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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捞月篇(庆余年同人)——西有黄鹤楼

时间:2024-08-12 08:39:24  作者:西有黄鹤楼

 

 
 
《闲泽:捞月篇》作者:西有黄鹤楼
 
第1章 大梦一场
  范闲自梦中惊醒,胸口处弥漫的悲伤往四肢百骸钻,痛得无法动弹,他长长地看着明月,泪依旧在往下落,久久不能从悲痛中抽身。
  李承泽就是死在他的面前,血都是热的,太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梦。
  愣了半晌,范闲似乎想起某件事一样,踉跄地起身,四处寻找李承泽的身影,心脏跳得飞快,人也有些神经质,口中念叨着他的名字。
  他踉跄地揭开轻纱,看到了安睡在床的李承泽,他微微歪头,有些不敢相信一样,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像是怕他如幻梦一般消散一样,他动作极轻,探出他的鼻息后,范闲心才稳下来,松了一口气。
  活着的李承泽似乎击碎了他的梦魇。
  范闲就在李承泽床边坐下,安静地看着熟睡的他。
  李承泽的手就搭在床边,范闲忍不住伸手握住。
  还好是梦,还好是梦。
  范闲一边庆幸着,一边细细地思考着梦中细节,这与其说是一个梦,不如说是上辈子。
  梦中的他,对李承泽步步紧逼,一步不让,最后李承泽死前,还在控诉他,“你就是不喜欢我,你从来都不喜欢我……”
  可等李承泽死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他并非是恨,他喜欢他,一直喜欢,只是爱得太过痛苦。
  可是明白的太晚,已经无法挽回,从此也不过是以未亡人的身份行走世间。
  冷静下来后,范闲开始思考如今的局势,他从各方推算过去,李承泽的结局都是死,没有一点活路。
  范闲忍不住握着李承泽的手紧了紧。
  既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便不会让他有一分差池,梦中所经历得,他绝不想在经历一次。
  为此,做什么,杀谁,都可以,包括皇帝。
  庆帝自私自利,他从不信任何人,也从未想将皇位交到任何人的手中,他想要的找到神庙求长生,所以他放任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并且恶趣味的推波助澜,人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人人都是,他早就为所有人都想好了结局。
  李承泽生来就是为了死去,而李承乾,这个最像他的儿子,也不过是在最后计划落空之后,才会想起来得继承人罢了。
  庆帝杀了很多人,包括他的母亲。
  为复仇也好,为李承泽也罢,只有庆帝死,才能人人解脱。
  所以,庆帝,他要杀。
  确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范闲整个人才微微放松下来,靠在李承泽床边,仔细的编织一张网。
  李承泽起身时,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侧眸看去,立即瞪大了双眼,然后一把将范闲的手甩飞出去,整个人被惊得跳脚。
  这动作也将范闲的思绪扯了回来。
  范闲伸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撑地而起,“醒了?”
  李承泽恶狠狠地瞪着他,“范提司这是得了失心疯来着?”
  昨夜莫名其妙地来借宿,今早又莫名其妙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实在奇怪。
  范闲闻言笑着看着他,有几分无奈,“怎么旁人就能抓着你的手不放,到我这儿就成得了失心疯了?”
  李承泽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大半夜跑到我府上借宿,然后大早上抓着我手不放,任谁看了你都是疯了吧。”
  李承泽一边说着,一边下床,一如既往的不爱穿鞋,走到桌边拿了茶水喝,一边喝一边拿眼睛瞟他,“你也是真不怕我杀你。”
  “以前不怕,现在就怕了?”范闲无所谓的耸肩,甚为脸皮厚地坐在他床上。
  这让李承泽大为不满,指着他,“你实在放肆。”
  “是是是,我放肆。”范闲耍赖皮之下,不但坐了,他还要躺下去,“我的好殿下,大早上的,别动肝火了,吃点早饭吧。”
  李承泽被他这无赖样气到翻白眼,咬牙切齿到音都变了,“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来着?”
  范闲不说话了。
  李承泽趁次机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变得恹恹的,整个人蜷在秋千上,“得了你,别装了,范提司到底来找我做什么来了。”
