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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仙郎君冲喜(古代架空)——柚子君CC

时间:2024-08-10 09:23:27  作者:柚子君CC
  顾允海眉心一跳,望着对面被清珞搂在怀里的阮祺,莫名有些不爽。
  就好像……眼看着自家弟弟被登徒子占了便宜一般。
  不,顾允海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对面两人已经成婚,况且阮祺也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你和你郎君感情真好,”顾允海勉强干笑道,“先上楼,我刚好有些事情要与你商量。”
  顾家二公子顾洵也坐在雅间内,看见阮祺略微点了一下头。
  阮祺原本以为顾允海来找自己还是为了收购古画的事,却不想对方开门见山,直接笑着道。
  “……对,你没听错,娘让我来邀请你,参加明日我爹的寿宴。”
  后面顾允海说了大堆的理由,但阮祺再迟钝也能够听出,这些不过是临时找来的借口,对方邀请他到府里明显另有目的。
  从醉江楼离开,回到家中,阮祺紧张得原地打转。
  正准备睡午觉的清珞无奈,伸手将他拉进怀里。
  “紧张什么,先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不提那晚在县衙内宅的事,就是顾夫人,他们也已经当面见过了,那会儿阮祺也只是略微忐忑,并没有像现在一般紧张到坐立难安。
  “怎么能一样,”阮祺抗议道,“我那时只将她当作普通的客人看待,如今却是要登门拜访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盛夏炎热,怀里人的碎发黏在额角上,清珞帮他理了理。
  “你依旧可以当她是陌生人相处,或者换一种方向,考虑是否要直接认亲。”
  “喂!”
  阮祺瞪眼,认亲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况且此事完全就是郎君的一面之词,压根没有任何凭证。
  看对方还在纠结,清珞索性将他按在床铺里,抬手用薄被裹紧。
  “的确没有凭证,并且你也没有下定决心,所以不如一切顺其自然。”
  清珞略微倾身,如墨的眸子与他相对。
  “刚好你可以慢慢考虑,总归无论是哪种结果,我都是与你一起的。”
  清珞生来无父无母,不能理解凡人的复杂情感,在他心底唯有眼前人是最要紧的,其余都不重要。
  帷帐遮住半面天光,问题依旧无解,阮祺却莫名感到一丝安心。
  他叹了口气,伸手回抱住郎君:“是,无论哪种结果,你都是与我一起的。”
  阮祺做事向来认真,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参加寿宴,那么寿礼上自然也不会含糊。
  歇过午觉,阮祺便找来梅秀舟,问对方的商船里可有像样的古字古画,价钱不能过于昂贵,最好是能看出用心,且不至于太过出格的。
  梅少东家常年经营货船,这话也算是问对人了,眼睛转了转便回道。
  “公子打算送寿礼的人是喜爱字画吗,那不能太昂贵,又要看得出用心,依属下之见,何不送些与字画有关的事物?”
  阮祺一愣,这倒是他从没想过的。
  “公子有所不知,”梅秀舟细细与他解释,“如今文人雅士无不推崇古人字画,以至于市面凡是有些年头的字画,价钱皆被炒得极高,并且鱼龙混杂,难以甄别。”
  “那你说的,与字画有关的事物是什么?”阮祺问。
  “绣屏。”梅秀舟笑着道。
  梅秀舟朝一旁的陶玄景使了个眼色,对方低头收拾灶台,假装没有瞧见,梅少东家有些急,连忙拱手作揖。
  阮祺还奇怪这两人在打什么机锋,就见陶玄景将木柴堆好,腾出空位后轻拍了下手掌。
  随着动作,原本空荡的堂屋忽然多出数扇屏风。
  屏风有大有小,小的不过半尺,大的却足有一人多高。
  榉木,核桃木,花梨木,甚至还有金丝密集的上等紫檀,中间的装饰图画皆是由真丝做底刺绣而成。
  “这是……”
  阮祺原本就是懂针线的,自然能瞧出其中的好处,心底忍不住赞叹。
  “大昭仿古风气盛行,公子如今见到的绣屏,便是效仿古代字画做成的。”
