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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玄幻灵异)——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27:48  作者:不让尘
  “别磨蹭。”
  “也别做不能做的事。”
  邱沉丢下这两句话,不等骆从野反应,再次加快了脚步。
  周承北尽出些馊主意。
  今日早些时候,他带着枢机主教的口谕来到将军府,白鹤庭在寝室接见了他。与其他大臣不同,白鹤庭只有在行动不便时才会在寝室接见他人,若非事出突然又十万火急,邱沉是不会把军务带到他的寝室的。
  听完邱沉的报告,白鹤庭急于觐见白逸,情急之下连用了三支抑制剂,可发情热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邱沉只好请来了周医生。
  周承北面露无奈,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向二人提出了一个贵族们私下偶尔会用的方法。这个法子无需承担被标记的风险,也无需承受长期使用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虽然比起Alpha的信息素的效果差了许多,但胜在安全便捷。
  白鹤庭听完,倚在床上思考了很久,让周承北先退下,又吩咐邱沉去领人。
  邱沉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周医生的意思是,找一个Beta。”
  “你的意思是,我把你调到周承北的手下?”帷幔后的人躺回了床里。
  邱沉心中一凛,连忙说:“属下这便启程。”
  白鹤庭没再发难,只丢出了一句有气无力的嘱咐:“记住,没有我的同意,教会的人,谁都不许踏入军营半步。”
  *
  周遭一片昏黑。
  不知为何,今日怕黑的他却没有点灯。
  年幼的白鹤庭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更好,他曾学着其他孩子喊过一次“母亲”,结果他竟大发雷霆,一连四天都没允许白鹤庭进家门。
  他也没有给白鹤庭起过名字,除了发脾气的时候,从不会主动同白鹤庭讲话。
  但他每天会给白鹤庭留一碗饭。
  虽然视野模糊不清,可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每一个物件的摆放位置白鹤庭都了熟于心,他没费什么力气,很快找到了点火工具。
  定是他又发脾气泼了汤水。
  白鹤庭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脚下的感觉格外真切。他适才赤脚踩上了一片黏糊糊的东西,脚底甚至沾上了软烂的残渣。
  房间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饭食应当是馊了。
  白鹤庭走到桌边,踮着脚摸到那盏已经冰冷的灯芯草灯,将灯平稳地摆放在了地面上。
  黑暗中迸出细碎火星,火钢与火石摩擦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点火这件事虽然复杂,但六岁的白鹤庭已经很是熟练,灯芯草灯很快重新燃起。
  视野恢复光明的那一刹那,白鹤庭瞬间瞪大了眼。
  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呼吸也一并停滞。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秒,可能是十几秒,那股浊气才再次涌入肺腔。
  白鹤庭吐了。
  他将胃中为数不多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最后连酸水都呕不出来。
  房间里充斥着血腥气与呕吐物混杂在一起的难闻味道。
  要窒息了。
  但他动弹不得,胸口像被塞了一块沉重的巨石,拽着他不断下坠。
  一只手就在这永无止尽的坠落中遮住了他的眼。
  紧接着,龙舌兰酒的辛辣盖过了那股刺鼻的腐臭。
  白鹤庭在大汗淋漓中倏地睁开眼。
  眼前是振翅鼓翼的白鹤雕花,房间里溢满了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他将视线从床榻的实木顶盖上移开,撩开一点床帷,看到了不知在门口罚站了多久的Alpha。
  白鹤庭闭眼歇了歇,待梦中残留的不适感稍微缓解,才开口道:“每次都要我去请你?”