  范闲这只小狐狸,做事从来不是平白无故的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是一类人,他怎么可能不懂。
  范闲这张放荡不羁没有正行的面皮之下,算计与心思是一分不少。
  范闲依旧不说话,安静地平躺在他床上,如同困倦乏力急需休息的旅人一样。
  李承泽喝着水,一边思索着他来的目的,和近来自己又做了哪些碍着他的龌龊事。
  还真让他想到一样。
  李承泽放下茶杯,然后劝到,“让范提司担任居中郎也并非我一人的意愿,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意愿,范提司在文坛之中的声望可是无人能及的。”
  “再者说来,范提司为人向来清廉,必定对所有考生公平公正,这也是我与陛下想看到的。”
  李承泽咬重了陛下二字,眼眸中的情绪,冷冽且麻木。
  说罢,李承泽听到范闲叹了口气,声音沉闷,“殿下,你我之间,就不能不谈国事不谈官场吗?”
  李承泽被范闲这句话整蒙了,他微张嘴思索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我和你不谈国事谈什么?”
  范闲起身,“不谈国事,谈风月。”
  李承泽愣了一下,这句话,很早以前,他同范闲说过。
  那时,他最欣赏他的才学,更被他写的诗所吸引,他想同他成为知己,想将这么多年,他的迫不得已说给他听。
  李承泽怪异地侧了侧头,然后‘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谈风月?你我之间有什么风月可谈?”
  发生了那么多事,隔着好几条人命,他说的,他们注定为敌,永不同路,只有争个你死我活的事,没有风月可谈。
  范闲眼睛微微眯起,眸子里的幽深逐渐形成,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李承泽面前,俯身看着他,“好,那谈国事。”
  “殿下,禁足这半年,你乖乖的呆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史家镇的事情也好,长公主那边也罢,我来替你解决,你想要自由,我替你争,你若想要皇位,我同样替你抢。”
  李承泽闻言右手附上脸颊,食指靠在鼻梁之上,其余几根手指盖住了嘴唇,他保持这个姿势片刻,然后猛然反应过来,指着范闲,“范提司这是……在耍弄我?”
  “非也。”范闲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不信我,那它呢。”
  手掌下的地方,发热且滚烫,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在他手下有力且剧烈的跳动着。
  李承泽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并且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站了起来。
  起来后却又像是不知道做什么一样,愣了一下,最后往床边靠过去。“真是得了失心疯。”
  范闲也直起身子,他看着李承泽,言辞凿凿,“殿下现下不信也是应该,我会让殿下信的。”
  李承泽被范闲丢下的信息砸得反应不过来一样,他呆呆地看了范闲一会儿,然后神经一样的笑了几声,最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疯了,真疯了。
  李承泽对自己这个结论深信不疑,并且心中打定主意得离他远点,疯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利他的事情来。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不留你用饭了。”李承泽只想赶紧把他哄走。
  范闲也看出来了。
  李承泽不信他也是应该的,哪有昨天还在争锋相对,今天就突然投诚的,若是自己,也会觉得对方指不定再憋什么损招让自己栽跟头呢。
  范闲也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他立刻接受这件事情。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承泽,“好,殿下记得我说的话。”
  言罢,范闲像来时那样,翻窗走了。
  李承泽被方才范闲那个目光看得后背发凉,幽深得见不到底的目光,有一种阴冷感,似乎是盯上猎物的猎者。
  那谁是猎物?他吗?
  “真疯了!”李承泽暗暗地骂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神经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张嘴想要咬手指,却又想起方才触摸他心脏的场景,立即烦躁地止住了,张口就喊,“谢必安!”
  “打水来!”
 
