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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谧(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08-11 08:23:17  作者:又阿白
  江挽云穿上裤子,掀开衣服看了看平坦的小腹:“哥...你说我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啊?我这不得吓死别人?”
  宋沛尘见江挽云坐在床上,低头琢磨白净的肚子,心里觉得很可爱。可又觉发愁:是啊...江挽云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江挽云抬头看宋沛尘愁眉不展,微微一怔,低下头不笑强笑地放下衣服挡住肚子,识趣地不去为难宋沛尘。
  宋沛尘本来就没打算和他生孩子,如今能和他凑在一起过日子全是因为宋沛尘良好的道德感与责任感。
  江挽云起身,嬉皮笑脸抱住宋沛尘,怀孕的事让宋沛尘忧心,他不该提怀孕的事,他缓缓摸向宋沛尘:“哥,想不想?”
  宋沛尘背对江挽云:“别闹。”
  江挽云干脆伸进宋沛尘的裤子一把拽住宋沛尘的性器,没摸两下,那性器立刻自觉地抬起头。
  宋沛尘害臊地掰开江挽云的手,一板一眼地拒绝江挽云:“现在,不行!”
  江挽云拉扯宋沛尘坐到床上,宋沛尘心痒难耐,但他不能让江挽云过上好日子,所以不好意思占江挽云的便宜。
  宋沛尘见江挽云弯下腰,赶忙拉起江挽云,心中欲火旺盛,可还是严词拒绝:“别做那种事!”
  “我想吃,我想吃。”
  宋沛尘没想到江挽云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可是这不要脸的话,听起来真是....真是让人欲火焚身:“你...你别说这种话!”
  江挽云笑着将头埋进宋沛尘的脖子里蹭了蹭:“不说了,我不说了。”
  他亲吻宋沛尘的脖子,掏出自己的性器和宋沛尘的性器挨在一起撸动,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宋沛尘被江挽云亲地很舒服,同样低下头啃住江挽云的耳朵与脖子。
  江挽云情动,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觉得下身很痒,他褪下裤子,骑坐在宋沛尘的大腿上研磨花穴。
  宋沛尘惊讶地抬起眼。
  随即,江挽云感觉宋沛尘的怀抱变得很紧,紧地他快要喘不上气,宋沛尘的手突然包裹住他的手,狠狠撸动两根性器。
  江挽云受不了的射出来,花穴内的水随之打湿宋沛尘的裤子。
  他气喘吁吁趴在宋沛尘的肩头,宋沛尘的手还握着他的手,他的手被捏地很痛,性器也被撸地痛起来,他疼的低喃:“不要了...”
  宋沛尘不听他的,将他的手拽的通红。
  等到宋沛尘射出时,江挽云觉得手都要被宋沛尘捏碎了。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江挽云的衣服散了,露出大片白净的胸膛,宋沛尘情不自禁挤到江挽云的胸口,呼吸江挽云的气息,感觉江挽云很香。
  ...
  房子简单修好,有个屋顶能睡觉了,宋沛尘没指望房东能把房子修出花来,夏季轰炸最为厉害,指不定哪天房子又塌了。
  江挽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宋沛尘觉得这样不行,他知道赚钱不能心急,心急必定栽跟头,可不急不行,两三个月后江挽云就得大肚子了。
  宋沛尘心里下了决定,与其每天都在发愁,干脆拼一次。
  在重庆的一个多月,他差不多了解重庆的情况,重庆的机会很多,投机商人也很多,或许他也可以投机,他在上海见过陆清禾做生意,倒买倒卖买空卖空,他可以学着做,但这需要大量本金。
  宋沛尘拿了一个月的薪水领了机关每月所发的平价米后,辞去工作。
  江挽云在家收拾屋子,轰炸把屋顶的瓦块震了下来,江挽云感觉日本飞机再来两次,他家又得散架。
  门被推开,江挽云欣喜看去,见宋沛尘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中,他迟疑地喊了声:“哥?”
