那套,还是青色那套?哎,好烦,睡觉。
  6.19:二殿下夸我穿白衣好看。
  7.4:今日皇帝家宴,将我也叫去,我看不懂皇帝要干什么,总觉着没憋好屁,我还必须得去,但是也没有特别不开心,因为二殿下也去,我们在宫门外遇到了,他看我从身上掏出那些杂七杂八的毒药暗器,那眼神颇为震惊和佩服,嘻嘻。
  7.4半夜:不大开心,皇帝在家宴上说我脸皮厚,还说二殿下从小没规矩,我觉着他挺规矩的啊,不过是爱吃点凉拌土豆丝罢了,这有什么?不行,明日给二殿下送点去。
  7.15:今日本来是要去同二殿下喝酒的,结果被人追着打了一架,差点死过去,还好没死,只是这二殿下的约,是毁了。
  7.16:今日二殿下来看我了。
  8.1:承泽好像同我想的不大一样,他怎么觉着有点疯疯的?疯也挺好看的。
  8.15:今日皇帝给我和婉儿赐婚了,我好像没有很开心,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看看承泽什么表情,他竟然在角落里不问世事一样的喝酒。
  今日不知道是哪日,酒喝太多了:今日我不大开心,总觉得这个世界好恶心,我想躺平,非要叫我参加什么狗屎夜宴,还有那几个高风亮节的老人,烦死了!还说我抄袭?
  我好像背了挺多诗的,具体是哪些不记得了,但是我好像对着承泽背了几句,是什么来着?当时他看我的眼神……想不起来了,但是好爽。
  9.6:陛下要我出使北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承泽好像不大高兴,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9.10:今日承泽搭了个亭子等我,给我送行,我以为他是怕我热着,没想到他走了又给亭子拆了,为什么?
  9.12:明日就要去北齐了,我想去见见承泽,但是弘成世子说他没空,怎么觉着他在疏远我。
  9.13:今日没看到承泽来送我。
  ……
  12.3:有人同我说李承泽要杀我,我不信。
  1.2:李承泽竟想杀我,为什么?
  2.3:李承泽真要杀我!
  2.6:今日我回到南庆,知抱月楼一事,快将我气死了!
  2.8:今日将计就计引来了李承泽,他还是同我想的一样,没什么变化,但是他好像又变了很多很多,他看着我的眼睛不再带笑温和了,里面是狠毒的杀意。
  他说他要杀我,我不信,肯定就是为了吓唬我,绝不可能杀我。
  2.12:今日承泽来迎使团入城,明黄色的衣服衬得他气质绝佳,但是他好像等了很久,都累得蹲下了,他好像瘦了些。
  2.14:我想同承泽亲近亲近,但是他不愿意,我说我愿意保护他,他不信,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很不开心,竟然有些阴暗的想法跑出来,吓得我快些跑了。
  ……
  最近不大开心,不写日记了。
  今日我气头上来了,我吓了他,在他酒里下毒了。
  ……我去江南了,承泽来送我了,我很开心。
  ……今夜做了个梦,好奇怪,梦见我和承泽在床上打架。
  ……今夜又做梦了。
  ……李承泽要反。
  ……他想死。
 
 
第11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谢必安最终在扬州停下,花了重金买来一座依山傍水的大院子,带着那依旧昏睡之人住进去。
  自从来到这里,谢必安就每日数着时间等李承泽醒,又细心地将整个院落打扫重装一遍。
  这日,谢必安正在院子里搭葡萄架子,听到房中传出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一慌,一激动,直接从梯子上摔下来,却也是顾不得疼,连滚带爬地冲进屋中。
  只见李承泽坐在榻上,一只手曲在腿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模样茫然又空洞,似乎对现在的局面多有不解,或是还未反应过来。
  谢必安声音颤抖着,压抑着激动,“殿下……”
  闻言,李承泽才慢慢抬头看着他,却依旧是一言不发。
  而谢必安则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样,去倒水,却是把茶壶的盖子抖掉了,忙活半晌,他才给李承泽递过去一杯温水,“醒了就好,殿下,喝点水吧。”
  李承泽并未伸手去接,他依旧看着谢必安,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一样,不顾任何规矩一样的看着。
  半晌,李承泽微微侧头,目光终于清明一些,伸手接过,却是没喝,“怎么回事?”
  睡的时间太久,他的声音十分嘶哑,却是不难听。
  谢必安面色怪异起来,他扭捏半晌,才缓缓道,“范闲安排了殿下假死,然后差人送我们到了扬州……”
  话未说完,便听到屋顶有响动,谢必安表情立即凝重起来,“谁?”
