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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玄幻灵异)——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27:48  作者:不让尘
  骆从野跟在他身后进了房。
  “你这就睡了?”他点亮桌上的烛台,看了眼窗外还未完全黑透的夜色,又去捡那两只七倒八歪的靴子,“太阳才刚落山。”
  白鹤庭嫌那烛光晃眼,翻个身趴在床上,含含糊糊地说:“今日起得早。”
  骆从野一时无语。
  白鹤庭今日起得早,他确实要负一部分责任。
  他把两只靴子放在床脚处,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实在忍耐不住,出声确认道:“我喜欢林医生也没关系?”
  床铺间盈满了令人放松的醇厚酒香,白鹤庭困得五迷三道,连眼睛都懒得睁,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说——”骆从野突然单膝跪上床,俯身扳住白鹤庭的肩膀把人翻过来,又扯掉了脖子后面那张令人憋闷的抑制贴。
  他是真的生气了。
  这个人明明亲口说过——不喜欢与人共享他的信息素。这三年来,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他守自己的信息素跟守贞操似的,从未用这顶级的Alpha信息素压迫过任何人。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用掌心用力压住白鹤庭的肩膀,俯首看着他,嗓音也提高了一截:“我喜欢林医生也没关系?”
  白鹤庭撩起眼皮看了他两眼,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揪着一句玩笑话没完没了。
  他不耐烦道:“不可能。”
  骆从野一怔:“什么叫不可能?”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白鹤庭想翻身,可肩膀被人死死压着,只好作罢。
  “你只爱我。”他再次闭上了眼。
  你只爱我。
  这四个字被他说得那么理所应当,又那么轻描淡写。
  骆从野久久没有回过神。
  人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他如此无赖,却又无赖得如此无辜。
  他明明这么笃定……可三年前的那一切又算什么?
  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骆从野被他的自相矛盾搞糊涂了。
  他一直不说话,白鹤庭的睡意凭空消失一半,睁眼疑惑道:“不是吗?”
  肩膀一轻,下巴被抬高。
  骆从野的吻就在这时压了下来。
  他动作粗暴,牙齿重重磕上了白鹤庭的嘴唇。白鹤庭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条强硬的舌头已经顶了进来。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样,骆从野把他的唇舌吮得又痛又麻。
  白鹤庭几近窒息。
  他的喘息也被这个吻吞没掉了。
  慢慢地,这个吻由急躁变得温柔,掐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也渐渐松了力气。骆从野与他分开一点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白鹤庭扬起下巴,意犹未尽地用唇蹭了蹭他的唇角,示意他继续。
  骆从野却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我真是……”他低哑道,“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指腹摸索似的滑过白鹤庭湿润的下唇,他换上了肯定的语气:“三年前,你没想杀我,你放走了我。”
  白鹤庭呼吸不匀,轻喘着笑了笑:“这话,你说出去,别人要笑话你的。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骆从野单膝跪在床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没有动。过了很久,久到刚才那一吻遗留下来的热意都要散尽了,才低声道:“你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走过来的。”
  这三年里,他一度以为白鹤庭真的死了,只是理智之外的那一部分自己无法接受。恨,恨不彻底,爱,爱不痛快,只能日复一日地重复同一个噩梦,夜复一夜地在大海里拥抱那具没有温度的身体。
  他的语气很克制,不含愤恨,也听不出难过,只是因为声音很低,听起来有一点疲惫。白鹤庭轻声道:“可你还活着。”
  有的人生来就在战场上。在战场上,只有活着,才有赢的希望。
  他与骆从野都是活在战场上的人。
  他抬手轻抚骆从野弓起的后背,又一路向下,探进了他的短衫下摆。
  结实的肌肉顿时在手下紧绷起来。
  手指滑向腹前,准确地找到那处险些令骆从野命丧黄泉的刀疤。温暖的掌心才贴上去,手背便被另一个更热的掌心覆上了。
 
 
第90章 
  颈间的那道呼吸也变热了。
  骆从野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经过小腹,胯骨,再往下——
  那根极硬极烫的东西才触上白鹤庭的手,便兴奋地跳了跳。
  骆从野用舌尖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咬,低声道:“给我摸摸。”
  白鹤庭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耳朵蔓延至全身,手中的东西更硬了。
  骆从野蹬掉自己的靴子,跪在他身上,一只手钻进他松松垮垮的上衣,把衣服撩到了胸口。这副身体哪里最敏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巧的乳头才被拨弄几下就高高挺立,像待人采撷的红豆。
  但白将军显然缺乏伺候人的天赋,手上的动作要快不快,要慢不慢,套弄得不得要领。
  骆从野把他的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他跪坐起身,不急不躁地脱掉白鹤庭的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脱掉了自己的,再度从正面压下身来。
  他用视线锁着白鹤庭,像荒原上的头狼在审视送到嘴边的猎物。
  白鹤庭下意识地推住了他的肩膀。
  “小时候,你把我领回都城,又把我丢在那里。”骆从野把他的手拿开,胸膛贴紧他的胸膛,盯着他道,“不止那一次。你丢下我多少次,你自己数过没有。”
  火,是无法捉摸,又难以驾驭的东西,再凶猛的野兽见到火也要退让三分。白鹤庭头一回发觉,“裴焱”这个名字与眼前这个人竟如此相符。
  骆从野的手在他身上缓慢游移,碰到的地方也像着了火,烧得白鹤庭呼吸困难。
  “明天,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那只手卡住他的脖子,手指向后探去,指腹轻压他微肿的后颈,“或者,这个标记失效之后,你会不会又要把我一个人丢下?”
