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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谧(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08-11 08:23:17  作者:又阿白
  江挽云路过摊贩,视而不见,继续往山下走。
  宋沛尘见江挽云闹起脾气,气闷地觉得江挽云变了,以前江挽云从不跟他闹脾气,他上前拽住江挽云,恼道:“坐滑竿,不然又闹脚痛。”
  江挽云甩了两次手甩不掉,硬是被宋沛尘拽到滑竿上坐着。
  两人带着乐乐沉默地回到家里。
  宋沛尘忍不住了,江挽云从来不跟他冷战,他别扭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为了你哥哥不理我?我只是让你回家,我又没做什么。”
  江挽云不看宋沛尘,自顾自地脱鞋进屋。
  宋沛尘忍不了江挽云的冷暴力,这么多年了,江挽云第一次对他冷暴力!他气急败坏,拽住江挽云的手往楼上走,江挽云甩了几次,甩不开,宋沛尘见江挽云因为江泽平一直跟他闹脾气,也不等江挽云哄他了,抱起江挽云大步往卧室走。
  他心中醋意横生,心想,戒指带了,孩子生了,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就算他在江挽云心里不是第一位,也必须矫正到第一位!
  江挽云被宋沛尘摁在床上,他极力挣扎,心里很难过,感觉宋沛尘有钱了,脾气也变大了。
  他哥哥没死,是家中仅剩的亲人,宋沛尘非但不为他高兴,反而这样对他。他不过是在哥哥家住了几天,在宋沛尘眼里却好像罪恶滔天,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宋沛尘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放开我!你干嘛!”江挽云叫道。
  江挽云在床上从来是千依百顺,骤然反抗,宋沛尘心里又急又气,十分委屈,他使出牛劲摁住江挽云,恶狠狠地说:“干嘛?干你!”
  “让开,你别发神经!”江挽云心里痛地要命,觉得宋沛尘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
  宋沛尘心里发笑,瞧瞧,为了江泽平,他就能发这么大的脾气。
  宋沛尘双耳皆聋,不管江挽云所言,强硬地摁住江挽云。
  “咚咚!”
  “BaBa~”
  屋外响起敲门声和乐乐的小奶音。
  江挽云推攘道:“让开,乐乐还在外面!”
  宋沛尘依旧充耳不闻。
  乐乐在外喊了几声,见无人理睬,开始嚎啕大哭。
  江挽云挣地汗都出来,他光着屁股吼道:“让开!乐乐哭了!”
  宋沛尘解下领带,将江挽云的双手绑在床头上,起身下床,江挽云气不过大喊:“你干嘛啊!放开我!”
  宋沛尘重重关上房门,乐乐的哭声随之越来越远,江挽云在床上气地发抖,过了很久很久才等回宋沛尘。
  “乐乐呢?”江挽云问道。
  宋沛尘一边脱外套一边爬上床,他抚摸江挽云的屁股肉穴,用手指伸进江挽云的身体扩充。
  江挽云战栗地带上哭腔:“你到底要干嘛啊!我不就是在我哥家住了几天么!”
  对于冷战这件事,宋沛尘的战斗力显然更胜一筹,他沉默不语,解开裤子,扶住硬挺的性器慢慢顶进江挽云的身体里。
  江挽云双手举过头顶无法动弹,只能抬起脚踹在宋沛尘的肩头:“唔...!我不做!你放开我!”
  江挽云身上仅存一件衬衫,如何挣扎都显得微不足道。
  宋沛尘扛起江挽云的双腿,挺腰卖力抽插,没一会,江挽云的挣扎喊叫变成了呻吟求饶。
  宋沛尘以抽插的姿势弯下腰紧紧拥住江挽云,他用力亲吻啃噬江挽云的嘴唇,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江挽云。
  江挽云内里火热柔软,宋沛尘被江挽云裹得很舒服,他想,为了江泽平忽视我,最后还不是得乖乖让我做。
  江挽云不断攀上高潮,宋沛尘仍是干,不肯停歇地干,他抽搐不已,扭着身子想逃,但是无处可逃,他的手被绑住了,他的腿被宋沛尘架在肩膀上。
  江挽云大汗淋漓哭了起来:“你...唔...你不能这样...”
  宋沛尘双手捂住江挽云的脸颊,擦拭江挽云的泪水:“不许哭...”
  江挽云委屈死了,感觉宋沛尘有毛病...
  ...
  夜色漆黑。
  宋沛尘累地头晕目眩,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他急着到处找江挽云,吃过早饭后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宋沛尘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拿起电话打给餐厅:“喂,麻烦送几道热菜过来...可以...对...尽量快点。”
  宋沛尘拿了两块面包回到楼上,他坐在床边,拿着面包喂到江挽云嘴边:“先吃点垫一垫。”
  江挽云双目失神,眼角还挂着热泪,他看看面包,又恍惚看看宋沛尘,最后闭紧嘴巴翻过身背对宋沛尘。
  宋沛尘把面包放在床头,起身去浴室冲洗干净重新回到床边,他要抱江挽云,江挽云心里还在记恨他装聋作哑硬要欺负自己的事,舞动胳臂不让他碰,:“你别理我,你这辈子都别理我!”
