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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近代现代)——夏大雨

时间:2024-08-11 08:28:35  作者:夏大雨
  只要他开了口,陶东岭什么都给。
  陈照来压着难受,借着酒劲儿,轻声问他: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你想我在身边吗?
  只要你想。
  车停在小楼门口的时候凌晨五点多,深冬夜重,离天亮还早。
  三楼房间的灯是黑的,所有房间都是黑的,陶东岭下了车。
  这个夜不知怎么格外寂静,很冷,却一丝风都没有,小楼周围一排排曾荫郁的大树落光了叶子,只剩虬结的枝丫伸向夜空。陶东岭忽然想起初见那个盛夏,风吹着树叶“唰啦啦”响着,廊檐下扑棱蛾子一遍一遍撞着灯。
  他靠在车门上,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喂?”
  铃声响到一半,陈照来接了起来,嗓子听着比晚上那会儿更沙哑了。
  “来哥,给我开门。”
  “东岭?”陈照来顿了顿,声音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陶东岭站在楼下,看见陈照来房里的灯亮了,接着窗帘被“唰”地一下拉开,露出一张难以置信的脸。
  “你问我为什么不在你身边,”陶东岭仰着头,透过迷茫夜色,与窗口的人对视着:“我怎么不在?只要你想,我不可能不在。”
  陈照来握着手机,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等了你一个多月,”陶东岭望着他:“我就想看看,你心里还能不能想想我,你除了一退再退,除了顾虑这个纠结那个,到底还能不能为我,往前迈一步……”
  陈照来呼吸变重了。
  陶东岭在笑:“你这一步迈得不怎么漂亮,还让我去相亲,我就当没听见,我只听见你想我了,来哥,”他问手指死死扒着窗台的那个人:“你是不是想我了?”
  陈照来合上窗帘,转身下楼。
  陶东岭坐进车里,院门打开,陶东岭开进去,陈照来又把大门关上了。
  陈照来什么也没说,他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陶东岭走过去,攥着他冰凉的手上楼,进了门,直接回身把他抵在墙上,奋力吻他。
  “你怎么……”陈照来被啃咬着,在被吻得喘不过气的间隙里,艰难地问:“你来干什么……”
  “来干你,或者被你干。”陶东岭说。
  陈照来下楼时穿得单薄,几下就被陶东岭扒光了,陶东岭抽了一路的烟,浑身一股烟味儿,他一边用力吻陈照来,一边把外套脱了扔在地上,又去解自己的腰带,他一件一件把自己扒光,像卸下所有负累一样踩在脚底,他全部、彻底地敞开自己,赤裸着全部身心,逼视着陈照来。
  “你想不想?来哥?”他看着陈照来的眼睛,“告诉我你想不想?你哪怕往前迈一步,就一步就行,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来走,行不行?”
  陈照来一直看着他,只是不能说话。
  陶东岭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身,“你想不想?只要你点个头,我送上门给你操,我这个人,这颗心,这一辈子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我不要?!”
  陶东岭被抓着肩膀按到床上时,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
  陈照来爱他,就算他隐忍,无望,迟疑纠结,一退再退,但他心底里,深爱陶东岭。
  “我要……要去洗澡吗?”陶东岭被按在枕头上,艰难地问。
  他知道陈照来最讲究干净,自己抽了一路的烟,他怕陈照来不喜欢。
  “不洗了。”
  陈照来声音很沉,他吻着陶东岭的肩膀,压着他,不许他动,陶东岭想回头看他一眼,都被他狠狠按回去,像害怕这个人再消失一般紧紧抱着,不许他从怀里挣扎开半分。
  陶东岭的一条腿被捞起来屈着,下身露出来,陈照来压在他背上,粗硬的性器顶端全是滑腻的腺液,在那紧实的臀缝里摩擦着。
  陶东岭浑身开始抖,他不是怕,是受不住这刺激。
  他从没经历过这个,哪怕跟陈照来已经在一个床上翻滚了那么多次,陈照来那根粗硬的家伙在他手里,嘴里,射过那么多次,陈照来也从未用它去触碰过陶东岭的下身。
  陶东岭浑身都在抖,他手攥着枕头边儿,脸埋着,整个背绷得死紧。
  “害怕?”陈照来在他耳边低声问,手用力地揉攥着他的屁股。
  陶东岭臀肉紧实梆硬,但抵不住陈照来手劲儿大,捏得他一边喘着一边小声叫出了声儿。
  “不怕……”他急促地笑了一下:“我怕什么?我做梦……都盼着的事儿……”
  陈照来松开了他,起身找东西。房间里没有油,他这儿压根就没备着那种东西,但冬天润肤霜什么的还是有的,他拿在手里拧开,忽然停住,问陶东岭:“你什么时候回去?”
