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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仙郎君冲喜(古代架空)——柚子君CC

时间:2024-08-10 09:23:27  作者:柚子君CC
  阮祺絮絮念叨,眼里映着夕阳的余晖。
  清珞盯着望了许久,突然间俯身,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阮祺先是愣住,随即杏眼猛然睁大。
  “还有呢?”清珞垂眸问。
  阮祺攥着手指,假装镇定地轻咳了声,语气不满道:“刚才太快了,你再……”
  亲吻再度落下时,这一回阮祺抓着对方的衣袖,终于记得将眼睛闭上了。
  旧宅不远处,由于问错路,险些绕去隔壁县城的红袍星官,望着远处相拥在一起的身影,缓缓倒吸口凉气。
  红袍星官:“……”
  不是幻觉,他那日果然没有看错!
 
 
第27章 
  日头西坠,晚风清凉。
  红袍星官陶玄景,此时正神色呆滞,直愣愣望着眼前的场景,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对,无念天主清珞仙君不是五行水气化形而生,本该无父无母,无心无情的吗,那面前这一幕景象是什么?
  被他拥在怀里的少年明显只是下界凡人,身上没有任何修为,脸颊泛红,手指虚虚抓握住仙君的袖角。
  过了片刻似乎是有些喘不过气了,用手轻轻推了推对方。
  一条细长的红线正在两人之间浮动。
  是姻缘线!
  陶玄景瞬间呆立不动,仙君和少年之间有姻缘线相连,就意味着两人是被天道承认的伴侣。
  那凡人不仅能分得仙君的神力,甚至可能会分到属于仙君的部分权柄。
  还没等红袍星官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一道视线忽然朝这边随意扫过。
  清珞面上的疤痕都已然消退,虽然穿着凡人的衣裳,却依旧不减通身气度。
  那投来的视线并不冰冷,甚至是有些平淡的,仿佛漫不经心。
  陶玄景却是一个激灵,心底猛然升起恐惧,想也不想便朝后退去。
  跑!
  他原本的计划里,仙君如今应当并没有完全恢复,自己只需要将对方顺利接回无念天,至此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可眼下的事实是,仙君根本没有重伤到无法行动。
  非但如此,甚至已经有了隐隐恢复的迹象,那仙君没有回归上界的理由便只能是一个……对方根本不想要回去。
  瑶台仙翁那边是不可能放任仙君继续流落在外的,两方牵扯之下,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简直可想而知。
  他会被仙君扣留在这里,不但没有半分功劳,反而会承担欺瞒不报的罪责。
  必须马上回到无念天。
  将此事告知瑶台仙翁,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从这件事里彻底撇清。
  陶玄景只是个三品星官,下界的天道原本便会对他有一定的压制。
  然而他如今已然顾不得这些了,运起浑身所有能调动的仙灵之力,几乎以拼命的架势往村外逃去。
  树林与河岸在他的身旁飞速倒退,可前方的小路却像是全无止境一般。
  阴冷的浓雾弥漫,耳边不断传来流水的哗啦声响。
  陶玄景突然顿住了,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就在他对面不远处,仙君依旧拥着那名少年,目光平淡地望向他。
  ……他又绕回来了。
  “怎么了,”阮祺终于缓过神来,小心翼翼转头望去,“有谁过来了吗?”
  想到刚才的场景会被人瞧见,阮祺顿时从耳廓红到了后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事,”清珞安抚地拍了拍他,“还记得我先前与你提到的下属吗,他刚刚找来了。”
  下下下属!
  阮祺更加崩溃了。
  望向眼前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带了些哀怨,才第一回碰面就让下属看到这种场景,他往后要怎么与对方相处啊。
  “是吗,”阮祺胡乱转移话题,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那他都寻来了,怎么又突然跑走了。”
  “兴许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吧,”清珞不在意道,“天有些冷,先到屋里去等他,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话音刚落,那道红色的身影飞快朝这边跑来,随即面露惊恐,转身再次跑远。
  阮祺:“……?”
  阮祺满头雾水:“是忘带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吗?”
  等陶玄景再跑回来时,夜色已经彻底昏暗了。
  望着眼前熟悉的旧宅,陶玄景满心绝望,不得不承认,哪怕仙君重伤未愈,他也根本逃不出对方的掌心。
  陶玄景站在原地许久,理了理身上的红袍,终于还是推开面前的院门。
  房屋内,被对方过分惨白的面容吓了一跳,阮祺连忙上前。
  “那个,你是叫陶玄景吧,郎君还在里面换衣裳呢,很快就能出来了。”
  被“郎君”两字震了下,陶玄景目光瞥向里间的房门。
  阮祺将温水递给对方,仔细打量他的脸色,有些担忧问:“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找郎中过来瞧瞧?”
