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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近代现代)——夏大雨

时间:2024-08-11 08:28:35  作者:夏大雨
  陶东岭立即放松力道,慢慢揉搓着,他用胸膛抵着陈照来,把人压得紧紧的,用鼻尖蹭陈照来的耳窝:“我这次……绝对不让你疼,来哥……我都会了……你上我这两次,我都学着呢……”
  “好。”陈照来笑着。
  他今晚浑身上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松弛感,跟以往掌握主动的时候不同,就好像把自己一切都交给陶东岭了,他的身体,他的心,他被动之下每一丝快感带来的颤抖,都由陶东岭掌控。
  陶东岭在他嘴唇亲了一下。
  陈照来嘴角带着笑,看着他。
  陶东岭又亲了一下。
  陈照来伸出舌尖想舔一下被咬红的嘴唇,陶东岭盯着那隐隐刚露出来的软滑,猛地凑上去吸住,粗喘着不肯松口了。
  陈照来“唔……”了一声,接着呼吸也错乱起来。
  陶东岭已经吻红了眼睛,等他好不容易分开,陈照来偏开脸喘息,“你怎么……”他说:“怎么跟接吻上瘾似的……”
  “我对你上瘾。”陶东岭手还在下边搓弄着,弄得陈照来腹肌紧绷。
  “我先让你舒服好不好?”陶东岭嗓音沙哑:“我先给你弄出来。”
  陈照来胸口起伏着,倚着墙说:“去拿根烟。”
  陶东岭亲他一口,转身去桌上拿了根烟咬在嘴里,拿打火机点了,边抽了一口边走过来,放在陈照来唇边,陈照来轻轻咬着,看着他。
  陶东岭跪了下去。
  “你猜你一根烟抽完,我能不能给你口出来?”他仰着脸笑。
  陈照来垂眸,吐出一口烟雾,说:“你可以试试。”
  陈照来其实不信,这么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愣头小子,不弄疼自己就不错了,还能在一根烟的时间内让自己缴械,未免轻狂了些,不过他下意识地,还是抽得轻了些,慢了些。
  陶东岭确实进步了,舌头和腮唇配合得当,陈照来很快有了感觉,他原本低着头看,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仰起脸,喉结颤动,胸口喘息。
  陶东岭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反应,陈照来连呼吸急促一些对他而言都是鼓励,他快速又用力地吸着,舔着,小心地收着牙,用唇舌包裹着那根越来越粗硬的东西套弄。
  陈照来没再抽烟,他那只手垂着,烟在指间慢慢燃尽。
  他低头弹掉最后一簇烟灰,另一只手摸了摸陶东岭的头,说:“含紧。”
  陶东岭吸紧了腮,陈照来按着他的头,开始在他口里抽插。
  这样进得很深,陶东岭很快眼睛泛泪,脖子青筋暴起,开始反呕。
  陈照来停住动作,看着他,陶东岭吐出鸡巴喘了口气,说:“再来。”又含了进去。
  陈照来又顶了几十下,在喷发之前想撤出来,被陶东岭抱住了腰,陈照来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全都射进了陶东岭喉咙里。
  陶东岭仰着头看着他,喉结滑动着,全都咽了进去。
  陈照来头皮发麻,他看了陶东岭好一会儿,把他拉起来,吻他的嘴。
  “不用这样……”他说。
  “我愿意,”陶东岭喘着,笑着说:“来哥,你真他妈甜。”
  烟头刚被扔进浴室的垃圾桶,陈照来就被从身后按在了洗手台上,陶东岭拿过置物架上的润滑油瓶子,用牙齿咬开盖子,直接往陈照来丘缝狠狠挤了一坨。
  身后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同时触及的还有按压在某处的手指。
  “来哥……”陶东岭呼吸中都压着急躁。要不是吃人犯法,他真的想把陈照来一口一口吞进肚里去了。
  “我不让你疼。”他说。
  陈照来低着头,闭着眼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话音刚落,紧闭的位置被用力顶入,陈照来肩背猛地绷了一下。
  不疼,只是有点不不适应,他理论上比陶东岭懂得多,他不让身体去抗拒侵入,尽可能试着去放松,陶东岭的手指没遇到什么阻力,慢慢挤了进去。
  “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一丁点儿都要说。”陶东岭咬他的耳垂,贴心地说。
  陈照来一边感受着身后缓缓的进出,一边喘着气笑:“那我现在就……不太舒服。”
  陶东岭手指又往里插了一下:“……待会儿好了,你忍一忍……”
  按陶东岭急不可耐的性子,他扩张用的时长让陈照来都有点感动了,已经不能单纯用“耐心”来形容。
  “可以了,东岭……”陈照来回头吻他:“进来吧。”
  “真的?不会再疼了吗?”陶东岭额头,胸口,连手臂上都憋出了汗,他亲着陈照来,确认道:“真的可以了?我不想再让你疼,我想让我进去的时候,你全都是舒服……”
  陈照来反手勾勾他的脖子,说:“来。”
  陶东岭说:“我……我不想戴套,行吗?”