  “天亮就走,晚上要发车。”
  陈照来蹙眉。
  陶东岭笑:“两三个小时还不够你干?我知道你实力,但是你也别吓我来哥。”
  “你已经一整夜没睡了。”
  “没,”陶东岭伸手摸他的腹肌:“我想来见你,一点都没困。”
  陈照来俯下身亲他,陶东岭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唇瓣吸嘬,舌尖勾缠,吻得难解难分。
  “你来吧……”陈照来低声说。
  陶东岭愣了愣:“怎么了?”
  “你还要开车,第一次……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陶东岭咬他的下颌:“难不成你还能弄伤我?”
  “你会不舒服,第一次都难免。”陈照来在他旁边躺下来,喘着气平复自己。
  陶东岭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陈照来手指背蹭蹭他脸:“怎么了?”
  “你说真的?”陶东岭问。
  陈照来笑了笑。
  陶东岭看着他:“你不是说……不是说只做上边那个?”
  “因为喜欢你,东岭,”陈照来嘴角弯着:“所以我不会纠结这个,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如今还有什么不能为你的?”
  陶东岭眼神渐渐凶了起来,他看着陈照来,问:“你为我?我是你什么人?”
  “男朋友,”陈照来说:“或者,爱人。”
  “你爱我吗?”
  “爱,”陈照来捏捏他耳朵,又顺着他的脸捏着他下巴晃了晃:“是你逼我的,你一直在逼我,你把我逼到如今这地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以后不许再去相亲,不准再跟别的女人吃饭……”
  陶东岭一口狠狠咬在了陈照来锁骨上。
  陈照来疼得一口气哽住,但一动都没动。
  陶东岭鼻腔粗重地喘着,带着鼻音,但不肯松口。
  陈照来闭了闭眼睛,抬手轻轻在陶东岭的后脑勺抓了抓。
  陶东岭松嘴时,陈照来锁骨上已经留下一个深得发紫的牙印子。
  他摸了一下,笑:“真是属狗的你。”
  陶东岭不吭声,两臂发力,猛地把人掀翻过去趴着,抬腿就压了上来。
  “我不跟你客气,来哥,”他喘着:“我早都想干你了,你让我,那我就来,我没你顾忌那么多。”
  陈照来趴着,低声“嗯”了一声。
  陶东岭拧开润肤霜盖子挖了一坨抹在自己发硬的鸡巴上,趴下身对准了就往里顶。
  陈照来一愣,扭脸就想翻身,被陶东岭按着脖子又狠狠按了回去。
  “别动!”
  “你……”
  陈照来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半路出家的直男……还是个处男,自己就这么把自己交到对方手里这事儿有多吓人。
  “先扩张……”他艰难地说。
  “什么张?”陶东岭这一刻有如神龙附体,力气大得让陈照来惊讶,他把陈照来死死按着,像怕他跑了似的。
  “你不是看过很多片子了吗……”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了啊,都是这样进去的啊!”陶东岭箭在弦上,鼻尖都急出了汗。
  “我自己来。”陈照来想翻身。
  陶东岭不让,“我来,我要给你弄!怎么做你说。”
  陈照来深深缓了口气。
  陶东岭是真的想亲自完成这每一步过程,他想一点一点,完完全全地拥有陈照来,这个过程的意义,对他来说无比重要,重要到一有不对,他急得声音都变了。
  陈照来放松身体,趴着反手勾了勾陶东岭的脖子,陶东岭顺从地俯下身去蹭他的脸,陈照来说:“别急……先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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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岭开着车在路上这一段的BGM是阿梨粤的《晚风心里吹》。
 
 
第四十六章 
  陈照来尽力教了,陶东岭也硬耐着性子学了,可他潦草地扩张完,急不可耐地扶着鸡巴插进来时,陈照来还是一瞬间疼得脸都青了。
  他咬着牙把脸埋在枕头里,硬是哼都没哼一声。
  陶东岭心跳已经失了控,脑子完全断线了,这种感觉平生未有,他用力插进最底,然后趴在陈照来背上把人死死箍住……心脏好像长在了鸡巴上,在陈照来发烫的身体深处“砰砰”乱跳,陶东岭胸口喘息的幅度吓人,头皮一层一层地发麻,浑身像不听使唤了似的……
  “来哥……”他问:“你感觉、怎么样……”
  陈照来哪里还说得出话,他疼得额角都冒汗了。
  但他不想让初次开荤的陶东岭看见他有多疼。
  “可以,”他咬牙说:“来吧。”
  陶东岭手掌撑在他肩胛骨中间,腰胯开始动。
  陈照来两眼一黑,几乎把手里的枕头咬碎。
  谁他妈——还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着!!
