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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仙郎君冲喜(古代架空)——柚子君CC

时间:2024-08-10 09:23:27  作者:柚子君CC
  哦,阮祺终于听明白,这是要把神仙显灵的事宣扬出去。
  事情对芜河村有利,阮祺没多犹豫便同意了。
  刚好他也在犯愁,若是有人问起捞鱼的事自己该如何解释,这回都可以推到神仙保佑上了。
  “总让神仙来背锅,你说会不会不太好?”
  阮祺回家对着郎君忧心忡忡。
  清珞午觉被吵醒,将他揽到身旁继续睡:“放心,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不敢责罚你。”
  阮祺:“?”
  两个泥瓦匠动作麻利,黄昏前便已经把全屋的砖瓦都修补妥当,甚至将原本的破竹帘取下,给柴房换了崭新的木门。
  最后也只象征性收了阮祺一百文的木门钱。
  待在不再漏风的房间里,阮祺感觉整个身心都舒畅了,探头打量四周。
  “居然连墙角的漏洞都补上了,这回终于不用担心再有东西跑进来了。”
  清珞在桌旁喝水,随意点头。
  瞧了眼外面的天色,阮祺忍不住迟疑:“今晚……”
  他本想说今晚到大伯家里吃饭,不过想起晌午发生的事情,顿时犹豫是否要带上清珞一同过去。
  大伯的个性他最是了解,虽然他早上已经劝服了对方,但以大伯的脾气,多半不会就此罢休,很有可能再说出什么更加伤人的话来。
  “无妨,”猜出阮祺在担忧什么,清珞不在意道,“只是几句不中听的话,想去便去吧。”
  “那今晚去大伯家,”阮祺道,伸手扯住他的袖角,“放心,我不会再让大伯为难你了。”
  阮祺紧抿着唇,开始给他念叨家里的事。
  因为极少到田里干农活,阮祺的脸颊比寻常小哥儿还要白嫩,清珞忍了半晌,终于还是伸手轻捏了一下,触感果然不错。
  “……我大伯那人吃软不吃硬,他现在和你计较,其实也是没绕过弯儿来,你先让着他一些,等他自己想通理亏了,就该寻思着来补偿你了。”
  还在与他传授该如何应对大伯的阮祺莫名被打断,唔了声,抬头不满道。
  “说正事呢,你别捏我。”
  “嗯。”清珞颔首,收回前又顺手多捏了一下。
  阮祺给清珞说了一路有关大伯的事,确认都交代妥当了,才上前推开大伯家的院门,迎面便见到满脸焦急的董念。
  “你大伯没和你们一起回来吗?”董念显然等了他许久,上前一把将阮琪拉住。
  “没有,”阮祺心底咯噔了声,“怎么了,大伯不在家里?”
  虽说没有伤及到筋骨,但阮成丰毕竟双腿受伤,身体亏虚得厉害,必须卧床好好休养才行,怎么能随便跑出去。
  “哎呦,这杀千刀的,”董念急得直骂,“我才出去买个菜的工夫,人就不见了,还是刚才魏婶子瞧见他,说是拿着弓箭跑进山里了,他别是又到山里打猎去了吧?”
  腿伤刚见好就跑去打猎,这还真是阮祺大伯能干出的事。
  “您先别急,”阮祺稳住心神,扶着董念道,“这会儿天还没黑,咱们先自己到附近去找找看。”
  一个伤患,跑应当是跑不远的。
  董念也渐渐平复下来:“好。”
  天色渐沉,进山寻人自然是越早越好,两人不敢耽搁,叫清珞守在家里便打算离开。
  然而刚迈出小院,就瞧见一个人影瘸着腿走来,手里还牵着什么事物,身量不高,似乎是小牛犊之类。
  见阮成丰没事,阮祺总算是放下心来。
  董念显然也看清了来人,顿时气急败坏,直接将人揪住。
  “你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知不知道我和祺哥儿替你担心,我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阮成丰被捶得连声痛呼,偏偏不敢躲闪,只能在原地讨饶。
  “唉,别打了别打了,快瞧我带了什么回来。”
  阮祺正犹豫是否要上前劝架,听见这话下意识转头,望向他手里牵着的活物。
  不是小牛犊,而是小马驹。
  “怎么样,”阮成丰笑着道,神情间满是得意,“我在山下抓到的,看这毛色,看这四蹄,怎么也能卖上几两银子。”
  别说腿伤之后,便是腿伤之前,他也很少有这样好的收获,可见是时来运转了。
  董念起初还跟着惊讶,见他得意,瞬间火冒三丈。
  “呸,谁要你的银子,你再敢跑山上试试,那点银钱都不够给你瞧病用的!”
