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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仙郎君冲喜(古代架空)——柚子君CC

时间:2024-08-10 09:23:27  作者:柚子君CC
  阮祺气得拍了他一把:“以后再飞起来时,能不能事先提醒我一下。”
  “你怕高?”清珞疑惑问。
  不是,这种高度换任何一个人来都会害怕好吧。
  想起对方不是凡人,阮祺只得抿抿唇,将目光转向面前。
  “快戌时了,你能找到我……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清珞颔首,这回阮祺学乖,第一时间便将双眼闭紧,等感觉到脚下平稳,已经是站在了花厅之外。
  夏夜清凉,一家人似乎刚用过晚饭,正围坐在花厅里闲聊饮茶。
  顾允海身旁坐着名中年男子,相貌端正,气质文雅,轮廓上……隐隐能看出阮祺自己的影子。
  阮祺呼吸滞了滞,即便知晓这些人看不到自己,依旧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他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将脚步收了回去。
  花厅里逐渐有声音传来。
  顾知县侧着头,像是与身边人说了句什么,妻子温妤微微睁大眼,不敢置信望向顾洵的方向。
  “你看,你最近总是郁郁寡欢的,惹得阿洵以为你生了什么病,这不,才听闻那神医路过常渊县,便急着将人请了回来。”
  “娘,您都不知道那神医有多难请,”顾允海一脸苦相道,“我晌午正睡着呢,就被阿洵急忙忙拉到神医的住处。”
  “那神医脾气坏得很,起初根本不肯同意,还将我给的银票直接丢了出来,让我和阿洵吃了闭门羹。”
  顾允海叹息:“阿洵也是倔,见神医不答应,他便跪在门前恳求,我怎么拉都不肯起身,后来足足跪了两个多时辰,那神医才终于给我们开门。”
  “大哥!”顾洵在旁边扯了扯兄长,示意他不要多嘴。
  “真的没事,”对上温妤担忧的目光,顾洵连忙摇头,“我早知道那神医脾气古怪,提前有做过准备的,而且才两个时辰,我幼时淘气经常被先生罚跪,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顾洵笑容腼腆:“况且也不全是我的功劳。”
  “神医最后愿意来县衙,还是因为听闻娘平日乐善好施的缘故,否则我跪破天去,他也不肯过来的。”
  温妤伸手拉住他,眼圈已经有些泛红。
  “对对,还有我的功劳呢,”顾允海咬着果子贫嘴道,“虽然我嫌膝盖痛没跪多久,但也是正经跪了的,娘可一定要记着。”
  温妤没好气剜了他一眼。
  顾知县拍了拍妻子的手背,轻声安慰道:“好了,神医也说了叫你放宽心,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
  灯烛摇曳,温妤的神色逐渐柔和,虽然心底还有些迟疑,但在顾知县的注视下,最终还是轻轻颔首。
  花厅不远处,阮祺站在黑暗里,安静望着面前那一团光亮,许久都没有做声。
  隔着花厅是县衙的小花园,隐隐有香风送来,带着此起彼伏的蛙鸣。
  清珞垂眸打量阮祺,原本以为他会露出伤心神色,却没想他只是笑了笑,眼里满是轻松。
  “这般瞧我做什么?”阮祺仰头问。
  “看你会不会哭。”清珞诚实回道。
  阮祺气得捶了他一记,愤愤道:“还想看我哭,有你这么做郎君的吗。”
  他回首望向花厅,里面的人已经相携着离开,路上说说笑笑,留下的丫鬟很快将四角的灯盏熄灭。
  “没什么可哭的,”阮祺嗓音很轻,“看着他们一切都好,我也能够安心了。”
  正如顾知县方才所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最要紧的,永远是眼前的家人。
  “天色不早了,”阮祺笑着拉了拉身旁的郎君,“……我们回家吧。”
 
 
第58章 
  粥铺再过几日便要开业,不只大伯和伯母,就连阮祺也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
  最后还是梅秀舟看不过,说自己刚好在县里开了几家酒楼,不如送一家给他试试看,等亲自开过了,就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困难。
  阮祺:“……”
  送一家可还行。
  虽然没有收下酒楼,但想着能去取取经也好,第二日阮祺还是和清珞一同去了梅秀舟安排的酒楼。
  位置选在常渊县北街的醉江楼,临着河畔,一半悬在水面之上,建成高低错落的三层小楼。
  醉江楼掌柜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性情豪爽,人也实在。
  得了梅秀舟的嘱托,干脆放下手里的活计,亲自领着阮祺熟悉酒楼的各种事务。
  直到中午有贵客上门了,才一脸歉意地望向阮祺。
  “没事,”阮祺连忙摆手,“今日已经足够麻烦郑掌柜了,您自去忙您的,不必管我。”
  醉江楼掌柜还在犹豫,考虑半晌道:“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来的是顾知县的夫人,不然我还能帮公子引荐一二。”
  阮祺闻言一愣。
  “哦,公子有所不知,那位常渊县新上任的知县大人曾经是京城的二品大员,如今虽遭贬斥下放,但据说朝廷已经有意要将他重新召回。”
  郑掌柜解释:“这位知县夫人出身也是不俗,咱们再如何小心伺候都不为过。”
  后半段阮祺已经听不清了,胡乱与郑掌柜道别,一路拉着郎君从醉江楼离开。
  雅间内,店小二还在殷勤介绍着各类酒品。
  “……咱们这儿有荔枝酒,青梅酒,杏子酒,杨梅酒,价钱不同,滋味也不尽相同。”
  “甜一点的果酒果味儿浓,好比荔枝酒和梅子酒,酒味较浅,不醉人,酸一点的果酒则刚好相反。”
  没等说完,对面人已经站起身来,怔怔望向窗外。
  “夫人?”身旁丫鬟疑惑。
  “刚刚走过的两人是谁,”温妤神情恍惚,“穿蓝衣那个,也是楼里的客人吗?”
