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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但逼疯主角[快穿]——藩落

时间:2024-08-10 09:22:40  作者:藩落
  于是她更加变本加厉地使用这招。
  “加油加油加油——”
  “我知道,你们一定可以的!”
  每当这样的话在Housny响起,大家脸色瞬间煞白,像见了鬼似的,埋头苦干。
  “有几个,还感动得都尿出来了。”夏白桃兴高采烈地跟宁时汇报。
  现在生意走上正轨,她也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陪姥爷了。
  “对了,宁哥,上次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那个司机?”
  “嗯,能让他出面指认沈杏就好了,”夏白桃压低声音说,“这次,我没告诉哥哥我们的计划。”
  熟悉剧情的宁时早就知道司机的下落,他就在京市,并且一直受着沈杏的好处,时不时帮她办些见不得人的脏活。
  “如果人找到了,你打算怎么让他指认呢?”
  “这个,我还没想好……”夏白桃脸上划过一丝为难。
  “你慢慢想吧,现在还没有查到他的信息,”宁时说,“我尽力帮你找。”
  .
  忙了一个多月,顾恒终于要回国了。
  这天,夏白桃心情不错,她早早交代了店里的事情,中午回来带姥爷去医院检查,准备下午回家和顾恒吃饭。
  下午五点,爷孙两人从医院出来,宁时开车去接,车停在马路的另一边。
  夏白桃搀着姥爷过马路时,一辆高速行车的轿车朝他们撞了过来。
  两人对此还茫然不知,宁时摇下车窗,大声喊夏白桃的名字。
  像是无脑剧的离谱车祸剧情被触发了似的,女主角永远慢动作转身,头发在空中四散,面对晃眼的车灯,永远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懵在原地。
  就离谱!
  宁时后悔地肠子都青了,要是夏白桃不懵在原地,这时间都够他们爷俩在街上走两个来回了!
  然而就是这样,司机还是撞偏了。
  车身擦着夏白桃的手臂而过,撞倒了旁边的爷爷。
  这就是女主光环吗?
  宁时扶额。
  马路上鸣笛声四起,女主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不久,数十名穿着白衣的医护人员带着担架跑了过来,姥爷被送入了医院的急诊通道。
  宁时和夏白桃等在急诊室外,夏白桃已经哭地快缺氧了,这阵子的奔波劳顿,让她圆润的脸蛋迅速凹陷,头发也因动不动就用脑,掉了不少,发际线有些向后跑的趋势,再加上这一脸哭花后的妆容,整个人跟“甜”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
  医生从急诊室出来,告诉他们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没有脱离危险期,随时有脑死亡的可能。
  姥爷被送入了病房,他年事已高,后续需要好的环境,精心的治疗照顾,还不排除出现紧急情况,需要急救和开刀的可能,所需费用非常高。
  “先预存十五万吧。”医生说,“现在收费窗口下班了,明天存上就行。”
  夏白桃之前把全副身家都用在了店里,现在的积蓄只够付急诊的费用,后续的费用她拿不出来。
  “宁哥?”她可怜巴巴地望向宁时。
  宁时掂量着自己的任务,将心一横,把她推向了顾家。
  “我的钱都存定投了,”他狼心狗肺地说,“不是我小气啊,这种事,由顾总出钱比较妥当。”
  “也对。”夏白桃找回了些理智,“刚好爸爸今天回来,我要赶紧回家找他,还要清些日常用品带过来陪床。”
  一路上,夏白桃脸上的泪痕擦干了又湿,她想不通,这千金的富贵日子怎么一点也没有让她感受到温暖和快乐,反而一直在消耗她对生活的热情,现在还要夺走她相依为命的姥爷?