  江挽云迟缓地撑起身子,慢吞吞地想要下床洗澡,却被宋沛尘一把抱住。
  宋沛尘抱住他,不让他走。
  江挽云浑身无力地摊在宋沛尘怀里,气恼地挥洒泪水:“你就是欺负我...你就是欺负我喜欢你...可你太过分了...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么样?你哥回来了,我们就该清心寡欲是么?”江挽云被他弄成这副可怜的模样,他原本不该有脾气,可他心里就是醋的厉害,说什么都阴阳怪气。
  “我不过是在我哥哥家住了几天...你就这样...我没做错...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就连家人都不要了。”江挽云抬起手不停擦拭泪水,一边哭一边说。
  宋沛尘扭过江挽云的脸,捏住江挽云的脸颊,见江挽云哭地可怜,心里不忍,后悔自己不该发神经,可他就是醋,醋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不能直白地表达醋意,就只能靠发神经的方式宣泄心中憋屈的情绪。
  不一会儿,送餐的来了,宋沛尘下楼开门,再回到楼上时,江挽云已在浴室,他握动浴室门把手,门却被反锁:“把门打开。”
  浴室里的江挽云不语。
  宋沛尘醋劲很大,欲有再次发神经的趋势,他使劲扯动门把手,恼道:“打开,不然我踹门了。”
  大概是正直太久,性情脾气都压抑许久,所以宋沛尘吃起醋来,要多拧巴有多拧巴,要多神经有多神经。
  宋沛尘不想发神经,他想做正人君子,想做被社会认可的精英,想做情绪稳定包容爱人的丈夫,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可感情由不得人,江泽平不在人世,他就是江挽云心里的第一位,江泽平还活着,他就永远排在江泽平之后。
  这个认知让他无法自制地失控了...
  他真的不想这样,他也想为江挽云感到开心,他现在这个模样就好像盼着江泽平去死...
  宋沛尘冷静地挥舞拳头砸在门上:“开门!”
  江挽云有点吓到了,忍无可忍地吼道:“我洗澡啊!你进来干嘛!”
  “我给你洗,你站都站不稳,滑倒了怎么办?”宋沛尘尽量平静地说道。
  江挽云感觉宋沛尘有病,气恼说道:“我没瘫,不用你洗!”
  宋沛尘用力拍门,门被拍地“哐哐”作响:“打开!”
  江挽云正在浴室洗澡,宋沛尘堵在门外不是砸门就是拍门,像鬼一样恶劣,洗澡时的江挽云很脆弱很无措,一点不想被宋沛尘打扰,他真是想不明白,他不过在哥哥家留宿几日,宋沛尘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疯狂!
  磨砂玻璃门外的人影突然离去,江挽云松了口气,想速战速决赶紧洗完澡。
  谁知,不过几秒钟的功夫,那道人影再次出现,并且伴随“咔嚓”一声,门开了...
  宋沛尘手里握着一把钳子站在门口。
  江挽云惊恐地朝后退去,用花洒虚掩住自己,他无助地靠在墙面上,崩溃喊道:“大哥,你没完了是吧!我就想洗个澡!你到底要干嘛啊!”
  宋沛尘走近江挽云,抱住江挽云,恶狠狠地欺负江挽云。
  他想:不是第一位又怎么样?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了...
  宋沛尘刚有一丝满足,却忽然被心中的想法激怒。
  他在上海本该有安定的生活,大好的前程,为了江挽云他放弃一切离开上海,逃难的路上,他背着江挽云走了那么多路,饿地眼冒金星也不敢多吃,只为江挽云可以多吃一口,到了重庆,他本该踏踏实实发展事业,不用那样急于求成,可为了江挽云特殊的身体情况,他想方设法从重庆回到上海,回上海的路上他没有人脉不熟战况,经过多少日占区,那一路多险啊...人人都知道赚钱的方法,可谁敢像他这样拼!
  他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难不怕险,只要江挽云好,他就开心。
  这些年发生的事,这些年他对江挽云的用心,他相信就算江泽平也做不到这一步!他掏心掏肺对待江挽云,恨不得把性命揣在江挽云手中,凭什么江挽云心里的第一位不是他?!
 
 
第二十五章 第一位(全文完)
  “不好意思啊陈太太,我今天重感冒...真的很抱歉...”
