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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怒气攻心时,他便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恶毒的话如刀子一样,就是要一刀刀插进范闲的心里。
  范闲一边受着,一边让他也受着。
  “贱种!我姑姑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贱种!我早该杀了你!当初我就该杀了你这个贱种!”李承泽声音颤抖着,带着极致的愤怒与怨恨。
  不提长公主还好,李承泽一提,范闲的血压也在上升。
  他身下这人,他真心实意地伸出手,想拉住他,他无情打掉他的手,甚至还啐上一口唾沫,宁愿听长公主那疯疯癫癫不现实的计划,宁愿去谋反,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对自己低半个头,如若他肯服个软,范闲可以确定,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奉上。
  范闲心里气得很,面色却依旧满不在乎,动作粗鲁地伸手将摁住他的后脑勺,一用力便他的脸摁进枕头里,附身吻他的脖颈,声音冰冷且沉闷,“是啊,我就是个贱种,如今这个贱种就是要你雌伏身下,你能奈何啊?”
  窒息之感,李承泽渐渐体会到,他不想挣扎,却又觉得这样实在痛苦,便控制不住地想抬起头呼吸,可范闲就是不让,只有在他缺氧到要昏过去时,范闲才松手,手绕到他下颌处,抬起他的脸,听着他粗重的呼吸,贴着他耳朵道,“你我二人,注定纠缠到底,不死不休。,”
  到底是痛,还是恨,还是其他,在此刻都分不太清。
  破碎的*吟声和喘息声乱成一片,旖旎之中,一切都混乱了,爱与恨相互交织,缠绕着锥心的痛,让人不断下坠。
  李承泽望着摇晃到模糊的床帏,心中满是悲凉。
  有泪自他眼角滑落。
  他竟然想不清楚,他和范闲到底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
  从欺骗到真心实意的欣赏视之为知己,哪怕他要断自己的路也不舍得他死,哪怕要杀他也要给他留条后路,到最后便是只剩下恨,真心实意的恨他怎么不去死,到如今这日,都叫他想不通为什么。
  到最后,李承泽连想这点东西的力气都没了,四肢无力意识模糊地趴在范闲身上,下巴抵着他心跳的位置。
  模糊中,他好像察觉到范闲伸手拭去他眼睑下的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那么轻那么温柔,如花瓣抚过,后而温声说,“你不如耐心等待,你想要的,我总归会双手奉上。”
  真是疯了,什么幻觉都有。
 
 
第2章 承泽是小气鬼
  范闲将昏睡的人捞起来,放进浴桶里,耐心又温柔地给他清洗身体。
  李承泽身上现在精彩得紧,到处红痕如梅花盛开一般,其中锁骨与腿根最甚,范闲欣赏着,最后看到他肩上出血的牙印,微微皱眉,开始后悔起来。
  太过了,怎么还将人给弄伤了。
  真是个畜生,范闲这样想着,想着下次对他温柔一点。
  这本就满身裂痕的美玉,最是易碎,好不容易从泥中捞出来的月亮,万万要珍惜。
  紧接着,范闲又叹口气,这谈何容易?
  每每他耐着性子和李承泽说话,忍着脾气时,这人总是能三言两语挑起他的怒火,便是叫他将什么温柔以待都抛诸脑后,只想叫他闭嘴,只想叫他彻底闭嘴!
  范闲怀揣着奇怪的心情收拾好李承泽,这才慢慢穿戴整齐,而后从这片金碧辉煌囚笼之地离开。
  王启年见自家大人从卧房里出来,立刻迎上去,但是看到范闲脖子上的精彩,表情变得诡异又打趣,那直白的眼神,当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嘴也是张嘴就贱,“大人这……当真生猛。”
  范闲伸手一摸脖子,这才发现上面全是牙印,一摸就疼,这人是真的往死里咬……
  范闲闷笑一声,却是不理王启年的话,淡道,“宫中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王启年大致说完后,范闲忍不住揉搓手指,细细的思考着。“东夷城,看来我不去,是不行的。”
  范闲抬头看看天上的月光,目光带着寒光,“在去东夷城前,我手中的事情定要做完。”
  检察院必须得被他完全的握在手中,而陈院长,回乡养老,是他最好的归宿。
  范闲继而转眸看向卧房的方向。
  那这人……到底是捆在身边,还是藏在这里呢?
  范闲眉头紧紧地皱着,面上满是思考之色,似是遇到世间最难的题。
  李承泽自床上惊醒,只觉得浑身都疼,哪哪儿都疼!
  他恨得牙齿都要咬碎。
  范闲这畜生,当真是个畜生,竟将他当成女人!竟将他当成女人!!!