  越说越忍不住恼火,董念追着阮成丰捶打,阮成丰也顾不上手里的缰绳了,瘸着腿四处躲闪,一旁无人看管的小马驹咴咴直叫。
  门掩黄昏,望着小院里的热闹,清珞凑到阮祺耳旁道:“对了,你中午说的……”
  说什么?
  阮祺瞬间被呛到,都快忘了自己说的那句两人已经睡过的话,用力将对方捂住。
  “啊啊啊你累不累,他们还要打一会儿,咱们先进屋里休息吧!”
  好容易被对方松开,清珞忍笑道:“你中午说的,让神仙背锅,我想问问你究竟是何事。”
  “不过,好,先进屋里休息吧。”
  阮祺:“……”
 
 
第9章 
  马匹价格昂贵,平民用马按质量可分三等。
  下等马三十五两,中等马五十两,上等马七十两,而上供给皇室使用的马匹更是能卖到百两之多。
  小马驹自然卖不上这样的价钱,但毕竟是白捡来的,董念怒气过后便也慢慢接受了,考虑到家中情况,最终让阮祺将马驹带回旧宅,等明日再拿到县里集市去卖。
  阮祺的宅子破旧归破旧,四周院墙却高,不怕马驹半夜里偷跑。
  至于阮成丰那边……当晚被董念狠狠收拾了一顿,果然再不敢提起叫阮祺和离的事,连带对清珞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然而刚将小马驹领回家里,阮祺就忍不住头疼了。
  这是马驹,不是猫儿狗儿,更何况还是匹野马,才一个晃神的工夫,就已然自己挣断绳索跑开了。
  阮祺轻声叹气,认命关紧院门,起身去追四处逃窜的马驹。
  这马别看年岁小,动作却异常灵活,奔跑速度极快,一蹦跳到木柴堆上,轻巧闪过阮祺的飞扑。
  阮祺抓着绳索喘气,转头望向郎君:“你还有伤在身呢,先站在墙边别动,我自己来就行。”
  阮祺抬手挽起衣袖。
  他就不信,以他的力气,会连匹马驹都制服不了。
  “嗯。”清珞点头答应。
  目光轻扫过马驹,漆黑的眸子里平静无波,甚至隐隐带了些笑意。
  被木柴拌了一跤,阮祺又扑了个空,正忍不住心底郁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马驹猛然僵在了原地,一只蹄子高高扬起,半晌也不敢落在地上。
  “别跑!”阮祺抓住时机,快速将马驹套紧,正准备拉到清珞身旁,却见小马驹屈起后蹄,死活都不肯靠近,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它好像很怕你。”阮祺反应过来,有些新奇道。
  清珞靠在墙边,不置可否。
  阮祺一只手牵住马驹,凑近打量眼前人。
  “哎,是屋里油灯的缘故吗,我怎么感觉你脸上的伤疤好像淡了些。”
  他先前还以为是这人面容焦黑,所以小马驹才如此害怕,现在仔细瞧着,才发觉对方的脸颊相比起最初已经明显恢复。
  伤疤变浅,焦黑褪去,露出原本精致的轮廓。
  就连余下的痕迹,也都仿佛是蒙在美玉上的浮尘,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擦去,一睹其真容。
  清珞并未躲闪,反而倾身靠近,任由阮祺去摸他脸上的伤疤。
  “……估计伤的不深,所以恢复得比较快。”
  阮祺被烫到般,连忙将手收回:“这这样啊,那太好了。”
  “要再摸摸看吗?”清珞问。
  “不了!”阮祺直接跳了起来,耳尖忍不住发热,“已经很晚了,明早还要去县里呢!”