 
第2章 娇死了
  李承泽虽在府中不问事事,但是也听到一些传闻。
  范闲在朝堂上那是专挑陛下和朝臣的雷点蹦跶,李承乾那个伪君子还想做个好人劝两句,被范闲臭骂了一通,范闲像是真得失心疯一样,急起来连陈萍萍都敢怼。
  朝中人人都在传范闲现在就是个疯狗,见谁咬谁。
  李承泽蜷在秋千上吃葡萄,手中阅着红楼,看着思索着,他忽然问谢必安,“你说要不要请个太医好好给他看看?”
  一直这么疯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谢必安知他又在说笑,无奈地看着他,“殿下。”
  李承泽见之反应觉着无趣,丢下葡萄放下书,跳下秋千,光着脚在房间里到处晃荡,一边走一边在思考其中奥妙,想半天也是没想通,他转头问谢必安,“陛下没说什么吗?”
  谢必安摇头,“陛下每每震怒,却也轻飘飘的揭过去,似是护短。”
  李承泽想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冷笑一声,神经一样的笑着,又晃到谢必安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是该高兴,棋子终于按他想的那样生长起来。”
  李承泽说着绕回小案边上,抓起一串葡萄往嘴里送,“这次春闱,可是有好戏看了。”
  “我们要做什么吗?”谢必安问。
  “不用。”李承泽摆手,整个人又蜷进秋千里,“会有人做的。”
  做不做最后都会牵扯到自己头上,不如歇会儿好好看下戏,动弹起来很累人的。
  说完,李承泽像是想到什么美事一样,微微笑着,双脚在秋千上晃着,一副放松的姿态。
  谢必安想了想,似乎是在斟酌言辞,半晌才又道,“范闲今早也骂殿下了来着。”
  李承泽咳了一声,睁眼,心想谢必安怎么刚才不说,但是很快又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一脸好奇,“是吗,他骂我什么了?”
  谢必安看着他,心想怎么还有人乐意听别人骂自己的,非但乐意,还要高高兴兴的听。
  “他说殿下任性妄为,嚣张跋扈,毫无皇子该有的礼仪可言。”
  这几句话,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李承泽听完,并不恼,大方的承认,并笑着躺进秋千里,“说得太对了,我也这么觉着。”
  “别的呢,别的还有说什么吗?”
  谢必安沉默着,怎么会有人上赶着找骂的。
  见谢必安摇头,李承泽大为失望,将手中的书放下,甚是无聊的随着秋千晃着。
  半晌,他从秋千上跳下来,双脚塞进鞋里,却不好好穿好,提着那串还未吃完的葡萄,往外走,“无聊死了,咱们去抱月楼听曲吧。”
  “禁足中……陛下那边。”
  李承泽,“随陛下的便,他想怎么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无聊死了。”
  李承泽揣着一把瓜子,大摇大摆地往抱月楼去了,路上遇到两波人在打架,他饶有兴致地蹲在角落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戏。
  原是两波人争抢铺面,谁也不让谁,互相口出狂言,最后大打出手。
  一人指着二皇子府的方向道,“我头上可是二皇子殿下,实话告诉你,这间铺面就是二皇子要我拿下的。”
  李承泽目瞪口呆,觉得一点都不好笑,这点子破事儿也能扯上他?李承泽缓缓侧头去看谢必安,见谢必安摇头,李承泽缓缓比出一个6。
  看得差不多后,他将瓜子一甩,扭头让谢必安上去抓住一人。
  李承泽抱着双臂,晃到他面前,“来来来,你来同我讲讲,你头上怎么着就是我,我想要这间铺面,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人随口拿出来吓唬人的,哪里知道会碰见正主,顿时吓得直哆嗦,“殿下饶命,我,我只是随口一说,请殿下饶命!”
  “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需要这间铺面,故而出此下策,还望殿下饶命!”
  李承泽连忙阻止他下跪,笑着,“哎,跪什么,我作为皇子理应关怀大庆的子民,怎么会要你命呢。”
  那人正松一口气时,便见李承泽冷下脸,扭头对谢必安说,“要一条舌头如何?”
  那人立即抖如筛糠。
  谢必安点头立即拔出刀,正要下手,又听到李承泽慌忙地拦住他,“做什么,做什么,开个玩笑而已!”
  “哦。”谢必安冷漠地收回刀。
  李承泽扭头对已经吓尿的人,露出一个绝色又甜美的笑来,“见笑,我这侍卫天生木愣,听不懂玩笑话,吓着了你,实在不好意思!”
  那人见李承泽笑盈盈的,便也放松下来,跟着李承泽一起乐,“呵呵呵,没事没事的,多谢殿下饶命!”
  如果不知道前因后果,光看他俩在那儿笑,都要以为是什么与民同乐的好场面。
  在那人笑得开心时,李承泽面上的笑意突然消失,只剩下阴冷,“不杀你已经是给你脸面,还不知道滚?”
  等一群人一溜烟儿地跑走,李承泽笑意又慢慢回来,他拍拍谢必安的肩膀,“都省得你去清街了。”
  “走吧,听曲去。”
  范闲与王启年坐在抱月楼雅间谈事情,骤然听到街上的嘈杂,范闲伸手推开窗,往下看去。
  便见那二皇子抱着手臂,目中无人地从街那头走过来,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人若猢狲散去。
  范闲眸中冷意散去,染上几分笑意。
  到底是个皇子,从小在礼仪熏陶之下,身上那股矜贵之气是掩盖不住的,锦衣玉食下养出来的贵胄,哪怕再疯,举手投足间还是优雅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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