  “行。”
  陶东岭低下头,一手捏着陈照来的胯骨,两指夹着鸡巴,对着那处,尽可能慢地、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陈照来背绷得厉害,直到陶东岭完全、彻底地进来了,他才喘息着,松了口气。
  “怎么样?”陶东岭抱着他,哑着嗓子问:“疼了没?”
  “没……”陈照来说:“挺舒服的。”
  陶东岭掰过他的脸吻他,一边吻一边慢慢抽送起来。
  陶东岭的体力陈照来心里有数,也知道他今晚不做个痛快不会罢休,等人最后压在他背上,拉着长声呻吟着射出来时,陈照来浑身已经被折腾得像水洗的一般。
  陶东岭手掌死死揉捏他的腰背,将那皮肤揉得一片一片发红,“……你怎么没射?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陈照来声音也有点哑了:“不是,刚射过一次了,第二次没那么快……”
  陶东岭抱了他一会儿,慢慢抽出阴茎,拿过淋浴喷头帮他冲洗。
  “我看过了,来哥。”陶东岭一边就着“哗哗”的热水轻柔地抚着他的背,一边说:“一点都没破,就是有点红了,待会儿我也给你抹点药。”
  陈照来抹了把脸上的水,笑:“马应龙吗?你报复心理是不是有点强?”
  陶东岭笑了两声,正色道:“不是报复心理,你上回给我用着我觉得不错,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所以我知道你给我用那个是对我好。”
  陈照来笑,冲完走到一边拿起浴巾把自己擦了擦,然后往腰上一围,说:“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陶东岭把喷头挂上去,一边搓头一边说:“一分钟来哥,等我!我还有一次!”
 
 
第六十三章 
  初四晚上陶蔚回店里住了,陶东岭预判失误,他原本计划好的主场被取消。这搞得他看陶蔚时都一脸怨念。
  陶蔚精得什么似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趁来哥不在跟前悄悄对陶东岭说:“差不多行了啊哥,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你个恋爱脑。”
  陶东岭眯起眼睛:“我恋爱脑说明我有恋爱谈,不像有些人……”
  陶蔚翻了个白眼:“切……”
  陶东岭确实不高兴,他的情绪随着时间流逝一点一点下沉,沉得好像提不起力气去做任何事了。
  晚上,陈照来坐床边叠他的衣服,陶东岭洗完澡出来,擦着头问:“叠它干什么?”
  陈照来说:“你明天走不得带上吗?”
  陶东岭说:“我不带啊,我来回都走你这里,又不是不过来了,我就放这儿不行吗?”
  “行。”陈照来看看陶东岭不爽的样子,便不叠了,说:“那我先放衣柜里。”
  陶东岭从床上拿起陈照来给他找好的内裤套上,站那儿看着陈照来。
  陈照来把衣服收好,进浴室准备洗澡,他闭上门,刚脱了上衣门就被打开了,陶东岭站门口儿说:“你关门干嘛?”
  陈照来无奈:“不关门冷啊。”
  “我都没关,都没觉得冷。”
  陈照来笑着摇头:“好,你血气方刚,行了吧?”
  陶东岭说:“……你可以把里头玻璃门拉上。”
  这情绪一上来还真是不好安抚……陈照来无奈地笑笑,脱了进了淋浴那边,玻璃门也没拉。
  陶东岭就靠着门看着。
  陈照来一边冲一边说:“你要不然进来看?”
  “不用,”陶东岭说:“我就在这儿。”
  “那你去穿上衣服,大冬天的洗完了就那么晾着,不怕感冒?”
  “不怕。”
  陈照来没辙,快速洗完出来,陶东岭过去拿起浴巾把他裹住,陈照来说:“我自己来。”陶东岭又去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俩人回到床上躺下,陶东岭翻身就把人抱着,鼻子抵在陈照来肩膀上,呼吸很沉。
  陈照来摸摸他头,轻声问:“要做吗?”
