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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但逼疯主角[快穿]——藩落

时间:2024-08-10 09:22:40  作者:藩落
  顾丛柚笑了笑,鼻血又流出来。
  正当他找纸巾擦鼻血时,门外响起“哎呀——”一声,是夏白桃的姥爷。
  夏白桃闻声冲了出去,只见姥爷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坐在地上起不来。
  楼梯湿湿的,拐角处放着一桶水,佣人李婶在一旁墩地,见小姐和少爷下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夏爷爷脚滑了。”
  沈杏也闻声赶了过来,没顾得上夏爷爷,先被儿子的红鼻子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管家,让洪医生立刻过来……顺便给夏爷爷看看。”沈杏说着,又命两个佣人过去搀扶。
  姥爷甩开佣人的手,让夏白桃扶自己起来,他生气地说:“你们一个个的别揣着明白当糊涂,我下楼下到一半开始洒水拖地,存的什么心呐!”
  “我拖的是上面的楼梯,挨都没挨着您,水自己往下淌,您走得又慢,我总不能推开您去拖干吧,到时候再摔了就真说不清了,老人家本来就容易摔倒,就别上上下下的了。”李婶腆着脸辩解道。
  “那我的被子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了被子太潮了,就是没有人给我换,卧室洗手间马桶也是坏的……”姥爷有气无力地控诉,间或夹杂咳嗽声。
  “噢,那就不归我管了,我只负责清洁,您可别一筐子全扣我头上啊!”李婶抱着拖把要走,其他的佣人也跟着散去。
  夏白桃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谁都别走!”
  很明显她们爷孙是被针对了,还是被佣人暗中欺负,佣人听谁的自然不用说。
  “问题都摆在这儿了,该谁负责的谁去处理,我姥爷回房要是马桶还没修好,被子还没换新的,我饶不了你们!”
  “床品是榕姐负责的,她不在这儿,我去传个话吧。”一个佣人悻悻地走开了。
  “维修的师傅最早得明天来。”另一个佣人说。
  这不是明晃晃的欺负人吗?夏白桃气得想打人了,又不知从谁下手好。
  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呢?她脑子里又开始疯狂地转。
  宁时从书房出来,就看小黑人儿头顶的高速公路风尘四起,快要烧起来的样子。
  系统:【傻黑甜现在很喜欢动脑子,翻车值40%。】
  ——不能冲动,态度好点,以和为贵。
  不行,刚发了火又突然转变,我没这演技!她们会背地里笑话我,变本加厉地欺负我们,被子里有老鼠屎、饭菜里有泻药、姥爷走哪摔哪……
  ——随便找一个人来立威,就李婶!让沈杏开了她,否则就闹到爸爸那里去!
  不行,爸爸还生我气呢!再闹下去他只会更烦我,把我赶出去,我开店的计划就泡汤了,还不能找沈杏报仇,郁郁而终……
  ——不管了,直接找沈杏开撕!
  不行,这不正中了她的下怀吗?这个家没人站在我这边。
  ——发疯吧。
  就在人群即将散去之时,那个声音又来了。
  夏白桃刚一下蹲,电光火石之间,离她不远处的顾丛柚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求生的本能驱使他赶紧跑。
  然而哪有那么简单?
  顾丛柚身体刚动,就被夏白桃拎了起来,一个过肩摔砸在沈杏身上。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沈杏甚至没来得及尖叫。
  沈杏:“你……”
  顾丛柚摸着不知道断没断的肋骨,按住他妈:现在还不是闹翻的时候。
  沈杏满脸惊恐,不着一词,她见识过无数明争暗斗,这种盲拳打死老师傅的招数,还真不知怎么对付。
  夏白桃这一次没有在发疯后立刻宕机或是逃跑,而是一不做二不休,朝一众佣人说道:“谁,来修理,马桶?”
  佣人愣了一秒,立马蜂拥进夏爷爷的房间,换床品的换床品,修马桶的修马桶,把整间房所有的安全隐患都修了一遍,整间房光洁如新。
  做完这一切,佣人们聚在一起讨论起来——
  “小姐生起气来连少爷跟夫人都打,怎么这么暴力?”
  “兴许她厉害着呢,你想想,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跟个老人在国外长大,没两把刷子怎么保护自己?”
  众人心中浮现出她从小混迹街头,跟那些四处兜售药品的黑人们一起打架斗殴,黑||帮谈判的画面。
  夏白桃的黑脸在画面中极度和谐,还真像那么回事!