  腺体又痛又麻,白鹤庭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柔软的轻哼。
  但那声呻吟很快就被骆从野的一个猛顶撞散了。
  他太紧,但他足够坚硬。骆从野俯首含住他的唇,把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长腿用力前压,阴茎缓慢又深入地进出,专找他受不了的那处顶。
  白鹤庭的身子都被他顶酥了。
  这不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做爱,身体的感受却比前几次都要鲜明。白鹤庭抬手攀住他的肩,手指在这磨人的顶弄中一点一点收紧了。
  承受的那处却一点一点变得湿软。
  骆从野的手自他的大腿摸到腰,箍住,将阴茎抽出多半,又猛地挺胯撞入——
  这一下撞得白鹤庭眼神失焦。
  太快,也太深。他掐紧骆从野的肩,在他突如其来的加速冲撞中窒息了几秒,累积到顶峰的快感轰然淹没掉了所有感官。
  痉挛的肉穴把骆从野咬得舒服,他掐住那截劲痩的窄腰,往自己身前拖了一把,让他与自己贴得更紧。
  “怎么比发情的时候还快?”他低哑地笑,又低头去吻那张微张的唇,泛着红晕的脸颊,最后是那颗撩人的小痣。
  “你说得对,我只爱你。”他用一只手环住白鹤庭的肩膀,将他搂进了自己怀里。
  “我的将军,”他叹息道,“给我点奖励吧。”
  白鹤庭的意识还浮在云端,体内那硬物抽送的速度又快了起来。
  “等——”他推住骆从野的腰,话音再一次被激烈的冲撞顶碎了。
  他被撞得滑向床头,又被护着头拽了回来,骆从野的动作比刚刚还要凶,大开大合地往他深处捣,只有失控顶在生殖腔口时才会慢下一点。没能落下去的浪潮涌到更高,长时间的窒息感让白鹤庭头脑发钝,又本能地生出一点危机感。
  但骆从野不叫他躲,胸腹全都压在他身上,与他贴得严丝合缝,穴内的那根越来越硬,硬到极点,不管不顾地急速狠顶。
  潮水又漫上来了。
  脑中只剩一片空白,然后是姗姗来迟的晕胀。赤裸相贴的肌肤间湿乎乎的,混杂着汗液与他流出来的东西。
  耳边是Alpha湿热急促的低喘。
  “你咬得我好紧。”骆从野吻他扬起的脖颈,吻他跳动的脉搏,与刚才的凶狠截然相反,他轻揉白鹤庭仍在抽搐的腿根,声音像片又轻又软的羽毛,带着点示弱的意味,“不小心,弄里面了。”
  除去被人下药的那一次,他从不曾在床上过分放肆,以至于白鹤庭险些忘了,这是一个身体状态正值巅峰期的Alpha。他想骂人,但失了声,只发出一点气音:“混账。”
  骆从野低声笑,下身又开始徐徐抽顶。
  身体太敏感了,白鹤庭偏开头,受不住地推了他一把:“别弄了。”
  白精被挤出穴口,包裹他的那处又软,又热,还滑。带着他的味道。骆从野把那两只手推到了头顶。
  想让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浸满自己的味道。
  他黏糊糊地吻白鹤庭的嘴,磨他最敏感的地方,哄着人道:“做到发情,好不好?”