  丫鬟不解,只得转头看向店小二。
  “这……”店小二根本没看清窗外人是谁,顿时露出为难神色。
  临近晌午,醉江楼来往的客人渐多。
  温妤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摇头叹息道:“无事,应当是我看岔了。”
  回到芜河村,阮祺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常渊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然同处在一个县城里,总归是能碰见的。
  今日不过是个意外,往后多留意些就是了。
  大伯和伯母都还在忙着粥铺的事,阮祺索性和郎君在村口的面摊上解决了午饭。
  摊主是隔壁村的妇人,也是认得阮祺的,刚瞧见他便笑着招呼。
  “小庙祝来了,还是和上回一样,把馄饨和面掺在一起吗?”
  “对,”阮祺拉着郎君在桌边空位坐下,“要两碗,多加醋和辣子的。”
  “好嘞,两碗馄饨面,多醋多辣,再给小庙祝加两个鸡蛋。”
  馄饨面依旧如记忆里一般美味,阮祺尝了口,却总觉得滋味寡淡,忍不住多舀了勺辣油。
  尝一口,又加了勺辣油,如此重复了三回,终于心满意足。
  煮面的妇人无意中瞧见,差点被惊到,赶忙出声提醒。
  “哎呦小庙祝,这油辣子辣人得很,放多可是要闹肚子的。”
  “还好吧。”
  阮祺不怎么能吃辣,觉得眼前的面最多也只能算作微辣,远没有到闹肚子的程度。
  妇人只能失笑:“您吃着好就行,不过您这又是醋又是辣的,别是有了吧?”
  噗!
  阮祺好险没让馄饨呛到,下意识想要反驳,他和郎君才成亲几日,怎么可能。
  不对,阮祺突然反应过来,因着被仙翁掳走,他对于时间的感知完全是混乱的。
  真按照外界的日子来计算,他与郎君的确成亲两月有余了。
  阮祺:“……”不是吧。
  眼前的馄饨面还散发着浓香,阮祺却已经顾不上吃了,低头拼命整理思绪。
  一般哥儿有身子后都是什么反应来着。
  精神疲乏,食欲不振?
  这个完全没有,恰恰相反,他最近精力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食欲也特别好。
  一日三餐加点心加夜宵,除了格外不爱吃菜,偏爱吃酸辣外,根本什么问题都没有。
  “怎么不吃了?”身边清珞瞥了眼桌上的面碗,轻声问。
  “别吵,”阮祺伸手按住他,一脸认真道,“我在思考很严肃的问题。”
  清珞:“……?”
  村外集市喧闹,阮祺继续低头沉思。
  他想起那晚在鬼市时,自己与陶玄景一同困在幻境里面,虽然担心郎君,却始终无法突破禁制。
  后来……他听见婴孩的啼哭声,随后那禁制便自行破碎了。
  如果当真如他所想。
  阮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股奇妙的感受升起,就连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不舒服?”清珞盯着他。
  “有一点,”阮祺松开手,把碗挪到面前,边吃边含糊道,“没事,等回去找柳郎中瞧瞧。”
  其实去县里医馆也行,只是医馆瞧一回病要三两银子,阮祺不打算花这笔冤枉钱。
  清珞眉头微蹙,眼看着说自己不舒服的人神态放松,快速解决掉馄饨面,又去隔壁摊位买了煎包和银耳汤。
  清珞:“……?”