  江挽云拉着电话线病恹恹地坐在床上跟各位太太告假,晕乎乎地打完电话,宋沛尘拉着电话线拿走电话。
  江挽云披上睡袍,气鼓鼓地下了床一瘸一拐跟在宋沛尘身后。
  “你起来干嘛?”宋沛尘问。
  “饿了。”江挽云声音沙哑说道。
  宋沛尘拧眉说道:“回去躺着,我给你拿吃的上来。”
  江挽云不听,颤着两条腿继续往外走:“我是病了不是死了,用不着。”
  “说什么呢?不许说这种话。”宋沛尘恼道。
  宋沛尘放下电话,抱起江挽云下楼。
  江挽云坐在餐桌边,拿过果篮里的苹果啃起来,宋沛尘从厨房里端出半夜吃剩的饭菜。
  “我热了一下,趁热吃。”宋沛尘坐下说道。
  江挽云啃完苹果,大口吃饭,沉默着不再说话。
  宋沛尘给江挽云夹菜,江挽云撇撇嘴,低头闷声说道:“哥,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满,你应该跟我好好沟通,而不是对我发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
  “我没有发脾气。”宋沛尘说。
  江挽云见宋沛尘嘴硬,气道:“我哥哥要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告诉我,我来调解,你和我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宋沛尘只觉得江挽云在为江泽平说话,上一次他因为付先生发神经多日,江挽云不问缘由,单是哄着他让着他,可这一次,江挽云竟是为江泽平吼他,不理他,责怪他:“没有。”
  宋沛尘仍是嘴硬,江挽云委屈的声音都带上哭腔:“是,是我死皮赖脸硬要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对我都是我活该,可是...可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了乐乐我们也该好好过日子,你不能这么阴阳怪气地对我...”
  宋沛尘心里洒了一缸醋,怨夫一样有发不完怨气,可看江挽云委屈地快要落泪,他又心中一疼,立刻不敢再怨,他急忙放下筷子,掏出手帕:“不是,我没那么想,我想好好对你,你别多想。”
  江挽云接过手帕,擦完眼泪擦鼻涕,难过说道:“乐乐和小珈他们玩的好,我才在哥哥家多住了几天,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肯定带着乐乐在家等你,你就因为这种事和我闹脾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要是嫌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你别不阴不阳地对我,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你要是嫌我懒嫌我馋嫌我贪玩,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你别拿我哥借题发挥。”
  宋沛尘五味杂陈,江挽云总是能直白地向他解释自己的爱意,也愿意和他好好沟通,江挽云是贴心的爱人,他心里感动,可最后那句话徒然伤害到他敏感的神经,他又是一阵阴阳怪气:“哼,别拿你哥借题发挥,拿别人借题发挥就行了?”
  宋沛尘阴阳怪气起来那真是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江挽云受不了爱人遮遮掩掩似的讥讽,他快要抓狂,眼泪顺势掉了下来,大声质问:“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说错了你就不能直说么?!你是不是怪我,是不是怪我赖着你?!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你是不是恨我缠着你!跟着你!非要跟你生孩子,害你这辈子都只能跟我凑活过了!”
  江挽云站起身,流着泪恶狠狠地吼道:“我爱你,要是我哪里做错了我愿意改!但你要是跟别人在一起,你妄想!我哥回来了!他多有背景你知道吧!你要是敢跟别人在一起!我就缠着你,让你一无所有!让你像从前在上海那样哪都去不了!”
  宋沛尘抬着头震惊地看着江挽云。
  江挽云胡言乱语放下狂言,看到宋沛尘愣住的脸,他微微一怔,慌张抹着泪转身上楼,这些年,他在宋沛尘面前脾气软绵的像只羔羊,从来没发过脾气说过重话。
  宋沛尘从前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就说明宋沛尘是个不喜欢被强迫的人,他怕宋沛尘因为他的言语而讨厌他。
  宋沛尘愣在椅子上,江挽云走了他才回过神,他急忙追上去,抱住江挽云,笨手笨脚地给江挽云擦眼泪:“不是...不是...你没错...你别哭,我没有怪你...”
  江挽云低着头委屈极了,可怜巴巴地问:“那为什么...为什么...”
  宋沛尘紧紧抱住江挽云,把江挽云的头摁在肩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爱你...我也爱你...”
  宋沛尘心中甜蜜,江挽云对他说那种话就说明江挽云很爱他。
  江挽云流着泪回抱住宋沛尘:“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昨天晚上真的很吓人...”
  宋沛尘揉揉江挽云的头发,心想,江泽平有妻子有孩子,感情和睦,江挽云就算对哥哥有感情又怎样?
  而且...这么多年了,或许他在江挽云的心里,已经比江泽平更重要...
  宋沛尘自我开解着....
  江挽云的心里到底是哥哥重要还是他重要,江挽云究竟对江泽平抱有何种感觉,他始终问不出口,可江挽云要和他过一辈子却是现下明摆着的事实。
  宋沛尘拉住江挽云回餐桌吃饭,等江挽云吃饱,他收起碗筷说道:“吃饱了就回床上睡会儿,感冒了还是好好休息,我来洗碗。”
  江挽云跟在宋沛尘身后可怜兮兮地不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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