  夜里,顾丛柚缠着纱布,鼻孔塞着两个棉球,满身都是药油的味道,久久不能入眠。
  他心想这个姑娘看起来头脑简单,一骗一个准,怎么才来两天,反倒把自己弄成这样?
  该不会是扮猪吃老虎,故意装疯卖傻吧!
  可怕的女人。
 
 
第78章 傻白甜原来是豪门千金(五)
  顾丛柚真的出钱出力帮妹妹盘下来一间甜品店。
  店在人潮如织的市中心商业街,之前是一家全球知名的烘培店,规模不小,装修走轻奢路线,所有用品器具,包括店员都是现成的,对夏白桃这种新手小白来说,可以说是宝宝级超顺风开局。
  然而事情并没有进展地很顺利。
  从前期准备到开店后的头一个礼拜,夏白桃大部分时间都扎在店里,每天奔波三十多公里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一两点了。
  宁时在新店开张的第一个周末接到了夏白桃的求救电话。
  他依约找到地方,周末客流量爆棚的商业大街上,那家名叫Housny的新店竟大门紧锁,萧条地格格不入。
  “这种地方,就算放个破碗坐地上,一天也能赚不少钱,你竟然一个礼拜就把家底亏光了?”宁时扶着额头,看着黑眼圈比肤色还深的大小姐,哭笑不得。
  “你看看这一长条柜台,光是塞满陈列品,每天就要四位数的材料成本,还有这地方的水电,人工……真的是天文数字!”夏白桃急得哭起来,“哥已经出了店子的定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向原店买下机器、厨具、桌椅这些装置,也是他出钱出面的,我不能再麻烦他了……可是现在,每天卖不出几个面包,下个月的租金我出不出来了,你知道这个寸土寸金的商业街,租金多少吗?”
  夏白桃颤颤巍巍地举起六根手指。
  “还有员工的工资,呜呜呜,太难了!”
  宁时听着这些,偏头不语。
  店子这种境况,顾丛柚打的算盘很明显了,他一个生意高手,带着新手小白亏光所有资产,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光亏钱还是幸运的,以后搞出点食物中毒,变|态客人,摊上行政处罚,司法官司,可以把没半点经验的小白耗死,哪还有心力跟他争家产?
  柜台里琳琅满目的蛋糕和面包,看得出夏白桃的心思和手艺。
  做甜品她并不差,可是不懂得经营,一整天耗在厨房里,把才华耗尽也没用。
  这些精致的甜品,怕是每天都要丢掉大半。
  这是顾丛柚最险恶的地方——
  为夏白桃打开梦想的大门,让她满心欢喜以为触手可及,一头扎进去,殊不知那只是海市盛楼而已。
  当她一天天看着梦想沦为泡影,亲手榨干自己的最后一点热爱,整个人就离报废不远了。
  宁时看了看夏白桃累到不时颤抖的手,又看了看三三两两斜靠在柜台上插科打诨的店员。
  “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员工都干什么了?”
  “我最头疼的就是他们!”夏白桃小声说道,“他们表面上都挺好的,其实没有一个听我的!厨师不按我的食谱做,咖啡师工资天价还天天迟到,服务员摆着一张臭脸,收银的永远算错帐,就连保洁也总是偷懒。”
  她说着,向后看了一眼,服务员看到她转过头来,立刻摆出笑脸,做作地握拳作出加油的姿势。
  等她扭头回来,又立刻恢复了臭脸。
  “不管我怎么开会训话都没用!”夏白桃气冲冲道,“哪有我这种天天受员工气的老板?”
  宁时结合傻白甜和人设和服务员的态度,脑海中浮现出她训话的场景。
  “你是不是这样?”他眯眼笑了起来,握拳在胸前,用鹿小葵的口吻夹着嗓子道,“我们要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哦!”
  “你怎么知道?”夏白桃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前几天是比较兴奋,所以……现在早就没有这个心情了,就是用扣工资,开除来警告他们都没用。”
  宁时长叹了一口气,“我说大小姐,你还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吗?”
  夏白桃懵懂地摇头。
  “这么大的店子交给没有经验私人经营,根本是行不通的!你看看这条街,没有一家私人作坊,全都是背靠大公司的高级连锁店,你哥哥把这个店交给你的时候,除了盲目乐观,你就没有一丢丢的怀疑吗?他这是故意整你的!”