  陶东岭第一轮射得有点快,几分钟他就不行了,他本来想忍着,不想这么快交代,但那根本不由他控制,他死死压在陈照来背上,喘得像风箱一样,低吼着一股一股射进陈照来身体里。
  陈照来已经没力气教他,没套子的情况下不要内射,要及时抽出来,他所有毅力都用来忍疼了,那疼让他怀疑自己下身已经撕裂,血流不止,可他知道,就算真的破了,他也不会喊停……
  陈照来抬起手,在肩头那颗耷拉的脑袋上抓了抓。
  他甘心的,不管陶东岭做成什么样儿,哪怕疼死,他也甘心承受。
  “去洗一下?”陈照来艰难地问。
  陶东岭射完了半晌没起身,陈照来还被裹在身下,那人浑身卸了劲,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刚动了下身子,陶东岭几乎立即反应,两手将他紧紧环住,不肯让他离开,“先不洗……不着急……”
  他腰胯在陈照来后身蹭着,陈照来毛骨悚然地发现,他那玩意儿又硬了,又顶了上来……
  “来哥,我……”陶东岭脸埋在他背上,闷声说:“我还想要……再给我一次……”
  ……没意外,一点都没。
  陶东岭最擅长蹬鼻子上脸,凭以往陈照来对他的了解,他要是开了荤只做一次就老老实实下去,那就不是他陶东岭了。
  陈照来无奈地说:“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你以后每趟来要都这样,我这店不用开了,床都不用下了。”
  陶东岭不管,一边咬他的肩膀一边顶腰,他射进去的粘液这会儿已经溢出来不少,龟头滑腻腻地蹭着,越来越用力的往里试探,目的性不要太明显。
  “来哥……再给我一次,就一次……”陶东岭咬他的耳垂,陈照来吸气:“别咬,这儿太明显了。”陶东岭就伸出舌尖去舔,舔得陈照来浑身发软,没了力气,陶东岭趁机又缓缓顶开那圈括约肌,插了进去……
  陶东岭再次射出来,是真的有点透支了,那一瞬间巨大的餍足感冲击得他脑海一片空白,他迷茫又晕眩地粗喘着,接着,浑身那股再也无力抵御的困和乏慢慢涌上来,将他淹没。
  “来哥……给我几分钟……我歇一会儿马上帮你……”
  陈照来一直没射,太疼了,疼得硬不起来,更别提射了。他怎么说也三十多的年纪了,被陶东岭这头年轻力壮的公狗一样的狗东西死死按着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再怎么忍不了浑身的汗和后穴的黏腻肿痛,也没办法了。
  “先睡会儿吧。”他艰难地翻过身,手搭在陶东岭的腰上,轻轻拍了两下。
  陶东岭抓住他手,哪怕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还是把那手指拉到嘴边亲了又亲,然后抱着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上午九点多,陶东岭被楼下声音惊醒,他伸手往旁边一捞,陈照来不在,他猛地坐起身,套上裤子抓了个外套就往外跑。
  陈照来叼了根烟,正往下拉前边的卷帘门。
  “来哥,”他走过去,“怎么起来这么早?”
  “起来收拾一下,你歇好了?”陈照来往后厨走。
  他把摘好的菜放进水池里,刚打开水龙头,腰就被一双臂膀从身后搂住了。
  “来哥……”陶东岭抱着他,蹭他的后脖子。
  有些事一旦发生过,一切就再也不一样了,陶东岭这个黏人劲儿一发不可收拾,无论如何再也收不住了,他抱着陈照来,手在他腹肌和胸口摩挲着,在人耳边小声问:“……你身上感觉怎么样,昨晚疼了没?”
  他还知道把人弄疼了。
  陈照来手上没停,继续洗着,弯弯嘴角说:“还行,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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