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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玄幻灵异)——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27:48  作者:不让尘
  Alpha不会轻易离开发情期的伴侣,这行为无可指摘,但林浅粗鄙的言辞让林在常皱起了眉头。他咳嗽一声,把讨论拉回了正题:“什么时候能收到都城传来的消息?”
  “最晚明日。”北阳冷着眉眼走到窗边,深吸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才道,“但结果应该和我们预想中一样。眼下这个局面,装聋作哑才是他们最理智的选择。”
  “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林在常转而看向钟晓,“假如王室孤注一掷,请伯爵首先确保自己的安全。”
  “不用担心。”钟晓含笑道,“我父亲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骆从野依旧沉默不语。
  贵族们都在观望王宫的反应,假如国王对此事坐视不理,贵族间的私战只会变本加厉,王室的威信也将荡然无存。
  只不过,比起温水煮青蛙,他更希望白嘉树能够硬气一把。
  让一切结束得痛快一点。
  他仍在低头沉思,寝室房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几人同时转头看去,又同时露出诧异之色。
  白鹤庭轻扫他们一眼,抬步向前,把一张展开的纸张放在骆从野面前,淡声道:“帮我传一条消息。”
  他神色清冷,衣着虽然朴素,但整齐而得体。若不是声音疲惫,面上又浮着红晕,无人能看出这是一位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骆从野慢几拍地站起身,伸手要去扶他:“你怎么起来了?”
  不等他搀扶,白鹤庭已径自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用手指点了点放在桌面上的纸。
  纸面上的字迹很工整,纵使北阳站在窗边,也能看清上面的四个大字——“靛蓝翎羽”。
  “找到苏幸川,想办法把这个暗号传给他。”白鹤庭补充道。
  “不行。”北阳拒绝得斩钉截铁,“我们不知道这个暗语是什么意思。”
  白鹤庭乏得厉害,向后靠上椅背,合上眼歇了歇,尽可能耐心地说:“不要辜负我的好意,我是在给你们降低革命的难度。”
  话音落下,厅内安静了几秒。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用词。“革命”,而非“叛乱”。这个带有倾向性的用词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然后,”白鹤庭又将另一张纸放在骆从野面前,那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安排人在这里等他。”
  他顿了顿,继续嘱咐道:“我没有后代,财产恐怕早已被王室收回,你们找他可能要费些功夫。但一个管家非兵非将,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关注,小心行事即可。”
  骆从野没有接话,只是把那张写有地址的纸张推到桌面中央,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很清楚,追问这道命令的原因毫无意义。白鹤庭从不向他人解释自己的真实意图。
  北阳的视线在那两张纸面上徘徊片刻,最后抬起眼,试图从那双镇定的眸子里找出一丝破绽:“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相助?”
  白鹤庭不咸不淡地答:“照我说的去做,才能得到答案。”
  场面彻底陷入僵局,谁都没有再说话。
  这是意料之中的沉默,白鹤庭静待了一会儿,扶着骆从野的肩膀站起来,正欲取回桌面上的那两张纸,林在常突然道:“听他的。”
  其他几人均是一怔。
  这话连骆从野都感到意外,北阳更是难以置信:“您相信他?”
  “我信的不是他。”林在常朝北阳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向白鹤庭,“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帮我们?”
  白鹤庭安静须臾,从容道:“我效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现在由我自己决定自己的立场。”
  一直没有说话的钟晓冷不丁地出了声:“白将军的立场是?”
  按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忽然加大了力气。骆从野被捏得肩膀发痛,他抬头望去,发现白鹤庭没有看任何人,他的目光落在了无人所在的地方,眼底冷得像是结了冰。
  但那抹杀意转瞬即逝,按在肩膀上的手也很快松了力道。
  白鹤庭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只是低下头看着他问:“还要多久?”