  就真是这么恨他吗?要将他仅剩的那点尊严踩在脚底下才高兴!
  狼心狗肺,竟是比他还要恶毒!
  更可恶的是,自己连死都不敢死!因那人手中握着他最在意的!
  “别再生气了,肺要气炸了。”悠悠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李承泽这才发现范闲一直坐在那儿。
  李承泽咬牙看着他,怨恨着,“你怎么还不死?”
  范闲自动忽略掉他那恶毒的话,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儿出现在他面前,尽力不去看李承泽那恶意满盈的样子,跪坐在他床边。
  这举动有些奇怪,似乎他的依旧保持着下位者的姿态。
  猫儿被范闲摸着,舒服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范闲愉悦极了,他将猫抱到李承泽面前,眼眸亮晶晶的,笑着,“今日上朝的路上捡来的,你看他的眼睛,一只蓝色一只金色,好看不好看,像不像宝石?”
  这只猫儿看着有点瘦小,并未成年。
  说实话,李承泽面色有些茫然,他竟是搞不懂范闲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昨日还一副跟他不死不休的鬼样子,今日竟是有几分像从前,像那个刚从儋州来的土包子范闲。
  李承泽迟疑地伸出手,摸住那猫儿的脑袋,那猫儿也是不认生,立即蹭他的手。
  范闲说,“他好像很喜欢你。”
  李承泽炸着的毛似乎被平息了,他睨了一眼范闲,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将我当作稚童哄骗?”
  范闲拨弄着猫咪的爪子,“天地良心,我可没有。”
  两人都似乎忘记昨日和以往之事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他们什么都聊,苍山的冬,儋州的人,京城那家好吃的糕点铺,还有最好喝的酒。
  他们都在尽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静平和的聊天。
  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二人之间都太过平静平和了,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没有感情的相互回答,提问。
  二人也似乎发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便都同时不再开口说话。
  两人安静许久,期间只有那只猫儿在咕噜咕噜的。
  “范闲。”李承泽淡声唤他名字。
  范闲手顿了一下,随后应他,“嗯。”
  “我们二人,如若不是生在这皇城之中,是不是有机会成为挚友?”
  范闲抬眸看着他,目光安静着,“我同殿下一见如故,视为知己。”
  李承泽听着这话,却是连笑都笑不出,他了无情绪的问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见范闲不回答,李承泽继续说下去,“用尽心机手段的将一个想死的人留在你身边做什么呢?我们互相折磨得还不够痛吗?”
  “你若真对我曾有一点一分的真心,你都不该救我,你就该让我去死。”
  听到最后,范闲的手在一点点的握紧,骨节都在发白,垂着的眼眸中,乌云翻滚,却是生生让他忍住了戾气,他松开抱着的猫儿,起身,“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范闲离去,李承泽并未有多余的情绪,安静着,平静地坐在那里,不知过去多久,他突然暴怒,将枕头被褥全砸在地上,这还不够解气,他下床,拎起一件玉器砸出去。
  在噼里啪啦的瓷器玉器破碎声中,那猫被吓得炸毛,四处奔走躲避,却是没有一处是安全之地。
  砸到最后,李承泽已然力竭,喘着气,往床那边走去。
  地上满是尖锐瓷片,他却是无所鸟谓径直踩过去,似是感受不到痛一般。
  他仰躺进床,此时才感受到畅快。
  不是要纠缠到底吗?那便纠缠到底吧!
  谁更痛,谁更可恨,谁知道吗?
  李承泽累极,闭着目,昏睡过去。
  再次有知觉时,李承泽只觉得自己的脚被人握在手里,而脚心疼得厉害,李承泽睁眼去看,便见范闲在一片狼藉之中,细心仔细的给他清理伤口。
  那只猫儿正窝在他的脚边。
  李承泽看着,笑出声,“范提司……哦不,范院长这是又得闲空,来看我这只笼中鸟?”
  范闲动作微怔。当真聪明,竟是猜到这地步。
  抬眸去看那人,那人同过往一样,满眼精明和算计,眼底却又有死气,范闲无奈叹口气,“你这样聪明,怎么看人心就是看不明白呢?”
  我对你如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李承泽抽回脚,自嘲道,“我若是看得明白,就不会被你关在这处。”
  范闲耐着性子,哄着,“时机到时,自会放你出去,承泽,我是在保护你。”
  保护?就是折断他的羽翼,将他囚在阴暗牢笼之中?