  宁时从后视镜中看到她难过的脸,心想对不起啦,女主都是经历一些人生波折才会蜕变的,如果不脱离傻白甜,这些破事会接二连三地找上你。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系统发来汇报。
  【傻白甜变为傻黑苦,翻车值73.3333333%。】
  车很快开回了顾家府邸,夏白桃下车就往大门冲,天黑路滑,她摔了一跤,浑身是泥,膝盖破了也浑然未觉。
  “爸爸,姥爷他……”她推开大门,刺眼的光将她眼睛灼了一下,定睛一看,大厅宾客盈门,身份尊贵,穿着富贵华丽的高奢晚礼服的客人们全部扭过头,看怪物似的看她。
 
 
第79章 傻白甜原来是豪门千金(六)
  这个突然闯进上流宴会的丑八怪,偏偏是这个宴会的主角。
  夏白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懵了。
  沈杏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马拿了条披肩过来裹住夏白桃,将她往偏厅带。
  “现在全国都知道了顾家接回了千金,夫人就决定大办一场宴会来欢迎你回家,顺便向外界正式地介绍你。正等你回来呢,小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两旁的宾客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和鄙夷,就算夏白桃泪眼朦胧,模糊了视线,也仍然感受得到。
  听到管家这样说,她顿住脚步说道:“我还想问问呢,谁告诉我了?”
  见她不听话,沈杏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往偏厅走去:“早就说过了,是你成天忙着甜品店的事,没往心里去。别计较这个了,回房后赶快洗个澡,剩下的,造型师会帮你打扮。”
  夏白桃被她拉得一个踉跄,抹了把眼泪问道:“爸爸呢?我找他有事,我姥爷他……”
  “你爸在法国遇到点突发状况,要耽搁个一两天,”沈杏擦着手,让管家过来拉她,“谁也不想的,欢迎宴,他只能缺席了。”
  夏白桃满脑子都是杂乱的情绪,唯一清楚的一点是,现在不是搞什么宴会的时候。
  “我有急事,我真的有急事!”她甩开管家的手,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现在,只能求这个女人了吗?
  “我姥爷出车祸了,需要用钱,十五万。”她低着头,一身泥泞,像只打架打输了个落汤鸡。
  沈杏想也没想,不客气的声音传来:“什么事不能等宴会结束了再说?十五万而已,你只要好好表现,不给我们家丢脸,要几个十五万,还不都是轻轻松松的,管家——”
  她说着,抬手唤管家过来,嘱咐道:“小姐回房之前,别再让她出幺蛾子,管他是爷死了还是奶死了。”
  这话清清楚楚落在夏白桃的耳朵里。
  她气得浑身颤抖,但是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除了乖乖听话,她想不到别的办法。
  最后,她像扯线木偶般被管家带离,沿路都可以听到别家千金议论自己的声音——
  “这就是他们家私生女?好丢脸啊,我要是这种形象被人看到,情愿当场死了。”
  “话说那肤色是怎么回事啊?她明显不适合美黑。”
  “土得一言难尽……让她混进这个圈层,我都觉得丢脸。”
  “听说她妈在国外给顾总下蛊,被反噬,早早死了,顾总中了蛊,才对她们母女念念不忘。”
  “嚯!真有手段,对自己够狠的!”
  ……
  那些声音冲击着夏白桃的神经,令她原本就凌乱的思绪更乱了。
  宁时远远看着她耷拉着脑袋上楼的样子,已经没有一点初见时天真少女的影子。
  就连系统都不平起来:【不帮她就算了,你还拼命丢金手指,没有傻白甜光环,她在这里迟早被玩死。】
  “不急,等等吧。”别人看不到,但宁时对她头顶那条通天大道有信心。
  夏白桃回房洗了个澡,穿上造型师为她挑选的晚礼服,坐在镜前让化妆师为她梳妆。
  不知是太疲惫了还是迫于压力,她身体沉得一动也动不了,但是脑神经却异常活跃。
  无数的想法迅速生成,相互撞击,有的被保留下来,有的被撞得粉碎,就像宇宙大爆炸一样,还挺过瘾了。
  所有想法都围绕着沈杏这个人。
  医院前,那辆车明显是故意肇事逃逸,必须报警。
  说不定,司机就是沈杏派的,她有指使人撞死母亲的前科!
  沈杏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为我办场盛大的欢迎宴?
  不过是向外界做做样子,彰显自己的格局和大度罢了。
  没错,她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并没有我不放在心上这回事,她为的,就是让我出丑!
  或许更加恶毒,如果司机的目标其实是我呢?原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出现在宴会上!