  骆从野不禁呆了一瞬。白鹤庭的手沿着他的脖颈继续上滑,曲指勾了勾他的下巴。
  “废话就不要讲了。”他看起来不太高兴,用命令的口吻催促道,“快点结束。我饿了。”
 
 
第93章 
  待骆从野送走林在常等人,白鹤庭已经在寝室中睡了一觉。正睡得迷糊,感觉床榻一沉,后颈的抑制贴被人小心翼翼地揭了下来。
  后背陷入一个温暖又令人心安的怀抱,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嗓音也是懒洋洋的:“怎么这么久。”
  “你说呢?”骆从野从背后抱着他,嘴唇压上红肿的腺体,轻啄似的吻了吻,“得商议如何替白将军传递消息啊。”
  压在胸前的那只手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带,贴着皮肤摸了进去。
  白鹤庭短促地轻哼一声,向前蜷起了身体。
  “坐山观虎斗,”发情期的身体禁不起撩拨,他轻喘着说,“小心被吃掉。”
  骆从野手上动作一顿,低笑道:“你偷听。”
  白鹤庭道:“你们很吵。”
  骆从野道:“你担心我。”
  白鹤庭又道:“我担心你太蠢。”
  骆从野收了声。他偏过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的脸,手指贴着他的小腹向下滑去——
  “嗯——”白鹤庭蓦地一挺,靠回了他的怀里。
  骆从野右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好硬。”
  像怕他误会似的,又补充道:“嘴硬。”
  他有技巧地抚弄那根挺立的性器,拇指不轻不重地滑过顶端流水的小孔,低低地喟叹了一声:“最好的东西,我只会握在自己手里。”
  白鹤庭紧紧蹙起眉头:“下流。”
  这词倒新鲜。骆从野笑了笑,语气正经了一点:“等你退了热,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白鹤庭被他弄得骨头都酥了,靠在他胸膛上小声地喘,含混道:“什么东西?”
  “带劲儿的,”骆从野抬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你一定会喜欢的东西。”
  勃起的硬物隔着衣料顶住了他的臀,性欲在脑袋里攻城掠地,白鹤庭分不出精力再去呵斥他一语双关的荤话,只道:“你把好东西藏着掖着,你的盟友们知道吗?”
  “没有‘们’。”骆从野纠正他,“我们的盟友只有一个,其他的那些,只是光顾我们生意的买家罢了。”
  白鹤庭意外地回过头,骆从野低头吻了下他的侧脸。
  “钟茂如对我们知根知底。”他解释道,“他与林在常是过命之交,况且,如果他真的需要帮助,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说完,耐心彻底用尽,一把拽掉了白鹤庭的裤子。
  白鹤庭连忙道:“我饿了。”
  “嗯……”骆从野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一半,解放出早已硬到发痛的性器。
  弹在后臀上的那物烫得令人心惊,白鹤庭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但右腿被一条结实的大腿牢牢卡着,无能为力。他反手推住骆从野的腰,重申了一遍:“肚子饿了。”
  他衣衫半褪,袒露出来的肌肤上布满了情爱的痕迹,骆从野咽了口唾沫。
  “真要吃饭?”他确认道。
  白鹤庭点点头:“昨晚就没吃。”
  这是实话。骆从野沉默了几秒,妥协道:“想吃什么?”
  白鹤庭几乎没有思考:“苹果馅饼。”
  骆从野又沉默了几秒:“今天没有苹果馅饼。”
  白鹤庭质问道:“凭什么没有?”
  骆从野沉默得更久了:“那种甜滋滋的东西,谁家天天吃。”
  白鹤庭一脸认真:“我可以天天吃。”
  他语气里有一种莫名的固执,骆从野好奇道:“苹果馅饼到底哪里好吃?”
  白鹤庭不说话了。
  过了片刻,才道:“每年固定的一天,我母亲都会给我吃这个。”
  “每年”这个词其实是不准确的,他与骆晚吟共同生活的时间太短,能记起来的也只有两三年而已。
  骆从野怔了一会儿,轻声道:“那一天,一定是你出生的日子。”
  白鹤庭淡淡地“嗯”了一声。
  骆从野在将军府生活了许多年,从未见过白鹤庭庆祝生辰,忍不住问:“什么时候?”
  白鹤庭垂着眼,低声答:“初夏。”
  初夏,花鲜叶茂,草木欣荣,是生机勃勃的季节。
  骆从野低头吻他裸露的右肩,出神地想:难怪将军生得这样好看。
  三年前他也喜欢吻这个位置,白鹤庭的呼吸急了,长睫毛轻轻地颤,骆从野抬手扳过他的脸,从肩头一寸一寸向上,吻他的脖颈,下巴,最后含住那双薄唇,缠绵缱绻地吻,又顺着感觉挺动下身,磨他腿间的软肉。
  他的嗓音被欲望浸透了,听起来干燥而沙哑:“之前的苹果馅饼,好吃吗?”
