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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仙郎君冲喜(古代架空)——柚子君CC

时间:2024-08-10 09:23:27  作者:柚子君CC

   给神仙郎君冲喜

  作者:柚子君CC
 
  文案
 
  外乡青年重伤昏迷,烧毁的容貌焦黑仿佛恶鬼,随行仆从悬赏五十两白银,寻找愿意给主人冲喜的夫郎。
  .
  阮祺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哥儿。
  阿娘改嫁,阿爹将他赶出家门,唯一肯照顾他的大伯,也因重病无钱医治。阮祺索性签了契约,用自己换了银钱。
  .
  简陋的婚房中,阮祺穿着嫁衣,怯怯拉住郎君满是伤痕的手。
  “你不嫌我,我不嫌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
  上九天清珞仙君,执掌诸天水域,却因与魔神激战,不慎重伤跌落下界凡尘。
  没有仙灵之气,没有信仰之力,本以为命不久矣,却感觉有人替他擦拭伤口,动作小心又轻柔。
  .
  温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怕,吹吹就不疼了。”
  .
  仙君:……
  一觉醒来有老婆了。
  ——————————
  给人冲喜之后,阮祺的日子越过越好,盖新房,买良田,家里的米粮堆满仓。
  .
  直到某天,他看见自家郎君引来无尽洪水,仿佛噬日吞天,山河倒转。
  .
  阮祺:嗯QAQ??
  ——————————
  神仙(攻)x凡人(受)
  .
  温馨种田,身心1v1,有生子剧情。
 
  内容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甜文 爽文
  主角:阮祺,清珞仙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病弱神仙的冲喜小夫郎
  立意:平平淡淡才是真
 