 
 
第91章 
  这话不似询问,更像是告知。
  不等他回应,骆从野已经吻住了他的嘴。他用一只手扣住白鹤庭的两只手腕,匀速且耐心地挺送腰胯,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向上抚摸,细致地感受身下承纳他的温热肉体。
  快感像无数条看不见的细丝,在身体里累积,纠缠,团成乱麻。白鹤庭难耐地屈起腿,又忍不住挺腰迎合。
  要到了,但总差一点。那根坏东西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欲望,却偏偏不给个痛快。
  引人晕眩,叫人难熬,叫人无法承受——
  被封进吻里的呻吟突然拉长,细软的尾音中带上了一抹哭腔。骆从野喉结一滚,力道瞬时失了控,强横地将性器整根撞了进去。
  “不要这样叫。”他喘得很重,手中的白皙皮肤被他按出几个指印,沉下声音道,“你这样叫,我忍不住。”
  搏动的肉棒顶住生殖腔口,蠢蠢欲动,又恋恋不舍,小幅度地磨那紧闭的入口。
  白鹤庭的神志找回了一丝清明。
  但骆从野的眼中只剩下直白的爱欲。
  他缓慢地呼吸,腹部肌肉因忍耐而隆起明显的线条,细汗顺流而下,隐没到二人交合的地方,引得身下人又一阵轻颤。
  “我确实应该把你锁在我的房间里……”他松开桎梏白鹤庭的手,手指插入他被汗水染湿的黑发,抬高了他的脸,“不让任何人看到你的模样,不让任何人闻到你的味道……”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亢奋得直跳,白鹤庭缩腰躲了躲:“人活在世,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骆从野钳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笑着提醒道:“你打不过我。”
  白鹤庭抬起一只手,卡住了他的喉咙:“我会趁你不备,拧断你的脑袋。”
  他的神情分外严肃,骆从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你认真的?”
  白鹤庭点了下头,坦白道:“有过这个计划。”
  骆从野愕然失语。
  这个人竟真想取他的性命。
  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滑向后颈,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白鹤庭微微仰起头,含住了他的喉结。
  湿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刮过他的皮肤,下身一阵酸胀,骆从野循着本能沉腰一撞,将身下人撞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狠心的家伙。”他绷着脸道。
  白鹤庭收紧手臂,在他逐渐加速的冲撞中感到欢愉,又感到战栗。
  真可怕。
  情爱不仅会让人生出破绽,还会让人生出一种无法理喻的冲动。一种无条件为他前进,无条件为他后退,心甘情愿献祭自己的冲动。
  “不丢了。”他在颠簸中喃喃地道。
  骆从野缓下抽送的速度,问:“什么?”
  “以后,”白鹤庭缓缓道,“不丢下你。”
  落在耳畔的声音又软又哑,骆从野静了静,发泄似的,狠顶了他一下。
  他的语气也是恶狠狠的:“这种话,等标记失效再说。”
  年纪长了,脾气竟也大了。白鹤庭轻声笑了笑。
  “明日的正事,不管了?”他问。
  明日确实有正事要办,但白鹤庭的两条长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骆从野用力掐住他的臀肉,大约只思考了一秒:“先做今日的正事。”
 
 
第92章 
  翌日上午,钟晓带来了钟茂如的口信。
  无视新法令发起私战无异于向王室直接宣战,钟茂如近乎疯狂的行为在贵族间引起了轩然大波,而这件事在乌尔丹人眼中则有另外一层含义。
  钟茂如终于做出了决定,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
  一切都在向着有利的方向发展,可外厅中的气氛却有些僵硬。
  北阳蹬了一脚地板,木椅在挪动时擦出一声刺耳的响。“我说,”他用双手撑住长桌,忍无可忍道,“就不能,换个地方聊?”
  他的语气很不耐烦,隐隐还能听出一点欲言又止的尴尬。
  对于年轻的Alpha来说,这里确实不是一个适合议事的地点。空气里弥散着若有若无的冷杉信息素,那味道甜得发腻,闻得到信息素的都能分辨出信息素主人的状态。
  钟晓从林浅的手腕上摘下一条发带,将长发盘成了一个髻。
  这下凉快多了。
  “你觉得他可能离开这儿?”她意味深长地朝寝室房门的方向瞟了一眼,轻笑道,“换作你,你也不会答应。”
  “你和他说这个没用。”林浅帮她改了个漂亮的绳结,面露一丝讥诮,“他个处男,不会懂的。”
  北阳羞恼齐涌,险些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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