  第二日阮祺特地早早来到大伯家里,不经意提起柳郎中进山采药的事,问对方何时才能回来。
  “何时回来?”阮成丰给弓弦上着蜡,思忖片刻道。
  “我前日倒是在山里见过柳郎中,似乎说是有药材需要晾干,算算日子的话,应该今早就能回来了。”
  阮祺眼睛一亮:“那刚好,您月底的药也快吃完了,我有事找柳郎中,顺带帮您把药也一道取来吧。”
  大伯先前腿伤严重,虽然已经痊愈,但毕竟伤了根基,故而一直在慢慢用药调养。
  柳郎中的药多半都是自己从山里采来的,故而卖给村里人时常常比县里的药铺还要便宜。
  阮成丰闻言皱眉,刚想问他找柳郎中做什么,一旁董念已经先开口道。
  “找柳郎中?我早上已经同柳郎中说好了,晌午要请他到咱家里来用饭。”
  “咱们先前没少麻烦人家,总得好好感谢一番,对了,”董念将目光转向阮祺,“把那位管家也叫来吧,人多热闹。”
  把仙翁叫来?
  大伯和伯母一直以为瑶台仙翁是清珞的管家,阮祺不知该怎么解释,最终只得点头答应。
  因为要请两位老人到家中用饭,自然要准备相对软烂的菜品,柳郎中习惯养生,口味清淡,仙翁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只不爱吃虾,肉也偏好炖煮或清蒸的。
  董念从早上便开始准备,最后做了排骨炖莲藕,蛤蜊蒸鸡蛋,鲈鱼炖豆腐,及银耳百合汤。
  考虑到阮祺现在的口味,又多加了辣子鸡和回锅肉。
  阮祺跟在灶台边打下手,最初没觉得有什么,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竟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哎!”眼看他要将一勺盐撒进锅里,董念连忙阻拦,“银耳汤是要放糖的,你往里加盐做什么?”
  阮祺猛地回过神。
  “你这孩子,”董念忍不住拍他,无奈道,“行了,这边忙得差不多了,觉得累就先回屋休息吧。”
  柳郎中向来守时,距离正午还有两刻钟便已经到了。
  阮祺平稳住呼吸,抢在伯母之前去外面接人,趁着开院门时悄悄将人拉到一旁道。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等下想麻烦您瞧瞧,您能先帮我瞒着大伯他们吗,我不想他们担心。”
  柳郎中年纪虽大,却耳聪目明,很快听懂阮祺的意思,理解地点点头。
  “祺哥儿想让我瞧病啊?行,偷偷给你瞧,只是过后得告诉你大伯,不能瞒着他们。”
  “嗯。”阮祺顿时松了口气。
  瑶台仙翁是最后一个到来的,身旁跟着梅秀舟,进门还未等开口,就先被柳郎中上前迎住。
  “哎,听闻老先生也是懂医术的,师从哪里,过去可是在关外行医?”
  柳郎中是芜河村里唯一的郎中,平日少言寡语,然而但凡遇到与行医有关的话题,嘴上便会停不下来。
  被拦住的瑶台仙翁满脸莫名。
  阮成丰端了饭菜过来,笑着给两人介绍。
  “姚管家,这位是村里的柳郎中,以前常给祺哥儿郎君瞧病的……柳郎中,这位是祺哥儿郎君家的管事,刚刚已经同您介绍过了。”
  仙翁总算回想起来,之前被问在关外做什么时,似乎有随口提到是给人疗伤看病的。
  “哎,什么郎中,我就是个采药的,是村里人抬举我,才叫我顶上这个位置。”
  “来来,”柳郎中热情招呼,“我之前看过医书,说关外天寒地冻,脏寒容易生满病,此事可是当真?”
  仙翁瞬间头痛,他又不懂凡人的医术,哪里知晓什么满病不满病的。
  难得见老者露出这种表情,阮祺躲在一旁憋笑,却不想话题紧跟便落到自己身上。
  “对了,”柳郎中扫了眼桌边的点心,忽然道,“这山楂糕怎么也上桌了,祺哥儿如今有身子,可不能胡乱吃这些个。”
  屋内瞬间寂静。
  对面瑶台仙翁抬起头,泛白的眼瞳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柳郎中朝阮祺笑了笑:“哦,忘了要悄悄说的,不过这是好事啊,也没必要瞒着你家里人。”
  阮祺才想起,柳郎中刚进门时捏了下自己的手腕,估计那会儿便已经瞧出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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