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落火(玄幻灵异)——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27:48  作者:不让尘
  胸前那颗Alpha的年轻心脏忽然乱了节奏。骆从野难为情地咬住下唇,几秒后才低声回答:“是。”
  他的房间比想象中整洁,视线扫过之处皆是一尘不染。白鹤庭推开他,朝唯一的杂乱之处走了过去。
  “哎——”骆从野惊呼一声。
  可惜为时已晚。
  房间就这么两步大,白鹤庭已经从桌上拿起了那把小匕首。
  “你做的?”他问。
  骆从野惴惴不安地咽了口唾沫:“怎么样?”
  白皙的手指抚过木质刀柄,上面是手工雕刻的火焰纹样。
  白鹤庭坦率道:“挺粗糙的。”
  骆从野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小匕首戳了个窟窿。
  白鹤庭把匕首在手中转了两下,又道:“但手感不错。”
  说罢,他从桌上拿起皮刀鞘,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刀鞘装备在了腰带上。
  骆从野又“哎”了一声。
  “怎么了?”白鹤庭一边系腰带一边看他。
  骆从野对这把匕首也不满意,所以才送不出手,但白鹤庭已经把匕首插进了腰间的刀鞘。他拿得理所应当,甚至都没问问这匕首做来是干什么用的,骆从野只好把千言万语都咽回肚子里,低声道了句:“不怎么。”
  白鹤庭的手仍握在刀柄上,他用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图案,若有所思地说:“你是不是很想念自己以前的名字。”
  骆从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他静了静,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我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名字。”
  白鹤庭也安静了下来。
  他曾经也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名字。
  直到今晚。
  “但我不喜欢您的名字。”骆从野小声说。
  白鹤庭愣了一下。
  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
  他的名字取自一句外国的古诗词,又是由国王所赐,活到现在从没听人说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骆从野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算了,名字也代表不了什么。”又自言自语似的说,“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
  这话听起来文绉绉的,白鹤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深吸一口气,语调下沉地嫌弃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您没听过?”骆从野有些诧异,“这是一句很有名的台词,出自一部戏剧,不过……”他话音一顿,心虚地说,“我是从一本书里看来的。”
  那书,他是在白鹤庭的藏书室里看的。
  “戏剧。”白鹤庭不屑地冷嗤一声,“我哪有功夫看那种东西。”
  骆从野哽住。
  白鹤庭又问:“我送你去读书识字,你就天天看这些?”
  这句来自将军的严厉斥责,骆从野只接收到了前半句。当年他偷偷闯入白鹤庭的藏书室,被抓住后不仅没有受到重罚,还被送去了学校,他一直以为这是管家先生对他的偏爱,从未想过会是白鹤庭的授意。
  毕竟,白鹤庭一次都没有召见过他。
  “看我干什么?”白鹤庭敛起眉,“我骂得不对?”
  骆从野听话地移开了眼。
  他从桌上抽出一张干净的纸,拿起笔蘸了些墨水。
  白鹤庭莫名其妙道:“这又是做什么?”
  但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骆从野手下的笔尖。墨汁在棕色纸张上快速洇开,留下了洒脱利落的黑色线条。
  骆从野放下笔,问他:“还丑吗?”
  白鹤庭拿起了那张纸。
  确实不丑了。
  遒劲有力,一气呵成,是幅好字。
  “还行吧。”他如此评价。
  骆从野呆住。
  这三个字他写得比自己的名字还要熟练,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始怀疑将军的审美。
  白鹤庭用手指轻触纸面上自己的名字,轻声道:“你说得不对。名字,代表有人在意你。”
  不在意你的人,是不会想要给你取一个名字的。
  “有人在意你。”骆从野脱口而出。
  说完,又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改口道:“您。”
  白鹤庭心不在焉,没有训斥他的无礼:“你在某些方面和我很像,我救了你,所以你会对我无条件忠诚。”
  只是,此刻他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的忠诚。
  白逸怎么会是那个……
  在骆晚吟口中,被千刀万剐似乎都不足以解恨的……
  他的父亲。
  “但是。”他平淡道,“我之所以会救你一命,是因为你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
  骆从野一怔。
  困惑他多年的谜题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冷冷地叹了一声:“那他还算做了件好事。”
  “你没有必要这么恨他。”也不知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白鹤庭继续道,“一个Alpha本来就可以标记很多Omega,像他那样的身份,有几个私生子没什么奇怪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骆从野静静望着他的侧脸,片刻后,向他的方向跨出半步,将他困在了小桌和墙面的狭小空间里。
  “但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他从背后抱住白鹤庭,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动作如交颈的天鹅般缠绵亲昵,“我如果标记了一个Omega,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这是一句不够直白,但也不够委婉的表白,白鹤庭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听不明白。他抬手按住骆从野的后颈腺体,帮这不知死活的Alpha纠正了一下措辞:“你如果标记了我,你会死。”
  --------------------
  “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罗密欧与朱丽叶》,[英]莎士比亚
  不让尘(理智版):请严谨一点,这个故事发生时,莎翁还没有出生。
  不让尘(放飞自我版):我的天呐,你写架空文还纠结这个?
