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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谧(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08-11 08:23:17  作者:又阿白
  江挽云呼吸不畅,被宋沛尘亲地快要翻白眼,这样的宋沛尘让他感到很陌生,很激动,他被宋沛尘压在墙上亲,被迫撸动宋沛尘的性器。
  江挽云空余的手一直抽搐拍打宋沛尘的肩膀,他觉得他快要死了,窒息而死,宋沛尘像是感知不到,隔了好久才松开他...他张大嘴,大口大口呼吸,手仍被宋沛尘拽在手里撸动性器,宋沛尘挤在他怀里,头用力抵在他的肩头,浑身都在使劲。
  这样的宋沛尘让江挽云觉得可怜,他见不得,喘息说:“哥,你让我起来,我给口。”
  宋沛尘没有理睬江挽云,仍是自顾自地撸动性器,江挽云感觉手都快被捏碎了。
  没一会儿,宋沛尘无法忍受似的摁倒江挽云,他把江挽云搂在怀里,脱下江挽云的裤子,江挽云很顺从,胆怯地安抚宋沛尘:“你用后边吧,后边也一样的,你....你别急....”
  “闭嘴。”宋沛尘沉声说道。
  江挽云的话是火上浇油,宋沛尘怕再多听一句就会不管不顾捅进江挽云的身体里。
  宋沛尘插进江挽云两腿间,在笔直的腿间进进出出,性器时不时滑过江挽云的花唇,磨得江挽云阵阵发抖。
  不多时,江挽云双眼发直,贴在宋沛尘怀里哆哆嗦嗦喷出许多淫水,过了许久,宋沛尘终于射了出来,他这些日子憋狠了,精液又多又浓,江挽云恍惚用手握住性器,手上全是浓精。
  宋沛尘搂住江挽云又捏又亲,缓了许久,恋恋不舍地从江挽云身上起来,他拿来帕子想给江挽云擦擦手,却看见江挽云直挺挺的性器。
  宋沛尘跪到江挽云腿间,低头含住江挽云的性器给江挽云口交。
  江挽云舒服的扭动腰身,脑子里不太清楚,直到射进宋沛尘的嘴里,才发现宋沛尘在给他口。
  宋沛尘拿出帕子接住嘴里的精液,又擦干净江挽云手上的精液,将帕子扔进纸篓里。
  他想起身接水擦洗一下,江挽云却八爪鱼一样抱住他不让他下床,嘴里低吟似的呢喃:“哥,别收拾了,赶那么远路回来快睡吧...明天再收拾一样的。”
  宋沛尘折腾许久,眼皮子打架,听了江挽云的话,心满意足地躺下身。
  他连日奔波加上刚才的折腾,一身汗臭酸臭,江挽云也汗湿了,但是江挽云湿漉漉的很香,他不好意思抱住江挽云,江挽云却抱着他不肯撒手。
  宋沛尘心里痒痒的,感觉自己占了江挽云的便宜....
 
 
第二十章 新家
  两人起早去澡堂子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洗完澡又在街上吃了早饭。
  回到家里,宋沛尘从包裹里拿出一盒巧克力。
  江挽云看着宋沛尘,眼里炯炯有神,十分捧场地接过巧克力:“谢谢哥。”宋沛尘能想到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宋沛尘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若他有钱,他能从上海带回许多好东西,可他没钱,就只能给江挽云带一盒巧克力。
  天热,巧克力已经融化了,但江挽云吃着觉得滋味很好。
  ....
  傍晚,宋沛尘沮丧地回了家。
  江挽云正坐在门口淘米,一见宋沛尘满脸愁眉不展,好奇地问:“咋啦?”
  宋沛尘洗了手,蹲在江挽云身边拾柴烧灶,跟江挽云一起做饭:“没事...”
  江挽云不知宋沛尘去了一趟上海到底在忙活啥,见宋沛尘乌云密布以为宋沛尘白忙活一场,他贴心说道:“你别愁,咱们慢慢来,你要是找不到工作,我就去求我嫂子让她再给你安排一个,等我把肚子里的东西生了,我也出去找工作,咱们俩个人养家,你还怕以后不好过?”
  宋沛尘眉头舒展了些,感觉江挽云真是出乎意料的懂事,但他不能仗着江挽云懂事就肆无忌惮的占便宜,他宽慰笑道:“不是...是我从上海弄来一车汽油。”
  江挽云忽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宋沛尘,他左右看看见邻居都离得挺远,低下声不可思议地问:“汽油?”
  “是...”
  “...汽油你都弄得到?哥,你真行啊!”
  “是我以前的上司帮了忙。”
  “就是...就是过年请我们吃饭的那个么?他给你汽油?他为什么给你汽油,你花了多少钱啊?不是...哥,你哪来的钱买汽油啊?”江挽云倒了淘米水,捧着筲箕一头雾水。
  “没花钱。”
  “啊?白给啊?哥,你这是遇到傻子了啊?哎呀!都怪我,你说要不是我,你也不用离开上海,你跟着这么个傻子上司,你要留在上海,你不得发财发死掉啊!”江挽云愁地快要跳起来,感觉自己拖累了宋沛尘。
  宋沛尘简直要被江挽云逗笑,他起身往锅里倒了水,弯腰从江挽云手里拿过筲箕,将米倒进锅中:“不是白给,卖了之后要把货物本息还给陆先生,还有运输费,过路费,税费,全不是小数目,陆先生这批汽油压了有段日子,我转手卖掉,中间应该能小赚一笔。”
  “那他在上海卖掉岂不是更省事更赚钱,干嘛要让你运到重庆来卖?”