 
 
第20章 
  请……
  骆从野回想起被白鹤庭从山洞外“请”回去的那一晚。自那之后,白鹤庭整整过了一个月才再次想起他。如今他已经知道,邱沉之所以把他找来,是因为白将军的发情期又到了。
  骆从野咬麻了半边后槽牙。
  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上衣,又蹲下身,慢吞吞地解靴子。
  年轻人的后背绷成一张拉开的弓,白鹤庭放下床帷,一只手指勾住亚麻睡袍的领口往开扯了一点,尝试让开始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头顶的白鹤雕花上。
  无果,便索性闭上了眼。
  他只是想快速结束这碍事的发情热,好早日觐见国王,可骆从野顾虑重重的模样竟让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房间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厚重的天鹅绒帷幔中传出了白鹤庭低哑的声音:“这与送信、杀敌没有本质区别,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骆从野在心中无声地复述。
  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抬头望向房间中央那张体积庞大、雕刻精巧的顶盖床。
  外面死一般安静,白鹤庭的耐心终于彻底告罄。
  “做不来,就滚出去。喊邱沉来,我换个别人。”他沉声骂完,刚想起身,那帘深绿色天鹅绒帷幔却被人抢先一步一把掀开。
  床铺下沉的同时,白鹤庭的身体也随之一僵。
  模糊却熟悉的肉体记忆与Alpha毫不克制的信息素一瞬间将他完全围剿。
  帷幔中无人开口,呼吸声却渐渐加重。
  骆从野低头与他沉默对视。他跪在白鹤庭的身上,伸手探入那汗湿的睡袍下摆,自他的小腿一点一点摸到了大腿。
  手下的身体也一点一点绷紧了。
  白鹤庭对“性”的认知一直与常人不大一样。对他而言,发情期的欲望和欢愉与繁衍无关,是可耻的、低俗的、丑陋的。是弱点,也是彻头彻尾的包袱。他即将要做的事,只是抑制剂失效后为了甩掉包袱而采取的下下策。
  可此刻的感觉却太奇怪了。
  他把目光从Alpha枷锁一样的视线中移开,由上至下扫过他年轻到令人艳羡的身体,最后定在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白鹤庭蓦地恢复了清醒。
  “你信教?”他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西里教的信徒现在已经遍布全国,信教再正常不过,但只有极端的皈依者才会用自残的方式来锻炼忍耐力。
  骆从野的腿上有两排整齐的刀疤。
  骆从野却不欲与他细聊这个话题,他将白鹤庭的睡袍撩至腰间,用膝盖挤开两条长腿,缓缓答道:“不信。”
  白鹤庭的注意力仍停留在那些刀疤上,突然被拽着腰向下拖了一把。
  骆从野俯身抱住了他。
  这下便看不见刀疤,只能看到那双浓墨一样的眼了。
  “伤疤很丑。”白鹤庭的语气带着不合时宜的郑重,“刀尖应该朝向敌人,而不是自己人,更不是自己。”
  骆从野对这句来自高位者的劝诫未置一词。
  那天在猎苑,他分明看到白鹤庭挥刀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幸好被那该死的Alpha及时拦住。
  要不然,他才不会给那人留下全尸。
  而且……
  “那……”他用拇指摩挲着白鹤庭的脖颈,轻声问,“您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白鹤庭愣了愣。
  这傻小子竟然顶嘴。
  “哪道疤?”俊美的五官舒展开来,白鹤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反问道,“肩膀上的?”
  骆从野一怔,眉眼中先是挂满了诧异,过了一会儿,又被懊恼全部取而代之。
  他不仅记得,还全都记得。
  白鹤庭却没力气再与他继续打哑谜。精神一松懈,汹涌情热又一次主导了对身体的支配,他伸长手摸上了Alpha腿间那造孽的东西,哑声催促道:“别废话了……”
  骆从野却按住了他的手。
  他在逐渐急促的呼吸中,像宣誓似的,一板一眼地对白鹤庭说:“我不会再让您受那样的伤。”
  人没多大点,口气倒很狂妄。白鹤庭懒得理他。
  “将军。”骆从野静了静,在白鹤庭意味不明但充满暗示的话语中鼓起了全部勇气,“我想以真正的近卫身份站在您身边,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白鹤庭撩起了眼皮。
  而不是……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
  但骆从野只咬着牙,没回答。
  白鹤庭实在理解不了这小孩在纠结什么。他清楚自己拥有骆从野的忠诚,而这差事对于这年轻的Alpha来说似乎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至于近卫……
  他并不需要近卫。
  他摆动手腕缓缓套弄几下,好奇道:“谁能比你更近?”