 
 
第50章 
  对于一个Alpha而言,一个Omega触摸他的后颈腺体,这代表了勾引,更代表了挑衅。
  骆从野与身前人贴得更紧了。
  “放心,我还不想死。”他伸手摸上那条被白鹤庭解开又系上的腰带,那上面正装备着一把他耗时四个月亲手打磨而成的匕首。
  白鹤庭的身体纹丝未动,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Alpha那坚硬的,充满力量感的东西正死死地抵在他的身后。
  “你在想什么?”他用了警告的语气。
  骆从野又向前贴了一点。他屈起一条腿,卡住白鹤庭的腿,一板一眼地问:“您在一个Alpha的房间里摸他的后脖子,您觉得他应该想什么?”
  白鹤庭被他紧紧压在桌沿上,小腹被硌得隐隐作痛。
  他喘了喘,沉声呵斥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腰带连着匕首一起自腰间滑落,窸窸窣窣地摔落在地上。
  又被骂了。骆从野叹了口气,礼貌地询问将军的意见:“那,您想要我吗?”
  “不想——唔——”
  Omega勃起的阴茎在手中轻轻跳了跳,骆从野用拇指抹掉顶端冒出的清液,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骗人。”
  桌上的烛台被震得一抖。
  白鹤庭用双臂撑住桌面,堪堪稳住了重心。他知道这得寸进尺的混小子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只手已经过于熟悉他的身体,能够轻易撩拨起他的欲望。
  或者说,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只手的抚摸。
  骆从野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有技巧地帮他抚弄性器,嗓音因控制着气息而微微有些哑:“我的字……都叫您抓皱了。”
  白鹤庭齿关紧咬,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似的闷哼。
  他从未在床事中如此克制,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只让Alpha愈发血脉偾张,他粗喘着吻白鹤庭的耳朵,性器隔着衣料往他臀上顶了顶:“没事的……邱副官已经把这栋楼清空了。”
  白鹤庭转过头看他。
  他的唇角不经意间蹭过了骆从野的下巴,像是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应该早一点想明白的。
  五岁的时候,他也曾以为自己能够帮得上那只小鸟。可事实是,从捡到面包的那一刻起,他与面包的故事就已经进入了离别的倒计时。
  而这天真的小孩,对可能发生的危机仍旧一无所知。
  是时候把这个暖烘烘的家伙送走了。
  他面色绯红,薄唇紧抿,眉眼中却读不出什么情欲,骆从野沸腾的血液在这沉默的注视中降了一点温,也找回了一点理智。
  这间房太过简陋,那床的尺寸一人睡都有些勉强,更何况上面只铺了一张材质低劣的粗糙垫子。
  这里不应该是将军过夜的地方。
  他抽出手,把被爱液濡湿的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低声道:“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白鹤庭却忽然抬起头,吹灭了桌上摇摇欲坠的危险烛台。
  “哪儿……”他伸长手臂,往回捞骆从野的脖子,轻声道,“哪儿也不去。”
  冷杉信息素很快盈满了局促的空间。
  “就在这儿。”
  黑暗中,一双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上骆从野的下巴,又一点点向上,摸索似的,含住了他的下唇。
 
 
第51章 
  有那么几秒,骆从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像一个未经情事的毛头小子,任白鹤庭捧着他的脸,吮他僵硬木讷的舌头。
  待他回过神来,耳边是舌吻搅弄出的暧昧水声,还有白鹤庭很好听的喘,这声音堪比最上等的春药,待他再次回过神,已经将白鹤庭推在了墙上。
  这一下没控制住力气,白鹤庭的后背撞上砖墙时发出一声很重的闷响。骆从野把手垫到他的背后,揉捏着他的肩胛骨,语气慌张道:“磕疼了吗?”