 
第1章 
  今天是阮祺出嫁的日子。
  阳春三月,石暖苔生,和煦的日光洒落在田埂间。
  卧房内,大伯母董念捧着铜镜,望着已经换好嫁衣的少年,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过。
  “伯母。”阮祺微微抬起头,露出乖巧的杏眼。
  “怎么了?”董念连忙回过神。
  “簪子有点多。”阮祺指了指插了满头的发饰。
  他这一脑袋的装饰,简直比街边的货摊还要热闹了。
  “哎,对不住,我刚刚走神了。”
  董念手忙脚乱将竹簪木簪都取下来,顺带帮他涂上口脂。
  乡下很少有人会用石黛口脂一类的事物,就这小半盒朱樱色的口脂,还是董念特地找娘家表妹借来的。
  阮祺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轻轻抿了下唇。
  镜中人的样貌稍显稚嫩,眉目清秀,肤色白皙,下巴尖着,更衬得一双杏眼透出可怜。
  由于婚期太赶,嫁衣是从村人那里买来的,也不知经过了几手,边角都已经毛糙了,只有颜色还算艳丽,显出窄窄的腰身。
  董念心里不忍,下意识开口道。
  “要不还是算了吧,彩礼咱们给人家退回去,你大伯的治病钱再另外想办法,几十两银子,不至于叫你……”
  “伯母我走了。”阮祺理了理衣摆,抚平衣角上的压痕。
  退后跪在地上,给董念磕了三个头,轻声道。
  “爹娘都不要我,这些年里多亏大伯和伯母照拂我长大,未生而养,百世难还,嫁人是我自己愿意的,您和大伯好好保重。”
  董念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还记得阮祺到家时才刚五岁出头,那么小一个孩子,被亲爹赶出家门,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董念夫妇俩膝下只有一个儿子,这些年是真把阮祺当作亲生哥儿看待的。
  若不是阮成丰前日上山时摔断了腿,眼下正等着救命钱,董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意自家好好的哥儿去给人家冲喜换钱。
  阮祺拿过喜帕盖在头顶,转身迈出房门。
  冲喜虽然也是结亲,但毕竟是介于阳婚与阴婚之间,再加上阮祺是要给重伤濒死之人冲喜,要忌讳的事更是尤其多。
  不能燃炮竹,不能摆酒席,不能有亲人观礼。
  就连送亲路也要一个人走完。
  出了家门,穿着大红的嫁衣,阮祺孤零零走在田埂边上,来往的村人全都停下手里的动作。
  钱婆婆正收拢院里的木柴,努努嘴,问一旁的魏婶子。
  “咋个回事,这不是成丰家的祺哥儿吗,大白天的穿身嫁衣出来做什么?”
  见有八卦可说,魏婶子环顾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
  “……您不知道?”
  钱婆婆摇摇头。
  她月底给孙女带孩子去了,忙了十几日才回来,当真半点也不知情。
  “哦对,您到县里去了,”魏婶子越发放轻了嗓音,“其实就您刚走那会儿,咱们村里来了个汉子,人高马大的,估计是上面州府来的人,说自家主人受了重伤,要找村里的小哥儿给他主子冲喜。”
  冲喜?
  钱婆婆的双眼瞪大,都已经多少年没听过这个词了。
  娶乡下穷苦人的姑娘小哥儿冲喜,是城里富户才会干的事情,嫁过去是要折福折寿的,除非走投无路,否则没有哪个父母肯把亲生孩子推进火坑。
  “这个数。”魏婶子比了五个手指头,意思是五十两白银。
  旋即叹气:“原本村里没哪家肯答应的,结果前儿个董念家的上山摔断了腿,欠了医馆不少药钱,家里实在没辙了,祺哥儿又是个孝顺孩子,便偷偷瞒着他伯母,自己去答应了那人。”
  医馆虽然能治病救人,却绝非是什么好去处,尤其是县里的大医馆。
  除了医药费用,每日还需支付粟米两升,柴炭钱三百,重伤重病的,没个几十两银子都下不来,足够把一家子拖垮。
  “可怜哎。”魏婶子道。
  钱婆婆瞧着那逐渐远去的鲜红背影,最终也只能叹息了声。
  芜河村东尽头,临近芜水河畔,是座已经有些年头的破旧宅院。
  矮墙上的白灰大多都已经剥落了,露出里面青黑的泥砖。
  阮祺压住被风卷起的衣角,站在门前深吸了口气,心底默念着等下成亲要做的事。
  拜堂,祭神,合卺,同榻。
  按照规矩,冲喜不能有外人在场,先前与他做交易的仆役已经提早离开。
  接下来的一切都要阮祺自己来完成。
  旧宅的大门没有上锁,伸手稍稍用力便能够推开。
  前院杂草丛生,四周到处都透着潮气,黏腻又沉重,身处其中,仿佛浸泡在深冬的冰水里,直叫人遍体生寒。
  “哗啦”。
  远处传来细细流水的响动。
  阮祺打了个哆嗦,不敢在原地停留,越过地上的杂草,快步朝屋内走去。
  好在房间里还算整洁,外间灶台铺了洒金的红纸,上头摆着神龛和果盘,两边立着雕喜鹊祥云的大红喜烛。
  都是村里成亲时惯常用的布置。
  看见熟悉的事物,阮祺稍稍安下心来,点香祭了神像,又自己和自己拜过天地,确认没什么疏漏后,才试探着开口。
  “那个咳,夫君?”
  这一声自然不会有任何人回应,但阮祺还是开口道。
  “已经拜过天地了,接下来该喝合卺酒了,你现在起不来,我喂你稍稍喝一点吧。”
  怯生生的嗓音回荡在周遭,阮祺紧攥着自己的衣角,鼓足勇气迈进里间的卧房。
  卧房并没有太多家具摆设,只有靠墙角处摆放着一张架子床。
  帷帐掀起,露出里面清晰的人影。
  那是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
  双眼紧闭,大大小小的伤疤几乎遍布全身,脸颊和前胸处尤其严重,大片焦黑的痕迹已然分不出原本的肤色。
  简直像是整个撕碎后,又重新拼凑在一起的。
  阮祺瞧了眼便再不敢细看,慌忙撇开视线,望向床头上摆放的酒水。
  酒具是仆役事先预备好的,没有酒瓢,只有一壶竹叶青,及两盏普普通通的白瓷小杯。
  “来喝合卺酒吧。”阮祺开口道,努力稳住发颤的嗓音。
  不能出错。
  村中的族老教过他,冲喜每一步都有固定的章程,若是哪里出了岔子,很容易功亏一篑。
  然而人越是紧张,越是容易弄出差错,他分明已经足够小心了,却还是手上一抖,粉彩的执壶应声落地,瞬间成了两半。
  阮祺:“……”
  没没没事,重伤昏迷原本就不宜饮酒,再者合卺酒也是近些年才兴起的事物,少一个步骤应该没什么要紧。
  阮祺弯腰将执壶捡起拼好。
  “啪”的一声,酒壶再次碎裂,这回裂成了四瓣。
  “嗯,”阮祺快速执起男子伤痕累累的右手,诚恳道,“婚仪已经完成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其余的话他在心底说完。
  你不嫌我,我不嫌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也许是克服了内心的恐惧,阮祺倒没有最初那般害怕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这里是他未来的新家,眼前则是他未来的新郎君,他们往后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总害怕成什么样子。
  想通了此处,阮祺更多了几分勇气,干脆爬到新郎君的床边,扯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顺便占了对方半个枕头。
  一面和对方碎碎念。
  “床铺有些小,不过家里没钱,只能先忍忍了。”
  “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保证不会压到你。”
  身边人寂静无声。
  阮祺往里靠了靠,感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暖意,才发觉新郎君似乎比自己高上许多,肩膀瘦削,身形却十分匀称。
  “你好高啊,感觉比大伯还要高了。”
  “不知道你会不会种田,或者会打猎也行,等你和大伯的伤都好了,可以一起到山上去打猎。”
  大伯和新郎君伤势都很严重。
  都说办喜事能给家人冲喜,所谓喜则阳气升,希望经此一事,不只是新郎君,大伯的身子也能尽快好起来。
  阮祺闭眼打了个哈欠,估计是太过劳累的缘故,刚念叨了几句,困意已然如潮水般涌来。
  梦乡黑沉,意识消散之际,忽然有细碎的嗓音传来,层层相叠,紧贴着耳旁响起。
  “合卺酒碎了。”
  “怎么办?”
  “拿新的过来,快点拿新的过来。”
  那声音忽高忽低,有时像女子,有时像稚童。
  夜半三更,月华流泄而下,将芜水河照得一片雪亮。
  阮祺愣愣站在河面中央,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应当是在做梦。
  梦境都是没有道理的。
  比如现在是三月初,不应该有圆月,更不应该有结着厚冰的平整河面。
  怪异的梦境里,河水荡起一圈圈波纹,带着细弱的声音,将盛满的酒杯递到他面前。
  “是合卺酒,喝下吧。”
  “快喝快喝!”
  阮祺仰头饮尽,抬眼就看见一个人影正盘膝坐于水上。
  那人敛着双目,湖蓝的衣袂被风吹起,发梢垂落到河面,俊美的面孔恍若谪仙。
  阮祺更迷糊了,踮着脚探头打量。
  忽然,那人乌睫微动,冰寒的眸子直直朝他望了过来。
 