  爸爸耽搁在法国,也可能是她故意找人绊住了他。
  没有爸爸,她做这一切就顺利多了。
  尽管没有切实的证据,这些想法还是于千百个迅速绽放的想法中脱引而出,被保留了下来。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筹到钱。
  “小姐,你的头皮好烫啊,还好吗?”发型师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夏白桃的头顶,忽然生出一种它在冒烟的错觉。
  “弄你的。”夏白桃沉浸在思考之中,懒得理他。
  只从镜子里剜了一眼,对方吓得打了个寒颤。
  不久,妆发就大功告成了。
  沈杏手底下的人,自然不会给夏白桃弄出什么惊艳的造型。
  亮晶晶的闪粉铺在黝黑的眼周,卷翘的刘海油腻地要滴水,夸张的粉色蓬蓬裙,各种廉价的珠宝堆砌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土狗硬要装千金。
  然而镜中的土狗,眼神却不合时宜地阴暗起来,发出黯淡诡异的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造型师有种生命遭到威胁的惧怕感,硬着头皮说吹捧道:“可以了,小姐。时间紧迫,实在做不到那么精致,还得是您底子好,穿什么都好看。”
  流光溢彩的宴会大厅,灯光暗了下来,沈杏举着高脚杯来到台上:“首先向大家抱歉,我们家小桃遇到点事故,所以回家的时候狼狈了点,现在她已经准好了,让我们欢迎今天的主角出场。”
  一束聚光灯打在夏白桃本来要登场的位置,却久久等不到人。
  宾客的目光随着灯光一起在台上四处寻找。
  忽然,一个阴暗扭曲爬行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帘,令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粉色蓬蓬裙带着一堆珠宝拖蹭在大理石地面,发出令人不悦的刮擦声。
  沈杏惊恐地捂着嘴:“夏白桃,你搞什么!”
  夏白桃抬起头,露出阴森的目光,爬行到继母脚下。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她小声说。
  【疯了疯了疯了,女主彻底疯了!】系统忍不住说。
  沈杏想叫管家来将人带走,话没说出口,夏白桃忽然嚎啕大哭:“母亲,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就算爸爸那么冷淡你,你也愿意出面帮我办欢迎宴!可是就在刚刚,我相依为命的姥爷被车撞了,正躺在医院里,还没渡过危险期,需要钱治疗!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在这里独自风光呢!”
  哭声要多凄厉有多凄厉。
  配合她的造型,活像一个从坟墓里爬出的女鬼,正在向冤亲债主索命。
  “原来是亲人出了车祸,难怪她表现得不正常呢。”
  “哎呀呀,真是可怜。”
  宾客中窸窸窣窣地发出同情的声音。
  也有人将重点放在吃瓜上——
  “她刚好像说顾总对夫人冷淡?”
  “嗨,我早看出来了,他们夫妻早没感情了,各玩各的。”
  “我也看出来了,就是顾及夫人的面子,没跟人说。”
  ……
  宁时躲在人群后边,将音调压得比平时沉了一些,说道:“顾家怎么会让你姥爷躺在医院里等死呢?需要多少钱,我帮你出了!”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富豪们的攀比心。
  不论是钱财还是慈悲心肠,他们都不想落于人后。
  “我帮你出了。”
  “我出了!我跟老顾是几十年的朋友,他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
  “呜呜呜——呜呜呜——”夏白桃哭得更大劲了,一把鼻涕擤在沈杏价值百万的晚礼服上,再趁机吐一口痰。
  沈杏只能咬牙忍着,同时强装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孩子,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这钱当让是我给你出,多少,你说?”
  “呜呜呜——五百万——”
  不是说十五万吗?你讹我!
  沈杏气得脑门突突直跳。
  “傻孩子,才五百万而已,看把你急得,唉!可怜呐!”宁时换了一种声调,挪了位置,再次在人群中带气氛。
  “拿我支票簿来。”沈杏咬牙切齿地说。
  “谢谢母亲,呜呜呜——”夏白桃换了块干净地方,又开始蹭鼻涕,“什么?您还会派人二十四小时陪床,每天送炖汤?太好了,我真是遇见菩萨了!”
  沈杏:“……”
  夏白桃对天高呼:“妈!你在天有灵,应该可以放心了!”
  “是,是啊。”沈杏手在身后攥成拳头,不停发抖,“快起来吧,孩子,支票签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夏白桃接过支票,扭曲地蠕动回房间,留下满场唏嘘。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行李,又挑了几个佣人,轮班去医院照料,然后驱车去医院,将姥爷的病房换成顶层私人高级病房。
  从此在豪门圈,她为自己留下了个神经病私生女的名声,但跟姥爷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夏白桃心思百转千回,到了深夜也还是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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