  白鹤庭再次吻住了他的嘴。
  他一边踢掉自己脚下的靴子,一边去扯骆从野的裤腰,将那又烫又硬的东西解放了出来。
  像是从一个极端进入了另一个极端,刚刚还在竭力忍耐的人现在却在蛮横地扫荡他的口腔。骆从野被他吮得舌尖发麻,手忙脚乱地扒掉他的裤子,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抬,将人抵在了墙上。
  “你亲了我,”他仰起头,认真道,“是要对我负责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屏蔽了他的视觉,但这是呼吸可闻的距离,身前人的喘息逐渐缓了下来,环着他脖子的双臂也松了力气。
  亲吻,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骆从野轻声笑了笑。
  “我开玩笑的。”他倾身去寻白鹤庭的嘴唇,将自己一寸寸挤入那过于紧致的后穴。
  白鹤庭又重新搂紧了他的脖子。
  骆从野把人钉在墙面与自己的胸膛之间,下身抽出,再挺进,速度很慢,但进得很深。修长漂亮的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好听的喘很快变成了蛊惑人心的呻吟。
  将军说得对。
  没有人能比他离将军更近。
  他压紧白鹤庭的身体,汗涔涔的手臂架住他开始打颤的腿,自下而上地挺胯深插。
  “你好烫。”他低下头,用力吮吻白鹤庭的肩膀,这副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气味香甜,轻易就被挤出了汁。
  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也好香。”他喟叹着说。
  白鹤庭滚烫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不住地下滑,几乎搂不住他的脖子,骆从野这才迟钝地发现了一点异常。
  他停下动作,摸了摸白鹤庭的脸。
  摸到了满手的湿汗。
  Omega的发情期大多是一月一次,可距离上一次发情期才过去半个月,骆从野的语气有点迟疑:“你……发热了。”
  白鹤庭近乎虚脱地挂在他的身上,缓缓点了点头。
  骆从野连忙把他抱上自己的窄床。
  他帮白鹤庭把敞开的上衣重新穿好,低声道:“我送您回寝室。”
  白鹤庭按住了他的手。
  “不会让人看见。”骆从野把他的手拉开,又摸着黑去找刚刚仓促中丢在地上的裤子,态度很坚决,“这里,不行。”
  白鹤庭的脑袋昏昏沉沉,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你是不是觉得,有身份的人,都矜贵,还娇气。”
  骆从野无奈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床。”白鹤庭屈起手指,用指尖叩了两下身下的床板,“我小时候,都没睡过这种东西。”
  骆从野一愣,朝床的方向看了过去。
  但他什么都看不清。
  “过来。”白鹤庭的神志游走在迷乱边缘,抬手在空气里捞了一把,喃喃地唤他,“过来,抱我。”
  骆从野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连同手中的裤子一同放在了桌上。
  他刚爬上床,白鹤庭滑溜溜的手脚立刻缠了上来,他用掌心摩挲着骆从野结实的背肌,低喃道:“你真暖和。”
  他的嗓音被情热浸得又软又哑,骆从野深吸一口气,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昂扬的性器抵上那流水的穴口,坚定利落地撞了进去。
  白鹤庭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中想起了白色的浪。
  一波才落,一波又起,忽高忽低,永不停歇。
  他被这翻涌不停的白色海浪卷得时浮时沉,迷离恍惚地想——
  他还没有,
  带这小孩,
  去看海。
 
 
第52章 
  昏黑逼仄的环境让骆从野回忆起秋猎时的那个雨夜,怀里的人与那一夜同样急切,同样缠人,身下的垫子也如那一夜被雨水浇透的衣服一样,潮得能挤出水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