  温水里加了蜂蜜,阮祺想着对方绕河岸边跑了那么久,此时一定是累了。
  之前家里的蜂蜜早就用完,刚好今日庙市上有猎户卖蜂蜜的,阮祺瞧着品质还不错,便索性买了些回来。
  “没事,劳烦费心,不用叫郎中。”
  接过蜂蜜水,陶玄景定了定神,真诚道了声谢,视线不自觉扫向四周。
  这是间有些老旧的房屋,能看出是精心打理过的,灶台与桌椅都收拾得规整干净。
  屋内所有事物都是成双成对,两套碗碟,两对竹筷,两张木椅。
  其中一张木椅前摆放着笔墨纸砚,似乎记录了什么账目,字迹疏朗俊逸。另一张木椅前方则放着针线篓,里头还有未绣完的荷包。
  荷包上绣了花猫扑蝶,蝴蝶灵动,花猫憨态可掬。
  分明是最平凡的乡下农家,却处处皆透着说不出的安稳与温馨。
  陶玄景心头莫名动了下,正想张口说些什么,就听见房门吱呀了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间迈出。
  陶玄景身体僵住,下意识便想要跪伏在地,却被对方一个眼神止住。
  “你们先聊吧,我去柴房将今晚的木柴取过来。”阮祺识趣退出房间,留主仆两人自己说话。
  随着房门闭合,清珞眼中最后一丝柔和也都彻底散去,只平淡盯着面前的下属。
  “我落入下界的原因,你们已经找到了吗?”
  陶玄景心底一沉,瞬间冷汗涔涔。
  他们当日只顾着心焦仙君无故失踪,全然没考虑到对方身边有数名傀儡相随,根本不可能轻易跌落下界。
  其中的真相,必然干系重大,而他身为仙宫近臣,居然对此一无所知,实在已经不是失职能够形容的了。
  陶玄景嗓音干涩:“求君上恕罪,自从得知君上失踪,臣等便一直全力搜寻君上踪迹,还未来得及查清当日事故的真相。”
  清珞坐在桌旁,拿过账册,平缓开口道:“既然知罪,那便留下来赎罪吧。”
  陶玄景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房门推开,阮祺抱着木柴进屋,被清珞抬手招到身前。
  “你明日不是要收拾前院吗,让他帮着你一起在园子里种地吧。”
  “能行吗?”阮祺眼眸亮了亮,一脸期待望向陶玄景。
  “嗯,”清珞嗓音温和,“他一向擅长种田,定然能将那些青菜种好。”
  陶玄景:“……?”
  什么种田,谁擅长种田。
  仙君说要种地,那就一定是要种地的。
  阮祺第二日是被窗外的响动吵醒的,睡眼惺忪地爬起身,刚推开房门,就瞧见某位下属埋头在前院里忙碌的背影。
  阮祺连忙揉了揉眼睛。
  没有看错,才一个清早的工夫,对方不仅将所有的田地都规整妥当,甚至连备好的菜籽也都种完了大半。
  翻地,开沟,盖种,浇水,每一步都进行得有条不紊,简直比村里最会种田的农户还要熟练。
  “……好厉害。”阮祺感叹。
  先前清珞说自己的下属会种地,他还不信来着,没成想居然是真的。
  注意对方过来,陶玄景起身行礼:“公子醒了。”
  “别别,”阮祺连忙摆手,“别叫我公子,叫名字或者叫祺哥儿都行。”
  随即又忍不住赞叹:“你种田种得真好,以前家里也是住在乡下的吗?”
