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落火(玄幻灵异)——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27:48  作者:不让尘
  他从未见过骆从野的信息素如此失控。
  白鹤庭警惕地停在三步之外,隐约能看到一个倚坐在墙角的高大人影。
  “你怎么了。”他问。
  骆从野没有回话。他赤裸着上身,呼吸声很缓,很沉,听起来不太舒服,像在压抑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白鹤庭又摸着黑向前走了两步。他试探性地伸出左手,还未碰到人,冷不丁地被人攥住了手腕。
  覆在手腕上的皮肤烫得他手臂一抖。
  民间常有疫病,白鹤庭蹲下身,抬手摸了一把骆从野的脖子。也是烫的。
  “你生病了?”他又问。
  骆从野仍不回话,只是抬起左手,覆上了他的右手。
  他似乎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白鹤庭不再问话。他今夜冒雨前来,本来是想听完骆从野执意要做的“报告”,然后亲手了结掉这条被他延长了十四年的性命。死在他手里,总好过死在邵一霄那种人手里。至少,他可以给这小孩一个痛快。
  但现在看来,报告是听不成了。
  他想要收回手,可才刚发力,攥着他的那只手竟猝不及防地拽了他一把。白鹤庭重心失衡向前跪倒,转瞬之间,骆从野已与他交换了位置——
  他被骆从野用身体圈进了墙角。
  这不是一个病人能有的反应速度,白鹤庭立即警觉,条件反射地去摸腰间的短剑,但腰带已经被人先行一步扯了下来,扔到了远处。
  双腕也被人攥住了。
  骆从野结实的胸膛紧压住他的后背,滚烫的脸埋进他的脖子里,低声问道:“去哪儿?”
  白鹤庭的肩膀与膝盖重重磕在墙上,骨头在强压下被硌得很痛。他终于意识到,此前在肢体接触间,这年轻的Alpha一直是收着力气的。
  他挣脱不开桎梏,只好严厉地命令:“你给我松手。”
  骆从野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回到了秋猎时的那场滂沱大雨,回到了那个漆黑逼仄的潮湿洞穴。他把膝盖向前一顶,将自己与身前人贴得更紧,嘴唇贴上Omega湿漉漉的颈窝,眷恋地闻着那股诱人的冷杉香气。
  隔着被雨水打湿的衣料,Alpha那蓄势待发的欲望硬得像铁,正气势汹汹地顶在白鹤庭身后。
  他很快理清了思绪。
  Alpha有可能被发情期的Omega诱导发情,但骆从野身上没有任何其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那么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
  “蠢货,你被人下药——”
  白鹤庭话说一半,被身后人猛地按住后脑向前推了一把。额头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还没来得及发火,蓦地弓起了后背——
  后颈腺体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一种诡异的酥麻自那处快速扩散至全身。
  大脑似乎空白了一瞬,待他再次恢复意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闻到的龙舌兰酒信息素与之前不一样了。
  不再像曾经那样辛辣,而是带上了一股馥郁的醇香。每一次呼吸,这股醇香都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像干渴之人需要水,像溺毙之人需要空气,对这个味道的渴望已经蚀刻在了他的身体里。
  骆从野单手捞住他瘫软下滑的身体,像在玩弄什么爱不释手的新玩具一样,在他的后颈腺体上半吮半舔。
  咬痕仍在渗血,腺体鼓鼓囊囊地肿起一个小包,白鹤庭低头想躲,又被扳过下巴吻住了嘴。
  接吻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身体先于理智迎合了这个吻。他伸出舌头去卷骆从野的,在他的舌间尝到了自己的血。骆从野松开托着他下巴的手,顺着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衣带。
 
 
第62章 
  紧贴在背后的胸膛像是铜墙铁壁。
  被药物诱导发情的Alpha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原始的兽欲与占有的本能。白鹤庭被压进局促的墙角,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些零碎的血腥画面,又被身后人猛地撞散。
  窄小的穴道吃不下发情状态下尺寸可怖的性器,他想要往前躲,又被掐住腰按回到那根兴致盎然的东西上。那手的力道重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直冲颅顶的痛意终于让他找回了姗姗来迟的理智。
  “你……”白鹤庭疼得抽了几口气,反手推住他的腰,缓了缓才道,“你被人下了药。现在停手,我不怪你。”
  骆从野听不到他的警告,他把白鹤庭的头按回墙上,用膝盖将他的腿别得更开,性器抽出一半,又全根捅入,开始不留余地地直插直送。
  白鹤庭在这贯穿身体的深插中闷哼了几声。但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穴渐渐涌出润滑的爱液,咬紧了那根蛮横入侵的肉刃。
  冷杉香气从未如此香甜,快感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急迫,骆从野奖励似的含住他肿胀的后颈舔了舔,下身冲撞得更急更狠。
  怀里的人抖个不停,沉沦于欲望的Alpha仰起脖子,在征服的愉悦中叹息着说:“你真好闻。”
  *
  “你很冷吗?”
