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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玄幻灵异)——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27:48  作者:不让尘
  兵法……
  白鹤庭趴在羽毛枕头里,轻嗤了一声:“学点儿东西,全用我身上了?”
  骆从野没有接话。
  凭良心讲,白鹤庭没怎么给过他在别人身上发挥才能的机会。但这时候与将军顶嘴,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
  “别舔了。”餍足的Omega嗓音慵懒,活动了几下肩胛骨,“再舔也不会愈合。”
  骆从野在他身上支起身体,逐个摸过他背后的伤疤。白鹤庭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以为意道:“上战场,挨几刀很正常。”
  骆从野轻抚他背后最长的一道刀疤,轻声道:“我会拼上性命来保护您。”
  白鹤庭半转过身看他。
  “保护?”他抬手捏住骆从野的下巴,冷冷地道,“你是不是当我上回什么都不记得?”
  骆从野在呆滞中反应了几秒,脸唰的红了。在山洞的那晚,将军在药物作用下打开了生殖腔,他距酿下大错只有一步之遥。
  一根手指滑过他的嘴唇,挤入口腔,挨个摸过那排整齐的牙齿,最后停留在其中一颗牙齿的咬合面上。
  那是一颗用于标记伴侣的犬齿。Beta和Omega也会生虎牙,但若仔细触摸,会发现Alpha的这两颗牙齿更尖锐一些。
  “先管好你的狗牙。”白鹤庭一把推开他的脸,“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它们全都撬了。”
 
 
第22章 
  骆从野想硬气地回他一句“不会”,却说不出口。
  他确实忍得十分辛苦。
  身下人不着寸缕,如脂似玉的肌肤在情事中沁出薄汗,泛起了一点不明显的绯红,后颈腺体因信息素爆发而肿成了一个小丘。
  他嘴上硬气不起来,下面倒是硬气得很,硬邦邦的物件直戳着白鹤庭的腿根,那上面黏黏糊糊的,还挂着未干的精液。白鹤庭不自觉地翘起臀去迎,那东西却滑入了他的腿间。
  “你们Alpha……”他喟叹着闭上眼,“是不是,看到发情的Omega,就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骆从野缓缓摆胯,本能地在那潮湿腿根里插了几下,回答得倒是诚实:“不是。”
  白鹤庭问:“真的?”
  骆从野答:“真的。”
  “嗯……”
  白鹤庭也不知信了没有。
  但这种场合不适合思考,热烫的肉棒反复擦过会阴,搔得他浑身发痒。他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大腿,指尖摩挲着他紧实的腿部肌肉,催促道:“进来。”
  *
  第二日下午,骆从野在窸窸窣窣的响动中睁开眼,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的白鹤庭。
  身下的羊毛床褥斑驳不堪,空气里弥漫着情爱残留的味道,但冷杉信息素已经趋于平静。
  骆从野靠着床背坐起身。
  白鹤庭把侍从为他提前准备好的新睡袍套在身上,回头看了骆从野一眼,又低头继续系扣子,语气平淡道:“你是十五岁分化的。”
  发情热退去的白鹤庭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理智,冷淡,有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他十五岁离开这里,十六岁进了护卫团,这是个很容易就能被推导出来的答案。骆从野没接话,下床去房间门口捡起了自己的裤子。
  “为什么偷偷跑出去?”白鹤庭问。
  骆从野回答得也同样平淡:“他们说,只有Beta才能进入护卫团。”
  他的回答和白鹤庭的猜测是一致的。Beta不需要经历分化热,这小孩为了进护卫团效忠他,在分化第二性别时匆匆逃离了这里。
  “愚蠢。”白鹤庭轻瞟一眼他的大腿,“为了装Beta,往自己身上动刀子?”