  “我要出去一个月,一....最晚两个月肯定回来。”宋沛尘说道,江挽云不舍得花钱,宋沛尘怕江挽云独自在家不肯好好照顾自己,于是将一部分钱换成奶粉,罐头:“这一...两个月,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办完事就早早回来。”
  江挽云惊得张大嘴巴,自从遇到宋沛尘后,他天天和宋沛尘待在一起,宋沛尘骤然要离开,一去就是两个月,他心惊肉跳,十分不安:“你要去哪啊?”
  “我回趟上海。”
  “啊?那...那多危险啊,一路回去经过多少日占区,全是日本人和汉奸,你回去干嘛?命都不要了?”江挽云听到宋沛尘要回上海,彻底惊慌失措,他不仅怕宋沛尘丢了性命,还怕宋沛尘去了上海就不肯回来!
  宋沛尘没想到江挽云反应这么大,感觉自己不该多这一嘴...“你放心,我肯定平安回来。”
  宋沛尘这次非走不可,江挽云劝了两句之后,不劝了,他除了怀个孩子,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立场能劝住宋沛尘...
  江挽云失落起来,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早早上床躺着。
  宋沛尘站在屋子里收拾行李,从抽屉里拿出钢笔揣进衣服内衬中,他怕不在家的时候,房子会再次倒塌,若再次倒塌,没人会帮他找钢笔。
  宋沛尘倒是不太担心江挽云,若出了什么事,江挽云可以找池小姐帮忙,那位池小姐他见过,心地善良的像位菩萨转世,和他从前的上司陆清禾有的一拼。
  宋沛尘把大部分钱都留了下来,自己只留下一点路费:“我把钱放在这个包裹里,你躲空袭的时候揣着包裹再去,别让人偷了,如果偷了或者花完了也没关系,你去问池小姐借些钱,等我回来再还给她。”
  江挽云面朝墙壁,将薄薄的被单虚掩在身上,闷闷地应道:“嗯...”
  宋沛尘絮絮叨叨叮嘱了一番,整理好包裹后,也上了床。
  两人躺在一起,宋沛尘等江挽云来抱他,等了许久,江挽云仍是背对他,宋沛尘感觉不太习惯,往日里江挽云都要抱着他睡。
  宋沛尘不好意思去抱江挽云,只好干枯地躺在江挽云身边。
  又过了许久,宋沛尘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宋沛尘起身查看,发现江挽云在哭。
  江挽云想,一两个月不见,他的肚子就大了,他没研究过孕妇生孩子,不知道三四个月的肚子有多大,心里莫名很恐慌,觉得一两个月后自己一定会变成一只大肚怪物,如果和宋沛尘在一起,当怪物就当怪物,他不在乎。
  可宋沛尘不在,他一个人...顶着大肚子跑防空洞,别人该怎么笑话他?
  宋沛尘说一两个月后就回来,可谁知道宋沛尘会不会回来,他到重庆之后见过太多了,老婆孩子留在沦陷区,自个逃到重庆再找一个的比比皆是。
  他承认他是个无用无能的累赘,若宋沛尘离开重庆后发现没有他一身轻松,不愿再回来,他该怎么办?
  江挽云真想用绳子绑住宋沛尘留在身边,绑一辈子最好,可他是个废物,若绑住宋沛尘,他就只能带着宋沛尘饿死....
  宋沛尘拿来手帕擦了擦江挽云的眼泪,心里不忍:“我尽快回来。”
  江挽云失魂落魄地背过身自顾自地用手抹眼泪,不让宋沛尘擦:“嗯。”
  宋沛尘有些无地自容,他小心抱住江挽云,温柔地亲吻面前的后颈:“如果我这次出去一无所获,你别怨我可以么?”