  少年没有回答。
  他侧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只留给裴焱一个打着寒战的倔强背影。
  他们连着赶了几日路,少年肩膀上的伤口疏于管理,已经有了恶化的迹象,从昨日傍晚起便有些发热。
  裴焱站在他的背后犹豫了一会儿。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对这少年有了一些了解。
  他脾气古怪,性格冷漠,似乎很讨厌与人亲近。
  裴焱脚步轻缓地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少年身后,尝试把手覆上他的肩头。见他没有抵抗,又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躺下,刻意避开他后肩上开始化脓的伤口,从背后抱住了他。
  少年这回竟然没有凶他。
  更令他吃惊的是,少年还用手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裴焱终于放下心来。他与少年贴得更紧,手臂也收紧了一点,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了少年宛如呓语的轻唤。
  “面包……”
  腹中顿时响起咕咕声响,裴焱咽了口口水,轻声问:“你饿了吗?”
  少年似乎累极了,又或者是烧糊涂了,依旧没有回答。
  他们这几日一直风餐露宿,这荒郊野岭哪可能找得到面包。裴焱放弃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紧紧搂住少年因畏寒而打颤的身体,再一次睡了过去。
  *
  清晨时分,雨终于停了,柔和的晨光从破旧木屋的门缝中钻了进来。
  骆从野在熟悉又陌生的甜香中睁开眼,花了一点时间才分辨出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轻轻抽出搭在白鹤庭腰间的手,向后退开一点,机械地移动着视线。
  七零八落的记忆逐渐回到脑海,他的体温依旧很烫,心脏却凉透了。
  他用一件不太潮湿的衣服裹住白鹤庭满是淤青的身体,把人从冰冷的地面抱上草席,刚准备起身,突然被勾住了手指。
  白鹤庭看起来已经醒了,望着他吐出了一个字:“冷。”
  他的嗓音很虚弱,骆从野不敢回应他的视线,半天都没有反应。
  “冷。”白鹤庭又重复了一遍。
  骆从野只好挨着他躺了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抬起手臂,白鹤庭已经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Omega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一种生理性的依恋,骆从野心里明白,将军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他求见白鹤庭,本是想与他好好道别,却被他搞砸了。
  他绝望地闭上眼,抬手回抱住白鹤庭,低声道:“放心,等标记失效后,我会走的。”
  晚了,已经走不了了。白鹤庭漫不经心地想。
  他沿着骆从野的后背向上摸,手指在他的后颈停留片刻,又继续向上,用虎口卡住了他的下巴。
  “你要报告什么。”他问。
  骆从野没能察觉到他的意图,抱着他安静了一会儿。
  “我很庆幸,”他缓缓道,“当初在猎苑找到你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白鹤庭轻嗤了一声。
  这个蠢货,竟以为他会与其他什么人共骑一匹马……
  “我爱你。”
  白鹤庭一怔。
  像是没听明白似的,他从骆从野怀里抬起了头。
  骆从野的下巴被掐得生疼,他抬手覆上白鹤庭的手,露出一个有点牵强的笑容:“你这么用力,是想把我的脑袋掰掉吗?”