  “上海毕竟是沦陷区,租界现在安全,以后说不准,如果他的人能在重庆发展起来,对他来说就多了条门路,陆先生应该是这样考虑的。”
  “这么好的事,你还愁什么啊!”江挽云欢天喜地笑道。
  “我得想办法让这批货进重庆啊,我还要找个合适的买家,这是汽油,只要有人过手就得扒一层油水,我还赚不赚钱了,这一个多月,我不能白跑啊。”
  江挽云眼睛一转记下宋沛尘的话。
  第二日,宋沛尘前脚出门找门路,江挽云后脚跟着出门。
  江挽云先是在市场上逛了一圈,又去百货店逛了一圈,贵的买不起,便宜的感觉池慧珉用不上。
  于是江挽云心一横,两手空空上外交部找嫂子,反正嫂子知道他是个不要脸的混球!
  宋沛尘昨日说完那些话,江挽云当即就想到两个人,贾洪生和池慧珉,贾洪生肯定要吃回扣,江挽云再蠢也知道宋沛尘要用这笔买卖的钱做启动资金,他要找,就得找能帮宋沛尘在这笔买卖上多多赚钱的人。
  那就只有池慧珉了....
  “嫂子...”江挽云站在池慧珉的办公室里,傻笑地看着池慧珉,那笑容憨态可掬,十分持久,仔细一看这笑容里还带着点小心虚...
  池慧珉瞥了江挽云一眼:“什么事,快说。”
  江挽云缩着肩膀,低着头老实交代,这副模样,若不知他从前是多么愚蠢可恨,还真以为是哪家的乖宝宝。
  池慧珉听完,上下打量江挽云一番,发现江挽云真是变了,都学会考虑生计了。
  ...
  傍晚,宋沛尘回到家中,刚一进门,江挽云冲出来敞开怀抱,双脚离地,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
  宋沛尘愣了愣,拖抱住江挽云的后背和屁股:“怎么了?”
  “我嫂子愿意帮你,她让你明天傍晚去她家找她。”江挽云喜气洋洋说道。
  “又麻烦池小姐了?”宋沛尘缓缓放下怀里的江挽云。
  江挽云拿起筲箕,将米袋里剩余的米全倒了进去:“我也不想麻烦嫂子啊,我原本想去找贾洪生的,但一想,贾洪生肯定要吃回扣,所以就去找嫂子了。”
  “贾洪生,就是军统局那个?他也有路子?”宋沛尘问。
  “噢哟,他路子多的很,而且一肚子鬼心眼,你可别想占他便宜。”
  “那他能搞来政府的订单么?”
  “不知道,我哪懂这些,我都是听我哥说的。”江挽云说道:“要不我给你们组个饭局,你自己问他吧。”
  宋沛尘觉得可行,垂眼看了看江挽云的肚子,夏季衣着单薄,江挽云穿着短袖褂衫,肚子略微凸起,宋沛尘感觉再过一个月,江挽云的肚子就会明显起来:“那...后天吧,尽快...我明日先去找池小姐。”
  宋沛尘从江挽云手里拿过筲箕:“我来做饭,你去歇着吧。”
  “我一天到晚闲的都要发霉了!”江挽云两手空空被宋沛尘挤在一旁。
  “不是给你买了小说么?”
  “一看就头晕想吐,还不如做饭!”
  说完,两人重新挨在一起,烧火的烧火,洗菜的洗菜,做出了一顿不美味的饭菜。
  ...
  宋沛尘转手卖掉汽油,手上有了不小的本金,正式开始做生意。
  这日晌午,宋沛尘早早回了家,眉头十分舒展,脸上带有笑意,江挽云见宋沛尘高兴,心里喜悦:“怎么了?有什么好事?”
  “咱们搬家吧。”
  江挽云惊喜地睁大眼睛:“搬哪啊?”
  “在枇杷山附近,今天就搬。”宋沛尘握住江挽云的手。
  “你连房子都找好了?”江挽云不可思议地笑道。
  如今的小破房子什么东西都没有,江挽云匆匆收拾一番,不到半个时辰就带着包裹迫不及待前往新住所。
  房子比预想中的还要好,独门小院,二层小楼,院子里有颗遮阳的大树,还种了许多花花草草,江挽云喜出望外,没想到宋沛尘能找到这么好的房子!
  “哥,重庆房子这么难找,你上哪找到这么好的房子啊!”江挽云接过钥匙,兴奋的打开小铁门走进院子里。
  “这家老人的儿子是个公务员,前些日子被调回成都,她要跟着去带孙子,所以急着把房子租出去,我跟她说我们只住两个人,她可能觉得不会糟蹋房子,就租给我了,不过租金一交就是一年,交通不便嘛,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宋沛尘跟在江挽云身后解释道。
  “这都让你遇上了,咱俩倒霉那么久终于转大运了!”