  “你不要出去,你一辈子一无所获,我也爱你。”
  宋沛尘语噎,江挽云总是不论何时何地何种身份,都能直白的表达对他的爱意,而他却含糊其辞支支吾吾。
  他承认,他不如江挽云坦荡,他这种出身的人,很难坦荡。
  宋沛尘不语,单是抱紧江挽云。江挽云的思想显得孩子气,而他不能不为以后考虑。
  宋沛尘还是走了,江挽云沉默地送宋沛尘去了码头,强撑笑意地与宋沛尘挥手再见。
 
 
第十九章 等待
  炎炎夏日,天气闷热,江挽云穿着短袖褂衫坐在一处僻静的林间小道看书。
  张恨水的金粉世家,一百多万字,足有三册,宋沛尘临走前给他买的,估计是买来让他打发时间。
  江挽云不爱看书,一看字就头晕目眩,可不看又无事可做。他自从到了重庆每天都在为生活发愁,连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肚子里还揣着东西,肚子里的东西让他一见人就心虚,成日里一个人待着。
  江挽云看地昏昏欲睡,靠着台阶就地倒下以书掩脸打盹。
  躺了一会儿,身上热的发红,出了一身的汗,连头发都汗湿了。
  江挽云闷闷不乐地揣着书站起身,想去街上买碗绿豆汤解暑,还没走两步,防空警报响了。
  江挽云只好回家揣着包裹跑防空洞。
  江挽云在防空洞里待得很难受,人多闷热,各种奇怪的臭味,他心头直泛恶心,靠在墙角干呕,防空洞几乎是人挤人,江挽云连呕的空当都没有,最后吐了自己一身。
  从防空洞出来的时候,江挽云被恶心的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他回到家换下衣服放进盆里,接来水闷声蹲在地上洗衣服。
  江挽云很委屈很难过,心里开始讨厌宋沛尘,怨宋沛尘为什么要在他怀孕的时候离开家。
  虽说宋沛尘留在重庆,他照样得吐自己一身,照样要洗衣裳在宋沛尘面前假装贤惠...
  江挽云很想宋沛尘,每天每天都很想,一个月过去,他光靠思念宋沛尘度日,小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看完。
  江挽云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然而一个多月过去宋沛尘还是没有回来。
  江挽云坐在床上撩起衣服看肚子,怀孕三个月了,肚子好像有点点变化,但是不明显,他松了口气,然后继续靠思念度日。
  之后的每一天江挽云都无比难熬,他想,若肚子大了宋沛尘还不回来,他就去跳崖,让宋沛尘后悔离家的决定。
  可又想,他若真的跳了,以宋沛尘的性格定然会内疚一辈子....算了,还是不要跳了,不想让宋沛尘内疚一辈子...
  孕期情绪不稳,江挽云闲来无事,单爱胡思乱想,心里总是忐忑地认为,宋沛尘不会回来,他可能要大着肚子独自生下孩子。
  就在江挽云胡思乱想地快要抑郁之时,宋沛尘终于回来了。
  天已漆黑,江挽云躺在床上热的难以入睡,屋里有老鼠在叫,他不太怕老鼠,就是被老鼠叫的心烦。
  已经四十五天了,宋沛尘还不回来,难道真的不要他了?不要他也就算了,孩子也不要了?