  梅秀舟给他指了边上一扇红木插屏道:“好比这一幅松鹤延年图,仿的便是前朝画师的成名之作,由六名绣娘花费半年工夫,期间返工十数回,才最终得来这一幅成品。”
  阮祺凑近细看,眼前的绣屏的确风格古朴,分明是最常见的松鹤延年图,却简淡悠远,气韵天成,全然不是寻常绣作能够比拟的。
  “这样的绣屏,价钱应当不会便宜多少吧。”阮祺迟疑道。
  梅秀舟一笑:“那您是不知道眼下市面古字画的价格,就说这幅松鹤延年图的原作,若是拿出来售卖的话,至少也是这个价钱。”
  梅秀舟比出略显夸张的手势:“这个数,足够将这整屋的绣屏包圆下来,都还有剩余了。”
  阮祺默默把嘴合上。
  好吧,这么算来的话,确实还是送绣屏更合适一些。
  有陶玄景帮忙,梅秀舟几乎将货船里的绣屏全都搬送了过来,整齐排放在堂屋正中,供阮祺慢慢挑选。
  阮祺来回瞧了半晌,眼睛都挑花了,忍不住拉过才刚睡醒的清珞商量。
  “你眼光好,快来帮我瞧瞧应该选哪一幅当作贺寿礼。”
  “是,让仙君挑选也好,”梅秀舟殷勤道,“毕竟那位顾知县可是阮公子的生父,也算是仙君的岳……”岳丈了。
  视线扫过,梅秀舟瞬间噤声。
  “没错,”阮祺扯了扯身边人的袖角,笑着道,“来吧,不用紧张,随便挑一幅就好。”
  清珞无奈,想解释自己并未紧张,但被这样一说,倒是不好太过敷衍了。
  清珞挑绣屏没有像阮祺那般纠结,最终选了仿前朝宫廷藏画的四扇曲屏,画面内容与贺寿无关,却是更磅礴大气的锦绣江山图。
  定下要送的绣屏,最后便是做些细节上的调整了。
  顾知县毕竟是朝廷官员,日常用品摆设上总有些规矩需要遵守,避免逾制。
  四扇曲屏留下,剩余的屏风则需要原路送回,梅秀舟再次望向陶玄景,看得对方直翻白眼。
  不过瞧在仙君的面子上,只能重新捏起法诀。
  一扇扇屏风迅速消失,院里忽然传来响动,陶玄景起初还漫不经心,闻声下意识望向窗外。
  “祺哥儿睡醒没,柳郎中要来家里,给你瞧瞧最近身子如何了。”来人是阮成丰,嗓音浑厚,刚推开院门便高声道。
  似乎有木料散落的声响传来,阮成丰不满道。
  “谁把木柴放院里的,你现在身子重,也不怕出门绊倒摔着了。”
  阮成丰嘴上埋怨,手里却不自觉帮忙收拾起来。
  房间内,阮祺慌忙示意陶玄景快些将屏风弄走。
  屋里的绣屏数量太多,层层堆叠在一起,陶玄景加快速度,却反而弄出更大的动静。
  “怎么了?”
  阮成丰想也不想便冲进屋里,眼睁睁望着一扇插屏在他面前凭空消失。
  阮成丰:“……”
  屋内鸦雀无声,阮祺将一串挂饰藏到身后。
  清珞神色平淡,陶玄景转头看窗外的风景,梅秀舟笑容满面,微微朝他颔首。
  “大伯,”阮祺乖巧凑上前,试图蒙混过关,“您说柳郎中要来家了,是叫我现在过去吗?”
  阮成丰恍惚点头,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
 
 
第62章 
  柳郎中是芜河村的老郎中了,给村里人瞧病向来不肯多收钱。
  若是哪个村人实在过意不去了,便会请他到家里吃顿饭,或是从地里摘筐菜送去。
  那日给阮祺诊过脉,柳郎中还和董念打趣,道这回可有地方蹭饭了,董念哪里有不愿意的,也笑说您爱吃的菜我都给您记着呢,您只管日日来。
  今日也是同样,听闻柳郎中要来看阮祺的情况,董念提早一个时辰便开始准备起来,还让阮成丰过去喊人。
  结果人没喊来,阮成丰反而一脸恍惚的独自回来了,还因为走神,险些被桌腿绊倒。
  “怎么毛毛躁躁的,”董念正忙着做饭呢,忍不住皱眉道,“祺哥儿和他郎君呢,别是还在歇午觉吧。”
  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有些暗了,董念将一盘炒河虾端到桌上,摇头无奈道。
  “睡到这个点儿,晚上还能睡着吗?”
  话虽这么说,却并没有催促阮成丰继续去唤人,毕竟以阮祺如今的状况,偶尔嗜睡些也是正常。
  好容易等最后一道菌菇汤上桌,阮成丰还在原地发呆,董念终于气得推了他一把。
  “愣着干什么,柳郎中都快来了,还不赶紧出去接人。”
  “哦,”阮成丰总算反应过来,眼里依旧带着空茫,愣愣开口道,“……你说,那比人还高的屏风,能自己凭空消失吗?”
  什么屏风?
  董念莫名其妙,上下打量着他:“你是遇鬼了还是撞邪了,怎么也开始说胡话了。”
  “不是胡话,”阮成丰拉住董念,“我在祺哥儿家亲眼看到的,绣白鹤青松的屏风,紫檀木框,一下!就不见了!”