  白鹤庭望着他没说话。
  这确实是他原本的计划。
  骆从野敛起笑容,望向他的眼神恢复了平静。
  “从你把我从刀口救下来开始,我感谢你,憧憬你,崇拜你。在我明白什么是爱的时候,就已经在爱你了。”
  但他很快移开了眼。
  “可是,我又不敢爱你。我给不了你财富,给不了你地位,甚至……”他蹙起眉头,呼出了一口沮丧的长气,“给不了你一把漂亮的小匕首。”
  白鹤庭眸光轻晃,似乎陷入了迷惘,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下拉的嘴角。
  “别看我。”骆从野把他的脑袋按回到自己胸前。
  “我什么都没有。”他的喉咙哽咽了一下,在这里停顿了许久,用很低的声音说,“除了爱,我一无所有。”
 
 
第63章 
  白鹤庭的额头抵着骆从野赤裸的胸口,那里正传来一声声清晰分明的心跳。
  “现在,我不仅一无所有,还会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骆从野把手覆上他的后肩,像以前常做的那样,指尖顺着那道疤痕从头摸到尾,语气愈发消沉,“我本来想对你说完这些就走。但是,我搞砸了。”
  从这个角度,他看得到白鹤庭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有脖子后面那块仍未开始结痂的咬痕。
  他一直都想成为将军最可靠的矛与盾,可到头来,将军却屡次因他而陷入险境。
  他的嗓音变得有些艰涩:“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白鹤庭在他醒来前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
  设下圈套的不论是谁,他们的目标都不可能是骆从野,而是骆从野可能会袭击的那个人。
  他本人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
  也许,与秋猎时给他下药的正是同一伙人。他们不仅知道他的动向,还知道骆从野的住处。
  也就是说,他身边不止有白逸的眼线。
  骆从野把视线从他的后颈移开,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让我陪你到标记失效。到那时候,我会走的。”
  他再度提到离开,白鹤庭又抬起了头。
  “就是……有点遗憾。那天我走得太急,什么都没有带出来。”骆从野说到这里,话音顿了顿,轻轻地闭上了眼,“什么都带不走。”
  白鹤庭滑动手指,轻轻抚过他的下唇,又加大力气,往下扳了一把。
  骆从野睁开眼,白鹤庭的脸凑了过来。
  他紧闭双眼,含住骆从野的唇,轻柔地吮。
  朦胧的晨光照亮了那张专注又动情的脸。
  骆从野的呼吸被他吻得急了,也热了。他恍惚地想,自己的信息素此刻正在将军身体里作祟,让他产生了一种有时效的虚假爱意。
  这也许是将军今生最爱他的时刻。
  他按住白鹤庭的后背,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他吻他肩头的淤青,吻他布满指印的腰和大腿,吻他胸口挺立的红豆。
  进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身下的这副身体软得过分,也滑得过分,黏糊糊的湿液随着阴茎的挺入不断被挤出穴口。
  弥漫在空气中的淫靡味道提醒着他,那里面不仅是Omega情动的证据,还有昨夜他被本能冲昏头脑后弄进去的东西。
  他应该为自己的失控道歉,再请求将军的原谅,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爱你。”
  白鹤庭呼吸微颤,抬手攀住了他的肩。
  骆从野与他对望,从湿软甬道中缓慢抽出,再猛地送入,又道一遍:“我爱你。”
  白鹤庭蹙眉闷哼一声,竟这般草率地射了。
  他喘息着去吻骆从野,后穴咬紧了那根让他快活到战栗的东西。骆从野被他绞得忍耐不住,一条手臂环住他的头,另一手掐住他的臀,在那紧穴中加速抽送。
  肉刃次次撞入极深之处,捣得交合处汁水横流。白鹤庭被颠在情欲的浪尖上,手脚一同缠紧了骆从野滚烫的身体。
  离别,是生命中司空见惯的事情。
  白鹤庭从小就习惯独行。他很清楚,生命中的一切都会来了又走,无非是迟或早的区别。
  比如那不知能否被称作“母亲”的母亲,比如那只被他称为“面包”的灰色小鸟,比如那些因骨折而离世的爱马,还比如他重用过但不幸死于敌手的下属。
  下身袭来一阵剧痛,嵌入体内的那根性器猛地抽了出去。
  白鹤庭睁开双眼,对上了骆从野惊恐的视线。撑在他身体两边的手臂绷起了青筋,一滴热汗顺着骆从野的下巴滑落,滴在了白鹤庭起伏的胸口上。
  他出神地想,一定是身体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影响了他的决断。
  “进来。”他说。
  骆从野在草席上缓缓坐直身体,喃喃地道:“什么?”
  但白鹤庭的眼睛是那样的亮,神色又是那样的平静。他抬手抹掉一滴即将从骆从野脸上滑落的汗,望着他说:“我带你去看海。”
  “您说什么?”骆从野仍是懵的。
  白鹤庭翻了个身趴在席上,将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
  “进来。”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第64章 
  骆从野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一只骨节分明的左手覆上他的左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紧紧扣住了。
  紧接着,右手也被扣住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