  陶东岭摇了下头:“算了,你这几天也挺累的,明儿还要开车送我们。”
  陈照来说:“那你就别不高兴,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哪里没做好。”
  陶东岭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
  “因为明天要走?”
  “嗯。”
  陈照来笑了笑:“以前不也是过来住一晚第二天爬起来就走?也没见你这么闹情绪。”
  “以前……”陶东岭叹了口气:“我以前没一天24小时跟你待一起过,还待这么久,我现在……我已经受不了跟你分开了。”
  陈照来沉默一会儿,抬手揉揉陶东岭的头,陶东岭凑上去吻他,俩人面对面侧躺着,陈照来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启程,二婶原本给兄妹俩准备了很多东西,但陶东岭说他回去在家待不了两天,陶蔚也准备提前返校,没人吃都浪费了,二婶只好不再坚持。临上车前,她拉着陶蔚的手让放假就回来看看,平时没事儿多打电话,陶蔚笑得银铃似的,说:“放心吧婶儿,到时候就怕你嫌我聒噪烦人。”
  “这孩子,怎么会呢。”二婶喜欢还来不及,嗔怪地给她整整羽绒服的衣领,转过头对陶东岭说:“路上慢点开,以后常来,都好好的啊。”
  陶东岭点头:“知道,婶儿你放心。”
  车开出去的时候,陈照来和陶东岭从后视镜看见陈崇山夹着烟从岔路口走出来,望着他们,俩人相视笑了笑,陶东岭按了下喇叭,陶蔚早已打开车窗伸出头去用力摇手:“叔我们走啦!你和婶儿注意身体!我放假还来!”
  远远的,陈崇山抬起手,挥了挥。
  一路上挺顺利的,陶东岭和陈照来换着开,下午三四点到了家。
  陈照来本打算把俩人送到就回,但陶东岭不让,怕他开太久了累。他让陶蔚先安顿,自己拉着陈照来就去小区外头开了个房。
  陈照来也没多说什么,他不打算反驳陶东岭的任何安排,住一晚就住一晚吧。
  晚上三个人在外边吃了个饭,陶蔚一个人先回去了,陶东岭跟着陈照来去了酒店。
  “你今晚留下?”陈照来进门脱了外套,笑着问。
  “嗯,我再……你再陪我一晚上。”陶东岭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陈照来笑笑,四处转了转,走到旁边的桌前拿起上面的套子看。
  陶东岭看见他手里拿的东西,说:“我不是为了干那个才留你。”
  陈照来说:“我知道。”他扔下那个小锡纸包,走过来摸着陶东岭的头在他旁边坐下来,说:“我知道你就是尽可能想多跟我待一会儿。”
  陶东岭盯着电视,从兜里掏出烟点了,“嗯”了一声。
  陈照来看了他一会儿,说:“别这样,东岭,谈恋爱是谈恋爱,生活是生活,你见有几个谈恋爱就什么也不干了天天腻一起的?恋爱该谈谈,日子该过过,钱该挣还得挣,你说是不是?”
  陶东岭点头:“是……”
  “那就成熟点儿。”陈照来笑着看他。
  陶东岭也笑了一下:“我就是觉着,我这情窦初开头一回,劲儿有点儿大。”
  陈照来看他笑了,心里松了口气,说:“别想那么多,咱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一直在那里,哪儿也不去,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你,只要你想,一个电话,我也可以随时过来。”
  “不够……”陶东岭低着头说:“一天24小时,来哥,少见你一分钟我都觉得亏,不能一直在你身边儿,我的日子根本不叫日子,那叫折磨。”
  陈照来怔了怔,眼圈忽然有点酸涩,陶东岭看着他,说:“我真不想干了,以前跑车,我觉得自由,我觉得自己年轻,苦点儿累点儿没什么,什么风餐露宿,奔波困顿,这么年来在路上遇见的所有麻烦所有操心的事儿,我都能忍,都没什么……可我现在忍不了跟你分开了,来哥,我不想干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待你身边儿。”
  陈照来沉默一会儿,说:“不想干就不干,这个可以慢慢安排,长远打算,不管你怎么决定,只要真想好了,我那儿永远接着你。”
  陶东岭看着他,陈照来说:“但是只要还在路上一天,你就不要分神,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岭,我别的不盼,就盼着你每次好好地走,好好地回来,你明白吗?”
  “嗯,”陶东岭抓过他的手按在腿上搓了搓,笑笑说:“那你好好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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