  白鹤庭闭着眼道:“普普通通吧。”
  身后人的动作停了一瞬,又突然箍住他的腰,发狠似的撞了进来。
 
 
第94章 
  白鹤庭被撞出一声惊喘。
  骆从野用手臂捞住他的右腿,破开湿软穴肉,抽出一点,再劈进深处。他抽送的速度不快,但力道极重,怀中人的亚麻短衫在晃动中滑落,露出半片光裸的后背,蝴蝶骨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几片红色吻痕宛若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在午后柔光的笼罩下有种不真切的美。
  骆从野把自己碍事的裤子彻底踢掉,指尖撩过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气息不稳地问:“味道普通,还要天天吃?”
  白鹤庭转过头看他。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布满欲色,嘴角却向下坠着。
  爱生气的小鬼。
  “味道普通……但……”他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后脑,仰脸蹭了蹭他的下巴,喘息着将话补完,“合我的口味。”
  骆从野在这难分褒贬的评价中愣了几秒,低头吻住了那张叫人爱恨交加的嘴。他把白鹤庭身下的那物握在手中,上下撸动几回,咬着他的嘴唇问:“舒服吗?”
  前后都被伺候着,何止舒服,简直叫人欲生欲死。白鹤庭微闭着眼,浑浑噩噩地点头。
  抽送的速度慢下来,架在肘弯处的长腿不自觉地主动抬高,曲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轻荡,骆从野一下一下顶他敏感的那处,哑声问:“喜欢苹果馅饼,还是喜欢这个?”
  恰到好处的力道,说不出的快活。白鹤庭后脑仰在他颈间,紧拧着眉头,答不出来。
  这怎么比。
  他都喜欢。
  骆从野安静片刻,鬼使神差地,接着追问道:“喜欢这个,还是喜欢我?”
  最后一个字被他讲得很小声。白鹤庭怔怔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骆从野慌忙间捂住了嘴。
  白鹤庭把捂在嘴上的那手拉开,回头看过去,却只能看到年轻人紧咬的下颌,滑动的喉结,还有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的凌厉锁骨。他抬手抹掉骆从野脖子上的热汗,轻声问:“苹果馅饼,什么时候学的?”
  骆从野轻轻松了口气,失落之余又觉得恼火。
  这个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偏要说——“普普通通”。
  他不说话,白鹤庭眉眼弯起一点,又问:“差点死在我手上,还去学那个?”
  骆从野一把拂掉他的手:“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不像某些人,说什么看海。
  白鹤庭挑眉道:“人都死了,做给谁吃?”
  骆从野这回低下了头。
  他凝视着白鹤庭,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死要见尸。我没见到你的尸骨,你就没有死。”他放下白鹤庭的腿,将人搂进怀里,干涩地笑了一声,“最开始,我一点都不想当什么统帅,但北阳说,想开你的棺,单凭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说得对。”
  白鹤庭看着他静了静:“你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们也真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你。”
  “一开始是那样想的。”骆从野耸耸肩膀,“只有一开始。毕竟,我身上流的是乌尔丹人的血。”他伸手覆上白鹤庭胸前的一处吻痕,轻轻揉了揉,又问,“所以,你现在的立场是什么?”
  白鹤庭向后靠进他的怀中,片刻后,才缓缓道:“在渔村的时候,江寒会出门给附近的渔民看诊,我在家中无所事事,发发呆,一天就过去了。”
  骆从野本想讨几句好听的话,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开始讲这个,又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在床上讲别人?”
  白鹤庭把他的手再次拉开:“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风平浪静地过完后半辈子,但你偏要回来送死。”
  “白鹤庭!”骆从野弹坐起身,彻底急了。
  白鹤庭斥道:“现在唤我名字唤得倒是顺口。”
  “我试过了,仰望与盲从没有好结果。”骆从野面色铁青,抬腿将他的腿压紧了,不容他动弹,“不喜欢就忍着。”说完,又瞟了他一眼,小声问,“不喜欢?”
  白鹤庭没回这个话:“挑动贵族和王室对立,很聪明的做法。但你想过没有,打进王宫,然后呢?”
  骆从野没有回答。这是计划中最困难的部分,他需要一个能被国民认可的王位继承人,或者说——他需要挟持白嘉树的儿子,或是伪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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