  江挽云高兴地在屋里瞎转,待江挽云转到一定程度后,宋沛尘拉住江挽云走到后院:“这边原先是个地窖,现在改成了防空洞,我看过了,挺宽敞的,以后你不用出去跑防空洞了。”
  江挽云听到这话,兴奋程度更上一层楼:“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房东说,她这房子是福地,轰炸这么久到现在都没事,我们住在这儿,可以安心了。”宋沛尘温和说道。
  江挽云回身抱住宋沛尘,很是激动:“那当然啦!枇杷山上住多少达官贵人,为什么有钱人都住这,就说明日本人它炸不到这!”
  宋沛尘搂住江挽云的后脑勺,脸颊微红:“其实我们能这么快在重庆安家,也多亏了你...”
  两人正式住进新家,新家是住上了,但租完这套房子,宋沛尘的手头又开始紧张,伙食仍无法改善。
  江挽云不在意,只要家里有防空洞,就算肚子大了他也不怕,只要不被旁人议论成怪物,江挽云就心宽如海。
  哪怕住上新房子,宋沛尘对江挽云仍是心中有愧,虽然江挽云不挑嘴,但这怀孕了连顿好的都吃不上,算什么事啊!
  ...
  贾洪生头戴礼帽,走进江边的茶馆,宋沛尘早早等在茶馆,见到贾洪生前来,起身相迎。
  贾洪生摘下礼帽,乐呵呵地笑道:“老兄,事成了,上边听说你能把敌占区的物资运到国统区为己所用,很是赞许!”
  宋沛尘窃喜:“多亏贾主任帮忙,若不是贾主任牵线,我也是毫无头绪。”
  贾洪生从衣服里掏出一张信封:“你看订单我都给你带来了,你只要将棉纱运往长沙,后勤部立刻将钱转入你的银行账户!”
  说完,贾洪生开始长叹,话语间波澜壮阔:“现在虽是夏季,但入了冬,士兵们无衣可穿,怎么抵抗外敌?老兄,你这是义举啊!义举!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宋沛尘略一抱拳:“荣幸之至。”
  两人称兄道弟长谈一番,不多时,防空警报响起,两人继而称兄道弟的躲空袭去了。
  ...
  宋沛尘谈完事宜,满怀喜悦走回家中,预备着再跑一趟上海。
  刚到家,当即傻眼了,房子少了半个屋顶半边墙,江挽云正露天坐在一把木质椅上,愁眉苦脸看着破损的房子。
  宋沛尘急忙走近江挽云,江挽云笑着看向宋沛尘,笑容里十分无奈心虚,这房子还没住几天呐,怎么就遭了炸弹呢:“哥...日本人克我啊...”
  在江挽云心里,日本人罪恶滔天,害他哥害他爸,连他和宋沛尘的家都炸了两次,但是无可奈何,他没胆子去前线拼命...
  宋沛尘对江挽云上下其手,抚摸江挽云的头脸,肚子:“吓着没?”
  江挽云摇摇头,心里失落极了,这么好的房子,他还没住几天呢...
  宋沛尘掏出皮夹子,递给江挽云一些钱:“没事,你去开旅馆,我来想办法把房子修回来。”
  “我陪你一起吧。”江挽云低声说道。
  宋沛尘垂眼看看江挽云藏在宽松衣服下隆起的小肚子:“不用,你去旅馆待着,我来想办法。”
  傍晚,宋沛尘回旅馆和江挽云吃晚饭,刚吃完饭又匆匆走掉。
  直到深更半夜,宋沛尘才回到旅馆中,洗漱完后,倒床便是呼呼大睡。
  江挽云成日里闲着,宋沛尘睡着了,他却醒了,他坐了起来,就着窗子透进的月光看宋沛尘。感觉自己要把宋沛尘累死了!
  ...
  宋沛尘多日晨起出门,夜黑风高时才回,倒床就是呼呼大睡雷打不动。
  江挽云见宋沛尘日日累地像条从早到晚都在拉磨的驴,心疼地不得了,但他现在肚子愈发变大,啤酒肚似的,他不好意思见人,所以什么忙都帮不上。
  既然什么忙都帮不上,于是江挽云下定决心当一位贤妻良母。
  可是贤妻良母不好当,他是做饭不好吃,洗衣不干净,嘴比宋沛尘馋,人也比宋沛尘懒。
  于是江挽云又决定独自待着少动弹,不能贤惠,那就少添麻烦吧!
  他没啥优点,但宋沛尘浑身优点,宋沛尘最大的优点就是责任感强,有了孩子就会对他负责到底,既然这辈子都分不开,那也不用装什么贤惠了...
  房子略略修缮,江挽云刚回家住,宋沛尘当日就又要离家。
  宋沛尘像个连轴转的陀螺,江挽云目瞪口呆,犹豫着说出心中的担忧:“哥...要不休息两日再走吧...你....你别把自己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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