  李承泽闭目,不愿睁眼看他,良久道,“我如今这样,你想算计什么也算计不出什么,你愿意,那就随你,反正我不过阶下囚徒,你想做什么,那不还你说了算?你若哪日心情好一点,跟我说,我向你求个死。”
  “……”范闲抓住他的脚踝手收紧,李承泽感受到痛,却也不挣扎,一副随你便的样子。
  见事态又回到原处,范闲只觉得疲惫,他缓缓松开手,淡道,“我说过,你想死,不可能。”
  范闲耐心地将他的脚包扎好,然后起身去收拾那些被砸得细碎的东西,“你下次若是想出气,要砸尽管砸就是,但是别伤着自己。”
  范闲将一块琉璃随便捡起来,“可惜了,这东西是从北齐皇宫里顺来的,格外珍贵,本以为你会喜欢,看来也没什么用处。”
  说罢,范闲将碎片又丢出去,而后给李承泽泡上一壶茶,将猫抱在怀里,看着他,“我明日要出发去东夷城了,可能要去一个月,期间我不在,王启年会照看你,若是你想出去透气,现下最好同我说,我带你出去,若是我走了,便没人敢带你出去了。”
  李承泽安静的听完,只从其中听出一句自己想听的,他问,“现下什么时间了。”
  “亥时。”
  天黑了啊。
  “我想出去看月亮。”李承泽说。
  “好的。”范闲放下猫,走到他身边,然后伸手将他打横抱起。
  一张床上都滚过了,什么羞耻心也不在意了,李承泽任由他抱着,出密室,出卧房,来到外边的院子里。
  范闲坐在椅子里,却也没将他放下,依旧将他抱在怀中。
  李承泽便这样,长长地去望天上的月亮。
  这似乎是二人之间难得的平静。
  可偏生李承泽不会让这安静维持太久,他望着月亮,凉薄的说道,“你最好死在那里,永远都不要回来。”
  范闲低头去看他。
  如玉一样漂亮的人,比月色美得多,他情不自禁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回答道,“我命硬,死不了。”
  李承泽便也不再多说,倒是范闲,像是打开话匣子一样,一直在自言自语地说给他听。
  事无巨细的叮嘱他,小到吃饭睡觉盖被子,都要仔仔细细地同他说上一遍,这样唠叨细心的叮嘱,李承泽自母亲那里都未曾得到过。
  他竟是恍惚片刻,但也不过片刻。
  到最后,他说,“我就是希望你死。”
  范闲听完,眼中笑意不减,却是有几分悲伤,他说,“你何时变得这样小气,我不过气头甚时,对你凶了一些,但我对你如何,你感受不出来吗?”
  又是沉默。
  范闲无奈地玩着他的发丝,带着几分小孩的气性一样,“小气鬼,承泽是小气鬼。”
  李承泽对他那样狠,说的话每每诛心,他也没有气性大到不理人。
  “你死了我就不生气了。”李承泽说。
  范闲哑然,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好半晌才说,“乖乖的,好好吃饭,等我回来。”
 
 
第3章 世间虚假
  范闲一去半月,此件信如流水一样从东夷城送来,送进李承泽的手里。
  那信中所写,翻来覆去也不过四个字:听话和等我。
  李承泽每每不想看时,都会将信扔出去,但是每次王启年都会捡回来,然后读给他听。
  王启年跟他主子一样,贱得出奇,那读音是格外的肉麻做作,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李承泽便也就妥协,信送到手上,便读,少有回信,哪怕回信也就短短几个字:你怎么还不死?
  今日范闲的信比昨日的要长很多,许是过问了他的情况,范闲在信中说:饭要多吃,你这样瘦,再不吃饭就该只剩一把骨头了,那样多不好看?
  或许又怕他离得远,无法震慑,范闲还说:我已经同王启年说过了,你吃多少道,猫就吃多少,小猫那么可爱,你那样喜欢它,总不忍心让它饿着吧。
  看到这里,李承泽冷笑一声,将那信扬出去,暗骂一声。
  他就知道,范闲这畜生,断然不会让他好过,怕那些筹码不够,便给他安排羁绊,如此,就能拿捏住他。
  但是错了,他是李承泽,平生最恨拿捏。
  李承泽饮茶,随后放下杯子,对那在榻上撒欢的猫轻唤出声。
  那猫甚为兴奋地跑了过来,跳进他怀中。
  李承泽摸着它,听着它发出的呼噜声,然后用力捏住它的脖颈,无视它的挣扎和撕咬,亲手将它杀死。
  猫断气后,李承泽手上也是鲜血淋漓,但是他不在乎,他并未将猫放下,依旧抱着它,像它活着那样,去抚摸它的毛发。
  “对不起。”他道。
  他这样狠毒,最不服压制,谁要拿羁绊威胁他,他就杀谁,若杀不死,杀死羁绊也是好的,毕竟因他而受苦,不如死了,死了好,死了就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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