  反复回忆了许久,阮成丰异常确信,自己当时并没有眼花,他的的确确是瞧见屏风自己消失了。
  董念不耐烦将他挥开:“行,等会儿让柳郎中也给你瞧瞧吧。”
  阮成丰:“……”
  日头西斜,阮祺过来时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与他前后脚进门的柳郎中将他招到跟前,问他最近睡眠如何,食欲如何,有没有感觉心情烦躁,或是精力不济。
  阮祺都依次答了。
  柳郎中替他把了脉,笑着感叹,说没见过有身子后能像他这般状态好的,能吃能睡,可见孩子也是个省心的。
  “孩子省心,他可不叫人省心,”董念给柳郎中倒了酒,在一旁无奈道,“仗着自己精神好,成日乱跑乱跳,只差没上房揭瓦了。”
  阮祺心虚喝水,不敢答话。
  说来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实在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太没有存在感,以至于他也经常忘记对方的存在。
  好比今天在醉江楼时,他为了躲一名醉汉,隔着三阶楼梯便直接蹦了下来,惊得郑掌柜险些尖叫出声。
  偏偏阮祺半点感觉也没有,连清珞也不甚在意,说蹦一蹦也无妨,没那么脆弱。
  柳郎中笑呵呵安抚:“没事,其实也有这样的,像隔壁村的李家媳妇,自己不知道有身子了,还和家里人整日进山打猎。”
  “那爬上爬下的,中间还扑了两回兔子,人还是一样结实,可见孩子若是健康,轻易是不会有事的。”
  柳郎中话锋一转,拿手指了指阮祺道:“但孩子健康,不代表你也能跟着胡作非为,别到时真出了岔子,你哭都没处哭去。”
  阮祺受教点头,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心大了,往后确实该多注意些。
  董念还没忘了先前那一茬,见阮祺这边看得差不多了,伸手将阮成丰拽了过来,让柳郎中帮忙把脉。
  “不用不用,”阮成丰臊得脸热,一个劲儿摆手,“我刚刚就是被阳光晃了眼,不小心看错了。”
  “现在说是看错了,那你方才怎么信誓旦旦的,非要说屏风自己消失不见了。”董念不满,回头向阮祺求证。
  “你来说说,你家里什么时候买新屏风了?”
  阮祺放下碗筷,一脸无辜道:“屏风?哦,可能是新买的床帘,大伯瞧错了吧。”
  那分明不是床帘,哪个好人家床帘上绣青松白鹤的!
  不过阮成丰不敢反驳,在董念的注视下,恍惚间也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于是顺从让柳郎中把过脉,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一顿饭吃得有惊无险。
  用过晚饭回家,因想着柳郎中的叮嘱,阮祺倒没有先前那般紧张寿宴的事了。
  左右寿礼已经准备妥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第二日,阮祺提早叫梅秀舟将寿礼送去县衙内宅,自己则与郎君坐上马车,慢悠悠朝常渊县赶去。
  原以为会有许多人前来祝寿,然而等到了地方,阮祺才发觉县衙外一切如常,东侧角门外更是只有他们一辆马车停靠。
  阮祺算了算时辰,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日子。
  刚下了马车,候在门外的顾允海便快步迎了过来,热情招呼道。
  “你总算是来了,我和娘他们可都在等着你呢。”
  “啊?”阮祺满头雾水。
  不是,他就是来凑个数的,都等着他做什么。
  顾允海笑道:“今早送来的绣屏是你挑的吧,当真是好眼光,爹一眼就瞧中了,说那幅画他收了许久都没有收到,如今得了这绣屏,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那绣屏是郎君挑的。”阮祺老实道。
  顾允海尴尬了下,不过很快找回精神:“都一样都一样,进来吧,今日府里没有旁人,就是普通的家宴,你们不必拘束。”
  家宴?
  阮祺脚步一顿,突然有些不敢上前了。
  “不想去便不去。”清珞低声安抚。
  阮祺迟疑片刻,最终摇摇头,拉着对方一起迈进垂花门内。
  领路的顾允海还在解释,说父亲最近多有不顺,昨日刚与手下县丞大吵了一架,干脆取消了今日的宴请,只自己家里人简单聚一聚。
  也亏得还有阮祺肯来,否则不知道该有多冷清。
  顾允海说得坦荡,阮祺却是听出了一丝不对,疑惑问。
  “临时取消,那先前发下去的请帖怎么办?”
  顾允海一怔,也抓了抓头发:“这,宴请的事向来都是娘负责操办的,估计是她派人通知取消了吧。”
  “罢了,”顾允海懒得多想,“人少清静,来来,我叫厨房做了你喜欢的菜,你今天只管放开吃喝,不必顾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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