  王启年贱嗖嗖地走进来,然后对李承泽拱手行礼,“哎呀,是小人呐,小人给殿下请安,哈哈哈,这事儿还是让小人来说吧,这谢大人不知其中关窍,也是说不明白的。”
  李承泽约莫猜出点头尾来,目光微冷,却是没有发作,只淡淡地喝了口茶,手指隔空点了他一下,“好,你来说。”
  王启年就这样,绘声绘色地将近来范闲所作所为全部抖了出来,其中不免为他家大人添注了一些凄惨和可怜的戏份,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李承泽的表情。
  寻思着能不能从他脸上看出点动容来。可是很遗憾,哪怕他都说完了,也没有,李承的目光就是那样淡淡的,安静地听着。
  王启年觉着他家大人实惨,都可怜成这样了,这二殿下还是对他没点意思。
  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这大人,如果是死了的话,这二殿下看着也不大像会是给他上坟的样子,更可怜了。
  “好,我知道了,你滚吧。”李承泽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谢必安立刻上前去准备赶人。
  王启年立刻声音都大了起来,倔强地扒着门框。“殿下,殿下我还没说完呢!”
  王启年爆发此生最大的力气,挣开谢必安又回到屋子里,将一直抱着的小匣子呈给李承泽,“殿下,这是我家大人给你的东西和信,请殿下务必看完。”
  李承泽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伸手抚开他的手,“放下就滚。”
  王启年一看他这无情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要是放下就走,这二殿下肯定立马就一把火烧了。
  便坚持着,“小人需要看着殿下读完信。”
  说罢,又抬头看看他,放下匣子,作势去拆那信,“殿下若是不想看,那小人只能念给殿下听了。”
  想起王启年当初那念信的死出,李承泽眉心登时一跳,脸色都变了,“拿过来。”
  王启年立刻高兴地将那些东西双手奉上。
  李承泽打开信,看到范闲那潦草得像路边野草一样的字,只觉得两眼一黑,当时就想给他烧了,可他依旧一点点的往下看。
  看信时的李承泽,目光宁静着,面色也是平淡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王启年观察着,还想从李承泽的面色中猜猜他家大人写了什么,这下是彻底猜不出来,不由觉着无趣。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李承泽便将几页长长的信全部读完,却是没像他们猜测的那样,将信烧了,反而仔细地叠起来,然后放在小匣子下压着。
  李承泽没什么情绪的目光看向谢必安,“有什么吃的吗,饿死了。”
  王启年:“?”
  这就没了?
  ?这也太平静了一些,发怒还是悲伤或是解脱的喜悦呢?怎么都没有?
  在王启年震惊的目光中,李承泽淡淡地看他一眼,“怎么?还不滚?等着在我这儿用饭呢?”
  王启年不再端着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了,他面色带着几分不平,忍不住说,“殿下果真铁石心肠,是捂不热的,你这样的人,合该一世孤独,无人可依。”
  真替他家大人不值。
  李承泽闻言,端茶的手微怔,随即他怪异地侧侧头,带着几分疑惑的笑着看着王启年,问,“你在为你主子鸣不平?”
  王启年不搭话,面色却是坚定的。
  李承泽“哈”地冷笑一声,“我自问,我没有求着你家大人救我,我也没有想过活着。”
  “可是你家大人自以为是的觉得我需要拯救,费尽心机地想拉我出泥潭,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呐?”
  “莫名其妙的付出一通我不需要的东西,感天动地感动自己,现在也是想让我感动吗?”
  李承泽将茶杯放下,目光之中满是不屑与冷意,“我为什么要感动?我凭什么要感动?如今这局面是我求着他范闲说是我想要的吗?”
  不知道想到什么,李承泽的面色变得癫狂起来,他恶狠狠地说,“说起来我该恨他才是,一次次的改变我的命运,一次次的耍弄于我。”
  如今却是用这样的计谋,让他背负着他范闲的恩、情债,还要告诉他:你不能去死,死就是辜负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真是奇怪死了。
  李承泽捏着桌角的手十分用力,骨节都在发白,他冷着脸,“真是好计谋。”
  用这样的手段,想叫他永远对他愧疚,往后都自我忏悔:是我错了,范闲对我是真心的,是我辜负了他。
  想叫他在愧疚中爱上他?
  想叫他永远都忘记不了‘范闲’这二字?
  做梦!!
  李承泽眼眶因为愤怒变得发红,他将胸口的戾气咽下,缓慢的,缓慢地恢复平静趋于正常。
  他抬手去撑住脸颊,懒洋洋的支在桌子上,略冷又无情的目光看着痛心疾首的王启年,痴痴的笑着,“我早就说过,他范闲死了,我李承泽第一个放鞭炮庆祝,想叫我为他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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