  江挽云转过身,面对墙壁,红着眼想哭。
  廊上传来脚步声,江挽云微微一惊,循声坐起,廊上偶尔会在深根半夜时响起脚步声,这脚步声总是让江挽云又惊又喜,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江挽云才会失落的躺回床上。
  这一次,江挽云听到门口的“咯吱”声,他几乎是欣喜若狂,一边抹着鼻涕眼泪一边胡乱地穿上拖鞋。
  房子很小,里面一间外面一间,外面一间只是个小隔间,江挽云刚打开电灯,就看见屋里的宋沛尘。
  宋沛尘背着个包袱像是又逃了一次难,江挽云一把抱住宋沛尘,转而被宋沛尘身上的汗臭味熏吐了,抱住纸篓开始呕吐。
  宋沛尘尴尬地不敢靠近江挽云,拿起木盆和帕子:“我去院子里冲个凉水澡再回来。”
  江挽云跟着宋沛尘,眼神炽热地看着宋沛尘。
  宋沛尘自知很狼狈,被江挽云看地十分不好意思:“你在家待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江挽云不肯,硬要跟着宋沛尘,宋沛尘无奈,只好由着江挽云跟在身后。
  其实有的时候宋沛尘自己都想不明白,江挽云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他,哪怕是将他当成江泽平的影子,江挽云这样痴迷的爱,也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宋沛尘再次回到屋里。
  江挽云像饿极了的小狗,急急忙忙抱住宋沛尘,宋沛尘被江挽云粘人的模样勾地心痒难耐,同样抱住了江挽云。
  江挽云在宋沛尘脖子胸口蹭,一边蹭一边呼吸,感觉宋沛尘还是一股酸臭味,他有点想吐,但是不肯与宋沛尘分开,只好捂住嘴贴在宋沛尘的颈边忍住阵阵干呕。
  宋沛尘见江挽云难受,想与江挽云分开,江挽云不愿意,忍着恶心也要和宋沛尘抱在一起。
  “我...我明日去澡堂好好洗个澡。”
  “嗯...你是不是累了?先睡觉吧。”
  “好啊...”
  两人上了床,江挽云狗皮膏药似的抱住宋沛尘,宋沛尘低语:“我身上脏。”
  “不要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澡堂。”
  宋沛尘摸摸江挽云的后背与头发,摸出一手的汗水:“不热么?”
  “我不怕热。”
  宋沛尘一路奔波,疲惫辛苦,胸口趴着的江挽云抚平他所有的劳累,此刻,他觉得再脏再累都值得。
  怀里的江挽云香香软软,宋沛尘喉结鼓动,忍耐欲望,单是在江挽云的头发上亲了亲:“这一个多月,没出什么事吧。”
  “肚子好像大了一点点....我好怕你不回来...我怕你不回来,别人议论我...你回来我什么都不怕...”江挽云语无伦次说着。
  宋沛尘心疼地用力抱住江挽云,他不想留江挽云一个人,可他不走不行,江挽云只看当下,是没心眼的傻孩子,可他不能不为以后考虑。过了一会儿,宋沛尘抱住江挽云坐起身:“我看看肚子?”
  江挽云掀开衣服露出雪白干净的肚皮:“你看吧...其实看不出什么...”
  宋沛尘看着江挽云乖巧好摆弄的模样,忍不住咽口水,他在外一个多月,最想的是江挽云。他想江挽云一见他就眼睛放光,想江挽云每晚都要抱着他睡,想江挽云白白净净的腰,腿...屁股....
  “哥...?”江挽云察觉到后腰慢慢立起的火热性器,迟疑地抬起眸,在窗户照进的昏暗月光下看着宋沛尘的脸。
  宋沛尘被江挽云澄澈的目光勾地受不了,他低下头急切地亲吻江挽云的嘴唇,他不会亲嘴,亲地不得章法。
  江挽云一惊,随即张开嘴伸出舌头勾地宋沛尘的舌头伸进嘴里。
  宋沛尘像饿狼,饿地双眼发绿,恨不得把江挽云咬死,咬住江挽云的嘴就不肯松口。
  江挽云难受地拧起眉头,宋沛尘拥挤的怀抱让他喘不上气,嘴里的呼吸完全被宋沛尘掠夺,他眩晕着拉下宋沛尘的裤子,握住粗硬滚烫的性器,虚晃着撸动着。
  宋沛尘像是觉得不够,握住江挽云的手使劲撸动自己的性器,他一边亲吻江挽云的嘴唇,一边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欲望波涛汹涌,急地他满头大汗,只觉难以宣泄。
  “砰”的一声,江挽云被宋沛尘摁在墙上,但是不疼,宋沛尘的手垫在他的脑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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