 
第2章 
  乡下人醒得早,天边刚微微发亮,窗外便已然传来公鸡打鸣的声响。
  阮祺是被惊醒的,慌手慌脚地扯开被褥。
  来不及考虑其他,先探向枕边人的鼻息,确认对方还活着后,终于松了口气。
  “没事,”阮祺帮对方将被子拢好,“我记得外间有剩下的木柴,等烧了水,我喂你把今天的药吃了。”
  药是那名仆役临走前留下的,装在一个瓷瓶里面,共有三十几颗。
  按照仆役的说法,只用每日喂一颗药丸即可,其余食水之类都不需要。
  阮祺有些疑惑,重伤昏迷不吃不喝真的可以吗,或者还是喂些米汤吧,总比什么都不吃要强些。
  “你喜不喜欢米汤,”明知道对方不会回应,阮祺依旧商量着道,“对了,伯母给我的陪嫁里好像有一小罐蜂蜜,等下我给你冲温水喝。”
  蜂蜜是之前大伯在山上偶然采到的,总舍不得吃,这回全给了阮祺。
  出来时伯母还反复叮嘱他,说这东西必须拿温水来冲,能养胃补身体的。
  床里的青年依旧不说也不动。
  阮祺一面念叨,一面将自己这边的被褥叠好。
  忙完了屋里的事务,阮祺正犹豫要不要清理下前院的杂草,忽然听外面传来脚步声,正是伯母董念。
  董念性情爽利,即便是日子最糟糕的时候,也总不忘将自己梳洗干净,无论头发衣裳都打理得分毫不乱。
  然而今天却是连鞋都跑丢了,跌跌撞撞冲进房内。
  “怎么了?”阮祺吓了一跳,连忙丢下手里的抹布。
  董念眼眶通红,顾不上其他,用力拉住阮祺。
  “祺哥儿,你大伯有救了!”
  “什么?”阮祺以为是自己听错,忙将伯母领到屋内,让她坐在灶台边上慢慢说话。
  董念抹着眼泪,几乎喜极而泣。
  “是真的,早上你魏婶子带回来的消息,县里医馆忽然来了位神医,先前大夫都说你大伯的腿伤没救了,偏他看过后说只是小伤,吃几贴药,养一两个月就没事了。”
  阮成丰的腿是月底进山时摔断的,伤得极重,一直不能愈合,到后来更是逐渐脓肿溃烂,人也发起了高热,烧得不省人事。
  若非如此的话,家里也不会花那么多银子将他送到县上的医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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