  陶玄景:不,他是无念天出身的灵修,平日主要负责帮仙君看管药园。
  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种这些凡间的萝卜青菜。
  不过听着阮祺夸赞,陶玄景莫名有些得意,对方虽是凡人,但既然能与仙君在一起,那便也算是他半个主上了。
  “公子谬赞,放心,这些田地都交给在下看管,必定不会叫公子失望。”
  “嗯,”阮祺开心点头,“不用叫我公子……能教我一起种菜吗,之前种的青菜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总是没办法发芽。”
  陶玄景指着土地,耐心与他解释:“应该不是种植方法的问题,这前院的泥土有些板结了,必须翻深一些,否则寻常的菜籽很难成活。”
  阮祺一脸恍然,原来是土翻得不够深。
  他力道小,又不懂种地,先前的确是有些偷懒了。
  “还有就是浇的水,现在田里种的大部分都是水菜,这边降雨太少,必须把水浇透才行。”陶玄景越说越起劲,逐渐开始滔滔不绝。
  “在聊什么?”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陶玄景顿时一个激灵:“仙……”
  阮祺疑惑盯着他。
  陶玄景被噎住,不敢去看身后人的脸色,缓缓开口道:“仙,现在天气真好,似乎比昨日暖和了。”
  冷风吹过,阮祺望了眼头顶的乌云,默默裹紧外衣。
  早饭吃的是炊饼和炖菜,阮祺特地用了伯母教给他的法子,提前半日将粉条泡软。
  肉是五花三层的肋条肉,因炖的时辰够久,从里到外都酥烂了,所以并不觉肥腻,反而满口余香。
  用过早饭,陶玄景继续留在家中种地,阮祺则揣好银钱和清珞出门,打算去将临近一家宅子买下来。
  芜河村东尽头共有两套旧宅,原本都是属于上一任老庙祝所有。
  老庙祝过世后,一部分产业留给崔庙祝,一部分则归还给了村里,算是村中共同的产业。
  阮祺也是到后来才知道,当初那名仆役买下旧宅时其实花了不少银钱,不然以里正的精明,也不会同意对方直接在芜河村里招夫郎冲喜。
  至于为何要将另一间旧宅也买下来,自然是为了安顿陶玄景。
  顺带如果还有其他下属也寻过来的话,到时都可以一同安排在那里。
  买房的过程异常顺利。
  江聿升听闻是阮祺郎君的下属找来了,需要找地方住,大手一挥,索性十两银子便将房子卖给他了。
  “哎呦,你郎君仆从上回来买房子时,我其实多收了三倍的银钱。”江聿升悄声与阮祺道。
  “如今你们过得好好的,我能坑他,我还能坑你吗?”
  江里正给了他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阮祺:“……”行。
  房子比预期中的便宜太多,留给家具摆设的银钱一下子便多了起来。
  不止刚买的房子,即便将旧宅里的家具全部换新,也绝对绰绰有余了。
  阮祺原本也不是小气的人,索性雇了辆车,打算去县里找相熟的木匠,将两边宅子的新家具都做出来。
  县里的木匠姓冯,是父子俩一起做生意的。
  手艺极好,却并没有在街边上开店铺,而是将所有货品都摆在自家院中,父亲负责做家具,儿子则负责到处帮人送货。
  瞧见阮祺进来,儿子冯广生连忙热情招呼。
  “祺哥儿过来买家具啊,上回送去的桌椅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若是有哪里高了矮了,都可以拿来让我爹修补。”
  “不用修补,这边有现成的大床卖吗?”阮祺问。
  新买的宅子里没有睡床,定做必然是来不及的。
  “有有,都在后头放着呢,”冯广生引两人进到后院,“有四柱架子床,六柱架子床,还有罗汉床。”
  “木料有用花梨木的,也有用榉木的,保管结实耐用。”
  后院角落里果然摆放着不少大床,估计是才刚做出来不久,上面还带着新鲜木料特有的清香。
  阮祺最终挑了榉木打的四柱架子床。
  冯家木匠是祖传的手艺,虽没有太多的雕花装饰,却绝对结实可靠,用上几十年也不会歪斜散架。
  “这张床怎么样?”清珞忽然在一旁道。
  阮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靠近角落里,正摆着张花梨木的攒格架子床,一看就知道并不便宜。
  “哎,这位客官真是好眼光,”冯广生赞道,“这是我爹近两年做得最好的一张架子床了,宽敞平整,里头还带着木香,睡着绝对舒服。”
  清珞跟着颔首,显然对这张床十分满意。
  阮祺莫名脸红,实在受不住郎君期待的目光,只得胡乱点头交钱。
  架子床已经挑完,剩余的家具便都可以定做了。
  阮祺算了下手里的银钱,最终给新宅子定了一套桌椅,一个柜橱,顺便也给家里定了镜台和四扇曲屏。
  镜台的作用自不必说,定做曲屏,则是因为阮祺每日都要擦洗身子。
  在外间洗有些冷,在里间洗又难免尴尬,有扇屏风遮着,总能好过一些。
  “其实你沐浴时将我赶去外间就好了,有房门隔着,我定然什么都瞧不见。”清珞低声道。
  阮祺瞬间呆住:“你为何不早些提醒我?”
  害他每日做贼一样,只有趁着对方睡熟后才敢偷偷擦洗。
  望着眼前人羞愤的神情,清珞忍笑捏了把他的脸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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