  宁时说着,又丢了一个金手指,抵消掉了傻白甜自己对自己的精神胜利法。
  夏白桃的耳朵里顿时响起阴暗的旋律:“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她喃喃自语:“他存心害我?”
  “那可不?按照这个思路,那些不听话的员工是不是就好理解了?他们背后有人嘛。”宁时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现在两条路,要么我们到此为止,这生意不做了。要么先从家贼开始,把蝗虫赶出去再说。”
  “不行,我没钱请人了,”夏白桃哭道,“他们的合同我看过的,提前解约要赔一个月工资,就算过失开除,他们也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肯定会闹上仲裁……”
  “也是,这些人看起来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宁时虽然有钱帮夏白桃付清赔偿和请新人,但不能帮她一辈子。
  “要不你动脑子想想办法。”他说,“反正加油加油加油那套肯定是不行的。”
  话音刚落,夏白桃就陷入了沉思,她五官绷紧,头顶的小破车像上了高速一样飞速乱窜,四通八达的道路不停延伸出新的分岔。
  十个员工目光好奇地落在年轻老板身上,一点畏惧的神色也没有。
  夏白桃现在很喜欢动脑子,想着想着就沉浸在里头,五官开始不受控制,像CPU过载后,面部表情失控的机器人,恐怖谷效应拉满。
  员工们吃瓜看戏的表情开始收敛,不约而同咽了一口口水。
  忽然,她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厨房,拿出一把切面包用的锯齿刀开始磨。
  这下该员工耳边响起那个旋律了:“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员工惊恐地聚拢来,又不敢挨得太近,有人小声问:“小桃,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思考!
  夏白桃没空搭理,从锯齿长刀裎亮的反光中看着他们,眼神里写满了思路被打断的怨怒。
  员工们和她视线一触,立马就怂了,纷纷拿起包往店外走。
  “那个,今天不打算营业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也是,该接儿子放学了。”
  ……
  走到一半,发现门早已被宁时反锁。
  他锁好门口,优雅地回座继续喝咖啡:“那个……”
  “怎,怎么?”员工们只好悻悻地聚到宁时跟前,企图让他开门。
  宁时抬眼看了一圈众人,神情凝重地说:“那个,你们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有精神病吗?”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BGM在每一人耳边响起。
  嚯嚯的磨刀声像响在众人心尖上一样。
  想起这些日子对一个精神病的所作所为,员工们害怕地站都站不稳。
  “原来你们不知道啊!我说怎么一个个跟不要命似的的?其实这年头精神病蛮多的,”宁时语气缓和下来,说秘密似的捂着半边嘴道,“可你们遇到的,是有钱的精神病,她可以为所欲为,就是嘎了人,也没人敢让她负责,你们真是能耐!”
  有几个女员工已经瘫坐在地上。
  “早就觉得奇怪了,看那肤色就知道不好惹。”
  “放我们走吧,我今天就辞职,赔偿不要了。”
  “是啊,你快吧门打开!”
  话音刚落,夏白桃目光就钉了过来,吓得好几个人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她头顶上条条道路都封死了,汽车发出电流的滋滋声,歪歪斜斜冲向最后一条路:那条通天的大道。
  想不出来,真的想不出来了!
  “都在啊。”她眼神迷茫地望向众人,缓缓开口,声音轻轻的。
  然后忽然一偏头,咧嘴笑道:“加油,加油,加油哦——”
  右手举着的锯齿刀,刀身映射出森森的寒光,将她黝黑的脸蛋映得无比诡异。
  “啊——”甜品店里想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众人san值狂掉。
  “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宁时哈哈大笑,“签约的那一刻,你们十八代资料就已经掌握在这个深井冰手里了!看,她笑得多瘆人!”
  “我劝你们留下来,”他语速放缓,幽幽说道,“干到她忘记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为止。”
  从这天以后,Housny的员工干活一个比一个卖力。
  厨师看到夏白桃进厨房,揉面揉成三十二倍速,服务员看到顾客,恨不得五体投地地伺候,最尽职的是保洁,只要顾客一吃完,立刻飞奔过去将刀叉收走,一天要清点一百次刀具,少一只都心惊胆战。
  得知员工这么卖力,顾丛柚觉得奇怪,找人询问情况时,店员只是讳莫如深地沉默低头,脸上写满了恐惧。
  夏白桃看着终于有了顾客的甜品店,心想到底还是元气打气感染了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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