  骆从野又按住了他的手。
  将军显然并不明白,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形式的“近”。
  他不干正事,白鹤庭这回真的烦了。
  “说了,做不来就滚出去,我——”
  “我能做好。”骆从野攥紧了他往回抽的手。
  “所以……”他将脸埋入白鹤庭的颈窝,嗓音沉闷道,“别换别人。”
 
 
第21章 
  他这话的语气里含着几分委屈,白鹤庭用指尖轻轻按动肉棍上鼓胀的筋脉,转过头看着他。
  骆从野的耳廓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你命令我?”白鹤庭问。
  骆从野没回话,但呼吸更沉了。
  白鹤庭却也没心思再说些别的。
  手中那炙热性器已经挤入了他的臀缝。
  他几乎立刻就松了手,骆从野却没放手,带着他一同寻到那被情欲唤醒的隐秘入口。
  白鹤庭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这一次没了药物的影响,每一处感官都格外清晰鲜明。手心里的东西比刚刚还要硬胀,耳边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滚烫。隔着皱皱巴巴的亚麻睡袍,那颗年轻心脏如撞钟般地敲击着白鹤庭的胸膛。
  骆从野的动作显然不像上次那样青涩笨拙,抵在穴口处磨了磨,待顶端被爱液濡湿,才徐徐向前送胯,将肉棒挤了进去。
  白鹤庭的手指触到了自己的潮湿。
  分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莫名生出一点羞耻。
  “松手。”他沙哑道。
  骆从野放开了他的手。
  适才有二人的手相隔,阴茎只插进一半,但骆从野似乎没有继续向深侵入的意思,而是在原地浅浅抽插了起来。
  一个吻也同时落上了白鹤庭的侧脸。
  白鹤庭忽然意识到,他在吻自己眼下的那颗泪痣。
  记忆被熟悉的动作激活,喷洒在脸上的呼吸很热,有一股辛辣的龙舌兰酒味道。信息素不令人醉,可白鹤庭觉得自己醉了。他仰起脖子,去寻Alpha的唇,骆从野却猛然后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细碎的呻吟也一并被封进了宽厚的掌心。
  骆从野垂眼看他,片刻后,才缓缓开了口。
  “这是……”他的嗓音不如平日里那般清朗,被情欲浸得哑了,语气却是淡的,“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白鹤庭迷惘地眨了眨眼。
  简直莫名其妙。
  那畜牲玩意儿都插进他的身体了,竟还在纠结这种细枝末节又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骆从野身上一直都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六岁的骆从野会因母亲的惨死而无声流泪,而他自己的母亲——如果可以称之为母亲的话,他那血腥且不体面的死状只给六岁的白鹤庭留下了无尽的阴影,以及对Omega这种脆弱性别情难自抑的厌恶。
  他在年纪大了之后才逐渐明白,那是因为,六岁的骆从野拥有六岁的他没有拥有过的东西。
  爱。
  骆从野没给他更多分心的机会,将睡袍自他的头顶拽掉,性器全根插了进去。
  细密的吻也再次落了下来。
  灵魂像被一分为二地劈成两半,一半沦陷于Alpha给予的快感,另一半居高临下地藐视在欲望中沉沦的自己。
  骆从野一边不疾不徐地抽送性器,一边吻他的脖子,肩膀,前胸。他的吻过分细致,像在开垦一片荒芜的土地,又像是探索。白鹤庭咬在口齿间的小声碎吟很快便忍不住了。
  骆从野突然含住了他的乳头。
  白鹤庭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什么。
  “嗯?”骆从野抬眼看去,目光依次扫过那起伏的胸膛,平直的锁骨,绷出好看弧线的脖颈,再往上,是线条流畅的下巴。
  “快……”白鹤庭用腿夹紧他的腰,难耐地蹙起眉,“快点儿……”
  “嗯。”骆从野低低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专注地舔弄他挺立的乳头。
  体内那根肉刃插得更深更重,却偏偏没有更快,登顶前的快感在这磨人的抽插中被无限拉长。
  灵魂中俯视自己的那一半彻底死了。
  箍在脑后的五根手指松了力气,攀在腰上的两条长腿也渐渐瘫软,阴茎却被穴肉裹得越来越紧,骆从野停下温吞吞的动作,将人扣进怀里,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白鹤庭的感官。
  他伸长胳膊胡乱抓了两把,却只攥住了床边的一条帷幔。壁炉的火光顺着缝隙洒入,照亮了那张在高潮中失神而显得异常秾丽的脸。
  骆从野想忍却也忍不住了。他在那一抽一抽的甬道深处狠顶几次,拔出跳动的阴茎,浓稠精液全部喷射在身下人的小腹上。
  房间里的喘息声花了很久才平息下来,小死一回的白鹤庭终于回到人间。他松开被自己攥皱的床帷,用睡袍擦掉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嗓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楚:“你都,跟哪儿学的。”
  冷杉信息素依旧失控地横冲直撞,骆从野伸手覆上他的脖颈,探了探体温。
  还是烫。
  “也许,我比您想象中聪明点儿。”他把白鹤庭翻了个面,低头去吻他肩膀上的刀疤,“我的兵法成绩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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