  骆从野穿裤子的动作一顿。
  什么都逃不过白将军的眼。
  他一刀又一刀地将身体训练出条件反射,学会了如何控制信息素。
  他闷不吭声地把裤子穿好,又从地上捡起束腰短衫。
  白鹤庭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突然道:“你不用再回护卫团了。”
  这回,骆从野连呼吸都顿住了。
  “去大厅找邱沉。”白鹤庭继续道,“我让他给你准备了一间房,对外就说你是我的近卫。”
  像是没听懂似的,骆从野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白鹤庭心下惦念着一会儿觐见国王的事,并未留意他的神色,随口解释道:“我现在信息素不太稳定,你住回来,方便一些。”
  骆从野仍然没动,白鹤庭用酒水润了润嗓,看着他纳闷道:“你还赖在这儿干嘛?我要沐浴了。”
  *
  骆从野将衣衫一丝不苟地整理好,这才推门而出。
  走廊里依旧无人值守。虽说他在这里住过许多年,但这条走廊却极少有机会经过。白鹤庭的寝室除了他的副官、贴身侍从、府邸总管和府上的医生,其他人并无权限进入。
  擅自闯入的话,是要受重罚的。
  不过,长廊尽头的大露台他倒是去过许多次。
  从露台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大片静谧如镜的清透湖面。天气好的时候,湖水湛蓝如洗,仿佛让他再次置身于故乡一般。
  骆从野脚步稍作犹豫,没有直接下楼,而是朝露台的方向多走了几步。
  露台上却已有一人。
  那人闻声回头,与骆从野疑惑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
  骆从野疑惑的不是有人来露台赏景,而是眼前的这副面孔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人却比他要镇定许多。他打量了骆从野片刻,丢出一句语意不明的开场白:“还爱吃酸吗?”
  骆从野渐渐瞪大了双眼,熟悉的名字呼之欲出:“乘——”
  “嘘。”
  周承北望向他身后,将右手食指比在唇边,示意他噤声:“叫我周医生。”
 
 
第23章 
  男子挺拔的身躯背后是万里晴空,顷刻间,蓝天白云,骏马飞驰,儿时记忆如洪流般翻涌而来。
  骆从野喃喃地跟着他重复:“周……医生?”
  周承北轻轻松了口气。
  他方才那句话只是试探,但骆从野的反应让他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秋猎首日,他在白鹤庭的近卫队伍中偶然看到一个年轻人。虽与六岁时相貌大不相同,但从骨相中仍能看出几分小时候的影子。
  更重要的是,血脉相承,做不得假。
  这孩子遗传了父母相貌的优点,自婴孩时期便总被人夸奖模样生得好。
  周承北挂起一抹无奈的笑,报上了自己如今的名字:“周承北,承担的承,北方的北。”
  周承北……骆从野恍然大悟。
  周承北,姑且叫他周承北吧。他家中还有一个胞弟,骆从野从前常与他们二人结伴嬉闹。十三年后,这儿时玩伴却突然改名换姓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静了静,缓缓道:“你是将军的医生?”
  周承北虽是因他而来,却也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与他相遇。他欲言又止,最后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说:“这里不适合说话,今晚熄灯钟敲响后,我在马厩后面的林子里等你。”
  他话一说完便要走,骆从野却没应声,向左跨出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周承北脚步骤停,渐渐敛起了神色。
  骆从野道:“有什么话,不适合在这里说?”
  这显然不是一句普通的疑问句。
  他失踪的那年,周承北也才十五岁,他与父亲在那座被烧成废墟的宅子里只找到一具成年女性的尸骨,后来,又辗转打听到当时有一孩童被一少年带走。十三年间,即使希望渺茫,他们也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只可惜时间无情流逝,这已经不是那个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不点了。
  他不是不明白,相反,他明白得太多。
  他在陌生的土地长大,身边环绕着陌生的人,最终长成了陌生的模样。
  他们二人面对面相隔不足半米,是耳语也听得清晰的距离,但周承北却看清了他画出的楚河汉界。他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元帅是被陷害的。”
  骆从野的双手无意识地攥成了拳。过了一会儿,克制的呼吸才归于平缓。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反问一句,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澜,“他的一夜风流换来的是我母亲持续七年的痛苦,她没有受到过他的庇佑,却因他而死。”骆从野垂下眼,停顿了几秒才继续往下说,“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周承北不知道。
  那场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当时距裴铭一家及其亲信的处刑日已过去半月之久,虽然边境仍有一些小规模反抗,但谁都没想到会有几队皇家骑兵突然出现在乌尔丹的平民区里。
  骆从野继续道:“他们来抓我们的那天,她刚好在发情期。”
  脊背涌起一阵凉意,周承北无声地张开了嘴。
  “他们破门而入,可她的反应更快,把我藏在了柜子里。”
  周承北打断道:“别说了。”
  “有个发情的Omega在,谁还顾得上找小孩子。”
  周承北皱眉重复了一遍:“别说了。”
  “她连肠子都被扯出来了。”
  “裴焱!”