  被褥和衣服都是阮祺下午新换的,白天被阳光晾晒过,散发出淡淡的草木味道。
  这一觉阮祺睡得很香,隔天还没起身,就被外面接连的敲门声震醒了。
  身边人还在熟睡,阮祺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奇怪为何这么早就有人过来,不过还是起身披衣,去外面开了院门。
  “伯母?”瞧见来人,阮祺吓了一跳。
  站在门外的不只有伯母董念,还有阮成丰,以及住在隔壁的魏婶子和钱婆婆。
  “哎,可算是醒了,”董念上前帮他将衣裳拢好,推着他进门道,“快去洗把脸,车马上便要过来了。”
  “是是,快着点,”钱婆婆也跟在后面笑着催促,“咱们一起雇了车,车里宽敞,正好能带你郎君一道过去。”
  几人手里皆拎着大包小包,仿佛是要出门赶集的模样。
  ……赶集,阮祺迷迷糊糊,总算记起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是要去庙市吗?”阮祺问。
  隅山村河神庙香火鼎盛,除去固定两次的大型祭祀,每隔五日还会有开放给临近村人的庙市。
  每到庙市时候,各种摊位货品琳琅满目,简直比县里的集市还要热闹。
  “对,”董念蹙着眉,没好气道,“原本打算直接去县里的,就你大伯闲不住,偏要去那边凑热闹。”
  “不过正好把家里新腌的酱菜卖了,顺道瞧瞧有没有便宜的菜籽,之后再去县里也不迟。”
  董念不再多说,催促着阮祺去洗漱换衣。
  阮祺自己换上衣裳,又把半梦半醒的清珞拉起来将衣服换好,领着人一起上了车。
  按照芜河村的习俗,家里有病人的都要沾染阳气,晒太阳,平常呆在人多的地方,不然每日闷在房里,很容易积攒阴气,反而对病情不利。
  清珞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坐在车里了。
  周遭还有其他出行的车驾,驴车、骡车,有些手头宽裕的还能雇辆马车。
  庙市喧闹人多,能卖的货品也多,没有人会在这上头节省。
  “哎呦,这是祺哥儿的新郎君吧?”有年轻妇人热情朝这边招呼。
  “模样真俊,不是说重伤昏迷吗,这么快就已经醒了。”
  “早几天前就醒了,”董念笑呵呵回道,“毕竟年纪轻,恢复得也快,再过上两三月,估计就能和常人一样了。”
  月初阮祺给人冲喜的事整个芜河村里都传遍了。
  只可惜两人待在旧宅里,寻常极少露面,以至于很少有给人瞧见的机会。
  眼下村口附近都是要去赶集的人,听到这边的响动,纷纷过来围观。
  有和阮成丰打招呼的,有夸赞阮祺有福气的,也有塞给阮祺一大把饴糖,说要沾沾他的喜气的。
  阮祺难得腼腆,捧着糖道谢,小声问身边人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真热闹。”清珞打量四周。
  阮祺摇头道:“刚到哪儿呢,等到庙市了才是真的热闹。”
  隅山村距离芜河村并不远,乘车小半个时辰就能赶到。
  正如阮祺说的一般,才刚过卯时,天边还微微暗着,庙市上已然是人头攒动。
  站在山脚下便能瞧见林间高耸的河神庙,青松翠竹,钟磬悠远,同眼前热闹的集市仿佛是两个世界。
  阮成丰和董念已经将摊子支起来,牵着小马驹,将带来的酱菜和蜜姜都摆在摊位上面。
  “行了,这边用不着人,你们两个到一边逛去吧。”
  阮祺正想过去帮忙,就被董念挥手赶开:“早饭还没吃吧,带你郎君去那边垫垫肚子,别吃太多,等会儿收摊了带你俩到春斋楼里吃饭。”
  春斋楼是县里有名的食店。
  菜肴滋味好,最重要是价钱也不贵,每回董念领阮祺到常渊县时,都会带他去点一盘楼里的招牌菜。
  随着日头升起,山脚下的人潮越发拥挤,叫卖声、吆喝声,到处都飘散着食物的烟火气。
  阮祺也许久没逛过庙市了,走到一处卖红豆糕的摊位前停住了脚步。
  “想吃这个?”清珞问。
  “不是,”阮祺摇头,放轻嗓音道,“我想瞧瞧,往后能不能和大伯他们也弄一个像这样的小食摊。”
  以往家里都是靠大伯进山打猎过活的,虽然赚钱,但总归风险巨大,再有过之前差点丧命的经历,伯母已经彻底打消了再让大伯打猎的念头。
  阮祺也是同样。
  虽然他眼下捞鱼的手气不错,但这种碰运气的事总觉得心底不够踏实,还是盼望能找个踏实稳妥的营生。
  比方和伯母一起弄个小食摊,不需要太多成本,只要肯起早贪黑去出摊,还是很有赚头的。
  不过这事还得与伯母他们仔细商量过才行。
  “先等下,我到那边买点东西。”阮祺将摆摊的事暂时抛开,几步跑去买了两块红豆糕。
  刚出笼的红豆糕冒着热气,外皮绵软,馅料扎实,虽然稍显甜腻,味道依旧不错。
  阮祺很快吃完,顺手递给身边人一块。
  清珞没有接,而是转开视线,望向摊位旁边的年轻男女。
  两人与阮祺一样,也是买了两块红豆糕,举止却远比他们亲昵,女子笑容羞怯,将手中糕点递到男子面前。
  清珞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眼身边的阮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不吃吗?”
  阮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也将手里的糕点递到对方嘴边。
  捏着红豆糕的手很白,指甲修剪整齐,指腹沾了薄薄一层糖粉。
  清珞凑近将糕点吃下,眼见少年先是愣了愣,随即红晕迅速在脸颊上漫开。
  阮祺把手背到身后,不自在低咳了声:“那个,要顺便去河神庙里上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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