  这一声低吼终于让露台再次归于寂静。
  周承北走回长廊四下观察一番,确认无人后,又走回骆从野身边,重新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元帅是被奸人所害,你要恨,也应该去恨陷害他的人。”
  骆从野抬手抹了一把脸,只道:“他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他脸上仍留有湿痕,周承北软下了嗓子:“你是元帅仅剩的血脉。”
  血脉。
  骆从野笑笑。
  “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但你们找错了人。我只是一个私生子,我不会继承他的爵位与财富,也不想背负他的宿仇。”他摇摇头,“私生子,什么都不是。”
  周承北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终是没能忍住,沉声质问道:“所以你就轻贱自己,给仇人当泄欲的玩物?”
  骆从野脚步一顿。再迈步时,被追上来的周承北攥住了胳膊。
  欢爱后的Alpha腺体比平日更为明显,因过度释放信息素而泛起红肿。周承北难以置信地问:“你不是Beta?”
  “我巴不得是。”骆从野拂开了他的手。
  周承北疑惑陡生。他们所了解的白鹤庭,对白逸忠心耿耿,政务上从不僭越,是个只会听令行事的杀戮机器。他的护卫团是清一色的Beta,这事也人尽皆知。
  现在看来,却不尽然。
  “当年……”周承北略有迟疑,“你是被白鹤庭带走的?”
  “他是你们的仇人,却是救我命之人,你如果有任何异心,我建议你,”骆从野看他一眼,又很快移走视线,“尽快离开将军府。”
  周承北哑然。
  他语气冰冷,这话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他选择了自己的立场。
  周承北盯着他闪躲的双眼,问:“如果有一天他为白逸而战,到时候你该站在哪里?站在乌尔丹人的对立面吗?”
  “你们就当裴焱死了吧。”骆从野垂下了头,“他本来也应该死在那场烈火里。”
  周承北却不死心:“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救你?他杀人不眨眼,怎么会留一个叛臣后代的性命?”
  骆从野安静了下来。
  他眸光闪动,似是陷入了回忆。
  片刻后,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周承北气极反笑:“你不知道?”
  骆从野将手背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用力攥紧了。
  白鹤庭把他领回来,又不管不顾地丢在一边,对他的死活似乎并不在意。如果不是他拼尽全力,大约一生都无法与白鹤庭再有交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救了我,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个答案。”他的声音极低,便也显得没什么底气,“还有,如果想让我多活几年,就不要再提起那个名字。我叫骆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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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yàn),四声。
 
 
第24章 
  “骆从野”这个名字,白鹤庭是从一张柔软细腻的羊皮卷上看来的。
  那一年他仅仅五岁,目不识丁,这笔画复杂的文字在他眼里与鬼画符没有任何区别。他把它拿给了街道上最有学识的人——一位为躲避战乱而在此处暂居的吟游诗人,要他念给自己听。
  那人很是惊讶。
  这种高贵的纸张不应该出现在白鹤庭这样的贫贱家庭里。
  “这是偷了哪家达官贵人的东西?”他笑眯眯地问。
  白鹤庭素来话少,但还是解释了一句:“这是我的。”
  他语气硬邦邦的,浅棕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倔强。
  那人只当他羞于承认,但也没为难这五岁孩童。他将羊皮卷上的文字细细念与他听,还打趣道:“这高贵的名字和你母亲是同一姓氏呢。”
  这是白鹤庭第一次听到“骆从野”这三个字的读音。
  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姓氏的写法。
  那人见他听得认真,又为他重复了几遍。末了,还好心提醒他:“记住,贵族的东西可万万碰不得,一旦被抓到,砍你只手都算轻的。”可他话锋又突兀一转,拨弄了一下身旁的竖琴,态度也变得熟络起来,“你母亲最近还好吧?你替我跟他说,想弹琴的时候,随时过来。”
  他似乎没注意到白鹤庭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还在自顾自地献殷勤:“这仗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年头,人啊,还是得及时行乐才行。我这儿有新鲜的野草莓,你一会儿给他带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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